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做出一个理性的判断也可是那么残忍的一件事,没人能清楚在喊出那个名字前,我做出了怎样的挣扎,心里是怎样的无奈。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平常普通的女生能做出这么危险的事,她明明可以那么平凡又那么完美……
我已经受够失望了,不完美的赵霖月我能接受,但现在的马依一却彻底打破了我的底线,甚至让我完全忘记了恐惧,忘记了自己现在所身处的环境。
当喊出她的名字时,我的胸口很明显感觉到马依一微微颤动了一下,用手撑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慢慢移动整个身体,坐在了我的身上。
尽管事实差的不多就这么摆在了我的面前,但我仍是不愿意就此接受,还是颤抖着向她质问:
“依依,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是不是有人逼你的?!”
“没有啊,怎么会有人逼我呢!”
马依一的声音带着股妖冶的邪性,诡异而而危险,让人不寒而栗,击溃我心底里最后希望。
“为什么要这样,何必呢?”
“没办法呀,谁叫你不愿意老实听话呢。”
“你觉得这种事情谁愿意老实听话嘛!”
“但我就想这么做啊!”
尽管看不见马依一此刻的表情,但我想自己可能也并不会想看见她此时骄纵任性的表情,我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管怎样,我都还是不愿意亲自毁灭现如今那最后一点的美好。
“不要这样好吗,你还小啊,你还有很多可能,不要一事糊涂啊!”
我近乎是用哀求的声音说出这样子的话,这是我这么多年里从未有过的情绪,那种无奈就要将我推到了崩溃边缘。然而马依一却是不为所动,仍旧是自顾自狡黠地笑着。
“哼哼,我说过的,我不小了,不是你以为的小孩!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你还做,就这么缺钱吗!”
“哈?我不缺钱啊!”
这一刻,马依一懵了,而我则更懵了。
“哈?那你这是干嘛!把我绑到这里来,不是要钱,那还能是要什么?”
“不要钱,当然是要你啦!”
“啊?”
一根死死紧绷着的弦就这么突然断了,满腔的情绪就在这玩笑般的话语中做了废,而气氛也开始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
“等会儿……哈?要——我——呃?”
马依一就压在我的身上,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慢慢压低了身体,那激动中带着些紧张的喘息声离我越来越近,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处境,原本因为崩溃而放弃思考的大脑此刻又疯狂运转了起来。
依依她不是受人胁迫,也不是为了要钱,说明这应该不是一次绑架勒索,那么我最大的担心也就可以放下了。然后她搞那么大阵势,把我给绑到这么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我”?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太对劲啊。
“是啊……”
当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脸颊,我全身的寒毛都一下立起来的,马依一的手也撑在了我胸口上。想来,她此刻的动作绝对是相当危险的,尤其是在视线受阻,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这种危险的感觉更是被无限放大。
我奋力挣扎着,试图将马依一从身上甩下来,但因为手脚都被绳子束缚住,身体能挣扎的动作幅度也十分有限,根本无法将马依一甩下来,但好歹是让她不能贴在我的胸口上了。
然而我这样的举动,似乎是触到马依一某个敏感的神经,一把压住了我的胳膊让我不准乱动。
“魏然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话呢,听话多好,听话就会受伤了啊!”
“受伤?”
“是啊,你猜猜这是什么都东西?”
“嗯?”
马依一慢慢松开了我的胳膊,然而我却不敢乱动了,在一阵窸悉窣窣过后,我便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物体划过脸颊,才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下紧张到了极点,甚至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口水。
我不敢去猜这个尖锐的物体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东西绝对是十分危险的,而且这是实打实的物理上的危险!在这一刻,我整个身体都因为那被无限放大的恐惧而疲软下来,再无挣扎的意志。
马依一对我的反应似乎是很满意,慢慢挪动着身体,又突然温和地躺在我的胸口上,像一只温驯的猫一般。
“对嘛,这才对嘛,你就这样静静躺着多好!”
我稍稍从短暂的惊愕中恢复过后,心情不禁有些复杂,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马依一,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我又不会躲,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嘛,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呢?”
一边感受着一个尖锐的东西慢慢在脖子间划过,一边便听到马依一她那带着股任性的埋怨:“最近这两天,每回去你们教室找你都说人不在,还说没有躲着我!”
