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你想逃跑,”她一脚踢到齐北易的腹部,“哈哈,看你这张脸可惜了,给老娘。”
周宜余眼睛转溜,想到个聪明绝顶的办法。
“这么个告诉你,你只要脱件衣服,我放你走怎么样!”
她用力的挤兑很难看的笑容。
齐北易痛苦的捂住肚子,见到她蹲下来拍拍自己的脸颊,身边的三个女人眼神灼热,自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多么有趣的事情。
“我说你们,到底对男性有多大的误解,不过是脱件衣服,难不成你们还能把我吃了。”
齐北易用着很雄厚的男低音说出来,把周宜余给惊喜坏了。
同时齐北易都已经把手紧握圆筒的笔。心中不断地跳跃。
“你说,我该不该杀掉你们,貌似我还是未成年人吧,保护自己杀个人应该不会蹲太久,如果是姐姐大人会希望我怎么做,家人会希望我怎么做?像某些电影的演出,自己最后自杀告终,她们和我的家人在法庭上相遇?!然后蹲了几年出来继续行恶!!!”
杀生权在于齐北易,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决定了。
“小子,你可要快点,要是我一不高兴,不放你回家,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周宜余最过于开心的是看到自己的对手一件一件的消除防备,再言而无信一口吞掉。
她敢保证,在还没有实际做出事情之前,她会很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变化,绝对不会保留任何遗憾让对方离开。还能拍几张照录个视频,以后继续威胁,周宜余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哎呀呀,以前我可没想到自己那么邪恶。”
齐北易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把这几位女人都给魅惑掉了。
“前身留给我的东西实在太无用了,只有统统杀掉才符合我齐北易的做法,我得很隆重的跟你们说一声:阎王打算请你们去下面吃饭。”齐北易的笑容看上去更加妖艳。
“你们都靠近一下,要是给其他人看到怎么办嘛。”
上学用的水性笔也是可以杀人的,筷子也可以,真正强大的,还是要靠心脏充当武器。
察觉到几人围住了自己,齐北易内心已经开始火热,比之狂欢的场景还要热烈。
“好久没有干掉过你们这种渣滓了,真令人愉悦。”
“什么?”
周宜余惊讶的问道。出手之前,外边传呼的一声:“有人在吗?”
齐北易收好拿出一半的笔尾,用力的喊破喉咙。
“救命,救命啊。”
“小子,你要是还敢叫,我会把这刀子送到你嘴里。”
周宜余拿刀摆在齐北易的脸前。
四个女人虽然是挡在齐北易的身前,但还是能找到间隙看到来者,天色有点暗,看不清楚。
齐北易心里打量:“现在他们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把她们都放倒有五成把握,相信别人总有点怪瘆人的。”
“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齐北易慢慢靠近她们的周边,考虑着要不要动手,那边的女人正在过来。
这样下去十分不妙,那人怎么是个愣头青呢,齐北易气得干发抖去了,伸手将周宜余的手扭转,把刀子拿到手里后,搂住周宜余的脖子,顺便在上面割破点皮。
“你,你要干什么!”
喊叫的女人已经过来,拿着齐北易背包的白禾诧异的望向他。
“你看见了吧,我现在刀割的位置是动脉,只要再稍微用点力,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我想想看,割破了的话,像拍电影那样,血可以溅一米长,因为血液和经脉里面还有压强,这不夸张。”
周宜余听着察觉事情的不对,本以为自己抓到的是个柔弱的男孩子,这时发生的事情颠覆以往对男生的看法。她看到了刀上面的鲜血,滴落在沟里,强忍住莫大的恐惧,她开始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我之前真的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你让我去裸奔都行,轻点,不要割破动脉。”
齐北易见到效果,微笑的对白禾说。
“真是帮了大忙,要不是你及时赶到这里,我这辈子算是完了(蹲号子)。”
三个女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事情,都准备离开这地方。
齐北易低语。
“你看看,这是你依仗的朋友,随时随地可以把你丢弃,我现在杀了你都只有我和她看得见。”
齐北易在琢磨她的脸色,适当的回了句:“以我刚才擦破的地方,要是不及时赶到医院,几个小时过后,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没人帮你的情况下,你会死。”
齐北易将刀子从她的喉咙处放开,周宜余的整个人都懵圈了,可想到脖子上还挂着伤。
阴暗的角落中的三个人,周宜余慌忙而逃,匕首都顾不上,这尊恶神说她几个小时后会失血过多而死。她开始奔跑,捂住喉咙不敢向后探。
直至看不到周宜余的身影,齐北易才放心的呼气,转头对白禾笑道。
“谢谢了。”
“小事情。”
“要是某个不敢出手的,看见我被围堵估计都吓跑,真的太感谢了。”
齐北易一个鞠躬下去,白禾把背包拿给齐北易。
“路边上找到的背包,我看到里面有你的学生证,所以试想遭遇了什么危险,这到处搜寻下还真的发现了你。”
两人相视一笑。
“不嫌弃的话去我那里坐坐?”
