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一名稍瘦弱的角斗士向带头反抗的那位发起询问。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沾满血迹的羊皮地图,仔细看了一会,抬手指着远处,“我们就去那里,尽快去,这个被花圈的村落定是魔族下一个目标。”“就只靠我们足以抵挡魔族的大军吗?”一个人对他这种行为发出疑问,虽然此战胜了角斗场的守卫屠戮了在场的魔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有与正规军抗衡的力量,至少无法做到豪无伤亡。他稍微沉思了一会,“不会,这场战役我们必定会胜,我们要先去村中与那里的人汇合商定战术,然后去这个地方等待魔族对村落发动攻势,村落死守拖住之后我们从后方突袭魔族,断其后路,再与此村的守备军一齐合击,如此魔族大军可灭。”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似乎可行,也好,反正我们去哪里不是一样?只要自由了,哪里都是好的!”之前那名表现最为出色的角斗士只是默默地看着之前输于自己的对手。“也是,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魔族的军队也许很快就会来到这里,此地不宜久留。”
“说得也是,那我们搜刮下武器物资就赶快离开这里吧!就走这里,他指着地图上最为偏僻的一条路给众人看。”众多角斗士凑上去看了一眼地图便开始搜刮角斗场的物资起来……
“你听说了嘛?最近周围的魔兽开始逐渐变多了,好像还有一些魔族开始出现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一名小男孩对着另一名小孩问道。“应该不会吧?我们这里可是桃源乡诶,说不定只是外面到了春天?到了魔兽产小宝宝的时候了?”小女孩对小孩解释着。小男孩恍然大悟是的“对喔,外面也许是春天了喔!又到了那些魔兽不安稳的时候了呢!”“是呀是呀。两个小孩子没怎么太想这种事情又开始玩耍了起来。只是一边的大人们神色却逐渐凝重起来。
我们的探查队好久没有回传消息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怎么样了?好久都没有外来人来到桃源了呢?真是好担心啊,最近魔兽增殖的速度要比父母往年还要快,今年是怎么了啊。
镜头一转,就在角斗士们已经收拾好物资以最快的速度沿着小路向桃源急行时,一只几人小队正面临着最大的考验,他们拿着烧有点落后的冷兵器,背靠着背,对峙着几头魔兽,那些魔兽都是稍高级的魔兽,他们长着狮子的头,蝎子一样的尾巴,拥有着锐利的爪子健壮的四肢,不远处,躺着几具这样的魔兽的尸体。所有的魔兽都只是伏低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慢慢绕着几人的圆阵爬动,等待着一个瞬间可以撕开防线咬杀几人的时机。而几人也是紧张地握紧手上的武器,紧绷着神经,提防着不知何时就会袭来的魔兽的猛攻。双方陷入对峙,人方无法脱离,而魔兽方在几次猛攻无果后也开始等待时机,这会是一场消耗战,哪一方先沉不住气,哪一方就会先溃败。
“将军,不出手吗?那只人类小队颇有几分实力,抓住他们我们说不定可以得到人类聚集地的线索。”一名魔族看着另一名魔族的背影。“大可不必,我们就就静静看着就好,这只人类小队覆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到时候我们再去捞一个活口即可,我想想,捞那个好呢?你说是那个持盾者,还是那个耍枪的?那个射箭的似乎也不错。”“属下觉得,不如一起抓走,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情报,如今我们虽然知道那人类聚居地的位置却无法突入进去。”将军缓缓转身,颇有些不悦。“行吧,那我就亲自去会会这支人类队伍吧,问会抓活口的,你也别啰嗦了,来了这么久,问都没有好好打过一架。”
包围着的魔兽仰头一吼,纷纷开始撤退。几人微微松了口气,紧握着武器的手稍微松了松。突然,一个魁梧的身影突入战场,一脚猛提在持盾者的盾上。“什……”匆忙紧握其盾,他的虎口被盾牌上传来的震动真厨鲜血,一道冷光顺着盾牌边缘刺向魔将的脚。几发弓箭从不同方向射向他。一名剑士拖着双手重剑从持盾者身后冲出,伴随着他一起突出的还有一名手持双刺的男子,他完美得藏在剑士身后,隐藏着自己准备在剑士与魔族碰撞的一瞬间突出收割其命。虽然是收到了突然点袭击,但这只小队几乎是在无声间就调整好了状态并迅速开始反攻。魔族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就在踢出这一击的瞬间,自己就已经被几道攻势锁定,他一蹬盾牌闪开刺来的长枪,手心中气流转起,一道狂风将弓箭吹理原来都轨迹,锋利的箭尖擦过他的身体。趁着这时机,剑士一跃而起,抡起巨剑一记势大力沉的重砍斩向魔将,魔将拧身在弓箭的缝隙中灵活地转身,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巨剑,剑士手臂上的肌肉隆起,跟跟青筋暴起,他一身大喝,巨剑剑锋竟切开魔将手上的鳞甲并没入一寸。手持双刺的男子见机一跃而起一脚踢在巨剑之上并借力再次跳起挥舞双刺袭向魔将。
