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单地看着,无神,无声;
影动而发,单单重复着,重复着。
……
“那人已经来了有一年半了吧。”
“没有也差不多了,谁会记得日子呢。”
“听说是半路**来的……”
“**来?”
“都尉特地安插的。”
“也是,毕竟……听说他之前在北边?”
“是啊,那里可比这里惨烈多了……我死都不想去那里……没人能回来。”
训练场上,黑发飘逸,如影,如风;六人的标准小队,黑发少年在从中穿行无阻,木头与木头之间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或清脆,或沉闷,总能在三刀三棍形成包围死势之前穿插、挑破、反击;三棍两刀分别想牵制住他的关节缝隙,木刀直取面门;果断而绝决、自夹住将架住腋下的一刀,若是在战场,必将见血,称得上为自断一臂。
以此为代价,欺身而上,刀背,手,脚击在三人的后膝、后颈以及腰间;顺势弹起,夺取夹在腋下的刀,空翻后单手撑地、侧身落地、扫堂腿一气呵成,将没了武器的人打倒在地后拉起被击中后膝将要跪下的人,一个背翻顺势甩出打中最后一人。
眼前一黑,只觉得被重物打中,睁开眼时木刀的尖离自己的喉结不到一寸,望向无神的黑发少年的双眼:“你真是个怪物。”
“我就是怪物……杀戮怪物。”
近几年的挥刀,不停挥刀,无时不刻在挥刀,他已经忘了自己举起刀的初心,也没有必要记着,因为,能支撑他挥刀的信念,已经死在他的刀下了,现在的他,能活着,已是竭尽全力。
牺牲,谋杀,棋子,与他无关。
他是个怪物。
——
“变了很多呢。”
“毕竟……老莫死在他手下死的。”
“唉……世事无常啊。”
(我短,那又怎样(滑稽)
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