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然后..
然后...
下一步什么的,完全没有!!!
当那暧昧的气氛消散殆尽,被强势压制的姬雪也终于缓过神来,眨了眨被泪水侵染的大眼睛,尝试着哼哼了两声,示意身上这位强势的未婚妻(夫?)赶紧起开。
舒服?痛苦?自己闺蜜与母上的教导中所说的奇怪的感觉,完全没有。
硬要说的话就是不适应吧?
毕竟嘴里被强行塞进去了一个不会动的东西,唾液必然会不受控制的溢出,然后顺着嘴角滑落,偏偏自己被压制在玉案上没办法后退.....
可惜本身也一个半吊子的女皇陛下哪里能懂姬雪的意思,只会保持着不知从哪本三流书籍中学来的姿势傻愣着而已。
没办法,像吃橘子一样张嘴咬一口是不敢的姬雪只能是艰难的将自己被女皇压在小腹处、膈的生疼的小手抽出来,胡乱摸索着想要将对方推走。
然而她那点儿小力气对女皇来说还真不如蚊子呢,毕竟被蚊子咬了还会小小的痛一下,麻麻痒痒的起个包。
被姬雪这么推(摸?)着,除了会让人有一种征服的**、更加兴奋以外根本不可能多出别的感觉吧!
不过...
‘唔...这是什么?小小的软软的,一只手握起来虽然有一点儿富余,但却刚刚好...是馒头吗?说起来咱省吃俭用剩下的最后一个救命馒头,一直都贴身藏着的,可惜再来皇宫的路上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
阿嚏!~
在姬雪痛惜自己那丢失的馒头时,皇宫内某处隐秘的地下宫殿中正看着手中化验报告的法芙娜却是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就连提供给她化验报告的炼金术师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她几眼,犹豫着像是要不要给这位大将军推荐一下自己新研发的炼金药剂,顺便套套近乎。
苦笑着将手中的化验报告扔进垃圾桶里,借着天花板投射下来的得灯光隐约间可以看到化验报告上写着——「...实验物品名称:馒头...检测的结果:存放时间过长,发酸、发硬的普通馒头,无其它添加剂成份;不过食用者可能会有轻微腹泻症状...」
····················
不知道自己随身携带一个馒头的古怪举动引起了法芙娜警惕的姬雪,在心疼了短短一瞬后,极为淡定(稀罕)的又捏了捏小馒头。
对堂堂女皇陛下也随身藏着馒头什么的,姬雪倒是没怀疑啦。
毕竟在贫民的传说or一部分骑士小说里,皇帝耕地用的锄头都是金子做的,就算同样是馒头,也绝对会比自己藏的馒头香甜吧?
嗯...姬雪的奇怪知识大概、可能...还算没太错吧?
反正女皇的馒头却是比姬雪还没发酵的面团好N倍来着.....
“嘤咛...雪儿妹妹原来你喜欢这里吗?”
虽然姬雪的小力气不可能身上的女皇,但他一通乱莫之下倒也瞎猫碰到死耗子,与女皇本人起了一些化学反应。
嘤咛一声用手撑在玉案上缓缓起身,舔了舔嘴角那一丝被勾连带出的绯靡丝线,俏脸微醺的女皇好奇的看了一眼姬雪摁在自己馒头上的小手。
怎么说呢...满脑子都是征战与帝国,已经20几岁(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老处女)的女皇陛下对情爱之事从来都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但今天与自己心心念念的姬雪小小的实验了一番,KISS好像没有书里那种建立了灵魂契约啊、生命共享神术之类的奇怪感觉。但被姬雪捏着那里麻麻痒痒的...还挺舒服的?
‘怪不得师傅一直都叫我注意保养这里,变大了的话,是会更舒服么?...’
终于在封建帝国主义的高压下得到喘息之机的姬雪稍稍尝试了一下逃跑,发现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不说。
如果动作大一点儿的话,自己那个什么还有可能蹭到女皇可以玩儿一辈子、紧致修长的大腿,彻底暴露自己的身份,姬雪便很干脆的放弃了挣扎(反正就算从桌案上跳下来,以自己的实力也跑不远)。
不过已经被自己捕捉到的馒头,姬雪是不会放手的!
不说这是自己的战利品,按照姬雪贫瘠的帝国法律知识储备,只要是战利品,皇帝也无权强制剥夺。就算女皇本人不承认,自己可以尝试着撒娇尝一口嘛...就尝一口!!!
按照骑士小说里写的,每个骑士之所以能从恶龙手中救走优雅美丽的公主殿下,根本的原因便是公主殿下以前偷偷拿走了一个皇帝陛下用金锄头种出来的馒头!
只要可以吃一口的话,自己就算打不过邪恶の魔龙,但身份暴露想要从皇城里逃跑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可惜还没等姬雪开口,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是彻底打散了大殿内的暧昧气氛。
随着身上的女皇从那寂寞冷清的月宫仙子再次转变为高居九重天俯瞰众生的帝王,在那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威压下,面色苍白无比的姬雪的心脏都像是被人紧紧捏成一团,随时都可能化作一团烂肉。
那非分之想,就真的是非分之想而已,想想也就算了!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当做碍眼的臭虫被随手捏死的姬雪,真正近距离面对这帝王威仪后才知道对自己这种蝼蚁来说,刚刚的温柔、还有自己可以肆意妄为越线操作的可能性都是假象。
还是安稳听话、苟且偷生,找机会从这规矩森严的皇宫大内中逃离才是正道!
...敢在这种时候跑来打扰女皇陛下私生活的硬汉,自然是有着足够的自信,凭借着自己手上的信息能在盛怒的女皇陛下手中保住自己的狗头。
所以比起姬雪,殿外之人只是微微慌乱了短短一瞬间,便字正腔圆的站在大殿门前隔着房门开口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要事?是极西那群化外野人又造反了?不过区区十几万人而已,这种小事不必汇报于朕,政事堂自行派军前往镇压便是。奏折朕自会准许!”
“这...若是如此,臣自然不敢打扰陛下休息。但是皇城司来报,那个女人的使者正在皇城外等候求见,陛下若是不愿想见,臣这就派人将它打发走...”
话是这么说,但殿外的大臣却极为大胆、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吃定了女皇会放弃与那位新任帝后的‘幽会’,以社稷之事为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