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我能够保护好你,然后在我的任务结束后带你回到罗德岛,你就愿意把你所掌握的情报都告诉我?”一次和一个人说这么多话,斯卡蒂有些不习惯
“嗯,很乐意知无不言,不过先说好,我也是只有些眉目,毕竟那实在不是我能够触及的东西。”
“只要是有价值就好。”
“请相信乌沙克的情报,合作愉快。”
“.......”
“那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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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特山前树林。
“呀.......还真是重重设防,那些赏金猎人还真是疯狂。”伦琴扫了一眼,感叹道,“斯卡蒂,能通过吗?”
“不要小瞧我,你确定你能帮我找到那个小女孩。”
“肯定的,她们现在是在找宝藏。”伦琴小心翼翼的丢出了一根树枝,触发了一个捕兽夹,“为什么这么老土的陷阱还会出现?检测智商吗?”
“.......”斯卡蒂看了看对自己完全不奏效的陷阱,陷入了沉默。
自己难道没有通过智商检测?
.......
“斯卡蒂?”
“........”自卑状态
“喂,没事吧?”
“并没有。”
“.......”伦琴拿出了一个面具和一罐涂料,“对了,带上这个。”
“什么东西?”
“光学迷彩,可以隐身。”
“不需要。”
“别急,听我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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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大鲍勃发现了异常,“不太对劲。”
“是陷阱?”
“不。”大鲍勃仔细看了看,“沾血的符号...——亡灵?”
“这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见过有人用过这个。”
“啊?”格拉尼一愣,“是黑格尔医生吧,黑格尔医生可以隐身,的确和亡灵一样。”
“你们看,这里倒着个赏金猎人,脖子上还插着针管。”
“那看来就是黑格尔医生了吧。”格拉尼说。
“......”大鲍勃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哇!!!”可萝尔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肩膀,被吓了一跳,“黑,黑格尔医生!不要吓人啊!”
“你认错人了。”一个女声说,斯卡蒂的身影出现在可萝尔背后。
“是,是你!”格拉尼愣了,“斯卡蒂!”
“你想干什么!”大鲍勃察觉事情不妙,手里的电锯发出一连串噪音。
“别用这么危险的武器。”一枚漆弹糊在了大鲍勃面罩上,瞬间剥夺了他的视力,随即就被斯卡蒂一剑砍得电锯脱手。
“黑格尔医生?!”格拉尼看向树林阴影处,“你在干什么!”
“黑格尔?”斯卡蒂看向伦琴。
“我叫伦琴·黑格尔,黑格尔是姓氏,不过怎么叫都无所谓。”伦琴说。
“黑...不对,伦琴医生?你就是那个乌沙克的伦琴医生?!”格拉尼懵了,“你和斯卡蒂在一起是干什么?!还有,鲍勃先生是好人!”
“我来带滴水村的村长走。”斯卡蒂说,“现在。”
“什么,你认识可萝尔?不对,你不能带可萝尔走!欸?欸?呜啊!”
“这只是警告。”一剑劈出,斯卡蒂冷声说。
“斯卡蒂,不要太过火了,格拉尼是我们的同事。”伦琴说,“格拉尼,这次的任务另有隐情,还是交给斯卡蒂比较好。”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格拉尼懵了,“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可萝尔了...”
“不不不,格拉尼,斯卡蒂的目标可不是那些金币。”伦琴说,“我也不是,实际上,只有鲍勃先生需要那些金币。”
“喂!那个说话的!你往我脸上扔了什么!”大鲍勃看不见世界,很是难受,一时半会又摘不掉面罩。
“你安静。”伦琴拿根小树枝戳了戳大鲍勃的面具,松手后树枝居然掉不下来,“这是高粘度漆,没有特定溶剂洗不掉,去摘了面罩吧。”
“所以伦琴医生,我们可以走了吧。”斯卡蒂有些不耐烦,“把你的钥匙给我,我不想浪费时间。”
“不,不行!”
“斯卡蒂...”伦琴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好好说话,真是人均问题少女呗,“那些赏金猎人要来了,我们不需要先想想怎么解决他们吗?”
“啧。”斯卡蒂逐渐暴躁。
“斯卡蒂,注意不要把某些脏兮兮的东西溅到同伴身上。”伦琴帮着大鲍勃把面罩摘了下来,拿出了钢珠手雷。
“起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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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搞定了搞定了。”从赏金猎人的包围圈里冲出来,伦琴说。
“你除了丢了几颗手雷之外也没干什么吧?”
“你不懂,这叫精神作战。”
“欸?我的帽子呢?”走在前面的斯卡蒂突然反应了过来。
“在这里,”伦琴指了指头上,“看起来怎么样?”
“换掉你的衣服会好不少。”大鲍勃吐槽伦琴那身满是灰尘和血迹的便服。
“给我,一点都不合适。”斯卡蒂说,“少碰我的东西,会沾染不祥的。”
“别那么绝,我本身就也是个危险因素,不差这些的。”伦琴递回了斯卡蒂的帽子,“是因为家乡的事吗?”
“不方便说。”
“好好好,不说。”
“伦琴医生,斯卡蒂她怎么了?”格拉尼小声问。
“嘘,少问不该问的。”
“......”格拉尼明显不满意,“啊,大鲍勃,你腿上的伤口...”
“没事,我自己能处理。”
“坐下别动,我来给你包扎。”
“不碍事。”
“不行。”
“你看到了吧。”
“嗯。”
“你看到我身上的结晶了吧?你难道想被感染吗?”
“感染者,本来就是我们罗德岛的救助对象。”
“罗德岛...”
“罗德岛是.....?不是维多利亚.....?”
“以前是维多利亚的骑警,不过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伦琴医生和斯卡蒂也是罗德岛的人。”
“离我远一点,小姑娘,我是感染者。”大鲍勃说。
“巧了,我也是。”伦琴说。
“我......”
“可萝尔小姐,这可能有点血腥,你稍稍回避下吧。”
“算了,我来吧,我是医生。”伦琴说,“斯卡蒂,就麻烦你等一会了。”
.....
“完成,需要给你扎一支药镇痛吗?”伦琴说。
“别了,我对你的药有心理阴影。”大鲍勃想起了那些身上插着针管,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赏金猎人,“你们经常这么做吗,给感染者?你们就不怕...”
“我的同时有很多都感染了矿石病,但我分不出究竟有谁感染了。”格拉尼无视了大鲍勃的疑问,接着说,“也就洗澡的时候能看的出来吧。”
“哪来这么欠的想法?罗德岛是专门救治矿石病感染者的医药公司,不救感染者难道去管那些大人物吗?”伦琴摘掉医用手套,说。
“——哼,多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