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国主九世王,生四子五女。其中大皇子玄庆能一力断金(在商周,金代指青铜器),功夫甚是了得。
九公主玄奉,乖巧动人。又有世之美人之称。
时值玄国九世王初继王位,年幼太子玄庆同九公主常偷溜出玩。
在青石路上跳跃,于池塘上投饵赏鱼。
一日归去,遇一仙人老者悬空而卧,赐一异象长剑可开山,可断玉!
后直战乱,玄庆以太子身份征伐四方。每每回城皆长袍染血,煞气四溢。
又遇那悬空老者,竟见其愁容满面,再赐不腐宝甲一套。
后大军压境,玄天城危在旦夕。太子命人护送皇子公主出城避难,自引一路人马镇守玄天城。
后城破众将卒皆降,唯玄庆一人持剑,以敌万军。
长战数月,后力竭身陨,死后肉身不腐,凡触剑甲者立暴死,以为一奇观。商王厚葬之。
后查,逃亡之诸公卿王候世子公主皆无追兵拦杀,九公主玄奉于一荒村抑郁而终,寿寝五十有二。
脑海里无穷无尽的厮杀不断的涌现,任平生感觉这些场景在脑海里闪现的刹那,真实的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血海与厮杀,第二世的任平生竟然也有如此遭遇。
这时,任平生看着眼前的乔小玉。与幻境中的九公主简直一模一样。怎曾想,这丫头在无数年前居然和自己还是兄妹关系。
原本还想着攻略她,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情圣不如呀。
正想着,乔小玉也缓缓苏醒过来。恍惚间看见任平生关切的眼神:“你...”
任平生一笑:“怎么?有问题?”
“你那一世怎么没有杀出来找我?你不是说会跟来吗?怎就说话不算?”
“哈,你肯定梦不到我被几十万军队围着。这种情况就算是神仙也帮不上忙。”任平生苦笑道:“既然千百年前你曾是我妹妹,那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揍他。算是对以前没有逃出来的补偿了。”
乔小玉愤愤到:“现在的我可和3600年前不一样了,你要是想做我哥哥,还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呢。”
整个一下午,任平生都跟乔小玉谈笑聊着天。又陪她去湖心长廊上喂了一会儿鱼。话说突然兄妹相认总感觉怪怪的。
一整天过去,晚上回到卧室。任平生才发现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没看见秦化生那家伙。也不知道他把自己那套神秘功法研究的怎么样了。
洗漱好,任平生正准备脱裤子上床睡觉。门外便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远的任平生便闻见刺鼻的药味儿。一猜准是那秦化生又来了。
果真,秦化生端着个药壶光着脚一推门便直冲任平生屋里来。兴奋的拿给任平生看:“师父,徒儿的药熬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任平生走上前去,看着一脸兴奋的秦化生。拿起药壶来:“嗯,你已懂得如何运转真气来熬药了。而且我刚才一观你体内真气流动似乎也比白天充裕了些许。看来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秦化生听了,更是一个劲的哈哈直笑:“那是,师父这古书还真是有用,虽然有很多晦涩难懂的道理,但具体的如何运转真气倒是介绍的详细的很。我从早上离开一直研究到现在,方才感觉有一点进步,才拿来给你看看。而且...”
“而且你担心我今晚上就走,所以见不到我了。所以求学心切,所以才大晚上的来叨扰我,是吗?”
秦化生嘿嘿一笑:“差不多就这个意思,您看看我有没有哪儿需要改进的地方,或者是书中未能读懂的地方。”
这秦化生悟性不是一般的高,这么快就有所提高的学生任平生还是头一次见,便随便点评到:“真气运转还不流畅,过于急躁求成心切,但对于刚得到这本书的人来说也确实不怪你。此书虽平庸但内里精华很多,你回去仔细钻研,必定有所成就。
还有就是...”
任平生抬眼看着秦化生,对方立马激动的看着自己:“还有就是什么?”
“下次进我屋请敲门。”任平生语气中带着隐约的责备。
秦化生听了连忙道歉:“是我太疏忽了,那徒儿这就先行退下了。”
任平生扬扬手:“去吧去吧,刻苦钻研啊。”
“好勒,师父。”
时间已经过的差不多了,任平生见秦化生出去。便揉了揉眼,倒头睡下。
百宝囊里的百宝离魂锁突然像是受到某种感召,一股奇异的奇点光芒自锁芯里放射出来,此时,任平生的梦境也随着奇点的扩散缓缓变化了起来。
任平生从睡意中苏醒,只见面前是熟悉的漆黑空间。如上次一样使用灵气功法照亮了一小片地方,抬头往一望无际的漆黑之处看去:“祖师,是你吗?”
苍老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哈哈,小子。效率挺快。老夫还以为你要等上一两年才能找到第二件法器呢。”
“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自然是上次有些话没有说完,现在叙上一叙咯。”话音落下,周围顿时光芒大盛。任平生此时居然站在一处险峻的孤峰上,四周云雾缭绕,宽广无垠,层层山峦铺展开来。忽而一展翼数丈的苍鹰自天际俯冲而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落在不远处的山岩上。
片刻,那苍鹰居然口吐人言:“任平生,你可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不就是荆山上一柴夫吗?有何身份?”
“这一世,你身份显贵。至于为何会出现惑乱你记忆的东西,可能是因为当时老夫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谁。给你随便编了一个身份。”
任平生一听,望着那苍鹰:“这天下还有祖师爷不知道的事情?”
“哈哈,我即是天道。天道又遁藏于世间万物中,凡事细枝末节皆为天道。确实没有老夫不知道的事。
你既要登天,便先要悟道。缘之由起道亦可破。我乃天道,亦非天道,是名天道。这是牌桌上从释家祖师那里学来的,今天,便传给你吧。”
“那你好歹告诉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呀?喂!”任平生一听哪有这么随便的一炁祖师,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