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
“我问你话呢!”
“这可不是和一个女士说话的语气哦,至少得文雅点。”
我叫阿明,是个近卫局干员,还是临时的,因为我的考察期还没满……今天我难得和星熊督察一起出警抓了个大“家伙”回来。ε=(´ο`*)))唉,本以为自告奋勇接下了审讯的重任可以表现得好点就不用去街上“抄罚单”了,可……可这女人!她!她一个字都不吐啊!
“我跟你说,你现在最好认清楚你的状况,只要你肯配合,我们一定宽大处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哎,可是我又没做什么,是那帮人突然冲出来追杀我的。我可是受害者啊!”
可恶,这个女人竟然又在我面前装可怜,这都第几次了!我就不信了,你还装,你肯定做了些什么,我阿明今天非撬开你的嘴不可!毕竟爷可是陈警官的校友——维多利亚大学毕业生(作者:虽然念得是园艺专业,跟风笛估计会有一丢丢共同语言,毕竟一个搞园艺剪,一个搞拖拉机……)
“哼,你以为我们龙门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你怎么就无故遭到别人追杀,肯定是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老老实实快说!”
只见眼前这女人非但不回答,还“大哭大闹”了起来。
“哇!————龙门警察欺负良家妇女!不讲公道啊!”
“唉唉唉!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你可扰乱治安在先啊!”
“呜呜呜!——都说我才是被追杀的……”
“那你就不能把原因说一下嘛!哭啥叫啥啊!”
不行!这样下去不就那个女人把握主动权了吗!可恶啊,我得忍住,找出她的破绽。
咕-----------------
..............
“这……”
“那个……我饿了,哎嘿!”(自行想象)
“你做鬼脸干嘛啊!饿肚子有这么自豪吗?!”
我可算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个无职流浪汉……不!这女人肯定是在继续伪装,嘿嘿,我有办法了。
“我不信治不了你,哎嘿嘿……”
“你要干什么?别……别,别过来啊!”
“审讯室就算吼多大声也没用的,放弃吧!”
“(疯狂的咆哮!!!!!)”
两分钟后
“(╯▽╰ )好香~~”
“饿了吗?”
“才,才没有……”
我拉下脸皮委托女同事做的“逼供”营养套餐果然是至尊杀器,哦吼吼!再加之我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了,让她只闻香气,更加击溃她的意志,哼哼,手脚都被禁束,加之空腹,来,我康康你能支持多久。
“想吃吗?”
“想————————”
“那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
“不,不行……”
哦吼吼!看她那满嘴流的口水,那通红的脸颊,嘿嘿。
“那不行,想吃就得告诉我。”
“我……我就算从这里跳下去……也……也……”
“你闻闻,啊呜,嗯————真香啊!”
“你!你……”
“还不说……嗯!啊!不是,队长,呃……星熊督察,你,你听我解释。”
有些时候啊,人啊,总是很容易误会,特别是当我步入职场后,有了深刻的体会,唉,本来应该是一份快乐的工作,可为什么我会碰到这样顽固不化的女人,以及……
容易误会我的同事和上级。
“那,那个,你听我解释!”
“阿明,停职一周,扣半个月工资。”队长的眼神中充斥着嫌恶。
“唉!不是,我冤枉啊!”
“阿明啊,平时觉得你很认真工作,可是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兴趣……”
“不是,督察,你听我解……”
“阿明,以后少玩些十二魔器之类的游戏了,唉!”
“不是的!这……”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求我做饭,其实是想,恶心!”
啊,被平时亲近的女同事讨厌了,这是什么公开处刑啊!
十分钟后
“张嘴!”
“啊!————”
“喂,别吃那么快!”
那一天,无数龙门近卫局干员看到了他们此生难忘的情景……
近卫局干员竟为嫌疑人喂饭,不愧是人道主义,龙门人这么有爱心,好!
“淦!你不就是和自己男友私奔,结果路上惹恼了叙拉古黑手党的人,你这人藏这么深干嘛!这有什么好藏的啊!就被黑帮追杀至于吗?”
“不……不好意思说……”
“唉!你看你吃的到处都是,别动!”
这个糟心的女人,嗯!皮肤下面好硬……
“好吃,牢烦你了。”
“先不说这个,你是感染者吧……”
“!!!!”