齐北易没想太多,应了声。
“好啊。”
白禾表情有些怪异,只不过齐北易顾着看背包里的东西,没有见到。
白禾的家是一个简陋的租房,里面一个厕所,旁边有厨房,还有个卧室,比之齐北易住的大别墅差距不是一般的大,齐北易不会因此而觉得贵贱之分。白禾长相有点小帅,对应的是有亮点,很朴素的气息能感受到,这也是齐北易这么放心和她去租房的原因之一。
走到一栋只有七层楼高的民居房,这里面住着的都是租客,有了租客自然是有包租婆和包租公。
包租婆是个过了岁数的老年女子,穿着一身中山装,走路有些蹒跚,见到租客都会亲切的打招呼尤其是见到年轻的,都会教育两番。这天她像往常的去楼梯间看有没有人破坏公物乱丢垃圾,结果看到惊人的一幕。
那不是白禾吗?她带着个俊男子上去干嘛,感觉要坏事的包租婆跟踪上去。
齐北易和白禾走到一间小租房的门前,她拿出钥匙插到钥匙孔,门开了之后,白禾带头走了进去。如同想象中的,这栋楼里果然都是这些装饰,一张床,一台电视,一个桌子,没有洗漱台,有面小镜子,厕所倒是齐全,白禾背对着他说。
齐北易将门轻轻的带上,并未锁好。
“这个房间就那样。”她略带无奈的表情。
“我能坐吗?”
门外的包租婆心中一凛:“想不到你白禾居然是这等货色。”
“好,我去拿点东西款待。”
款待,女孩子带男孩子回家能有什么好款待的,究竟是她包租婆想污了还是她包租婆经历太多。
包租婆想起来齐北易的面貌,比自家老公好上几千上万倍,这样的一个少年人会因为做“鸭”来这里?所以,包租婆惊奇的发现事情不那么简单。说不定,白禾拿某物要挟少年人这么做,天可怜见,包租婆的泛爱快要普及众生。
她轻轻的趴在门边上,细细的打听房间的声音:“不行,我要阻止她们,这个白禾实在太不是人了,亏我那么廉价的租给她,气煞我也。”
白禾拿过一些零食和凉白开。
“只有这些,你将就一下吧。”
“没有问题的,谢谢。”
包租婆想到很可怕的事情,白禾是不是已经拿到未知名的道具,还在可爱的男孩子面前晃悠。
“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将白禾绳之以法。”包租婆脸红耳赤的不作为。
感情这不是在阻止,而是在听墙角根。
包租婆身体发软,把全身搭在门上面,铁门的温度很冰凉,她希望让自己冷静一点。可是,门没有上锁,只是撑的把门顶开来,包租婆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背部朝天。
看到两个人望向自己,包租婆顾不得自己是来干嘛的,恼羞成怒的说道。
“看看你们在干嘛,白禾你……”
只是几块西瓜摆在盘子上,还有饼干和凉白开。
包租婆哑了语,想象中的有趣道具根本见不到踪影,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话语化解这里的尴尬局面,包租婆讪讪的笑着。朝着齐北易脸上的红印看去,即使被拆穿听墙角了还是对白禾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么漂亮的男生在这个廉价的房屋里可不是件好事。
“晚饭吃了吗?”
“这时候也不晚了,你不要家人来接吗?”
白禾问道。
齐北易歪头,稍加思索,把手伸进背包里到处找东西。
“我的身份证呢。”
齐北易脸色大变。还没有打电话给家人,那么晚的时间没有回去,他们都会很担心的。
连忙拿起手机拨打姐姐大人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小易,你还好吗?有没有遭遇危险。”
齐北易慌忙的回道。
“没有没有,刚才是碰到不怎么好的事情,现在在同学家里待着,地址是……”
来到这里的时候,齐北易用手机查找过地图。
把地址告诉姐姐大人后。
“小易,我十分钟到达那里,一定要让我看到。”
“好,好的啦,没事的,对了,我的身份证不见了。”
“这是小事,人没事才是最好的。”
齐舞茗挂断电话,齐北易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