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里,一只只魔物从底下十分有序地走过,各种各样的魔物有近百只,每只魔物都有红色冒险者中游的实力。
至于这些来自不同种类的魔物为什么会这么统一的行军,那都是在最前头的那只人狼在领导着它们。而这些魔物就是从十星帝国西面战场上流窜过来的,而这正好是魔灾发生的第十四年。
“全都进来了吗?”
“领主大人,魔物基本都进埋伏圈了。”
“好,叫大家准备好发动魔法阵。”
等最后一只魔物走入事先规划好的范围内时他猛地起立拔剑喊道: “弓箭手!拖住那些魔物!”
山崖上几百支箭矢跟雨点一样向魔物们落去,看到领主发号施令,其他的士兵也抖掉身上用来掩盖气味的草叶冲到山崖下断了魔物的进路和退路。他们的任务只是挡住那些魔物就行了,如果是让这些人去跟那些魔物厮杀的话肯定会死伤惨重。
魔物们刚刚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人类包围住了,前面和后面一时间还没法突围,如果是向山上跑的话迎来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箭雨。在队伍最前面的人狼发出了嘶吼声,其它的魔物应声都调整好了阵型——从正面突围。
那些魔物就像发了疯一样向山谷的出口冲去,人类士兵最前面的重甲兵差点没顶住,还好后面的战友挺出锋利的长矛为他们减轻了一些压力。在战斗前他们就已经各自为自己的身体用上了魔法加持,身体素质上虽然还不能跟眼前的这些魔物一对一死拼,但是好在人类这次数量上占绝对优势。
魔物里的人狼更加愤怒了,因为它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脚下的魔法流动十分异常,可以肯定某魔法阵已经发动了而且马上就要完成咏唱了。它甩开在它前面冲杀的两只魔物,对着眼前人类的阵型开始吟唱,紫黑色的血水从那些倒地的魔物身上汲出,极速涌向人狼的手中,没过多久那些血水就形成了一支巨矛——吟唱完成,那支巨矛脱里人狼的手中化作黑影一般直径冲向了谷口的人类部队中间,瞬间撕开一道口子,留下一具具不完整的尸体。
不过晚了,人类魔法师这边吟唱已经完成了,巨大的魔法阵被发动,峡谷两段的士兵退出战斗弓箭手继续牵制同时还从山崖上滚下一只只巨石堵住峡谷两口。
峡谷下面升起一股巨大的热浪,火舌如魔鬼一般把那些魔物拉向地狱,只留下如碳的骸骨。士兵们本想松一口气时一道巨大的黑影冲了出来,当看清那道黑影是什么时它已经冲出人类军的防线向远处的人类城堡奔去。
“那只人狼居然还没有死!”领主都是吼出这句话的。
他怒目圆睁,要知道他已经把城里的主力部队带出来了,现在城堡里面的守城军连一千人都不到,这个几千人都围不住的家伙如果闯入城堡的话……
“领主大人你去哪?”
他没有时间思考,那个人狼肯定有黑色级别冒险者的实力,现在它结结实实的挨了次百人规模的魔法阵,虽然自己手下的魔法师的资质普遍都不高但那个人狼一定伤的不轻。
想要杀死一只人狼头领,百人规模的部队就足够了但前提是它不会逃。可如果想要抓住一只亡命逃窜的人狼,那……
领主骑着自己的战马死命追着眼前跟焦炭似的人狼,可以感受到它的速度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快,看来那次的大魔法给它的伤害很足。
他从马背上抽出弓和箭,用他那双有力的手臂把弓拉到满瞄准人狼前面些的地方:“大自然的精灵啊回应我的呼唤给予我力量——水之加持、土之守护。”吟唱完毕,箭如飞鼠窜到了人狼前的地底里,在人狼踏进刚刚箭钻进去的地方时它的前爪就像是被吸住一样陷进了泥里摔了个跟头,而人狼的周围变得跟泥潭一般。
摔了一跤的人狼没有停留马上翻了个身连跳两下跳出了泥潭,当它刚跳出泥潭要向前面逃去时胛骨上一阵剧痛,一把铁剑插在了它的身上。
领主刺伤它后绕到了它的前面,拉着马绳盯着那只人狼,而人狼这边青筋暴起,龇牙咧嘴的准备好了厮杀的姿势。领主也下了马,并把马身上的箭筒背在身上左手拎着弓。
刹那间,人狼的脚下尘土飞扬极速地拉近着他们之间的距离,领主也举起强弓三只箭一支接一支的飞过去却都被人狼躲开了。三支箭后人狼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巨大的爪子朝他的脑袋拍去,领主伸出在袖子底下藏好的箭矢直接**了人狼的手臂,人狼手臂上的力瞬间就散了。还没等人狼摆脱掉他另一只手已经把一把匕首精准狠地**了人狼的眼睛,穿透进了它的脑袋。
人狼两米多的身体重重地倒下,领主还在急促地呼吸着,看着人狼的尸体心里还有一些后怕。
“领主大人,您没事吧!”
