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两天的路程,众人终于是在比会开始的前一天到达了京城。在路上,钟舒燃也一直没理过张子青,而钟烟却也没有理会过钟舒燃。
几人入住了客栈,在城里住了下来。钟舒燃独自出门上了街。这几天一直被看着,她还没有好好的去玩过。
“一串糖葫芦。”她踮着脚,将铜板递到了卖糖葫芦的阿伯手里。阿伯接过钱,笑眯眯地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她,钟舒燃啃着糖葫芦继续前行。不知为何,在众多零食中,她就是喜欢糖葫芦。这种酸中带甜的食品总能让她心情宁静。
钟舒燃平复一下昨天被张子青打乱的心情。
由于身上的银子足足还有百两之多,钟舒燃花钱也有些大手大脚,看到什么好玩就买什么。毕竟在现在这个年代,虽然不算盛世,但一个平民三口之家一个月的消费也不过一二两银子。没过多久,钟舒燃就已经买了许多东西。
“传送灵石?”钟舒燃看到了两块颗绿色的石头,受到致命伤害时可以传送到另一块灵石的位置,不过如是受到污染传送将会变得不稳定。虽然用作逃命挺不错,但是价格实在是太贵了。
“哪个傻子会买这么贵的东西?”
一边啃着一串糖葫芦,一边大包小包的拎着往前走,钟舒燃看到前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都围在一处。
“这是怎么了?“钟舒燃好奇地挤了过去,问旁边的一个人。
“那人撇了她一眼:“不会自己看吗?官府抓到了一名邪道的子弟,特意要斩首示众呢。”
钟舒燃掂着脚尖,拼命地往里望去。一名壮汉被绑着,头压在断头台上,嘴里正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怎么被抓的?”钟舒燃好奇地问。虽然是正道弟子,但是她却并没没有见过邪道,更不知道邪道的凶恶。
“据说昨晚跑到别人家家里去偷盗,结果碰巧遇到了白山派的弟子游历借宿,直接就给擒住了。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小偷,结果打了两下被发现是邪道的武功,于是压到这里来问斩示众了。”
邪道的功法都是旁门左道,不是需要见血就是透着一股古怪的气息。钟烟曾经告诫过她,如果修炼邪道的功法,固然迅速,但是却会迷失自我变成嗜血的暴徒。
回到客栈后,钟舒燃瘫在了床上。
“唉,好无聊啊……”摆弄着刚买回来的布偶,钟舒燃嘟囔着。
实在不行就继续修炼吧,能长进一点是一点。抱着这个想法,她把布偶放到了一边,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
……
第二天一早,张子青边来敲门了:“舒燃,准备一下,咱们该走了。”
钟舒燃迷迷糊糊地起了床,洗漱完后就跟着张子青一起走下了楼。
“你抱得这个是什么啊。”张子青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布偶。
钟舒燃见他好奇,将布偶举到了他脸边:“清虚道长的布偶呢,清虚道长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胡子花白的牛鼻子老道,可厉害了呢!”
张子青的目光自动无视了布偶,而是看向了钟舒燃两只白嫩的手,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液。
“你怎么了?“钟舒燃问道。
“没事。“张子青急忙收回了目光,心中泛起一丝莫名之意。
“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你吧。“钟舒燃将布偶送到了他手里,蹦蹦跳跳地走开了。
张子青接过布偶,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股独特的幽香,而清虚老道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