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等我请你喝杯茶再走吗?”
白逸皓现在可谓是慌得一批,因为老湿一直盯着陈可儿的房间门。
这个时候主动提起这件事的话,反而会显得自己很心虚,只能看他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那个房间你最近使用过吗?”
“嘛,同样是杂物室,我当然要抽时间打扫一下。”
老湿越是在意,白逸皓就越是在意。
想必,老湿已经注意到了刚刚的视线来自于那个房间,而如果这个时候白逸皓主动去挡住那扇门的话,可就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只希望陈可儿能够机智一点,先糊弄过去。
喀啦。
老湿还想着握住门把手,结果在刚触碰门把手的同时门因为没有关紧而开了。
果然,这并不是杂物间,而是住着某人。
白逸皓为什么要隐瞒?难道这里面住的是……
“打扰了。”
老湿只是站在门口看进去,房间里没有灯光,只能够通过窗外的光线看见有一个人躺在房间的床上。
那是一个星光蓝色的短发背影,虽然盖着被子,但从后背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身材比较纤细的人。
“你不是没有舍友吗?”
推了推眼镜,老湿对白逸皓质问道。
如果是普通舍友的话,他大可以坦坦荡荡地和自己说明。可是他选择了隐瞒,这就说明了这个舍友的身份不一般。
“她是……”
“她是学院长的孙子,从今天开始成为我的舍友。大概是昨晚上没有睡好,刚刚搬完行李就休息了。”
“我这不是因为怕吵醒她所以没有多加说明嘛。”
似乎就这样糊弄过去了?幸好陈可儿也做出了应对措施。要是让老湿发现现在这个宿舍里有一个没穿内衣的女生的话,恐怕下个星期自己就要去女子学院报道了。
学院长的孙子啊……这毕竟是男子学院,因此这个说法能够说得通。
只是刚刚的确是感受到了视线,也就是说其实他是在装睡?
算了,不去纠结了。
“那我回去了。”
至于白逸皓为什么找自己要这么一块布料,老湿也没有过问。朋友之间还是做到能不多问的就不要瞎好奇。
………………
“那么,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手上拿着布,将其裁剪成合适的大小形状,却在和陈可儿面对面的时候两人都尴尬住了。
“我是男生……所以不需要……”
白逸皓的手里拿着镜子,因此陈可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语言上一直坚持着自己是男生,可是面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她还是不得不屈服。
果然,还是使用裹胸布吧。如果不使用的话,很有可能被白逸皓发现自己的性别,所以说使用了这个的话就能够瞒过他对吧?
使用着神奇的脑回路,陈可儿这般思考到。
“好了,这个样子。”
陈可儿将布料往身上一裹,然后十分欣喜地摇晃着身体展示。
“好你个头啊!”
然后白逸皓一拳头打在陈可儿的脑袋上,直接打出一串葫芦包。
需要裹的位置选对了,但是方式错了。陈可儿所裹的布,直接裹在了学校的制服上,就好像在制服外多加了一件布料。
还有就是,完全没有裹紧,看上去比没有裹的时候多了那么一丝……涩气。
“把制服脱掉。”
虽然没有折棒太郎那么严重,但多多少少白逸皓也遵循着一部分节能注意,能够不浪费时间的事情就不要拖拖拉拉。
在他看来,所谓的裹胸布,就是用来隐藏胸部的道具,只需要绑在身上,绑紧。
“嗯……”
这次轮到陈可儿犹豫了,他说让自己脱掉制服是吗?可是我里面是真空的,脱掉制服的话会被他看到的对吧?
偏偏在这个时候,陈可儿才开始对这件事感到在意。
“所以说,你是女生对吧?”
“我当然是男生了!货真价实的男孩子,是可以就读于这所高中的青春少年。”
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像是在进行背诵。在答应过爷爷不暴露的时候,她就已经将这将是死死地记在心底。
以至于,她的意识快过她的思考。
“男生和男生之间彼此看一看身体怎么了吗?”
白逸皓决定反利用她的这个设定。当然,这不是因为图谋不轨,单纯地想快点把这件事解决。
裹上裹胸布的话,也算是这个学期开学成功的第一步。
“原来你有这种兴趣的嘛……所以才会选择男子高中……”
“兴趣你个鬼啊!老子的性取向正常得很!”
又是一拳,陈可儿的脑袋上又被打出一串葫芦包。
总之,暗示自己她是一个男生,然后将布缠上。
“转过去,再脱制服。”
南无阿弥陀佛……心无杂念,心无杂念……
陈可儿也就没有再多的反对,想着白逸皓也是为她着想,于是转过身,一点一点地将身上的制服脱去。
果然,女生的身体和男生的很不一样,光从皮肤的白嫩上看就开始有些动摇了。
只需要倾斜一个角度,就能够看到珠穆朗玛峰的侧面。
“那个……你把布缠好,我帮你固定。”
原本还有打算戴上眼罩的,但又怕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触碰到不该触碰的位置,于是选择不戴眼罩。
在陈可儿的配合下,布料在她的身上裹了几圈,最后两段剩下一定地长度交到了白逸皓的手中。
“如果难受的话要说出来。”
有听说过裹得太紧的话会导致呼吸困难,他所要做到的,是让她穿上制服之后不会将身材显现出来。
一、二、三,拉。
稍微用了点力,刹那间的刺激使得陈可儿挺直了腰,稍许的疼痛使她的脸微微泛红。
“太紧了吗?需不需要松开一点。”
因为是在背后,白逸皓无法从前边判断现在裹住的程度,只有先让陈可儿自我感觉之后再让她穿上衣服,再来判断。
呜……呜……啊……哈……
不行了,有些受不住了……
“差不多了吧?”
于是白逸皓牵着布料的两段打上一个蝴蝶结,然后帮助她将制服穿上,这才让她转回身来,好好打量一番。
不得不说,裹胸布真是一样神奇的东西。明明刚刚还存在的珠穆朗玛峰,现在看过去,就只剩下一片飞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