他挥挥手:“已经解决了,打扫一下战场都回城吧!”
六千多人的队伍只损失了不到百人,可以说这次是一次大胜利。军队整整齐齐地进了城里,领主刚下马一个仆人就跑了过来急匆匆地说道:“伯爵大人,夫人已经生了,是个小少爷,而且母子平安。”
“已经生了?”他瞪大了眼珠子飞快地走向卧室要不是因为是贵族要顾及形象他早就跑起来了。
来到卧室就看到疲惫不堪的妻子抚摸着睡在一旁的婴儿,他这一时居然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
“老爷,您回来了。”
“夫人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还好吧?”
“嗯。”
他的手颤抖着伸了过去,轻轻地触碰着婴儿的脸蛋但又怕自己握了十几年的剑的手会让婴儿难受立马又缩了回来。
“这就是我的儿子?”他的声音颤抖着,貌似眼泪都要激动出来了。
“是的老爷他就是您的儿子,将来这个家的顶梁柱,恭喜您现在是个父亲了。”
他舔了舔嘴唇,有些干,看到眼前这个小生命的时候他就不再在乎魔灾战火什么的包括自己刚刚被人狼击伤的手臂。他的手总是忍不住朝婴儿的脸上摸去但又会马上缩回来,几乎就是在看见这个小东西的那一刻就决定了,要守护他一世。
“对了老爷,您给我们的宝贝想好名字了没有?”
“名字啊~我……”
这个问题对这个博学多才的领主来说真的让他一时没法给出答案,他就这样半跪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儿子。
“对了,我想到了,我儿子的名字!‘违’!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加尔·违!太棒了我的儿子!”
领主他欣喜若狂,渐渐地他听到了附近有什么嘶嘶声,婴儿被吵醒了,当他太头一看,那只人狼跟刚好对上了视线。
一声怒吼,人狼扑向了他,扑向了他身下的孩子。
“违!”
达鲁猛地坐起,是个梦。气喘吁吁的他看向了旁边空着的位置——伊法兰对他在处理违的这件事上生足了气,搬去了其他房间。
他靠在床头栏上,再也睡不着了。想着那个在自己肩膀上撒过尿的小子,想着在官场上失利后回家看见的笑脸,想着那个小家伙在别的小孩面前炫耀自己……
或许只有在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几天前——
当他处理完违的事后就带着鸣和婧回家了,回到家后什么也没管自己一个人就回了办公室。
还没过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
“违呢?”
“伊法兰你冷静点。”
“鸣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抛弃了违!”
他没有回答,伊法兰一怒两只手重重地拍在办公桌上:“我恨透你了!”说完就甩门而出。
达鲁捏了捏鼻梁开始自己漫长的沉思。
在公爵府的花园里,加尔·婧看着旁边那一大片的草地,就是违之前跑步的那一块,看得出神。
“怎么了婧,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是鸣。
婧没有回答,继续看着前方。
“我知道,从小你就很敬爱兄长大人,我记得那时候你的脾气不像这样子的。”
“你对他这次的行为这么看?”
“什么?”
“他这种舍弃自己的方法难道不愚蠢吗?明明自己离开这个家后连照顾自己都难!”
鸣听了后,握住拳头放在胸口:“我很敬佩兄长他为了家族荣耀而牺牲的行动。”他闪着光的眼里有的只是无比的坚定,是的他就是这么一个崇尚正义的人。
“该死,真该死!”埃尔斯这一路上都在摔东西,他脸上的刺痛感一直没有退去,他大半个脑袋都绑上了绷带而他这次出来又没有带能治愈的牧师,这一路上都是靠着纳索用简单的治疗术坚持着的。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他恨不得把加尔一家都给扔进锅里炸。
“那个小子呢?”
纳索:“父亲大人他现在还被绑在马车上,不过他好像发起了高烧现在晕过去了。”
“那现在我们到哪了?”
