一个月前...
乌云遮盖住阳光,窗外刮起大风像是有不详的事要发生,迈克尔正在收拾沉甸甸的行李箱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时间观察窗外阴沉的天气。因为最近红叶山的盗猎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而且自己两个朋友的尸体还在山上没有处理,更要命的是前几天警察已经找到了那两具尸体。跟警察说是恶魔干得不可能有人相信,而且很快就会查到这边,到时候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抬头看一眼堆满整个房间的非法偷猎动物制品。不由得唉声抬起,这些东西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弄到手的如今正处于严打动物偷猎的艰难时候,这么多东西销不出去堆在家里迟早会当作证物给自己找麻烦。迈克尔点起一根烟,他想一把火把这些皮草烧了,但是又舍不得当前他正需要一笔钱够他出去躲躲风头。正当他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的视线转向被压在最底下的那件衣服上面,那件衣服是那天逃亡时穿的,他从上衣口袋中找到一个电话。如果哪天没有遇到金狐狸,本来下山的时候欧文正要派他去码头取一批货。现如今不管那么多得赶紧把手机充上电,手机里应该存有取货地址。运气好的话那批货应该能帮自己渡过眼前的难关。
没过多久楼下停靠着一辆警车,这可把迈克尔吓得不轻,回想当时剥下欧文的皮可是自己,那个金狐狸全程也都只是在一旁看着。该死!现场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他越想越慌直到听见敲门声,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跳窗”。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楼层多高,除了一直在充电的移动电话他没有拿任何东西,跳窗向上攀爬,惊扰屋顶上的白鸽快速穿过屋顶,找到一个合适的降落点然后朝着码头快步奔去,虽然刚刚跳下来的膝盖撞伤。
幸好刚充一会儿电移动电话能开机,快速翻看收信箱,果然有一条交易信息,在码头东面的7号仓库。
“7号仓库应该离这里不远了。”
迈克尔足足绕着宽广的码头转了两圈可还是没找到所谓的7号,空气中散发着熟悉的气味那是一股烧焦的味道。这股味道很特别但是记不清之前在哪里嗅过。
跟着这股味道,迈克尔越走越快终于在一间看样子荒废了多年的仓库门口停下来。他看了一眼门锁已坏,不知道这是是不是7号仓库但是烧焦的气味越发的强烈迫使他缓缓打开门
仓库内光线昏暗,地上有好几具烧焦的尸体,迈克尔再一抬头房间内一只乌鸦朝着他飞过来,那只乌鸦绝不是普通的乌鸦,它有三只眼睛扑过来时特别吓人。幸好被一个中国老头用黄字符挡住,而且被他困在鸟笼里
“好险啊,幸好它这副身躯是畜牲”
大叔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迈克尔“哼,看来你也就是个普通人,快走吧(看了一眼迈克尔脖子上的十字架挂坠)等等。你是马歇尔的学生?”
迈克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做任何解释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中国的老头又问
“这么强烈刺鼻的烧焦味道你闻不出来吗?”
“老朽愚昧实在没闻出来,难道你说的是恶魔的气味”
迈克尔恍然大悟,的确之前在红叶山上遇见金狐狸也是这股气味。
“很不错嘛?你有点潜力”
“那个老人家,请让我加入圣教吧,我的朋友们全被恶魔杀死了?我想替他们报仇,而且我也不想活的这么诚惶诚恐”
那老头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笑着说道“对不起呀,爱莫能助,我级别不够。我的朋友马歇尔最近死在这座城市里,如果他在或许能帮你,对了你这有什么线索吗?”
“马歇尔”迈克尔手握脖子上的十字架“最后一次见他已经有很久了,他出现在孤神教堂与别人打架。”
“对对对,他死亡时间确实很久了,你还记得什么再想想,比如对方的样子”
“我确定对方不是恶魔,不然我当时应该会很害怕,我记得对方穿着雨衣,拿着雨伞,应该是个女人”
“你没有搞错吧,那女子应该是帮助马歇尔一起对抗其他人”
迈克尔摇摇头“没有其他人,至少当时没有这一点我确定”
“这么说来,应该是他的学生张初春下的手。该死(用力拍地板)张初春怎么会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不对,她可没这个胆量。难道说...是查尔斯的主意,的确那家伙光是从废除新的驱魔武器计划这一点就十分可疑,看来整个教团务必全部调查一遍。”
就在钟骨自言自语之时迈克尔已悄悄离开却又被钟骨叫住
“喂,年轻人,先别着急走。”钟骨拿出烟斗点上火用力嘬两口“你前面说你的朋友都被恶魔杀死了能形容一下吗?”
“那是身穿白色西装的家伙,金毛,喜欢假笑”
“没问你外表,还有吗?再想想”
“哦,对了!扑克牌,他扔出去的扑克牌能点燃血液”
“扑克牌倒没什么奇怪的,点燃血液的话那应该是骑士恶魔”
“骑士不是都信仰上帝的吗?”
“笨蛋,成为恶魔不一定都是主动的也有可能是被迫的。话题扯远了...如果真是他你的仇恐怕报不了了”钟骨的眼睑下垂,一脸垂头丧气的,这也让迈克尔失去了希望“不过你也别难过,你听过以毒攻毒以恶制恶这句话吧”
迈克尔的眼神转向面前的乌鸦
“的确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吞掉恶魔之魂的那一刻你是死是活都是个未知数”
“把我变成像金狐狸那样的恶魔...”
钟骨点点头“但不是现在(他的眼神转向笼中的乌鸦)恶魔之魂被野兽吃掉基本就废了,除非让它重新适应人的身体。你再下手,我说的意思你听得懂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迈克尔点点头“迈克尔”
“很好”矮个子老头在地上蹲了老半天终于起身,不过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像是换了一个人,眼神中露出令人害怕的杀意“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