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腰间的刀,向她冲去,她迅速躲开并制造了冰墙,我没有炎火的刀了,所以这玩意让我很头疼。
她趁我不备,冰墙放下,三个冰锥落下。
我向后躲避,她在后面放了陷阱,我一下就踩了上去。脚被冻住,不能动了。她觉得我已经输了,便叫我投降,我没有投降,用尽全身力气,一刀破冰。但因此我的右手暂且不能用了。她的力量也到了极限。捂着心脏,喘着气。
我要赢了,我不顾一切冲了上去。
她微微一笑,有圈套,我想到,紧急刹住。但我错了,这次是范围冰冻。
地上的大坑已经被冰填满了,而我正被冻在中央,我们两败俱伤,她魔力有些使用过度,瘫坐在地上,而我被冻在冰里,无法动。我可以走,但我已经决定不使用魔法了。就这样结束吧。
我刚要准备投降,一支箭向我飞来,不打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妹妹,我用力将刀投掷出去,挡住了那支箭。
父亲看清楚了我的动作,大吼,都散开,有人刺杀。
顾灵听到父亲的话没有离开,却先行为我解开冰封。但她的控制不太成熟。房顶上呼啸而来两支箭。
我手上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但我还能救她们。
“女儿!去小夏那。开粒子护盾。”我大吼。
小熙凭空出现挡住了飞向小夏的箭。
我不能隐藏实力了,我用了空间穿梭,我有些害怕,第一次在战场使用,没穿到地方怎么办,长度不够怎么办。
我内心乞讨,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啊。我过去了,没有失误,准确的站在了顾灵的面前。
她有些惊讶,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她的前面。当箭刺穿之时,她才明白我救了她,箭因为穿过的身体时变了轨道,刺到了她的一旁。
我有些头晕,昏昏欲睡,我,又要死了吗?我这么想着。
我看见她迎面接住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摘下我的面具,我想说,变回原样吧,但缺血使我只说出了两个字。变回。就失去了同步。
——————顾灵视角————————
我看着他为我倒下,我想到了我的父亲,他当初也是这样,纵使接住万箭也不会让我受伤。
我很害怕,我害怕他会死,我一直疏远他,我不该那样的,我实在不该疏远他的,他是一个好人,我知道,但他做的那次事让我想起了第一个买我的人。
那是一个雨夜。
他买到了我,我当时还很小,他已经很大年纪了,他又老,又胖。我被关在笼子里,很害怕。
他叫我出去,我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他也把我的枷锁取开了,我信任了他。
但他只是纯属想和我打好关系,想要虐待我,让自己开心。
他让我坐在床上,说要给我取吃的,我很开心,我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着晚餐。我当时不知道,等待我的是噩梦。
他进来了,背着手,没有看见他手中的东西,我天真的问他,你给我那什么好吃的啦。
他没有回答,只是阴险的笑着。他让我脱了衣服。我向后躲了躲,说会害羞的。
他生气了,把手中的东西扔在床上,伸出手拽着我。
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大捆绳子。
他把我抓了过去,给我扒光了。我害怕,我哭,我越哭,他越高兴。
他对我说“好玩吧,之前的都是过家家,只有被背叛才哭出的声音才是最好听的。”他笑我哭。
他是一个真正的畜牲,我恨死他了,他就那样虐待了我一天,第二天我害怕他还会那样,趁他睡觉,用刀子把他杀掉了,我当时手上全是血,我第一次杀人,我很害怕,我洗干净了手上的血躲在笼子里,那个人的尸体被抬走了,我被转让了。
从那以后,我的眼神中没有了色彩,他们都以为我会死,便不断转手,从而,觉醒了魔法,他们怕我伤害他们给我套上了魔法项圈。
那东西很难受,但我无法反抗。只能认命。
直到我遇到了他,他的眼神是真挚的,我慢慢的信任了他,他对我很好。帮助了我。
等到他绑我的那一天,我的心凉了。我既委屈有伤心,为什么我遇到的好人全是假的呢,从那以后我没再理他,我常常独自在被窝哭泣。我变得冷漠无情了,渐渐的,我发现他很少回家了,我有时出去时会在房顶上看见他,他在睡觉,我不解,他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睡,我虽然想问,但我无权管理他。
今天,我心中的迷惑解开了,他果然是好人,他又一次救了我,当时绑我也是误会吧,他又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的泪流出了眼眶,打在他的脸上,可是他就是醒不了,我害怕他死,我不想再让人死去了,我抱着他哭。旁边的声音很嘈杂,袭击的人跑了。
直到有人在叫我。
“喂,让开点,再不让开他就死了。”
我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小萝莉。我没有让开,她一个小不点能做什么。我抱得更死了。
这时叔叔走了过来。
“你是从哪里来的小女孩?”
“我是他的式神,也可以说是女儿,现在只有我能救他,请你们让开。”小熙毕恭毕敬的说。
但旁边的人依旧不相信,非但没有离开,聚集地又多了。
小熙倒下了,又站了起来,唯一有不同的是她的头发变白了。
她没有多说话,身边出现了凛冽的强风把他们都吹跑了,她抱着怜玖的尸体,小声的说“老公,现在,轮到我救你了。”她对着他的嘴亲了一口,然后她身上出现了白光,她要消失了,“从此这个身体归小熙了”她自言自语道,随后身边的风暴消失,她看着站在一旁的我说。
“原谅他吧。然后照顾好他。”她消散了,怜玖的伤口在慢慢恢复,小熙躺在了身旁甜甜的睡着,做着一个温暖的梦。
我跑过去,看着他们两人,真像父女啊,我很开心,因为他活过来了。
我们把他放在了他的床上,当然,那个女孩也带回来了,就睡在他的旁边,两人像做着同一个梦一样,都在甜甜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