“已经出了加尔的领地了,这里是福塔伯爵的领地。据说他跟别国的一个大奴隶商人有些交易来往。”
“福塔?那里的乡下贵族,不认识。”
“父亲,好歹他也是个伯爵,他府上应该会有牧师可以治您的伤,要不我们还是去拜访一下吧。”
埃尔斯听到福塔那会有牧师后有点心动了:“好吧,就去这个乡巴佬家去看看吧!”说完整个龙骑军团都调整了路线朝城镇走去。
本来还在享受下午茶的福塔顿时感到杯子的不正常,里面的水在不停地震动。
“到底怎么了!”他慌张地喊道。
“禀,禀告伯爵大人,城镇外来了一支龙骑军团,他们的旗帜是维特公爵家的。”
“龙骑军团!他们怎么来我这?算了跟我出去看看吧!”
还没等福塔离开宅院多远就遇到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规模的龙骑军团,要知道如果让这支军队去攻打一个小公国的话,只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直接击穿他们城堡的整个防御工事。
在庞大的巨山龙后面,高大的帐篷车上站着一名身披盔甲的男人。在见到福塔伯爵时那个男人开口了:“我等是维特公爵旗下的骑士,现今公爵大人因为逆贼的偷袭而受伤,我命你去找这个地方最好的牧师来为公爵大人治伤。”
福塔在听到这次来的是公爵大人后连忙答道:“是是是……”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向那个牧师家去亲自请来。
没一会儿,在巨大的帐篷车里他请来的牧师已经帮埃尔斯治好脸上的伤了,毕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害。
脸上的疼痛消失了埃尔斯心情好了许多,他照着镜子夸奖了一下福塔。而福塔也受宠若惊,但是不见他有什么想要赏赐的意思自己也不敢主动去要。
“公爵大人旅途劳累,要不要到寒舍里去歇歇脚吃点这乡下城镇的……”
“不用了,我还要赶路呢!在我府外的这些地方呆不惯。”
福塔见到自己这是热脸蛋贴别人的冷屁股着实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这又能怎样,对方可是公爵啊!
突然福塔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尊敬的公爵大人,敢问在马车上那个被绑着的人是谁?”
埃尔斯:“我脸上的伤就是他弄的。”
“哦?居然是这样罪大恶极之人,一定要严惩!这样吧,公爵大人,您不如就把他交给我我一定把他给好好的……”
“你就是想把他卖给奴隶商吧?毕竟最近人类奴隶的市场货源紧缺,一个人类奴隶就能卖五个银币了吧?况且还是那种壮年期的人类。”埃尔斯再次打断了他的讲话。
福塔陪笑道:“对对,公爵大人料事如神呐!”
“好吧!那个家伙就给你吧,就当做我的医药费了。”
“谢谢公爵大人。”福塔心里想着,这次交给那个乌尔法的奴隶就算凑齐了,自己正愁着应该从哪去抓个壮一点的亚人去呢!反正这五个银币不赚白不赚。
走后,纳索不解地问埃尔斯:“父亲大人,您为什么要把那小子送给那个家伙?”
埃尔斯笑了笑:“那你觉得那小子留着对我有什么用,现在还威胁得了他们吗?反倒不如说我是帮加尔那个家伙清理了一下垃圾罢了,本来我是打算等会活剐了他的,既然那个叫福塔的治好了我的伤那我就算是做个顺水人情。你可不要学那个小子一样当个只会碍事的垃圾。”
“是!”
加尔公爵府——
娜亚这几天都住在公爵家的客房中,她的父亲因为领地上还有很多事要打理就留下了几个仆人回去了,虽然离开的时候跟个小孩子一样。其他的不说,这客房的装饰都是无比的精美,这就是财富与权利吗?
不过她也是觉得奇怪,已经几天过去了那个所谓的长子加尔·违却一次都没见过,甚至是公爵请去客厅用餐的时候都没见过,从餐桌上加尔家的各个成员的脸上娜亚已经能看出这个家里的的确确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公爵夫人的心情最近很不好这个温柔大方的女人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一段时间了,但似乎加尔家的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因为公爵并没有软禁自己的意思自己似乎也可以在四处随意的走动,所以娜亚准备好后便出去逛逛这个超级大的公爵府了。说实在的公爵府里是真的大,最中心的是公爵家的豪宅,左边的是仆人的宿舍,右边的是公爵麾下的各级官员办公的地方。而且这里还有专门负责公爵府安全的警卫队,警卫队的人魔法天赋都是B级中等及以上的,按这个国家的俗语来说,拥有A级魔法天赋的人就是天生的将军,可以说这支警卫队十分的强力。
离开客房有一段距离后,在遇到一个拐角时跟一个突然出现的少女撞了个正着。
娜亚看着跟自己一样撞倒在地的女孩,红色的艳发和这洁白无瑕的皮肤配上黑色的哥特裙,有股说不尽的可爱。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公爵的女儿加尔·婧吧!
