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今天发了两个小短片让大家看看写的怎么样,姑且发一下吧
第一篇 渎神
【这是一场渎神者们最后的疯狂,那些刑罚终究会落在他们的头上。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是一场战争,战争就会流血,战争就会有牺牲……】瘦弱的渎神者被脑海中奇怪的文字干扰,险些被璀璨的长矛贯穿,同胞们前赴后继的冲向皮肤黝黑,身上闪烁着金色图腾的敌人,白色的三驾马车纵横驰骋,那些人屠戮着这些叛徒,银色的利剑伴随着红色的血,讴歌着神的荣光。【他们的光照耀着大地,他们的诗书写着传奇。箭矢刺穿了每一个不忠之人,也包括你。】战场上容不得一点分神,奇怪的念白在此时出现,像是催命符。阴霾的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他从没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雷声,伴随着密集的箭雨,他身中数箭,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终于也昏厥了过去,成为了后来者仇恨熔炉中的燃料。当年轻的男人再次醒来时,发现焦黑的土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机,只有昔日伙伴成片的尸骸。【异端的声音终于从大地上扫清,渎神者浑浑噩噩地逃离了这片战场,仇恨的火焰支撑着他将身体投入到瓦尼河,将自己的命运交付给这条养育着整个大陆的母亲。】但愿这位母亲对我足够仁慈。他这样想着,任由冰冷的河水冲刷着身体,将自己带向未知的方向。尽管意识模糊,但是这些奇怪的文字和念白依旧清晰展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伴随着灵魂深处传来的悠长歌声,失血过多的他再次昏死了过去,也许,自己再也不会醒来。【剧烈的颠簸将你唤醒,伴随着粗犷的吆喝声,你再难入眠。】他有些惊诧,没有了舒适的沙发,也没有了清爽的可乐,周围都是干燥松软的稻草,灰蒙蒙的天空压的有些低,但是从头顶拂过的微风让人惬意,乌云只是轻轻翻滚,并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嘿,醒了?”驾车的车夫回过头,手里攥着棕色的短鞭,看着这个渎神者,咧嘴笑着,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还有一颗是铜的。【鲁莽的车夫】【态度:完全信任】【天赋:驾车高手(史诗),大胃王(普通)】【宝物:一颗铜牙(普通),炼金火匣(普通)】【独白:要在今晚赶回去,酒馆里有香喷喷的肉排。要和我的新朋友分享!】他看着车夫,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奇怪的字,这让他更专注的打量着这个高高胖胖的男人。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车夫再次说起了话,避免冷场。“没关系,我不排斥亡灵,谁都会有死去的一天,如果能再活过来,别管是什么,终归是件好事。”车夫抽了抽鼻子,脸上那一大团胡子也微微抖动,“我是说,我倒希望有一天我自己也可以变成亡灵,在外面跑车是很危险的,说不准哪天就被那些土匪盯上,一命呜呼,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尸体可能会给那些野狗吃掉,再也没办法回来喝酒了,那太惨了。”听着车夫絮絮叨叨,他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亡灵?难不成自己已经死了吗?低头扯开自己的衣服,上面都是骇人的伤口,那些伤口仿佛被水泡过,有些发白。惊奇的是那些皮开肉绽的地方,并没有流出血液,青灰色的皮肤确实是死人的颜色,而且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很奇怪,他拼命回忆,也只能回忆起一些残损的影像,有文明,也有蛮荒,可惜他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直到触电的剧痛和河水的窒息感重叠在一起,身临其境般的死亡体验交汇在一起,大脑的剧痛才迫使他停止了思考。“谢谢。”他放空了思绪,才有气无力地回复眼前人。“没什么,返程的路上有些寂寞,有人说说话是好事。”车夫摘下帽子挠了挠头, “本来我是有一条狗的,可惜它在路上死了,可能是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尸体本来在你旁边,不过味道太大,昨天我就扔到车下面的工具箱里了。”不过他并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正准备仔细嗅一下时,那些奇怪的话框再次涌现。
