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的那丛花海,即凌阳源残存的温情记忆中的一片。
也是唯一一片。
转头冲回那片血潭的凌阳源不禁为自己的失格而之诧异。他也明白,这种行为无非于毫无意义且自取灭亡。可他回想到了花海中嬉戏的小女孩,飘舞的长发与长裙似乎与花海融为一体,可过了不久,如现在这样已布满整片世界的战场与屠戮已经疯狂般的扩散。杀戮降临这片地方时,花海如落潮的波浪般地肉眼可见般的枯萎,他的最后一眼时两人早与倒在了血泊,如同花海中的祭品,实现这苍凉而又凄惨的环境。
在最后那一刻到来之前,那为女孩的微笑正灿烂般绽放着,微微歪着头思想片刻向着自己说:“哥哥,要不你取名,就叫作凌阳源吧。”
可这些早已是虚无般的回忆与早已被魔族改变的世界是这此的格格不入,唯有麻木的世界只要悲 微地活着就行了,只要手起刀落地贴住敌人将其切开就行的,除了这些,在战争中的任何其他行为都为毫无意义的,凌阳源奔跑着眺望天空苦笑着。
凌阳源在脑海中喷涌出的想法占领了自己的思维,而这只是为了去救那些与记忆中的妹妹相似的年龄的人,就算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毫无动摇这个想法。
他很明白这件因冲动而起的事最后的结局几乎只有连他都被杀死,被吞噬,然后尸骨融入了沾满鲜血的大地。
可能自己只是想找个解脱罢了。
毅无反顾地冲入血潭,望见与自己猜想的几乎一致,心里不禁凉透了一节,被撞到岩壁四分五裂的身体,还有两具从外至内烧焦的躯体。
以及自己刚刚望到的凄惨画面,银冲去魔族面前双手扭转,将锐利的双刃想捅入魔族体内时,只见银白光芒流转的剑不受控制般弹回切开握剑人的脖颈,顿时再次血花四溅。
唯一活着的只有握着自己断着的武器的戟了,而因为源理的残破,她自己的生命力也逐渐凋零消失。戟回头望着赶回来的凌阳源,凄然地笑着,随后身体快速地萎缩,手指无力支持起这把戟,清脆的“咯啦”声后,这把戟直直地倒在地上。
而凄凉的血潭中,已经只有无数魔族倒下的残破的身体,数具死因凄惨的躯体。还有依然站着,一直在对面矗立的数名魔族,都是强大的精英中的精英。如果说这些魔族是强大的代名词,那么他们中那位身躯诡异的女子就是绝望的代名词。
魔族之源--薇尔泽萨族群。
而魔族之源这个称号完全不夸张,甚至过犹之而不及,他们就是魔族的根源,是深深改变了这个世界的魔族的起源。
起初就是因他们而诞生了魔族这个种族,他们感染廖廖数人之后,魔族的存在忽然如瘟疫般扩散。而他们站在世界项端的实力也绝对配地起这个称号。魔族种族的能力全部来源于他们,而薇尔泽萨族群的每位魔族都至少拥有两种魔族的能力,而当魔族的整个种族因某种原因而又拥有新的能力时,薇尔泽萨族群也会诡异般地拥有这种能力。
他们越接近正常人的肢体和形态,代表着实力更加恐怖,不仅有更高的机动性,还会将能力压缩到更小的身体的,身体强度更加高得恐怖,能力也会进一步的变异,压缩使破坏能力更加强大。
而即使只有面部和手臂已为人形,实力也并非凌阳源可以抵抗的。凌阳源向后遁去,握着手中的长剑。默默地等待绝望的到来,女子缓缓走来,一拳穿刺了凌阳源之前所待在的石壁,大块碎石滚落下来,撞到这位魔族庞大的身躯尽数粉碎,凌阳源手脚并用通过撑地的反作用力而快速躲避着滚落的落石,缓缓地再次抽出剑,用尽全身气力刺向魔族的身体。
而只有金属碰撞的声音转出,而凌阳源手中的剑应声破碎。他只能用力掰下一旁的大戟,可又一次刺中了魔族的身体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被一把抓住的大戟如同纸板一般脆弱地粉碎了,而自己的身体被比自己头部还大数倍的拳头击中,他犹如炮弹一般冲击到外面,接触地板后还飞速地滚动了几圈。
“噗哈” 随后身体摧残而带来来势汹汹的剧烈疼苦,凌阳源终于发觉了自己的身体被冲击摧残地十分严重。
胸口诡异地凹进去了个大坑,胸口旁已经满是裂纹,好像肋骨早已全部破碎或者折断,狠狠地插入了身体内的器官,贯穿全身的剧痛让身体彊直麻木。戳穿的肺与胸口部分的器官让凌阳源感受到身体中仿佛燃烧了一般的疼痛,而血液不受控制一般地从口鼻漫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伤势如同巨浪下的一叶小舟,随时都可能面临在这个血色战场已习以为常的死亡。
果然和白白送死几乎一致啊,在之前的山上石头滚落停止的时候,在一旁的魔族也赶了过来,而又一个巨大的拳头袭来,凌阳源用最后的力气翻滚,抓住从后面赶来的影魔,怒吼着:“我到现在都一直以普通的肉体与你们对抗,可别忘了我是名猎魔者啊,每名猎魔者为对抗你们都无一例外地拥有源理啊!”
随后手臂骤然用力。
(ps:感觉看我小说的人太少了,好悲惨,是文笔太差的问题,还是内容小众的问题呢?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