红发女孩起来后拍了拍裙子用凉冰冰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就走了。娜亚连忙抓住她的手,可看到她的眼睛后发现自己突然这样不对便放开了她的手抱歉地说:“对不起,那个你应该就是公爵的三女加尔·婧吧?”
“是的,有什么事吗?”
难道这个女孩就没有其他表情的吗?娜亚不禁这么想到。
娜亚:“你好,我是最近来到这里的娜亚,最近怎么没有在餐桌上见到你啊?”
“知道,兄长的未婚妻,用餐的话我一般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行吗?”
婧闭了下眼睛,叹了气说:“是想问兄长的事吧?”
“嗯。”说完笑着点了点头。
“你问吧!”说完转身就走,娜亚见了便连忙追上去跟在她旁边。
“你的兄长大人真的跟外面谣传的一样?”
“不是谣传,是事实哦!”
婧说完还以别人难以察觉的幅度轻轻地挑了挑眉头,看起来有些俏皮。
“真的是这样?”
“真的,他就是个身材肥胖做事总半途而废还经常欺负身份低微的人的这么一个家伙。”
“连身为他的妹妹的你也这样说他?”
“这是事实。”
娜亚没再问了,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真的是个这么糟糕的人娜亚难免会失落,再想到自己恋幕着的学长……
婧看到身边的娜亚心事重重的样子故意提了提嗓子,在沉思中的娜亚也回过神来抱歉的笑笑。
“难道你要问的就是这些?”
娜亚想了想虽然这样子很不礼貌但还是准备问个清楚:“请问,公爵家的长子,我的未婚夫,加尔·违他——是不是遇到意外了?”
婧听到后这句话后停下了脚步,就这样愣愣站在原地,而旁边的地方就是台阶,台阶的下面就是那个花园以前违就是在这里跑步的。
跟在后面的娜亚见她停了下来后知道自己问错事了连忙想要道歉,可在自己还没出口的时候眼前强忍着泪花但脸上却挂满了泪珠的女孩却扭头喊着:“不,不会的!那个人说过他要当我一辈子的骑士,一直守护我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成为我的伴郎为我送上祝福,否则食言的话,就要一直长不高的!”
娜亚:“……”
曾经妹妹眼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被驱逐的堕落之子。
我在被一群人扔下马车后就装进了单独的笼子里,那个笼子很窄只能勉勉强强让我蜷缩在里面,其他的我就没注意了,复发的高烧再加上这一路上来一直被暴晒没有摄取一点水分我基本上都是处于晕眩的状态。就这样吧,像垃圾一样被扔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让我烂掉吧!我就是个抛弃品,为了更加重要的存在而被抛弃,让自己一个人消失在不知名的地方。对,这是为了家,这是为了我的家人,为了父亲他们以后的光明大道,不能哭哦……胸口好像被些什么东西堵住了,好想就这样什么痛苦都没有的死去。
我,我……
当再一次睁开眼时是被两个亚人夹着拎起来走向隧道外面,只记得刚刚我出笼后好像被喂了什么药,自己才能勉强睁开眼睛。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只通身墨绿的兽人在空地上嘶吼,环绕着它的是高耸的观众席,而这里就是伏尔塔王国中最大的角斗场。
“各位绅士小姐们,还有各位贵族的大人们,在我左边的就是连胜六把的兽人‘碎尸机’,而他今天将要迎来一位神秘新人的挑战,让我们来为这热血的角斗欢呼吧!”
【我,是兽人亚抚,曾经我是在部落里的一位优秀的战士,可是一次人类的袭击让我和我的家人走散了,在经过一阵苦斗后我杀死了十二个人类士兵最后筋疲力竭被他们给活抓了。现在被这群人类猴子强迫去跟那些不知名的家伙们战斗来供他们娱乐,我很愤怒!但我又不得不服从他们,因为我要活下去,活着离开这去找我的家人。只要杀光我的对手就好了,只有杀光他们我才能活下去。】
出口处,两个亚人士兵扔过来个跟尸体似的东西,不,他还会动。
【是人类?真可笑,居然送上来这种不靠数量和“巫术”就什么也做不到的生物,这是在给我磨牙吗?他好像在说些什么,是在挑衅吗?】
亚抚对违怒吼着,可刚刚才醒来的违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可恶,真的是在藐视我!看吧!我只需要轻轻一掌他就飞得那么远,等着吧!人类,我马上就把你给撕碎,献祭给萨玛大人(传说中兽人的神)。】
【等等,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讨厌这种眼神,身为弱者不应该有那种眼神。什么?他又在说着什么我听不懂,不管了你该上路了。】
……
……
……
“我真的很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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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跟上一篇遗留连起来的,只是上次太晚了想先保存睡觉的结果点到提交去了,所以只好分两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