哼,魔将冷哼一声,捏着巨剑剑尖抡起剑士,把他砸在一跃而起的刺客身上。刺客连忙收起双刺抱住剑士,再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身后,两人平稳落地。魔将刚欲追击,几只利箭发出咻咻的破风声精准地插在他后背上,一股奇怪的火药味传来,随后是剧烈的爆炸,几片黑色的鳞片被炸的四处分散。在爆炸的烟雾中。持盾者抡起盾牌向着魔将的头顶砸去。嘭!盾牌与魔将的脑袋撞在一起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一只断角带着鲜血飞出。他抬手想捏住持盾者,却被突然射来的锁链缠住了手臂,顺着锁链望去,刺客已经收起了双刺换上了锁链。持盾者趁机调整身姿又是一记重击撞在魔将身上,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一股刺痛从他身后传来,他低头看着刺穿胸口的巨剑,剑士再次发力,巨剑又没入了一分。魔将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不错,你们棒极了!”他抬手一挥,之前被划开的利爪鲜血四溢,那滚烫的鲜血撒在每个人身上。弓箭手抬手抹了下脸上的鲜血,那血液居然散发出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脸庞。“不好,快离远点!,他的血有……”话还未说完,那鲜血开始灼烧她的皮肤,撕心裂肺的喊叫传来。离得最近的剑士和持盾者首当其冲,浑身上下沐浴在魔将的鲜血之中,很快就被被夺走了生命。幸存者还剩弓箭手,枪兵和刺客。弓箭手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尽力瞄准烟雾中的魔将,一只箭接一只箭被射出去,一支箭顶在前一支箭的尾部,首尾衔接的弓箭化为一道长箭直逼魔将胸口的伤口。随着最后一只箭射出,弓箭手的身体无力地前倾,她终于燃尽了自己的生命!刺客和枪兵只感觉骨子的血从未如此凉过,在寒意流过全身后,一股愤怒涌上心头,扔下链子,掏出双刺冲向魔将背后,枪兵低俯身子,一个箭步冲向魔将正面。两人在生命的最后顶着炙血的灼烫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枪尖与利刺在魔将身上划下密密麻麻的伤痕,他满足地张开双臂,享受着这两个人临死前的反扑。
“真是棒极了!这鲜明的疼痛!”魔将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疼痛,炙热的鲜血四处飞散,很快周围的几人都被鲜血烧成了飞灰。远处的下属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暗想摧毁人类的聚集地的计划又要后延了。
时间又过了几天,桃源乡周围的魔兽越来越多,之前出去的探查队一直没有信息传回来,近期也有魔族频繁出现在桃源乡周围,乡内的人也开始逐渐躁动起来,有人主张再派探查队出外侦查,联系外面的世界,也有人提议加修防御,更有甚者提议转移桃源乡,大家抓紧找新的地方继续生活。也有人提出建议修建地下桃源乡,大家去地下赞避一时。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想法和言论在桃源乡里流动,昔日平和的桃源乡开始变得越发躁动起来,一些思想上的碰撞开始在全乡兴起,各种各样的游说者在乡内游走,为自己的想法争取更多的认同者,乡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他打算150采用认同者最多的想法也说不定……
而就在这桃源乡开始动荡之时,众角斗士也是终于沿着小路来到了桃源乡附近,他们这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驻扎了营地,领头人用搜刮来的望远镜默默眺望着远方的魔兽还魔族军队,心里默默打着算盘,如何吞下这只魔族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