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燃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环顾四周,此时仍在马车上。
“睡够了?”张子青问道。
钟舒燃回头一看,脸一下子就红了。原来,张子青的肩膀处已经湿了,分明就是被她的口水打湿的。
“对不起……”
“没什么,”张子青倒是没有在意,笑道,“你睡的跟一头猪似的,都不敢叫醒你。”
钟舒燃别过头去,不敢看张子青:“这只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已经是傍晚了,却仍然没有到下一座城。由于附近没有人烟,众人只能露宿野外。
钟烟问道:“这是野外,可能不太安全,你们到时候谁守夜?”
钟舒燃犹豫了一下,抢先回答道:“师傅,你们赶了一天路也是辛苦,我正好白天休息过了,不如我来守夜吧。”
钟烟看了她,点头算是默许。让其余几人过去洗漱。
钟舒燃坐在火堆边发着呆,双手抱着膝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子青从一旁路过,问道:“舒燃,在想什么呢?”
钟舒燃这才回过神来,忙说道:“啊……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师妹了。”
张子青也是一愣,尴尬笑道:”离开这么久了,想家了?”
钟舒燃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发着呆。
“前半夜你守着,后半夜我来吧。”张子青摸了摸鼻子,离开了。
几人去湖边洗漱,只留下钟舒燃一人留在原地。
“感觉舒燃最近有点怪啊……”徐海东一边洗脸一边对张子青说到。
张子青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王冕,低声说道:“确实有一点……”
夜已深,众人都已休息,只留下钟舒燃一人。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到湖边去洗漱。
小心翼翼地将衣襟掀开,看着自己的两个“小馒头”心情复杂。经过了好几天,她的馒头已经从微微隆起变成了小有规模,虽然仍是一幅贫穷的模样,但是如果不仔细掩盖还是容易被发现。
脱光衣服,跳入冰冷的湖中,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水……好冷啊……”她贝齿轻咬。
望向夜空中的月色,她不禁轻叹一声。
半夜中
,徐海东迷迷糊糊地起来小解,偶然望到了正在湖中洗澡的钟舒燃.
“这么荒郊野岭,怎么会有仙女在洗澡?”徐海东迷迷糊糊地想到,来到湖边小解。
“对了,一定是梦……”他想到,提上裤子重新回去。
……
第二天天还没亮钟烟便带着众人继续赶路。钟舒燃坐在马车上,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气。
“还困吗?“张子青问道
,钟舒燃嗯了一声便又睡了过去。张子青叹了口气,鬼使神差的把舒燃的被子翻了出来,盖到了她身上:“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会。”
说来也怪,钟舒燃的被子上也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再有两三天左右就能到京城了。”张子青计算了一下时间和路程,闲来无聊,张子青又睡不着,于是便继续修炼起了灵力。
当钟舒燃再次醒来时,众人又一次进了城。
“在城里大家随便逛逛吧,大家下午再走。”钟烟说道。
“你有哪里要去逛的吗?”张子青问道。
钟舒燃歪着头想了想:“咱们去逛逛小吃街怎么样?正好我也饿了。”
“也行。“于是两人便上了街。
“子青,咱们尝一尝糖葫芦吧。”钟舒燃指着街边卖糖葫芦的商贩,对着张子青道。
“好啊。”张子青随手就要掏钱,却被钟舒燃制止。
“师兄,你这是看不起我吗?我像是没有钱的人吗?“钟舒燃有些不高兴,晃了晃手中的小包。
“好啊,只是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我记得师傅每个月给你的零用也没有这么多吧?”张子青笑道。
钟舒燃脸色一僵:“这不是….一直攒着嘛。原来很少下山,也没有机会花….走,吃糖葫芦去!”钟舒燃向前走去。
张子青望着钟舒燃“大摇大摆”的步伐,摸着鼻子噗嗤一笑。随即又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为何发笑,只得暗暗摇头,追了上去。
“子青,你看那个皮影好不好玩?”
“哇,这豆腐真好吃……”
张子青看着钟舒燃,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过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
“怎么了?“排队等糖丸的钟舒燃问道。
“就是感觉你跟个姑娘一样。”张子青笑着摸了摸鼻子。
钟舒燃脸色一僵,随后转身就走:“我已经吃撑了。咱们走吧。“
“唉,可是你钱都付完了。“张子青追了上去。
钟舒燃沉默着,只是一味的向前走,无论张子青说什么都不理会。
“我错了,不该嘲笑你。“张子青无奈的道歉。但钟舒燃仍然没有理他,而是自行上了马车,修炼起来。
她没有想到,刚才不经意间的流露竟然会让张子青觉得她是个女生,一定是秦受仁每天的“迫害”造成的,对,一定是。都怪那个该死的秦受仁。
钟舒燃心里骂着秦受仁,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可不知道,此时的秦受仁与小九正焦头烂额的找了她一天半的时间。
“这丫头到底去哪里了?”小九皱着眉。
“还不是你晚上没看住她,让她偷偷跑了。”秦受仁不耐地叹了口气。
“罢了,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一个去交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