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棍对着拳击袋一样的东西攻击,手臂都变得有些酸麻了。
“唔额,疼。”
印洺川蹲下来抱着伤还没完全好的肚子。虽然像个没事人一样锻炼,但身体还不是很乐意啊。
“哦,你还有伤在身啊。”
把紫色的长发扎起来,旁边的女孩相当利落的收起武器搭在肩上。
“那你来进行这种训练干什么。”
“这完全不是剑术训练吧!就是拳击训练那种东西吧!”
少年觉得自己找错设备了。
“剑术什么的,要不就专一练习一个流派,要不就拥有能随意舞剑的力量。技巧什么的都是凭感觉吧,或者从实战中培养。”
“来跟我用木棍对打怎么样?”琴裕音摆好架势,将手里的训练用具对着少年。
“不,不用了。”
印洺川不认为自己可以在有伤在身的情况下打赢架。
站起来,到别的地方随意看了看,就到活动课结束的时间了。
一个班的同学们都聚到一起,担任教师工作的雷特德说了几句话就解散回各自的宿舍了。
印洺川和雷特德准备到食堂吃些好东西。
吃过晚饭,也才六点多,因为青年说自己的房间还算干净不用打扫,印洺川就回自己的学生宿舍了。
是一栋像酒店似的楼房,有十层吧。每一层都有三个房间。
而这样的宿舍有二十座,印洺川所在宿舍的编号是一。
顺便一说,这些宿舍不是紧靠在一起的,都是分开放置的。
每一座楼的底层都是公用休息厅,各种简单的用品都能在这买到。
印洺川走到像酒吧柜台一样的东西那,把自己的学生证让坐在那里的女工作者扫描验证,然后就将具有了钥匙性质的学生证拿过来走向角落处的电梯。
过了一会,到了顶楼,第三个房间。
将手中卡片状物体对着手把上方的长方形仪器扫了一下,传来滴的一声后就转动金属制把手打开门。
“有几天没回来了呢。”
因为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学生会成员揍了,住了几天医务室。
打开灯,照亮有些昏暗的房屋。
虽说是自己一个人居住,但也没有因此而显得空旷。
地板上都有各种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设备,有的还在发出响声。
这些怪异的机械都是科技部那些人委托自己看管清理的,反正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也有些奢侈,看管一下也没什么。
问过送自己【Amelia】的女孩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用途不明的机器,她说这些是科学研究道路上的附属产品,丢掉也很可惜,他们社团又没有更多的空间来摆放,就只好交给占有空间很大的印洺川了。
“啊啊,这些东西真的要每天擦干净啊,生锈就不好办了。”
印洺川揉着头发,去卫生间洗干净的抹布。
在去每个房间都有配备的卫生间的路上,要跨过很多竟然在移动的机器。
“欢迎回来,黑发的少年。”
一个跟遥控玩具车差不多大小的球状物体发出合成音,伸出机械臂抓住印洺川的小腿。
“哦。”
印洺川拖着拉住自己的机器去洗抹布。
这也是那帮人制作的,跟市面上有卖的那种家用智能机器人好像没什么区别,这东西的移动靠的是磁力,还可以用磁力搬动冰箱什么的。
球体有一个挺大的屏幕,上面的两个光点就是电子眼。
屏幕上忽然映出一个女孩的脸。
“喂,听说你跟人打架进医务室了?”
好像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这个人就是科技部的老大。
“是个误会啦,不过用了一个暴风弹。”
擦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大型机械,少年回答。
“哦,提醒一下,过多用我们制造的武器打架是不好的。老师要是发现的话我们就不舒服了。”
“是那些能力者先找事的。”
“哦,用我的武器打败他们也是不错的事。因为拥有超能力就小看科技的力量,这一点可是不正确的。”
“别忘了你们也是能力者!费力弄这些研究要干嘛啦!”
这么交谈了一会,女孩因为要去做实验而关闭了通讯。
工作完成的印洺川让球形机器人去放抹布,自己拿起书桌上的PAD,到被各类机器围着的单人床上躺着做今天的作业。
然后上了会网就睡觉了。
这样安稳祥和的学生生活就这么进行着。
白天到学校听课,跟可以说上话的同桌交谈一下。进行着射击能力、身体力量的锻炼。帮要照顾的老师买饭,打扫房间。有时两人为了改善伙食会去食堂吃些外国的食物。
在实战课看看能力者之间的战斗,因为自己是普通生就不用参与这样的实战。
夜晚清理科技部制造的机器,学习,上网。跟在国外旅游的亲人说明自己很好。
不用跟很强的人对战,只需要对来惹事的攻击能力不强的能力者挥舞拳头。
还真是普通的生活啊。
因为印洺川可不是那种被选中的人,自己没有很强的特异能力,体质也很普通。
他没有对此抱怨什么,只是过着自己的日常。
还以为之前那场交战会改变这个日常呢,谁知道那只是个没什么意思的误会。
没有像小说里那样出现发现自己才能并跟自己开始同居生活的女孩。
学生会那帮家伙也没有跟他取得什么联系,安凛霏送的那瓶顺手拿的红酒他已经让雷特德喝了。
怎么不来个转学生少女跟自己说“我对你很感兴趣”然后就此改变少年平凡的人生啊--也这么想过。
但这就是现实,在他被告知自己的powers并没有被开发出来时就稳定了这普通安稳的生活。
虽然成为了只有几个的【普通生】得以通过干杂务在这里上学,但还是没有扭曲这样的生活。
在亚洲第一的能力者培养机构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看你好像挺无聊,我们去蓝杏岛周围的海域兜风怎样?”
好像观察出他这种心理的雷特德有一天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