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洁丽奈特今天的客人很少,其中的一大部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它的主人心情不好的原因,二楼的尽头处的房间,史图多罕见的暴跳如雷,我今天医保就被叫了过去,机关知道他可能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
我沉默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四具尸体,她们的身上盖着白布,躯体早就变得经营了,看样子是在昨天晚上酒杯杀掉了的样子,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的表情,想必是在临死之前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折磨吧,但是好在,凶手准确的花开了她们的喉咙,切开了她们的颈动脉,没有让她们的肉体受到太多的痛苦就死去了,也算是一种仁慈了。
……这么思考着,我不禁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了一丝恐惧,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就算是利落的杀人,那也是一种罪国,一击毙命难道真的就是一种仁慈嘛?
人被杀,就会死,我为了生存,才选择了杀手的这条路,尽管双手沾满了鲜血,我仅仅只是想活着,但是为了让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杀掉的人肯定要多得多,生命是很脆弱的,同时也是卑贱的,没有了存在的意义,难道这些女孩生来就是为了被某人给杀死的吗?
看着这些尸体,我不禁感到一阵悲伤,明明前不久猜中算安全的到达了浪人街,她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是这样的死法。
明明这些孩子都已经下定好决心不计方法活下去的,但是又有谁能够想到,在决定好生存的目标后的短短几天里,就失去了生命呢。
虽然这些想法对于我这个杀手来说,可能不过是假惺惺的同情罢了,但是我却还是希望这些女孩的灵魂能够安息。
听史图多说,貌似是昨天私人听说了拍卖会的事情,想着要把自己的身价再稍微往上调一调于是就向史图多请示去市场准备复试了,能够赚钱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拒绝,很痛快的就批准了。
但是那四个女孩自从早上出门了之后,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回来,就算是史图多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本来以为那些孩子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了,本来没有太当一回事,习以为常的派出了几个手下连夜去寻找,睦月的成员们几乎将整个城池都翻了个遍,结果最后,在浪人街里的某个巷子的深处看到了像是垃圾一样倒在地上的四个少女。
血气冲天,巷子两边的墙以及道路两边都彻底的变了颜色,当然她们身上的白裙也被她们自己的血染红。
在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甚至有几个成员当场就吐了出来,没有办法,谁也想象不到四个人身体里的血居然会有那么多,甚至都可以将整条街道染红。
而在听到了那个消息的时候,史图多的那张英俊的连瞬间就扭曲到了一个可怕的底部,任何一个人看到现在的他都不会愿意多看他一秒。
“凶手的身份能确定吗?”我想史图多发问。
房间里,密密麻麻站着的都是组织里的肝不,他们看着暴怒的史图多一个个都低着头,甚至都不敢去看他一眼,生怕哪句话就惹怒了他,而我打破了真样的宁静,周围的干部的身体都猛地一颤。
“依你的看法呢。”
勉强的控制着自己的脸和怒火,史图多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尸体“伤口平整,切面干净利落,是个老手,而且就她们地表情来看的话,这个人说不准还有玩弄猎物地爱好,或许是个愉快犯吧。”
史图多沉吟片刻,“有可能是你之前碰到地那个兽人地手笔吗?”
“并不排除那个可能性,当然也有可能是……”
“杀人魔。”
史图多地脸色沉了下来,向扎古比了个眼神,扎古了然地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我知道了,明天资料就给你整理好。”
“嗯,得到了资料就能有个具体地判断了。”
资料明天才能整理好,到那个时候才能初步的推测那个杀手的样子,现在我该做的事情就是,去现场好好看看那个惨状。
下午我来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睦月的成员守在巷子的两边,以防止有人走进去破坏线索。
“什么人?”
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拐角处走出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人一看到我就连忙低下了头“原来是卡米亚大人,真是失礼了。”
“没事,现场保护得怎么样?”
“兄弟们都轮班守着呢,这几个小时都没有人进来,期间有几个人过来我们都给赶走了。”
我刚开口要说写生命,那个小头目连忙接着说
“那几个过来的人我都派兄弟们去跟着了。”
我点了点头,睦月的成员派除最近加入的新人不说,跟在扎古和史图多身边有一阵子的家伙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塞给小头目几枚银币“辛苦你们了,这些钱拿去给兄弟们买点吃的犒劳一下吧,这边就先交给我吧。”
“是!十分感谢!”
看着组织里的人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后,我走进了现场,站在狭窄的小巷子里。
“出来吧,还是要我去找你?”
“!”
听到了一些细微的东京,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月蚀的杀手来这里干什么?”我想着那个身影发问。
“……”
女兽人沉默着。
“既然你不肯说的话,那我就只好逼你说出来了。”
从腰间拔出双刀架在身前,女兽人见状也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沉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