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诗
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高中女孩,单凭样貌的话…也在她在穿越异世界之前。
诗的父亲从小就跟母亲离婚,那天父亲想要拉着诗的手并带着她走,却因为母亲的阻拦与责骂下而没能成功。
父亲临走的时候说过诗可以自己选择跟妈妈或者跟爸爸,面对母亲的脸,诗选择了母亲。
她从小就是一个内向的孩子,而她跟着母亲生活后,她的性格更加自卑了。
假如那天跟着爸爸走…人生或许会不一样吧?会吗?
母亲每天都会出去浪,而且时不时带着一些奇怪的男人回家。
在她初三那年,一个跟不良青年一样的男子跟着母亲进了家门,对方看了自己一眼,随后跟母亲进了房间。
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诗还在学习,母亲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母亲,而是那个穿着裤衩的男子走了出来,然后在诗身边坐下。
男子打量了诗,她害怕的坐到了一边去,正打算将自己作业拿过去的时候,男子抓住了她的手。
“在学习?”
“嗯…”
点了点头,然后男子松开手,诗也抓着作业做到角落,但随后男子也靠了过来:“我来教你吧。”
“不用…”
诗明白,这个男子就是社会上可能连初中都没有毕业的不良,怎么可能在学习方面比得过自己。
“别这样嘛,我也不是什么坏人。”
男子上前抓住了诗的两个手腕,诗立刻挣扎大喊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男子立刻松手捂住诗的嘴巴,随后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唔!唔!唔!”
“啊!”
男子被咬了一口,诗刚站起来,男子就一巴掌打在了诗的脸上,她没能站稳,被男子这么一巴掌推倒撞到了墙角,就这样直接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
(ps: 以下场面被警告了「笑哭」,所以删减掉了,至于发生了什么自行想象)
……
高一以后,自己依然没有忘记那次事件,也没敢跟母亲说,而自己每次想起的时候,全身都会发抖感到恶心感,于是跑到教学楼的楼顶上去吹风分散注意力,当然不是跳楼,不过自己也曾想过跳楼的想法,可是…自己却害怕死亡。
上了高中,诗报了学校的音乐部,老师自己创建的兴趣班,学生们人可以培养兴趣,诗则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心情。
她没敢跟母亲要钱,于是自己偷偷打工买了一个小提琴,也是为了上音乐课是能学到一些自己喜欢的乐器。
而她也常常带着自己的小提琴在楼顶练习,平时没什么人上来,对自己来说类似秘密基地一样的地方…不需要约束自己的地方。
而今天那只乌鸦也是很守时的过来了,几天前在她每次演奏的时候,都会有一只黑乌鸦飞过停在栏杆上,诗起初没有在意,久而久之,那只乌鸦也变得大胆起来,开始在自己休息的时候飞到自己肩头。
自己也常常买个面包来逗逗这只乌鸦。
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跟这只乌鸦混熟了,它允许自己抚摸它,而诗也在一次意外的看到了乌鸦翅膀下有一根白色羽毛。
很奇特,全身黑色的乌鸦下面有一只白色羽毛,这简直太神奇了。
“唱首歌吧?”
诗无聊站了起来,然后拿起小提琴开始演奏。
随着轻柔婉转的琴声响起,如同溪流穿过幽山,令人平静且享受。
忘了过去几分钟。
当诗演奏完毕的时候,一个金发男生拍了拍手走了过来:“真的很不错呢,你还是没变。”
“你是?”
一个陌生的金发少年走了过来,诗想起初三那年的事情导致自己无法承受跟陌生男子独处的心情,于是害怕的后退了两步。
少年服装打扮很奇怪,不像是现代打扮,这是演员吗?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
“别这么害怕,我只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
“嗯…”少年面容露出惭愧的表情,然后看向诗,然后低下头:“对不起…”
“哎…我并不认识你,为什么道歉。”
“总有一天…你会认识我的,对不起,诗。”
少年看了看诗身后的那只乌鸦,然后松了口气:“是吗…‘你’在这里啊,那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
随后,少年确认之后转身就走,诗立刻喊住了他:“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少年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说道:“我叫艾狄生。”
“艾狄生…”
“……”
“……”
说完,那个少年身体开始散发出了金光,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身体开始慢慢消散:“天啊…这是什么?”
面对如此奇幻的场景,她一时半会不知道干什么,惊慌失措的询问少年需要什么帮助。
不过少年倒是不觉得奇怪:“看样子时间到了,那个「家伙」没有骗我,诗虽然找你找了很久,不过我…我真的…真的为我的无能向你道歉。”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
“未…”
话没说完,金光完全散去,少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诗只是傻傻的站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只乌鸦如同安慰她一般的也落在了她的头上。
……
“我不想死…”
诗如今被克劳德的银色长枪穿过胸口,只见克劳德勾了勾手指,长枪带着遍体鳞伤的诗飘了过来,最后停在了克劳德面前。
“真有,意思,你不是,‘人类’,死过,一次了吗?。”
看见诗的眼泪,克劳德笑了笑:“居然,还会哭泣,真是,有意思。”
“为什么…”
“为什么?”
诗抬起那几乎没有知觉的手臂,擦了擦自己脸颊的泪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更不知道克劳德说的哭泣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到,底也是,玩偶,罢了。”
克劳德转过身,挥了挥手,一把银色长刀闪过,诗的首级带着她的泪水滚到了地上,手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生命特征已经全部失去。
克劳德看了看几个昏迷过去的黑衣人叹了口气:“诺曼,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这,到底哪里,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