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灯火之下,极黑却沾染着些许灰尘的头发隐藏着略显疲惫的脸,已是子时,外面查岗的士兵早已换了班,营口的老哥也作小鸡啄米;乌云,月光被剪断,却使人看得清卷舒,三两只乌鸦从中飞过,扑棱着翅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风,从堂前走过,绕过竹屋,和竹叶纠缠在一起,缓缓而动,“沙沙”的摩挲声在廊间回档。
灯火突然觉得有些许困了,变成淡蓝色的清光,油膏已经见底,只剩孤弱的灯心草在努力支撑着这一点火焰,消耗着并不算长的身体。
少年轻抬手腕,将略干的毛筆放在一旁早已凉透的开水中,纸上的墨晕还未完全散开,红色的丹砂十分醒目地印在文末;
就这么坐着,眼神似聚焦在灯火上,却有出声。
“噗”的一下,月光洒在窗沿上,既望子时的月光与十五的没有什么区别,案台前人去空余旧迹郁苍苍,
“还是那里的月光更亮些……”
(还请大家把感觉写在吐槽里,能看到大家对于这篇短短的文章的意见和建议,当然,长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