【亡灵的身体你还没有适应,活人的习惯如同烙印刻在你的一举一动中。不过上天也是公平的,失去了味觉和嗅觉的你,在听觉和视觉上,比之前获得了长足的进步。】男人有些失神,他再次情不自禁回忆着之前的事情,这发现自己的记忆也许发生了一些偏差,游戏画面和战场交叠,灯红酒绿和刀光剑影,高楼大厦和贫瘠之地,方块文字和大陆语言……,那些都是什么,我之前到底是在电脑桌前,还是战场上?大脑传来一阵阵刺痛,这些毫不相干的东西渐渐纠缠在一起,在意识中扭曲杂糅,他不禁扶住额头,气息也逐渐粗重。“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车夫大大咧咧,显然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不过这恰到好处的打断了他痛苦的回忆。【车夫对你发出询问,你的回答是……】“亚拉伯罕·金。”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跳出这样的想法,竟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名字,至于金这个姓氏,在大陆并不常见:是来自那些方块字的记忆;而亚拉伯罕,是身体告诉他的,自我介绍时会习惯将这个名字告诉对方。【你已经开始学会审视自身,并且渐渐把不同的人生阅历融会贯通。】大脑的刺痛伴随着奇怪的文字愈发强烈,伴随着手脚渐渐麻木,身体仿佛再次飘起来,车夫破锣一样的声音也伴随着嗡鸣让人听不真切了。他想扶住什么,好把脑海中的眩晕感剔除出去,可惜周围只有金黄的稻草,马车两边宽厚的扶手在扭曲的视线里时远时近,最终是没能抓住,晕了过去。【亚拉伯罕·金,这一切不是偶然,你应该带着殉难同胞的意志和命运,继续前行。命运的纺锤从这一刻断裂,脱离了神的意志,没人知道你能书写出怎样的篇章,这一刻,你终于可以做你自己的神了,那正是渎神者们期待的归宿,亦是生命传唱的赞歌。】【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吧。…】这是他在昏迷前看到的最后的信息,两种迥然不同的阅历和学识冲击着他思维的船舶,让他彻底昏睡了过去。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亚拉伯罕·金睡得并不踏实,那些战场上的情景出现在他的梦里,不过这一次他是站在了更广阔的视角,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人,向那些铜墙铁壁发起冲锋,撞在敌人的高大塔盾上,那些奇怪的字再次出现,不过金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原来,这些字更像是记忆中的“游戏备注”,他已经知道了那是有益无害的东西,所以不再反感它的存在。【新历460年,创世神们最后的信徒向着新神的军队发起冲击,于瓦尼河上游的群星平原吹响最后反攻的号角。战争历时两天两夜,这旧世界信仰的火苗就被扑灭,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新神的史官将这一战役称为“星辰陨落之战”,意为新神光芒如同永不熄灭之太阳,群星也为之暗淡陨落。而最后的一批旧神追随者,因为愚蠢顽固的行为,被称为“渎神者” ,成为大陆人每一个人的训诫。】【神说:要忠诚!】
第二篇 地铁
临近放学时,陆续有水花打在玻璃窗边,滴滴答答,听起来还不太连贯,课已经听不下去了,估计一会暴脾气的数学老师就会拿粉笔头扔我了,没关系,这是最后- -节课,上课摸个鱼是情有可原的,只是我停在车棚里的自行车怕是不能用了。
因而久违地,我决定坐地铁回家,我没有随身携带地铁卡的习惯,只能拿着屈指可数的硬币去老旧的自动售票机处买票。-进站 ,身上湿漉漉的雨气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伸手去收雨伞时,不小心撞到了-个女孩子,她没说话,也没有停下脚步,我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我看着手中这个小小的绿色硬币,忍不住会去猜想它的设计师,我曾经与艺术失之交臂,虽然消沉了一阵,倒也能自由地过活每-天,喜欢联想大概算是我的后遗症。耳机里的歌曲夏然而止,像是耳鸣一般的刺耳声音透入我的耳膜,铁轨与车轮摩擦着,发出刺眼的白光。与往常无异,车厢门在三次提示音之后便敞开了,我不甘于站"座”,只好和体型各异的广大市民殊死竞争,在站长看来,我们可能像自觉冲进绞肉机中的肉馅般滑稽吧,这时我倒是庆幸自己不怎么挤地铁了。
坐在普通的硬座.上刷着手机,偷笑的声音被老年人嘈杂的喊声盖了过去,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冒着得颈椎病的风险享受下班后的惬意时光。我持理解态度,但不赞同。
视力不好的我被家里人禁止带手机来学校,相对的,初中时被家里废弃的mp3成为了我的新- -任搭档,它跟了我快六年,里面的曲子我都能完整的顺下来,无聊时也能用它听广播,这种情感若被说成是守旧我也不予以反驳,嘛,这种旧时代的东西只会出现在人们的回忆里吧,回忆就只是回忆罢了。
站点提示音与音乐交杂在一-起,那着实算不上好听,可它却最能让我清楚自己的立场。
旁边的人站起身,倚靠着支撑物,车厢的轻微晃动让她站不住脚,-个中心不稳,她快要载到地上了,但是没有。只有- -个小东西从她的口袋中滑了出来,连着耳机线- -起 。
我捡起那只小巧的mp3-- -外壳是黄色的,和她的衣服-样鲜明,轻轻递给了她。
.... .谢谢您。”
声音很小,她也许很害羞吧,这点我也是一样的,帮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下车之后,只是陌生人而已。车门开了,我的眼球也被吸引过去,目送着那个女孩下车,心中倒是有一种被理解的感觉了。
我闭_上眼思考了一会,猛然意识到,她是我收雨伞时不小心撞过的那个女孩。
两篇无关联,大家随意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