“这不是……快期末了,想着让你好好复习,不老想着我嘛。”
男人扯谎的能力果然是与生俱来的,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唬起人来仍旧是那么平静自然。
“担心我考不好,就亲自过来辅导我啊,干嘛一定要躲着我呢,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躲着我,我就越是忍不住想你呀!”
“呃……这个,平时哪有时间啊!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吃饭,不是吃饭就是睡觉,你又不在我们班,我哪有机会来辅导你啊。”
“哼,怎么你都有理由!我看你是不是光想着辅导你们班上的赵霖月去了!”
“啊?怎么会呢!每天围在她身边给她辅导功课的人多了去了,我就算是想,也轮不到我啊!”
“哼,你还敢想喽!”
当那个尖锐的物体突然停住,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整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来。算了算了,尊严算什么东西嘛,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姑且做一回舔狗吧。
“没没没,我最近都没正眼瞧过她!你最近有看见我跟她说话吗?”
“嗯……也是,这点姑且算是相信你啦。”
“就是嘛,你想想看,整个学校里除了你,还有哪个女生接近过我?我又不是什么帅哥,哪有那么多女生看得上我啊。”
可不是嘛,母胎SOLO了三十多年,也就知道你一个喜欢我的。
“哼,那是她们没眼光!”
“对对对,还是我们依依慧眼识珠,所以,那个,既然我也没做什么事,这个绳子不是是可以……”
“不行!”
“啊?”
“你以为我把你绑过来就是为了这点事情吗?我都说了,我要的,可是你呀……”
马依一的这句话是贴着我的耳边说出,我甚至能听见她说话时口水粘连的声音,那最后的一声还不忘往我耳边送去一声微润潮湿的吐息,瞬间将我心中某股一直压抑着的冲动勾引了出来。
这一刻,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的肌肤都真切到感受到了压在身上的那柔软的触感,像一条藏着致命毒液的毒蛇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整片空气似乎都染上了致命而危险的紫色。
然后我又听见一阵窸悉窣窣的声音,哪怕是什么也看不见,但当思绪朝着那个方向去联想时,整个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了起来,自顾自地就做出了反应。此情此景,逼得我不得不赶紧咬紧舌尖,死死地握紧拳头,让指甲掐进肉里,用这种剧烈的痛楚去驱散身体的愈发明显的反应。
终于还是在身体完全做出反应前,及时来了一波紧急制冷,让身体冷静了下来,同时也赶紧喊道:“冷静啊,依依!不行,真的不行的!”
“呃?你不行吗?”
“嗯嗯!”我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转念又突然察觉又什么不对,赶紧又摇了摇头,“呃?不不不!”
“哈哈,你到底行不行啊?”
马依一她笑了,笑声轻佻而妖异,让这空气又平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我当然是行啦!啧,但就不行了嘛!”
我知道这样解释很麻烦,但男人有些方面是尊严还重要,唯独这点,绝对不能妥协!
“为什么呢,你既然行,那为什么不行!”
“哎哟,犯法的呀!”
“没事啊,我不怕,而且你舍得告我吗?”
“不是你犯法,是我犯法啊!这种事情,只要未满十四岁,不管同不同意都是犯法的啊!”
“哦,这样啊,但我又不会告你,而且又没人知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但我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就这么喊了出来,且喊得理直气壮。
让我没想到得是,自己这一声还真就把马依一给喝住了,突然就没有了动静。然而仅仅过了不过两分钟,我就发现到底还是天真了,那个尖锐的东西又落在了自己那脆弱而又敏感的脖子上,随后便是依依轻暧昧的笑声:“哈哈,所以呢,你是要把自己给告了吗?”
说着,马依一就开始单手解了我大衣的扣子,然后慢慢将拉链也给拉开了。马依一的动作很轻,但我却是紧张得要死,偏偏她另一只手还抓住个东西抵在我得脖子上,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等将我大衣的拉链全部拉开后,马依一却突然犯了难,因为我的两只手都被绑在床杆上,她没有办法将我大衣脱掉,而这里面的衣服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马依一的这一失误让我稍稍松了口气,心想这样总该能让她冷静一点了吧。然而并没有,反复拉扯几次,意识到自己的失策后,马依一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将手伸向了我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