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那种,就没有什么审讯价值,再去拉一个。
走在路上,我在想:如果那个小姑娘和里头的女性关系不错,而且VIP也是个女士,所以先去审问一个男性然后把他挣的惨一点,最好是把血溅在桌子上。
下了决心之后,我挑选了一个之前看我把小女孩带走时那个脸上还在笑的哥们。
“你,出来。”
“啊?”对面还在沉浸于小女孩被我带走的喜悦中,一脸懵逼。
我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薅住他的头发往外拽,杀猪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把他带到审讯室,把四肢都考上。“姓名,年龄,所属单位。”
没等对面回答,我就说:“嘴挺硬啊?”
一拳头上去就把他鼻子打断了,鲜血留在我的拳头上,我特意用手摸了一下桌面,然后又是框框几拳把他打晕了,我心里畅快多了。
我开始翻动他的档案:“罪状:奸,杀妇女多人......”
我一看后面的罪状一大堆,就懒得看了,对着昏迷不醒的他说:“宁就是法外狂徒张三?根据你的罪状,我会对你进行物理**。”
说罢,我一脚踩在他的命根子上,还撵了撵,鲜血从他的裤裆流出。
滴答滴答,血滴在地板上,我结束了审问,把他拖到牢房,一下子就摔倒墙上。接着擦了擦手上的血,叫出来一个看起来较弱一些的妹子。
我把她带到审问室,让她坐下,递给了她一杯水。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血迹,拿了一块抹布说:“抱歉,有点脏,不会介意吧。”
对面拼命地摇头:“没事,没事的。”
我摆出了一个微笑“谢了,喝口水压压惊。”
对面不敢违反我的命令,只好喝了一口水。
我看他冷静了下来,接着问:“刚才那个男人为人怎么样,要说实话。”
她的眼中流露着恐怖,仿佛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她这样,我只好安慰了她一番,在此询问。
这次明显好多了,支支吾吾地说:“我之前....我之前看他和别的大姐姐在一起,大姐姐坐在一个椅子上,表情很痛苦,衣服都被扒了。”
结合他的罪状,我明白了,抓住机会增进好感。“我们这里有一些他的罪状,但是不足以定罪,如果你能告诉我更多的是,他会被判死刑。”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他的罪状在这里,你看一看,还有什么是要补充的。”我把那份资料挡住下面和上面的字,仅仅把那段长达200字的罪状放在她的眼前看。
“这个,这个贩卖奴隶罪是什么呀。”她指着上面的一项问。
我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会盯着那个罪状看,我观察到她们这些女孩一直都很卑微,说话,行动都体现出来这一点。所以我认为她可能也是一个奴隶出身的。
她看我没说话,慌张的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不起,不要打我”
这一下更加的坚定了我的想法,赶紧摆出一副笑脸:“没事的,在我们这里,贩卖奴隶是一种很重的罪行,因为我们的社会人人平等,在人格上来说是平等的。”
对方不明白“人格,人格是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她“人格就是作为一个人的尊呀和自主决定的权利。”
“是吗?”对面有些不懂,我正想再次开口解释,她又说了一句话“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为自己活着了?”
我的鼻子有点酸,对面一个仅仅11岁的小女孩,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这样我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可能是杀害我同胞的间接正犯,还是忍了下来。
“没错,可以为自己活着。”
“真好呢?”对方语气低沉,仿佛是在为自己不可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而叹息。
我接着补充:“如果你能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也是可以跟我们一样,为自己活着。”
“真的吗?我会说的。”对面愿意开口了。
“很好,你知道传送门的原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对面没有说话,阴沉着一张小脸,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对面过了一阵子,他终于开口了:“他们会放我们的血,那我们在意的东西或者命做威胁,迫使我们催动精血,形成传送门。”
这一下子,我脑海里炸了两声。
第一声:他们竟然这样对待这么小的孩子,果然应该杀光
第二声:这样,我们的大军如何传送到对面啊。
我面露难色,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去往哪里的方法。”
“没有了”她摇了摇头。
我很崩溃,因为这样会使我们陷入被动的局面,就像恐怖分子随机发起自杀式袭击一样,不,恐怖分子还有迹可循,而异界王国完全可以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这样的话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
“那个,那个如果只是传送5个人的话,我们能够承受的住的。”
我仿佛抓住了希望,希望我的太空战舰可以到达哪里。
但是,我转念一想,身体不由得背后发凉。
为什么?因为克苏鲁先生说的是欺负地面的小朋友,如果是一个由一定水平的航空科技的国家是可以发射导弹反击轨道轰炸的,除非,除非对面没有这样的科技。
克苏鲁先生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是为了让我冷静下来才让我来到这里,高啊,真是太高了。
我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开始了反思与改进。我的导师说过,我的最大优点就是知错能改。
