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带着一个女人过夜之后,月琳对叶彩越来越冷淡了,还隔三差五的带着各种各样的人回来。但即使是如此,月琳也不愿放叶彩走。
月琳经常忘了给叶彩带饭,见到叶彩也不曾有过好脸色,心情不好时会毫无预兆的拿叶彩发泄,欣赏叶彩痛苦的样子。在这样的摧残下,叶彩逐渐变得麻木,对月琳也彻底失去了幻想。
绝望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叶彩每天打扫完屋子后就像一个木偶一般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和偶尔走过的人。一旦有人注意到她或朝这边看,她就会赶紧跑开躲到阴影里。
直到有一天,一只黑色的小猫掉进了院子里,叶彩好奇的上前查看,发现这只小猫满是都是人为的伤疤,右腿还在流着血,身上的毛也掉了一大片,看起来丑极了。
叶彩连忙跑进屋子拿出了昨晚吃剩的食物喂给了它,又取出干净的布料为它包扎。包扎的时候,小猫很不听话,还咬了叶彩几口。包扎完后,叶彩放下了小猫,小猫一瘸一拐的跑开了。
第二天,小猫又来了,这让叶彩非常开心,忙着拿出不舍得吃的食物喂给小猫。渐渐的,叶彩与小猫产生了感情,每天小猫都会来看她,有时还会叼着老鼠送给叶彩。
渐渐的,叶彩觉得这里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了。叶彩给小猫取了个名字,叫西尔维娅。但她的食物是在是太少了,她一直害怕西尔维娅因为她这里没有吃的而不理她了。
在有一天月琳心血来潮玩弄过叶彩之后,叶彩跪在了地上,求月琳给她送来材料,让她能在房子里自己做饭。
月琳看着叶彩这样子愣了愣,本来她已经联系了商人,等明天就会有人过来把叶彩带走卖掉,叶彩的样貌挺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但现在想想,叶彩一直很听话,没花过她什么钱,手脚干净,还把这么大一个房子整理的井井有条,每次过来这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如今还能自己做饭,长久算下去的话比直接卖掉划算多了。
月琳最终答应了叶彩的请求,第二天就有人送食物和柴火过来了。
叶彩的生活好了起来,自从可以自己做饭,她便再也不用挨饿了,西尔维娅也能吃上更好的东西。后来,月琳的朋友送了她一只小狗,月琳不想让自己的家里都是狗毛,就把这条狗送到这里让叶彩养,还扬言要是让她看见一根狗毛在屋子里就打叶彩一顿。
这只小白狗叫梅瑞尔,叶彩非常喜欢它,每天都要给它洗澡,陪她玩耍。有了西尔维娅和梅瑞尔的陪伴,叶彩每天都过的很开心,感觉这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平静的时光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白天,月琳带着一个女人去了她的房间,后来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吵闹了一会儿后,那女人打了月琳一巴掌,气冲冲的离开了。
叶彩本来在院子里与梅瑞尔玩耍,见到这动静后连忙让梅瑞尔回到自己的小木屋里,自己走进了屋子。
月琳见叶彩进来就把她叫道了自己身前,问道:“我是不是一个人渣?”
“不是。”叶彩回答道,但月琳立刻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叶彩脸上。叶彩被打的一阵眩晕,但还是尽力站在原地没敢用手捂着脸。
月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拿她出气,她已经习惯了。月琳看她这死皮赖脸的样子怒火更盛,直接出手按着叶彩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叶彩的脸憋得通红,正当她意识逐渐涣散之时,一只黑色的小猫从暗处扑上来咬住了月琳的胳膊。
月琳吃痛,松开了手胳膊一甩,小猫便被甩在了地上。小猫翻滚了一圈后,弓着身子警戒的看着月琳。
“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养的这只杂种?这家伙是不是把我这整间房子都染脏过一遍?”月琳看向了叶彩,叶彩正在捂着脖子难受的咳嗽着,没能回她的话。
月琳冷冷的看了叶彩一眼,转身走进了屋子,取出一把小刀扔在叶彩身前:“把这只猫杀了,我就原谅你。”
叶彩愣住了,连忙跪着求月琳放西尔维娅一马,但月琳只是一脚把叶彩踹开,放出了金黄色的圣光治愈着自己的伤口:“我的耐心很有限,十秒内你要不杀它我就杀它,然后我就会惩罚你。”
叶彩捡起刀子,慢慢的走向了西尔维娅,西尔维娅一向很聪明,但今天它却呆在那里没有逃跑。
“快跑啊,不跑你就没命了。”叶彩看着西尔维娅心中疯狂的喊着,但西尔维娅最终还是没动。
月琳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这出好戏比直接打叶彩一顿更有意思。
最终,身体僵硬的叶彩走到了西尔维娅面前,眼泪流个不停。
叶彩蹲下了身子,抚摸着西尔维娅,像是在与它道别。
忽然,叶彩扔下了手中的小刀,抱起西尔维娅向窗户跑去。但在叶彩抱起西尔维娅那一瞬间,月琳便已举起了手。
“快跑吧,别回来了。”叶彩将西尔维娅从二楼扔出,但在下一秒,她听到了一声惨厉的猫叫。
叶彩如遭雷劈,扒着窗户向下看去,只见地上满是金光色的光之长枪,西尔维娅被穿在一根长枪上,正凄惨的嚎叫着。
鲜血很快便染红了散发着神圣光芒的金黄色长枪。
“你让我很失望。”月琳抓着叶彩的头发,直接拖着她走向了房外。
“我要把你送去做祭品,让你也感受一下我被你背叛的感觉。”
叶彩瞬间愣住了,关于太阳神教会祭品的事情任何三岁小孩都知道。成为祭品的人会被生生折磨成疯子,无一例外。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听话。”叶彩哀求着,挣扎着,但月琳却是直接拖着她再没说一句话。
到了院子里时,梅瑞尔扑上来想要救它的小主人,却被月琳一脚踢走了几米远。
月琳拉着叶彩的头发在大街上慢慢的走向了教堂,城里的人许多认识月琳这个尊贵的主教,看到她手中的叶彩也明白了叶彩的下场,不禁议论纷纷。
叶彩痛的眼泪直流,双手徒劳的扒拉着月琳的手,想要减轻些头皮被撕扯的痛苦。
在冷漠的人群中,叶彩似乎看到了她毫无表情的父亲,还有带着明显愉悦残忍神情的继母与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