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
对曰：“然。夫尧舜者，守之以仁义，束之以自由。以不变驭有变，不变之物为先，变化之物为后，一阴一阳之谓道。居仁由义为先，行于四方为后，则大人之事备矣，大道之境行矣。”
曰：“人亦可以为禽兽，有诸？”
曰：“然。自由为上，无仁义为守。无束而自由，则必利己而后乱，无恃无恐者蜂矣。有言‘诚法可止’。然法止于行，非止于心，岂不知法由心生乎？夫禽兽，无明法，亦爱人。有法则止，无法则乱，与禽兽何异？嗟，视之，禽兽弗如。不守仁义，不行大道，非不能也，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三人从他们身边路过时并没能听懂这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只是各自耷拉着脑袋，任凭夕阳敲打。
“不会被发现吧。”毛茸茸的眼神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可一直到家，三人分别，也没有人再说任何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