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百年之前,现在的诺亚联盟掀起了被他们成为【圣战】的战争。
那时耀阳大陆上和银月大陆上还不是只有现在的诺亚七国。
那时共有十三个国家。
只是,那些战败的国家都已经消失了。
现在,只是剩下诺亚七国了。
那之后,七国各立皇族。
废除了当时的制度。
为了未来自己的胜利果实不被他人所食。
百年过后,以诺亚历103年的【开端的血祭】为开端,欠落者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当中。
之后的【破碎的残宴】,更是让重楼几乎毁灭。
重楼的皇族闇家几乎全部覆灭。
【破碎的残宴】之后,重楼各地的统领们都露出獠牙,想要把这块已经失去主人的肥肉吃下嘴里,而,曾经的诺亚盟友。
东诺亚的其他三国也以“救援”为由想要逐步吞噬重楼。
而这样的绝境,也却让皇族的四分家挺了过来,虽然,不能说完全的脱离了危险,却也没有让任何人确实的让重楼的主人易主。
而这其中,特别是泽之家的泽之葵其到了及其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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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唯一的继承人,暗悠希。
他这般对泽之葵说道。
“泽之葵,你愿意继承我重楼之王的位子吗、”
泽之葵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看向了王子。
她并没有看出他的其他意图。
正如他自己所言一般,他的确是真的想要把皇位给她。
她并没有考虑太久,便摇了摇头。
向着王子微一欠身。
“殊我不能从命,王子殿下。”
暗悠希微怔了怔,便又笑了起来。
那消瘦而且清秀的脸庞很适合笑容。
“葵姐,我只是一说,你大可不必当真。”
说完,便匆匆的向门内走去了。
泽之葵抬起头来,看向了越过门扉,缓步进入屋内的消瘦身影。
她大概猜出了王子殿下的顾虑。
王子殿下很病弱,天生下来心脏便不行,稍微剧烈一点的运动就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如今的医学技术也不是不能解决这种问题,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成功率。
只是,王子殿下已逝的父母并不愿意去赌那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后来,发生【破碎的残宴】发生,只有王子殿下幸免于难。
之后,泽之葵也不是没有向王子殿下谏言,进行手术解决掉心脏的问题。只是,他一直都不曾同意。
他,也许。。。。
泽之葵没有再想下去。
那答案太过于悲伤,也太过于可怜了。
王子殿下的事情迟些终究是要处理掉的,现在是父亲的葬礼。
而且出云那讨厌的小鬼也要来,这还真是有些麻烦。
泽之葵,没有再想。踏步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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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之舞有些衰弱,她回忆起几个小时前,父亲拿起剑,向自己砍来的情形。自己狼狈躲避,身上被划出数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她没有还手,只是言语相劝。
最后,她终于要力竭了。
身体又流失了许多血液,刚刚受到重创的身体已经沉受不了了。
她躺在地上,父亲一步步的走进。
压迫着她的神经。
父亲举剑,便要砍下她的脑袋。
那一瞬间,她不再沉默。
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事情,只是,她不能不在乎死。
于是,她举起手来,堪堪的抵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用另外一只手夺下了那把几乎要砍断她左手的剑。然后,举剑射入了父亲的胸膛。
“假货终究是假货呢。”
父亲临死前,望着自己胸膛的剑,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惨然倒下。
泽之舞换下身上沾满血迹的衣物,站在了蓬蓬头的下面,拧下开关。
任由那水帘洗刷身体。
稍微冷静一些了呢。
自己终究还是做出了那种事情呢。
但,也没有办法吧。
这是正确的吧。因为,那个时间点如果我不杀死父亲的话,父亲便会彻底杀死我吧。
我缓缓凝视左手手腕处的伤口,虽然,外表看不出任何痕迹,但里面的骨头已经被切断了一半了。当时我的能力已经没有多余的剩余了。
还是很痛呢。
现在,稍微有些能量了呢。
泽之舞的手腕处渐渐变得光亮起来,最后,那白色的光芒覆盖了手腕,几秒过后,那白色光芒才缓缓消失。
泽之舞再一次的感到了疲惫。
刚刚才恢复一些的能量再一次的消失一空了。
不过,伤势完全的治愈了呢。
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姐姐呢。
泽之舞不仅思考。
那个完美无缺的姐姐。
也是自己喜爱的姐姐。
如果她也如父亲那般的话,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
泽之舞洗浴完毕,换好了衣服。
走出了浴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见到了她。
莫蝶。
她低垂着眉目,褐色的头发垂落下来,遮挡住眼帘。
静静的坐在书桌旁。
“啊,莫蝶。”
泽之舞带着些许惊讶的笑了起来,快步的走向了莫蝶。抓住了她的双手。
“啊,太好了。你还活着呢。”
虽然从姐姐那里听到莫蝶还活着的消息,但,亲眼所见之后,那种喜悦还是不少的。
泽之舞清楚的记着,自己在两天前的前夜祭那晚上,遇见了那个可怕的人,屠尽了整个学院的人的那个人。那个君临于整个欠落者顶点的lv9之一的傀儡师。
自己被那个家伙视为了目标。
要被他所杀。
最后的最后,在绝境当中。
泽之舞能力突破复活了班长的聂成与自己的好友莫蝶,之后,便被傀儡师斩断双手,昏迷了过去。
她也再一次庆幸自己有个完美无缺,而且强大无双的姐姐。不然,自己绝不可能在前夜祭那个夜里活下来。
莫蝶缓缓的抬起了头,褐色的瞳孔望向了泽之舞。
那眼瞳里面有一种无助在蔓延着。
她这般看着满脸笑容的泽之舞,半响过后。
才显得有些艰难的问道。
这个问题一直被她压制着,压抑着,恐惧着。
在得知泽之舞醒过来之后,却再也压制不住了。那无边的恐惧,绝望,无助犹如大海把她掩埋其中,得不到呼吸。
于是,她找到了泽之舞。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还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