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叫着从床上坐起,坐起的一瞬间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全身。
我还活着……
确定了这样的事实,那惊恐的感情才彻底停了下来,身体也重新躺倒在床上。
我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有些迷茫。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间是不认识的地方,类石板的绿色墙壁,漆黑的天花板,没有窗子的房间,完全任何一点记忆。
自己的身上则是穿着粉红色的睡裙,那是女生的衣物,在刚刚也确定了自己确实变成了女生,然而这里究竟是哪里?
“难不成我穿越了?”
我现在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从床上坐起试图打开房门,但那扇门紧紧的锁在那里完全没办法打开。
被困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就在我抱头沉思的时候,门把手轻轻的扭动,从门外走出一位可爱的少女,黑发紫瞳,像是洋娃娃一样的五官以及苍白的有些病态的皮肤,少女的神态淡漠,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威压。
“醒了么?”
冷漠的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明明只是普通的问候,但少女的声音中却带着很大的威压感,简直就像是上级的询问一样可怕。
“醒……醒了……”
我不由自主的低头,语气也显得恐慌。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害怕,但面对着少女,直觉却不由自主的警告着她很危险的事实。
“呵。”
少女发出冰冷的冷笑。
她用两只手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低着的头被迫抬起,少女那冰冷的眼神紧紧的锁在我的脸上。
好好好好好好近!
我原以为她会说什么,但却是这样的行为。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更加混乱,脸上的温度不由自主的上升了好几倍,我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有趣。”少女放开自己的手,拉远了和我的距离,随即在我正对面的座椅上坐下,右腿翘在左腿上,她的眼神依然向锁定猎物般盯着我,但冰冷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愉悦的气息,“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嗯……是……”
我傻傻的回答着,情绪还没有从之前的事情中调整回来。
我……被女生调戏了么……
“也罢,克西拉,你来解释,然后,好好养肥。”
撂下这句话,少女从房间离开。
“是,父亲。”
从门后传来恭敬的声音,另一位女孩走进了房间,她的样子和前一位略微相似,但却在身材上有着很大的不同,前者跟像是正常的乙女,而后者则显得御姐范很多。
我晃了晃头,回复着自己的情绪。
冷静一下,这肯定不是什么整蛊节目,自己都遇到这么超自然的事情了还是老实一点为妙!
“您好,尊敬的钥之子。”
穿着像是苏格兰长裙般的小姐姐向我微微屈膝行礼。
“你好……”
我下意识的回答,脑海中却又一次短暂的思考。
钥之子是什么意思?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类的称呼,但硬要说自己不熟悉却又有一种即使感。
“首先非常抱歉强行把您带到这里,我们发现您的时候您处于血脉毒素的最后一刻,即将死亡,为了确保您的存活,我们必须将您带到这里来。”
“这个……没有问题,不如说非常感谢。”我微笑着回答了对方。
她的道歉让我极大的缓解了一下心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至少,对方可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对她的态度彻底转变了,但同时也引起了新的问题:“那个血脉毒素是什么?”
“每位神祗在诞生新的子嗣时又一定的几率会造成血脉毒素,血脉毒素会侵蚀您的身体最终让子嗣死亡,这是一种不常见的病,很不巧,您在继承血脉的时候遭遇了。”
“我明白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就是类似于婴儿出生时代隐性病嘛。
“那,血脉又是什么?”
“关于这一点,我希望能够重头开始讲,您不介意把?”
见我没有意见,顿了顿,克西拉慢慢说:“那我开始了。世界由物质组成,物质又由神领导,自始至终便是如此。宇宙诞生之初,只有阿撒托斯存在。从阿撒托斯生出了“黑暗”、“无名之雾”和“混沌”。盲目痴愚的阿撒托斯最初生出的是“黑暗”,而“黑暗”产生出了“至高母神” 莎布·尼古拉丝,“无名之雾”产生出了“门之钥”犹格·索托斯,知晓一切的时间和空间,是银之门钥匙的存在。而“混沌”就是……。”
“奈亚拉托提普……么?”
我弱弱的打断了她的诉说。
克西拉微微点头,表示正确,但这反而让我更加诧异。
这不是克苏鲁神话的内容吗?
自己是TRPG爱好者,也自然接触过COC,从COC中近乎了解了整个克苏鲁神话,但这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聊起来的话题,更何况……
为什么血脉会提到这个?
“如果您明白自然是最好的。除开原初的四位还有其他的神祗诞生。而那些神祗曾经一度支配过地球,祂们被命名为旧日支配者,旧日支配者曾一度被古神打败,或被封印或被流放,而为了延续,他们将自身的力量传出诞下子嗣,而这份力量则被命名为血脉。”
她再次提到了钥之子,语气依然是那么恭敬。
也就是说我是旧日的崽??
“我……我明白了。那么,钥之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时间震惊的看着克西拉,希望她能够给我个答案。
“门的子嗣,钥之子又名,银之匙。”
而对方微微的点头,平淡的语气里包含着惊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