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一咬牙,跺脚嗔到:“死丫头,下次被老娘抓住了,还不活剐了你!”
想到这,她四顾的环视了一圈,却见到任平生还坐在原地。
“那小子似乎和曲灵儿是一路的,去问问他,不说就把他揍到说为止。”贵妇指着任平生命令到,周围的打手立刻会意。
转瞬便将任平生团团围住,其中一人一把抓在任平生的肩上:“小子,你知道曲灵儿住哪吗?”
“把手拿开,还来得及!”任平生语气冰冷的道。
“臭小子,你当自己是谁呢?”那打手抓在任平生肩上的力气突然变的更大了。
“敢在江陵城闹事,你们胆子还真大呀?”
“没反应?”按理说,像这种普通人自己手掌一用力便能叫他痛苦不已。而任平生却丝毫没有反应。
突然,一只不可抗拒的手猛的抓住那打手的手腕。看似轻轻的往下一扯,便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打手的整只手臂都呈现一个奇怪的幅度彻底被扭断了。
“啊啊啊!”那打手身形异常魁梧少说也有两百多斤,那一双粗壮的肱二头肌简直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然而从以前便让人望而生畏的强健身体,此刻没有体现出任何的用处。
他一边抱着手臂,一边痛哭流涕的来回在地上打滚。这样的一个大个子此刻露出这幅模样,也让来往的行人面面相觑。
“给我一起上,打死这个小杂碎!”那躺在地上嘶吼的打手突然怒骂出声。
而任平生一脚踩在那保镖脸上,直接就是一脚。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便将这两百多斤的壮汉踹飞到路中间。
周围五六个壮汉原本还有些犹豫,见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大突然被人这么折磨,顿时气不大一处来,以前都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
顿时几个打手一拥而上,那贵妇原本也有些害怕,见到所有人都冲了上去。立刻又坏笑到:“管你多厉害,老娘人多一人一拳都能把你揍成死狗。”
任平生出手丝毫没有留情,几乎都是拳拳到肉,一击就折断一个人的手臂,一脚便踢断一人的膝盖。
“嘭!”
“呯!咔嚓!”
“啊啊,疼疼疼,啊啊,不要不要。”其中一名打手的手掌被高高的提起来,手腕呈现出一股奇怪的弧度,只差一点便要整个折断了。
“现在知道求饶?”任平生冷哼一声:“晚了!”
“咔嚓!”看着那人骨头从肉里面凸出来,任平生才算心满意足。
原本嚣张无比的几名打手全都趴在地上痛苦哀嚎,任平生抬头看了一眼那贵妇。
“你,过来!”
那贵妇两腿打颤,下巴一个劲的哆嗦着。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你你你...是在叫我?”
“除了你还有谁?”任平生语气冰冷。
那贵妇颤颤巍巍的走到任平生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我我无意冒犯啊,我只是...”
“把这里的损失结一下,还有...”
“是是是。”
“你和那姑娘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抓她?”任平生冷声质问到。
“我我我...”
“说!”任平生语气冰冷。
“我是她姑姑,我叫张云艳。林家从十几年前就因为经营不善,家族事业被官府封停。来来回回已经欠了几千两银子的外债了。然后她母亲重病无钱医治而去世。
因为有一部分银两是找我借的,如果他们不还钱,我们一家也要背上外债。这些债务官府并不会找他们曲家人来还,林家人逃的逃,跑的跑。但曲正奎欠我们张家的银子那却是实打实的,如今他们也不知道跑哪儿藏起来了。”
“你既然能请的起打手,就不差这些钱。说说看,他们具体欠了你多少。”
“您和曲灵儿什么关系,难道是她恋人?”张云艳试探的问到。
“我和她有没有关系你不必知道,有些事我还是要问清楚。”任平生如果说与那姑娘没有关系,恐怕就会被这老女人搪塞过去了。直觉告诉任平生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曲灵儿家里人在她母亲在世的时候便因为家族事业周转不顺被同济钱庄找来官府的人查封了,欠了两千五百两银子的外债。这些年他们一家东凑西凑也凑够了差不多一千来两,替林家背锅,但剩下的一千五百多两却再也没有下文了。这一千五百多两说白了就是欠的我们张家的。”
“所以你们就这么对她?既然曲家人愿意帮林家一把,你们张家怎就不行?”
“您可别这么说,曲正奎的正妻是林家长女,继承了全部财产的,那他们曲家为了林家就该帮。我们张家不过是和一个不争气的外戚次子有点关联,这钱本就不该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