眼睛突然略微睁大,看来是了。
“行了。”
我给她解开了手铐和脚铐。
“放轻松,ε=(´ο`*)))唉,喝点什么吧,咖啡还是茶?”
“茶……吧。”
“只有红茶可以吗?”
“可以,麻烦加点糖。”
我给她的那杯红茶加了一小包砂糖,随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我将红茶递给她,她盯着红茶,手没有动。
“得了,没下药,我们警署规定,不能对已经供出事实的人下药的。不然我的职位就彻底不保了。”
“姑且信你一会。”
她接过红茶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在确认无异常后,又喝了一小口。
“好喝。”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灰白色的狼耳动来动去,仔细一看,还怪可爱的。
“我很抱歉之前的所做所为,是我不好,手法过激了些。”
“没事,这也是你们的工作。”
“那你干嘛不好好配合工作啊!多大点事……”
“我……我紧张。”
“唉,算了,谁进局子不紧张。你是叙拉古人吗?”
“不,我出生在乌萨斯。”
“也是,证件上写着,在那生活,肯定很不容易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眼前的红茶。
“我的队长,就是刚刚那个,就是个乌萨斯人,以前是军队里的,当兵当了10年,都40了,老婆孩子全都跑了,就因为他后面不慎得了源石病……”
“……”
“什么战功啊,勋章啊,全都被否定,就因为看不起源石病人,看不起感染者。说真的,有些时候我想不通,我在维多利亚读了几年大学,见过不少人,感染者在我眼中其实和常人并无二致。你知道吗?我有几个好朋友,我们从小就在龙门长大,看着这座城市一天天发展,一天天繁荣。可是,到最后,两个人因为患了源石病,几年前就死了。还有一个,是个鬼族,我们都叫它老田,他是感染者,呸!是源石病人,他一直给一家修车店老板打工,可是他没办法,老板克扣他的工资,最后他连饭钱都付不起。有一次我在街上巡逻,看到他在和附近贫民窟的人抢垃圾桶里的发臭食物。他十四岁的时候家里人就死于源石病,我从没想过,人与人之间的生活竟如此之大!如果没有我去帮他找律师告了他老板要回工钱,恐怕他现在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他自己开了家修车铺,还算是小有名气,日子也过得去。”
我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
“有一次,我和那些大学教师对峙,问他们为什么要粗鲁对待那些源石病人,他们直接反问我:‘感染者有什么好对待的?’从那以后我就恨透了这个词,简直就是在推卸责任,有些看似学富五车,实际上就只会高谈阔论,推卸责任,对这个社会一点贡献都没有。乌萨斯的矿坑里有多少冤魂在日夜哭嚎,龙门的贫民窟里又有多少人吃不饱穿不暖,我们当中的很多人,甚至连狗都不如。”
“那你怎么看待整合运动?”
“你是说切尔诺伯格暴动的始作俑者吗?一个人或一群人打着正义名号借机屠杀另一群人罢了,事实上根本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用一种同样复杂但心境更加沉重的眼睛看着我,或许她也迷茫,这个世上什么为对,什么为错,什么为公平,我们当今现状改变的了吗?
我想,至少我认为,我和他此时和我想的应该是同样的心情。
“抱歉,我不该说这些,只是心情有些差……”
“你的大学没白读。”
“大学不会跟你讲这些,是生活教会了我这些。”
“是啊,生活……”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什么……什么的……”
“克莱儿。”
“好像我玩过的一个游戏的女主角。”
“什么游戏,恋爱游戏?”
“搞什么,恐怖游戏啦!X化危机哦。”
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如果这么好看的妹子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会珍惜的。
“克莱儿女士,情况我们都了解了,给你造成不便,请谅解,你可以离开了。”
星熊督察走了进来,示意克莱儿可以离开了。
“谢谢。”
“天色已晚,需要我让这小子送你回你订的酒店吗?”
“不用了,给各位造成了不小麻烦。我才该陪个不是。”
“那好,阿明今晚把笔录交上来。”
“啊?”
“有意见,你个混小子,我看你跟她聊得挺开心。”
“啊!没有……”
ε=(´ο`*)))唉,我怎么这么背啊。
没过多久她离开了警局,话说回来,笔录中怎么有张纸条?啊!难道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