“您没事吧?”对面的女孩有些坐不住了,
“没,没事。这样吧,我让这些贡献精血的女孩住进招待所,在哪里,你们会有更好的待遇。”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望着她。
“好吧,但是我们需要做什么?”女孩变得不安,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付出的收获是不真实的。
“没什么,我需要你们进行传送。”
“诶诶诶?不要啊,我们只能传送5个人啊”
我连忙挥了挥手,说:“不是,只是需要你们传送两个人和一个人大小的物资。”
“真的吗?”女孩仿佛因为我的善意而感到不可思议。
我继续打消女孩的顾虑,说:“没问题的,我们的医护人员会对你们进行体检,等到你们身体条件允许之后才会让你们进行施法。”
我出门想找一下副官(工具人),却看见克苏鲁先生站在门外。
我一下子变得紧张。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一次考验,如果你依然遵循着仇恨行动,你想会被处决,毕竟一个冷静的庸才比一个失去理智的天才好。”克苏鲁先生一脸冷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提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的表现比我预想的好,你很适合作为舰长。重情义,有良心,并且重视周边的人。”克苏鲁先生顿了顿,“这是整个学期的观察报告得出的结论。”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事了,接下来不需要你了,你去找你的战舰吧。看好你哦。”克苏鲁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的寒冰融化,流出了一丝笑意。
我不敢多待,逃似的跑出了三号军区,驾车向着目标地点出发。
地址在郊区,看地形图是在两个山峰之间,开到跟前,没有路了,只能走路上去。
下了车,我看见了一条小道,弯弯曲曲深入山林深处。我整理衣装,沿着小道向山上走去。走到半山腰,看见了路的尽头。是一个山洞,厚大的闸门上有一个观察孔。
我走上前,敲了敲观察孔上的钢板。观察孔的钢板被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双眼睛。
我说道:“我是王一统,这是我的ID”,我将ID卡递了出去。
对方把脸拿开,掏出机器,扫描了我的ID卡,说道:“没问题了,欢迎你舰长。”
我点头示意,说:“我还没有被授衔,不要叫我舰长”。
对面好像低估了一声“真无趣”
我稍稍后退,闸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厚重的闸门慢慢打开,我在闲暇之余看了看这个闸门,至少有1米厚,多种的合金组成的符合装甲。
闸门打开,我开始打量里面的结构,这是一个梯形的走廊,在两个斜边上有着各两个走廊。整个走廊是银白色的,我看了看那个接我进来的人,是一个大约18岁的正太,比我矮一头。
我继续向里面走,走了有100多米,到了尽头,两侧分出来新的走廊,左面的指示牌上写着:军械处,右边的是:大厅,那个正太对我示意,让我走右面。
“过一会您将对所有船员进行训话,和演讲”那个正太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我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走了50多米,向左转是一个门,正太掏出门禁卡,打开了门,带我进去。
大厅里的灯光有些刺眼,我眯起了眼睛适应了适应,打量起大厅来,这里的大厅非常大,长有500米宽520米。里面坐着密密麻麻的人,有士兵着装的,后勤着装的还有几个军官着装的。
正太示意我走上主席台。
我走了上去,站在讲桌前,清了清嗓子,环视四周。
“大家好,我是新的舰长,王一统,我的双亲死于三年前的异界袭击中,现在又有几万同胞死于异界的袭击。在来之前,我审问了一些异界的人,了解到对方的国家是一个君主制的国家,他们的君王无恶不作,让13岁的小女孩作为随军慰安妇。这次,我们要在异界打出风头来,不光要灭掉对方的王国,更要在哪里生根,要将我们伟大族群的铁蹄踏在那片土地上。为了死去的同胞,也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乌拉!”
“乌拉!”
台下人的声音汇成了一阵阵的音浪。接着正太上台说道:“那么全体舰员回归战斗岗位,完成备战状态,由我引领舰长参观战舰。”
台下的人齐刷刷的起立,听见各种口号声。
“后勤部,起立,一列纵队,前进”
“战斗部,起立........”
“作战部..........”
地下的士兵有序的离场。正太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怎么样,高材生,看得上演吗?”
我认真的回答:“有序,有纪律,不错”
“哈?只是这样吗?”正太仿佛有些不满意。
“战力需要的是实战的检验。”我回答。
“真死板。”正太嘀咕道。
之后我参观了整艘战舰,这里唯一的缺陷是没有完整的生产线,并且太小了。
我跟克苏鲁先生通了电话。
“喂?是克苏鲁先生吗?”
“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克苏鲁先生,我认为现在的战舰战力完全不足,没有自给自足的生产线,不够大,战斗力太小了,只能算得上是驱逐舰。”
“放心,更大的战舰已经在太空港造着呢,你的任务是在异界打好基础,迎接后续部队。顺便准备一下,第一次行动要开始了,那些传送师已经准备好了,获得坐标就要靠你了。”
“没问题,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接下来的详细情况军情处会跟你做汇报的。”
“再见”
“再见”
我与克苏鲁先生挂了电话,来到了军情处“我要第一次行动的档案”
军情处的长官是一个胖子,一身肥肉。
“好的舰长,文件在这里”
我一边看着文件,一遍跟他闲聊。
“你叫什么名字”
“长官我的名字叫王德发。”
“德发吗?”
“是的长官,您也可以叫我胖子。”
“知道了。报告我带走了。”
“长官再见!”
我走出了军情处,向着军械库走去。
Ps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