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百无聊赖的翻着历史书,眼神略带嘲讽之意,眼下瘟疫横行,那些神也没有给他们一点有效的解决办法,甚至有人认为所谓的神只是那些教会哄骗世人的手段。但是魏寻显然不在乎那些,他只是想打发时间罢了,刚好看到这些,有些感到可笑罢了,他还远没到思考那些的年龄,也远没有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的能力。
突然,一个学生跑到了他所在的班级,大声的喊:“谁是魏寻?快去医院,你父亲出事了!”
魏寻手上的动作一滞,然后抬头看了一眼他,说道:“很严重吗?”
他父亲不是第一次出事了,他也并不是第一次接到通知了,他的父亲是一位前线指挥官,受伤次数绝对不止一次两次,对这种事他还不至于说慌了手脚。
那个学生回答:“不知道,但是据说是从边境一路抬回来的,现在应该在凯尔希医生那,估计很严重。”
“好,我知道了。”魏寻站起来,没有在意讲台上历史老师的表情,直接跑出了教室,一边奔跑着,一边为那个刻板的家伙祈祷。
灰臭的柏油路上灰尘弥漫。
魏寻抵达了凯尔希所在的诊所,在椅子上,一位黑发的白大褂少女正在喝着茶。
“...那家伙呢?”魏寻有些颤抖地问。“如果你指的是那个铭牌的话,就在桌子上...如果你指的是尸体的话...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少女继续喝着茶,说道。
“哦,你父亲让我把这封信和这把剑给你。”凯尔希说,然后,凯尔希就扔给魏寻一页信纸与一柄长剑。继续喝着茶。
魏寻皱了皱眉,接过那张纸,读道: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不在了,这把像征着军权的剑是我拜托凯尔希传给你的,虽然我们家族没有几个兵,就是...
后面是被焚烧的痕迹,这张伤痕累累的草纸就是他父亲最后的遗书...
“你父亲之前让我照顾一下你...哎,真是的,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嘛...”凯尔希抱怨道“不过...毕竟欠他一个人情,而且我对你的潜力持怀疑态度...”凯尔希平淡地说。顺便打量了一下穿着学生制服的魏寻。
“我有没有潜力和你有关系吗?”魏寻摔门而去。顺便拿走了铭牌
“啧”凯尔希喝完了桌子上的红茶,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真是...一个笨蛋呢...比白桑还笨...也不知道另一个笨蛋能不能做好让她做的事...”
在收到一笔微薄的抚恤金后,魏寻陷入了沉思,父亲死了,家里的唯一收入没了,果然还是要做兼职的吧...
正当未寻准备出门时,她发现了门口有人,看身型似乎是狼型兽人,“...兽人?他们不都是在他们的部落里自给自足嘛...”魏寻想道。
门外,是一个长着狼耳的黑发少女,此时她正在抽着烟,看着那朦胧的月,此时,狼耳少女也发现了他,一双在圆月的衬托下闪着寒光的双眼看向了他。
那她手上倒提着的战斗火枪给人以压迫感。脸上的伤疤则让人感觉到有些不舒服,过于苍白的皮肤让人以为她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不过,这些混合起来却让人感觉英气十足,给人一种她很可靠的感觉......
“哟,小哥,你就是凯尔希医生让我照看的那个人吗?”虽然是疑问句,但她却用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而且是不带任何别的意味。
不容魏寻拒绝,她就强行把魏寻拉过来,走向了凯尔希诊所所在的地方,“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她忽然说出这句话。
在毫无自觉地踩扁了一个可乐罐之后,她继续说道:“你的父亲很可能是被谋杀的,在前线,虽然死亡率高达49%,但是你的父亲在那的话,死亡率是15%而且,你的父亲不可能连什么时候空袭也不明白--”
‘噌’一柄弩箭差点射中魏寻的头,即使这样,魏寻的脸上也多出一道细长的疤痕,“啧,接着”面前的少女忽然扔出一样东西,魏寻下意识地接住,正是那把剑。
此时,街道上出现了一群手持武器的不明人员,脸上蒙着面,很明显来者不善。
“...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