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开始第三天，早晨九点。
“你又在看书啊。”卫牧看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的赫华勒。
“怎么了？有意见？”赫华勒对卫牧昨天晚上在丽景门附近对她说的话还略有不满。
“没有没有……姐…我错了还不行吗？”卫牧死皮赖脸地陪着笑，给赫华勒端了一杯咖啡过去。
“受不了你。”赫华勒接过咖啡，这样说。不过虽然她嘴里这么说，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开心的。赫华勒当海盗的时候也有不少小弟，卫牧让她再次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话说你身体怎么样了？”赫华勒这才问起卫牧的情况。
“还好啦，尤利西斯的治疗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效。”卫牧满不在乎地说，“而且我已经习惯了。”
“你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啊。”赫华勒感叹一句。
“姐，你当年其实也差不多吧。”卫牧没有回答。
“嗯…算是吧。”赫华勒还能想起来自己生前经历过的战斗。
“那不就得了。”卫牧嬉皮笑脸的，“姐，要不我给你捶捶腿吧。”
“你想干什么？”赫华勒警觉起来，“无事献殷勤。”
“免得哪天你想起来我昨天晚上怼你，把我一剑给劈了。”卫牧丝毫不加掩饰。
“……”赫华勒有些无力地捂住额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卫牧这货交流了。
“姐…你要是想要按摩，我也可以的。”卫牧还是笑嘻嘻。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老老实实干活，打赢圣杯战争去。”赫华勒没好气地赏了卫牧一个脑瓜崩。
“知道了…”卫牧也没有发怒，只是揉揉脑袋。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赫华勒忽然想起这件事。
“啊…以萧伦的情报网，查出来我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我可不想让他们拆了我的书店…”卫牧叹了口气，解释道，“再说了，有人比我们更急着动手呢…我们需要的是坐收渔翁之利。”
“哦？谁比较着急？”赫华勒来了兴致。这些话卫牧可没有对尤利西斯与时雨说过。
“爱因兹贝伦家可能是最着急的。”卫牧充满自信的笑了笑，“这里不是冬木，没有提前设置的城堡和结界…守城战不适合。”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赫华勒略微有些奇怪。
“因为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啊。”卫牧回答的理直气壮，“又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我讲解…他们有脑子的。”
“……你是不是在骂我没脑子？”赫华勒沉默片刻。
“诶？有那么明显吗？居然能被你听出来。”卫牧一脸震惊。
“你想死吗？”赫华勒气急败坏地拎着卫牧的衣领，单手把他提了起来，“还在说我笨。”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卫牧立马就认怂了。
然而就在赫华勒准备放开卫牧时，又听到他小声说“你就承认自己傻吧”……
于是，卫牧被赫华勒放了一套格斗游戏里也难见到的连招，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
“要死了……要死了…”半个小时后，卫牧从地板上爬起来，趁着赫华勒不在吐槽一句，“果然不应该和那个母暴龙开玩笑……”
只可惜，卫牧忽略了一件事……从者的听力比人类要强许多…
于是乎，卫牧又被赫华勒放了一套连招…
“姐…姐姐姐姐我错了。”卫牧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谄媚地笑着。
“少废话，给我老老实实跪好了。”赫华勒恶狠狠地说。
赫华勒会生气也很正常。你要是骂她泼妇，她觉得没什么。她一个海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你骂她母暴龙…你活该被打。因为这属于开除人籍了。
卫牧也不反抗，就是这么跪着。看他那副模样，似乎已经非常习惯这种姿势了。
忽然，一只纸鹤飞拉进来。纸鹤口中发出芥川时雨的声音。
“好消息，琳达斯菲尔去往妮可拉在洛阳的别墅了。”
“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吗？”卫牧收敛起表情，看着赫华勒开口道，“姐，要不…”
“走吧，回来再收拾你。”赫华勒自是知道他想要问什么。
……
妮可拉的别墅。
“看样子，有人来了啊。”妮可拉把玩着自己的贝壳项链，“有意思……”
“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小心一些，不好对付。”詹姆斯来到妮可拉身边，“让他们开始吧。”
“已经开始了…汉尼拔的宝具加上马克沁的…呵呵呵呵…”妮可拉阴沉地笑笑，“一定会让那小丫头记住一件事，近代从者与幻灵并非毫无胜算。”
“喂…你不会还打算把她绑架到你的岛上，然后卖出去吧？”詹姆斯紧张地说。
“卖了干什么？”妮可拉奇怪地看了詹姆斯一眼，“自己留着玩不好吗？”
“…你离我远点。”詹姆斯说着，朝不远处走开了。
昨天因为汉尼拔吃人肉，詹姆斯就头疼了一晚上。现在，他觉得一个食人魔不算什么，妮可拉这个人贩子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