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邪笑着举起手中的橼木剑,来到了剩余的三人身前。
“汝等做好享受极刑的准备了吗?”
此时的少年在三人眼中就是一副恐怖恶鬼的姿态!
身穿白袍的公子哥浑身哆嗦着,已经有两个同伴接连惨死在他手里了,鬼知道接下来的极刑他会做出什么来!
所以他决定为了保命全招了。
刚准备开口,身边的另一位公子哥先他们一步带着哭腔,大声道:
“我的情报最多!我说我说我都说!不要用刑啊啊啊!我还不想死啊!”
开口的公子哥不就是当时提供姚夏枫进狱又被抓回去情报的那位吗!
太卑鄙了!
不过,可以看看那位少年是什么反应,是不是言出必行,如果真不会对那位同伴下手的话,他也跟着一起招了就好。
“嚯~吾还没用刑,汝等就沉不住气了吗?”少年带着玩味的眼神扫过三人,最后停留在那位说招的公子哥身上。
当少年那双幽绿的眸子与那位公子哥对上,那位公子哥便觉得自身置于一片寒风冷冽的冰原,寒气窜入脊髓。
“罢了罢了,吾的任务只是得到情报而已。便饶汝一条性命。”
少年移开视线,转向其余两人。
“至于汝等~”
少年顿了一下,没继续说下去。其余两人瞬间抖了个激灵,看到另一个同伴憋红着脸,还在喘着粗气的狼狈样子,两人急忙求饶道:“我,我们也招!不要杀我们!”
“呵呵~汝等不觉得现在才求饶有些晚了吗?”
“啊?”
“好好陪吾玩玩吧~呵哈哈哈!!”
在两人瞪大的瞳孔中,少年拿着橼木剑直直地捅向了他们!
的咯吱窝。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别挠了了哈哈哈......”
“啊哈哈哈......要,要笑岔气了哈哈哈......”
“饶哈哈哈,饶命啊哈哈——”
少年想了想,停了手,放过了这个不行了的公子爷,转头看向一旁的白袍公子哥,带着邪笑从身后抽出一根羽毛。
身穿白袍的公子哥吞了口口水,言语间带着胆颤:“你......你,你要干嘛啊?”
少年压根没理他,公子哥只能见少年俯下身,在自己脚上一阵捣鼓,他还低不下头,看不到少年在做什么。
窸窸窣窣~
公子哥感觉自己脚上的鞋子被脱掉了,不仅如此,少年还在扯他的袜子。
“你在做什么!别,别再脱了!不要!那里不行啊!”
撕拉~
少年见怎么脱都脱不下来他的袜子,于是便粗暴地撕掉了那双袜子。
然后少年终于理他了,不过却是说了一句十分恐怖的话:“期待吧~等会儿吾就会让汝爽上天~”
“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好像以前的自己也对那些女人说过这句话来着......
不过现在身份互转,变作是自己听到了这句话。
原来听到男人对自己说这句话是这种感觉吗!
在白袍公子哥愣神期间,橼木的极刑开始了~
当羽毛上的根根绒线捋过脚底板,一种怪异舒爽的感觉直接占据了白袍公子哥的脑海,无法思考,并让他忍不住僵直了身子,哈哈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
......
走在昏暗的走廊,陈丹鸢跟在橼木剑幻化的少年器灵体身后瑟瑟发抖。
她当时背着身蹲在地上,不知道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听到橼木说已经完事了,可以接着去找七杏鼎后,她转过身,首先是注意到了两个失了魂仿佛被玩坏的公子哥。
走近一看,四人无一例外全都晕过去了。可想而知少年的手段有多么残忍。
联和上少年脸上还带着满足的潮红之色,陈丹鸢更加害怕了。
不知不觉,一人一剑的距离拉开的有些远了。
少年只好无奈回头道:“主公,其实可以不用离吾那么远的。若是离太远,吾不一定能及时保护到主公的。”
“啊,好,好的。”
虽然陈丹鸢及时跟上了,但还是刻意和少年保持了一定距离。
少年并没有因此而心寒,毕竟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在前面领着路,根据刚刚那个公子哥提供的情报,橼木带着陈丹鸢在昏暗的地窖中转悠。
直至走到一道房间门前。
橼木看了看门口上的锁块,伸出左手,一记手刀,直接将锁块劈成了两半。断掉的锁块掉落在石板上,两者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没了锁,这间两扇石门便很轻松地被推开了。
走近房间,入目便是一尊坐立在一处石台上的炼丹炉。
炼丹炉浑体墨青,上面有着各式玄妙的纹路,但就纹路而言比起陈丹鸢自己的炼丹炉还要复杂得多,细看貌似能看到一种形似鬼面的纹理。样式上,比起陈丹鸢的炼丹炉还多了一层。貌似是用来分隔药渣和丹药的滤层。
这尊完美无瑕,能炼制出仙丹的炼丹炉,便是当年从橼木剑身上剥离下神力重铸的七杏鼎。
可惜,这座炼丹炉将会在今夜,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