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青年站在金发狮子面前,雄伟的狮子像猫咪一样躲在王座后面。
“老夫能坚持一个月的年轻形态!我要去见魔王!”
从黑色世界出来的该隐站在钟楼顶,他舒展着身体。
“空间魔法——魔界。”
——
五十年前被该隐赶到魔界的魔族在这里幸福的生活着。
伴随一阵钟声席卷魔界空间。
殿堂里的银发魔王正在浇花,强风刮起。花瓣也四散,站在这个魔王面前的是怒气冲冲的青年。
“魔王呢!”
“是!我——就是。”
“哈哈哈哈哈,和我孙子一样大的魔王吗?”
“真失礼啊我已经一百岁了。”
“我今年七十八。”
“你真的是人类吗?”
“我换算成人类也就十几岁。”
“我想起你了,那时的小鬼已经这么大了。那你的爸爸呢。”
“是是是,我来了。找我有何吩咐。”
前任魔王德乐·拉斯蒂涅。外表还是银发的青年实际年龄二百多岁。
“怎么了。”
“爸爸!”
该隐抓住德乐的头高高举起。
“放开我爸爸。”
魔王用水壶敲打着该隐的后背。完全没有用,当然了魔界的和平比人界的事好多了,和平的生活让这些有着高魔力的长角生物忘记了魔法的存在。
该隐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放在桌子上极度舒适。漂亮的魔族女仆给他递上一杯红茶。
“这次又要借什么!反正都是老古董。”
“不好,管家先带莉莉离开魔王城,快!”
管家张开身后的翅膀抱起魔王逃离了魔王城。魔王城内女仆也都扯下了,看脸色行事魔王也搞成这样了。
在魔王眼里与其说自己是魔王到不如说眼前的人是魔王,不怪物。
“风临海镜的你还恢复原来的性格这有点难搞还退回一点时间好说话。”
“嗯!!”
银发的前任魔王前,年轻的男子变成了肌肉暴露在外的上裸中年男子,这怪物般的强者竟是人类魔王两百年从四百岁的爷爷和六百岁的太爷爷甚至更上都为见过如此强悍的男人,头发虽然带有白丝但实力和气魄不减年轻的气势。
“怎么了老爷子,这里的科技已经没有你想要的吧。”
“我的孙子被什么恶魔附体了夺取方向感的恶魔查到了吗?”
额头青筋暴起的该隐愤怒的向前挥击拳头。飓风扭曲空间,魔王城变成露天城了,从下而上飞起的上半部魔王城化为灰尘。魔王靠着自己的全部魔力才站稳在原地。
“我想让今天的魔界也很和平的度过。”
这个男人恐怖的力量不知风临海镜这个开挂般的力量,有着让所有魔王都忌惮的暗魔法和剑技,所向披靡这个词就是为这个男人创造的。
“嗯,还不清楚还请令堂来魔界让我们最好的科技给他看看。”
“我的宝贝孙子刚回来先让我豪爽的来桶酒。”
“嗯好好好。”
魔王咽下一口口水,亲自从酒窖搬出酒。以前的魔族是肆无忌惮的活着现在却是到我这代只有一个女儿,还遇到这个男人能让我女儿安心长大就行。
“啊——这小子活下来真是太好了,一直找不到他。”
一边哭一边灌酒的该隐邀请魔王一同喝酒,其他魔王听到钟声敲响的刹那就溜走了,但是作为最高魔王我不能后退。
“真是太好了。令堂来了啊,魔界的搜查队也能回来了。”
“来来来,喝。婆子在又当学院长都没时间好好喝上一杯。”
这个魔界空间制造所用的魔力全来自这个男人,能来魔界的也只有他一个人类每次出现都会伴随钟声,给魔界带来恐慌。到底谁是恶魔。
“你辞去魔王了啊。不想干了。”
因为你啊,以方向感为代价的恶魔制造是我们不对你也不能每个月次来都要毁了半个魔王城吧。
“嗯——!晚上喝酒不行。让太阳出来!”
“这个会引起恐慌的还是算了吧,您说的恶魔可能是失败的恶魔没有契约是一定的。失败的恶魔是恶魔的十倍,要找的话可能要两年。”
“两年。”
该隐拽起魔王的衣领,魔王整齐的西装都变皱着了。魔王只是强忍的笑了笑。
“你可知两年我要担心他多少次啊。”
该隐将魔王扔到一边。
用一次能回溯自己一天的风临海镜就要抽干一个正常魔族的魔力,这个男人竟然能回溯到二十年前还能坚持一个月。多么可怕,这么庞大的魔力,身为最高魔王的我即使是千年的奇才最多可能也就只能用他回溯十年就是极限,回到五十年前甚至更年轻。
“你该回去了吧该隐,我们也要休息,已经在努力查找那只失败恶魔附着在令堂身上了。”
“整天担惊受怕我就这一个孙子。”
“咕咚——下个月要是没有你说怎么办?”
魔王的身体不受控制向该隐移动。引力魔法,这种稍微用力能把天上陨石拉下来的魔法能控制的稳稳当当。
“我看你女儿不错,正好我儿子刚休了邻国的公主。”
“这个,这个。”
这次联姻可以让他以后好说话,但这种一听就是轻浮男子的孙子玩够就休了人,这实在。但要是继承了风临海镜等开挂特殊魔法加上魔族的魔力,超越这个男人的存在可能诞生。
绝对不能牺牲自己的女儿!
回过神该隐已经走了,魔王城看来又要重建,这可是魔王的地位象征。还是谎称自己魔力失控吧。挥拳能毁掉魔王城的人真的有人能超越吗?
不可能吧。但魔族卷土袭来的机会就只能等到他死了。
“爸爸,没事吧。”
莉莉跑过来抱住德乐。
算了这样幸福的生活能持续下去就好。人界比魔界还要混乱黑暗,要是再遇到该隐这样的人。对外谎称赶尽杀绝了魔族让魔族从世上消失了吗?
“也就当时那位公主和该隐知道魔族的存在吧。”
“爸爸,他下次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
德乐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西装。看着女儿红着脸,德乐看到了那个公主看该隐的样子。
“下个月吧。还是别抱太多希望他的孙子可能比你都大换算人类的寿命。”
——
回到房间里,格里芬正睡着自己的床上。
“一定会没事的,不会在有任何人失去。”
学院长在月色下摸着格里芬的脸。
“一股酒味,好臭!”
“额——真不可爱。”
黑色的世界里,坐着三个人。
金发格里芬,格里芬,白发的格里芬。
“鹰,你要感谢我把你隐藏,小鬼也来了。”
“多少年了有十年吗?”
“没有,今年是第九年,该醒来了。虽然对不起魔族的人但是亏着老爷子能这么担心,胡思乱想差点把我的家都毁了。”
“用胶布贴上亏你干的出来,这小子是天生的路痴亏他能乱想。”
“是啊,静养的差不多了把我从鹰头山上取下,没有我这小子果然不行。”
“哈哈哈哈哈,你的存在就是特拉德为他锻造的。”
“把我塞给他当路导别开玩笑了,直路走着能往回走我都累弊了。”
“两把刀的话会引起混乱的。”
“不都是一把刀重新铸造的吗?有什么关系。”
“那老爷子知道是自己搞的鬼我的世界可能会被毁了。”
“你们俩在聊什么?”
白发格里芬和银发格里芬聊得热闹,格里芬插嘴打断了两人的话语。
三人一模一样也许有点奇妙呢。
“本王沦落到这地步拜你所赐。”
金发格里芬用手支撑自己的脸看向格里芬。
白发格里芬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自己儿时玩伴一样在哪将又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