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空间，灵汐突然惊愕地打断了灵犀，接过话题有些不可思议道：“所以……灵犀姐姐你说的那个泡泡人偶，它真的认识你吗？我们以前不是在地球生活着吗？”
“难道灵犀姐姐以前有来过灵界吗？”
灵汐好像有点明白了灵犀姐姐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原因了。
不过……
“不过不管怎么想，两百年还是有点不太可能吧，人的寿命不是只有百岁吗？”灵汐拍了拍脸颊，摇摇头，吐槽道。
她不相信泡泡人偶口中说的灵犀活了超过百年的事。因为这样意味着自己也活了几百年，是一个老奶奶了。
明明自己还这么年轻，且一年前的印象里自己在地球可是未成年，还是一个备战高考的苦逼高三党来着。突然被告知自己其实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这任谁都会摇头否定，认为那人是在开玩笑吧。
灵犀点了点头，用两根细指捏着下巴沉思道：“确实，小灵汐你说的没错，不管在哪即使是最为高强的修行者。只是人都会衰老，寿终后都会迎来死亡。”
“至于有没有来过灵界这个问题。很遗憾，撕裂一次空间进行跨位面的穿越，所需的灵力可是巨大的。就算我想，也至少需要一整年的时间来调整才能再次使用。”
“那，那个泡泡人偶的话就是骗人的咯……哈……虚惊一场啊……”灵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真变成老奶奶了。
只是没让灵汐高兴太久，灵犀便摇了摇头，皱起了眉，说道：“只是还有个很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我们穿越本就是随机传送到灵界，但当时我却对灵界有异样的熟悉感，可我并没有曾经到过灵界的记忆。”
“诶？？不会吧！”
“所以不能一概否定那个人偶的话，我也有需要仔细考究的地方。”
就比如当时我为什么会选择撕裂空间进行跃迁这种最下策的决定呢？直接筑起灵盾，或者用空间压缩来规避那次爆炸，都比跨位面的空间跃迁来的方便安全。
灵犀微微蹙眉，仅是这么细细一想，就觉得当时自己的行为有些疑点重重。
而这些没有说出口，灵犀带有一丝考量。这种能力灵汐一时半会也听不懂，而且还可能会引起两人间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这事等自己查清楚后再告诉小灵汐好了。
虽然为了方便交流，容易和灵汐解释一些有关自己能力的事，两人间有着意识互通被灵犀打开了，但主权还是在灵犀手中。
只要灵犀想，就可以恢复到之前那样，回到灵汐对灵犀单方面的心思传递的状态，而且中途完全不会被发现。
这能力的权利，也是最开始就存在的……
灵犀不禁暗自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
这能力的操纵权利……到底在说谁才是主意识啊！
明明我才是附属的意识！我只是灵汐的一个人格而已啊！为什么要把主导权交给我啊！为什么啊……
眼睛……好痛……
“不！灵犀姐姐才不只是一个人格！”
一个身影突然拥向了灵犀，张开了自己的有些单薄却十分温暖的怀抱，将灵犀抱在怀中。
那个身影便是灵汐。
“唔！小灵汐……什么时候……”
“从最开始到现在，一直，一直……”
“这样啊……”
灵犀渡过最初的惊慌失措后，并没有挣脱，安静了下来。平静下了自己的思绪，灵犀才想起自己没有来得及屏蔽掉两人的意识链接。
现在屏蔽，也太晚了。
“抱歉啊……小灵汐，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虽然只是靠在灵汐的意识体上，灵犀却在其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香气很怡神，灵犀有些扩散的思绪彻底沉寂下来，眼上传来的痛感也消散了。
看到灵犀整个人放松下来，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听到灵犀的道歉声，灵汐就感觉心中隐隐作痛。轻抚着灵犀那柔顺的发梢，灵汐轻声道：
“灵犀姐姐，请不要道歉，这是我想为了灵犀姐姐而做的事。灵犀姐姐已经为了我做了很多事了……而我一直能为灵犀姐姐做的事却从没有过，我想我是最差劲的报恩者了……”
“不，小灵汐我说过我们本就是一人，没必要和自己报恩的……”
“灵犀姐姐！对我来说！你不只是一个人格，或是一个意识！对我来说，灵犀姐姐就是灵犀姐姐！是我最亲近的人啊！”
……
（ps：呼呼……终于赶上更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