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指定自己的原因，林涵芸不急着到那个地方，林涵芸提前了半个小时就出门了。就两个站的距离，步行根本用不了半个小时。
汽车的尾气、拥挤的公交、喧闹的声音、鸣笛声像是一副抽象的画，也想是一个词：『都市』。那种抽象画也可能是别的词，比如『繁荣』。
没有定义的词，没有好坏之分的词语，就像是无法解释人类为什么要叫人类一样。名词的定义是不好解释的，最基础的问题是无法解答的。
林涵芸知道现在的生活正在逐渐稳定下来，但是她不确定的是生活的轨迹也没有偏离，比如跟自己住一起的是个漂亮大姐姐……是个无底线性骚扰代名词。
其实林涵芸这边的工作根本不能算主业，但是因为不累钱也不少的原因，别人问她在哪里打工她都会说是在COS赚钱。
一次工作差不多就一千左右浮动，然后老板拿六成，剩下的四成归自己。特殊照片也有，露不了多少钱也更多。
老板算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危害声誉的事情他都不做。比如大尺度照片或者是泄露成员身份，照片只有俩种分类，露脸的不露。
露脸更贵上一些，然后钱是五五分。但是林涵芸没有拍过露脸的，老板也没有强迫过她什么。
“人来了，现在开始吧。”看着林涵芸到店门口后老板就先身后的摄像师招呼着。
“抱歉来晚了，让您们久等了。”林涵芸对着两人鞠了一躬。
“没事，还没有到约定时间，如果你想休息一会也可以。”
“不用了，我现在去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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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保持三分钟，裙摆扬起一点。等一下做一下捂嘴浅笑的动作吧，很好，马上就可以了。”
在结束之后林涵芸感觉有些疲惫，可能是因为这件衣服的原因吧。看起来风格就是日式的，至于是COS的什么角色她都不知道。
换回了休闲服的林涵芸手里被老板塞了三百块钱，“老板？”
“当成辛苦费吧，没事的。”
“可是服装费是您出的，现在让我用了这件逍遥法外还自掏腰包给我钱，我会过意不去的。”
“那就给我赚更多的钱吧，我感觉你拿着这些钱做无意义的事情。”
“嗯……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了。”林涵芸还是习惯性的鞠了一躬。
“没事的。”
“那老板我先走了。”
“再见。”
林涵芸一个月的消费特别少，除去必需品差不多就一个月两百块钱，其中差不多还是买糖的。
“我记得这哪里有菜市场的。”林涵芸虽然知道有，但是一次都没有去买过，比较寝室做饭很容易被抓住。
“去买点菜吧，尝尝鲜。”林涵芸依靠这记忆找到了菜市场，下午看起来就很冷清但是还是有人在卖菜的。
“这年头物价上涨好快啊。”林涵芸看着那些被明码标价的菜叹了一口气。
“西红柿特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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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回来了啊？”
“对啊。”
“你手上提的是什么啊？西红柿耶~”
“嗯……”
“老婆也喜欢吃西红柿吗？”
林涵芸擦了眼角的一丁点泪水，“对啊，爱死了。”
“老婆工作辛苦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去工作？”
“老婆除了工作会狠下心离开我吗？”
“可能是去买柴刀了呢。”
“哈哈哈，老婆真会开玩笑。”然后她把茶几上面的一杯绿绿的东西端了过来。
“这是什么？芥末酱？”
“我自己亲手做的果茶，试试看吧。”然后萧歆颖又在厨房拿了两根吸管。
“谢谢了……等一下？两个人一起喝？”
“更有情侣气息不是吗？还是说害羞了？”萧歆颖的话语之中的透露着一些挑衅的意思，为了证明这个是无毒的她还喝了一口然后对着林涵芸挑了挑眉。
“我怕啥，连间接接吻都算不上。”林涵芸含着吸管刚准备喝一口的时候又停下了，吸管里已经上来了一半的果茶又流了下去。
“我说……你在干嘛？”
“跟老婆一起喝果茶啊。”
“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你吸管里透明的液体在向下流？这个是口水吧？”
“可恶，下次我要买不透明的吸管。”
“¿¿¿”
“我做了很久，失败了很多次……我只是想给老婆喝而已……”萧歆颖眼睛中的色彩突然暗淡了下去。
“辛辛苦苦做的你就吐口水进去？”
“嘿嘿嘿。”她憨笑着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我没有夸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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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错了吧。”在林涵芸做好最后一道数学题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林涵芸突然感觉背后没有了温度。
“差不多五分钟前吧，等老婆全部做完了我才说话的哟。”在十分钟前她去林涵芸卧室，然后拿（tou）走了几条萧歆颖的贴身衣物，现在是确认林涵芸知不知情。林涵芸的腿上。
“不是吧……我做了快半个小时了，头发都掉了几根……”
“前面是对的，后面第三步的时候错了，其实这个应该先……”萧歆颖拿过试卷坐在了林涵芸的腿上。
听着比老师更加通俗易懂的讲解，林涵芸心里想的不是：『她好厉害』，而是：『她居然不是弱质』。
萧歆颖轻轻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拿住卷子一只手挽住林涵芸的脖子。两个额头贴在一起，萧歆颖轻声问道：“老婆懂了吗？”
“啊……抱歉……走神了。”
“哦？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我腿被你坐麻了，你太重了。”
“女人的事能叫重吗……这叫丰满！”萧歆颖气鼓了脸蛋红着脸狡辩到。
“好可……好丰满，那么可以再教我一遍吗？我可以补偿你的……别看我脚趾的地方了，不可能的。”
“好狠心……那好吧，再教一下。”
栀子花的香味、淡红的口红、披肩黑色长发，这一切都扰乱着林涵芸的心神，她觉得萧歆颖化妆之后跟之前那个不修边际的死宅完全不是一个人。
“懂了吧？”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歆颖又问了一遍。
“好像懂了……”
“那么老婆现在改吧，我看着的。”萧歆颖双手托腮以带着玩味和笑意的眼神看着林涵芸。
“我不应该撒谎的……”
“最后一遍。”萧歆颖从林涵芸身下下来了，然后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斜对面。
这一遍林涵芸瞬间就懂了该怎么写，而后写完了又被萧歆颖检查出来了四个错误。
“谢谢！补偿的话，我明天就给你，如果不喜欢我会想办法的。”
“是一个吗？补偿。”
“对啊。”
“可我最后一题解释了三次啊，所以还差一次。”萧歆颖起身扯直了衣角俯视着林涵芸。
“那怎么办？”
“这次就不问你了。”萧歆颖弯下腰吻在了林涵芸的唇上，“多谢款待，哈哈哈。”
看着慢慢回卧室的萧歆颖，林涵芸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也没有行动一下。她的嘴唇相比刚刚要红上不少，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还是因为口红。
“这个是我的初吻啊！！！”
两个小时后林涵芸举起了自己的成果，一副细节和大体都特别完美的一幅画。
一缕略微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到一个书桌前，萧歆颖左手拿着一杯咖啡看向窗外，而右手挡住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芒。
从指缝间透出一点微光，这让她微虚着带着笑意的眼睛，而红唇也微微上扬，整个人都显得很文静，不像是平常那样吵闹。
“明天送给她吧。”林涵芸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梳妆台里。其实她这间是主卧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歆颖更喜欢副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