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拖啦,得写主线!话说……我这好像也没主线……)
1.
安妮从床头柜里翻出什么东西,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我想这件事不简单。
“亲爱的,这是什么?”她转过身来,将手上的东西展示给了我。
“那是我曾曾祖父留下来的照片……”我说。
“原来如此,上面这个人就是你的曾曾祖父吧。”安妮指着照片里身着披风的男人说,“他好帅啊。”
“你这么说会让我吃醋的。”我吐槽到。
安妮笑了笑,然后把照片放在了柜子上。
“我想起来了,上次你拿给我的表我还放在修表师傅那里,我今天去帮你拿回来吧。”安妮说。
“不用我陪你?”我问。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安妮自信的说,“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吧,哪里也不许去哦。”
“行吧,我等你回来。”我说。
我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嘛……
安妮很快离开了家,就在我想去楼下串串门时,令我感到意外的是……
门——居然从里面打不开了!
顿刻间,我的眼神失去了高光,并回忆起了刚刚她说的话。
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安妮用了什么办法,她把出租屋的门改装了,一旦从外面用钥匙把万反锁,里面的人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
当我还傻乎乎的计划着出去后什么时候回来,安妮就已经断绝了我出门的可能。
无能为力的我,最终选择躺平在空调房的床上,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就在此时,大门锁的响了。
我很纳闷,安妮才刚出门没多久,她怎么就回来了?难道她是坐火箭飞过去再飞回来的?
“凌枫,你在吗?”卧室外传来了西尔维亚的声音。
“希尔?”我连忙从床上起身,前去客厅查看情况。
西尔维亚站在玄关处看着我,面对我震惊的目光,她很快掏出一把钥匙,并向我解释了情况。
“这是安妮给我配的钥匙,她希望自己不在的时候让我来盯着你。”西尔维亚说。
“为什么她要这样?”我一头雾水的问到。
“因为她不想让你有机会跟我们的姑妈接触太多。”西尔维亚说,“这也是我的想法。”
“也就是说,除了吃饭时间我今天只能待在这喽?”我问。
西尔维亚点了点头,然后脱下了自己鞋,并换上了安妮的拖鞋。
“不过凌枫至少还有我陪嘛。”西尔维亚惬意的笑着说,“我还顺便带了一点新东西过来。”
“新东西?”
“是拼图哦。”西尔维亚不知道从哪拽出来一袋装满拼图碎片的透明塑料袋。
“好吧,有游戏玩总比没有强。”
2.
西尔维亚的拼图绝对有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
我只想说有些拼图碎片的凹槽和凸出的部分根本就对不上,而且很多凸起的衔接都要大于凹槽,总不能让我使出一招“过盈配合”把它强塞进去吧。拼图绝对会坏掉的!
尽管这样,我还是认真的把能契合的拼图碎片拼在了一起,并假装看不见那些对不上的拼图。
西尔维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每次找到错误的拼图,她都会默默把它们放回塑料袋。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拼图已经完成了三分一,而我们也用掉了所有正确的拼图。
看了看塑料袋里剩余的拼图后,我和她面面相觑,然后都笑了起来。
“这些拼图是找别人借的吗?”我问。
“嗯,我是找那个小家伙借的,她的库存里有不少小玩具呢。”西尔维亚说,“但很多玩具都像这样是坏的。”
“好吧,我猜到了。”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安妮还没回家。”西尔维亚看了看手机说,“我还想和她面对面聊聊天呢。”
“是有重要的事吗?”我问。
“凌枫很在意我们间的事吗?”西尔维亚反问我。
“如果你们的事和我有关……我肯定会在意。”
“安妮她告诉我你喜欢姐姐系的女性,所以她想让我教会她怎么当好一位‘姐姐’。”
西尔维亚很耿直的说出了缘由,不过我却因此感到十分难为情。
“我从没跟她说过那些。”
“难道是她想太多了?”西尔维亚不解的看向我。
“上次也是,她觉得我……大脑出了问题……甚至还带我去医院做了核磁共振检查。”我无奈地说,“我知道她这是在关心我……”
坐在一旁的西尔维亚趁着我不注意,不知什么时候将一只手穿过了我的后腰,并将另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狠狠的把我搂进了怀里。
“我也很关心凌枫呢,要是我能像安妮那样和你天天在一起,估计我也会变得神经质吧。”西尔维亚放低我的头,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说。
“希尔……”
“尽管我不知道凌枫的内心到底期待着我成为怎么样的人,但我一定会尽力去爱你的,就像安妮那样。”西尔维亚继续说道,“我可能说的太多了……其实凌枫能感受到的吧……”
“这样就好。”我轻声的说。
“咔。”
卧室外传来微弱的开锁声,貌似是安妮回来了。西尔维亚连忙撒开了搂住我的手。
不久,我和西尔维亚就听到了一串长长的哀嚎。接着安妮就推开了卧室的门,向我们抱怨起自己晒伤的手臂。
“下次出门抹点防晒霜吧。”西尔维亚说,“我一直都很怕夏天的大太阳,所以平常出门我都会把防晒霜涂满皮肤。”
“看来是我防范意识没到位。”安妮说,“没有白化病该多好……要不我干脆把头发染黑吧……”
“你喜欢就好,但等到新的白头发长出来,别人会以为……”说着说着我打住了,心想还是不要把真相告诉安妮,接着改口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最天然的银白色头发呢。”
此时,安妮走到我的身前,从手心中递出了那块手表。表不仅被修复了,似乎还被抛光过,散发出亮丽的银光。
“亲爱的,这块表就交给你保管了。”她笑着说,“你拿着它的时候可要想到我的功劳哦。”
我接过手表,一边校对着时间,一边答应了她的话。
“咳咳……”被忽略己久的西尔维亚突然清了清嗓子,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
“安妮,我们需要单独聊聊吗?”西尔维亚问。
时间一晃,我已经待在商店里吃着雪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