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现在基本都已经恢复了清醒,在看到自己被人给捆上的时候,内心几乎是绝望的。
三人不停地颤抖着,做出这样的事情所要承担的后果几乎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自己的余生完蛋了,不对,应该是已经没有余生可言了。
梦怜儿乃是帝尊的子嗣,这一代的圣女,而青若竹是大云国的三公主,就算剑门会愿意放过他们,但这两个女子背后的势力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很快,梦怜儿就带着一个师长过来了。
那师长刚上完课,一听在餐堂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是吃上一惊。
门内居然有弟子敢对圣女和三公主动手!这是无论有几条命都不够丢的啊!
“韩乙师长就是这被绑着的三个,他们在凉茶里面下了麻药,欲要对我和若竹师妹行不轨之事,所以还请您禀报门内各位执事长老,此事一定要从重处理。”
那三人听到后,开始争先恐后的推脱责任。
“韩乙师长,我们是被威胁了才做出这种事情的,全都是他,这个戴强,他和新来的师弟有过节,所以就要逼迫我们来对付他。”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率先开口的。
之后先前那个端茶送水的也是如此。
“没错,师长我们是被威胁的,都是这个戴强逼我把下了药的凉茶给递过去,否则他就要对我动手。”
牙齿都已经烂缺的戴强也想要反驳回去,奈何自己早就张不了口了,只能在那里不停摇头,嘴里发着“唔唔唔”的声音。
他先前被一块瓷片打中,随后又被猛按在地,整个嘴里根本就已经嚼不出一个字来。
“有什么话就等到了长老们的面再说吧。”
韩乙师长一连提起三人,直接一个箭步就飞了出去。
天河剑门内,若是有男性弟子对女性弟子图谋不轨。
轻者,面壁于思过崖一个月。
重者,废除功力,以死论刑!
这三人所想要图谋不轨的对象还是梦怜儿和青若竹这样相当有身份背景的女子,这样的定性已经是难逃一死!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秦师弟这次还多亏有你,否则接下去会发生的事,简直难以想象。”梦怜儿现在还是一阵后怕。
当时那三个人可都是盯上了她啊,若是没有秦赐的出手解围,可想而知这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青若竹一旁也跟着开口。
“秦赐师弟给人的感觉还真是安心,不愧是我看上的双修伴侣。”
“若竹师妹,这双修可不是一句言戏,门内弟子之间若要立下双修关系,就必须得有掌门和为首师长的同意才行,自己嘴上说说,可是不算数的。”
秦赐一旁听着也是有了头绪。
也就是说,自己若是想要完成这第二个任务,就必须得有天河派掌门和青若竹的师长道何二人同意才行。
“那......,怎样才能让掌门同意啊......”
秦赐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句话立刻就引来了青若竹的唏嘘声。
这个秦赐就是一个闷葫芦,当时在自己面前不愿同意,现在还不是暴露了真实想法。
梦怜儿听着有些惊讶,“秦师弟你......,这是......”
“咳......,我只是觉得好奇,就随口问问。”
“哦?真的吗?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在酒楼里向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示的爱,尽说一些让人家感到羞羞的话。”
“但我现在也有自知之明了,你一个公主我哪敢上门提亲啊。”
“赘过来不就行了。”
“喂!麻烦能不能给我一点做男人的尊严,......”
光说的倒是轻巧。
梦怜儿不愿意当灯泡,也是开口道。
“若想要让掌门同意,就必须要两者是门庭当对,若竹师妹你和秦赐师弟想要获得认可,很难很难。”
现在虽然不得不承认秦赐很优秀,但就这样把自己可爱的小师妹给让出去了,梦怜儿怎么说也是舍不得,除非......,带自己一个......
“也是......”
青若竹自己冷静下来想了一想。
就算她和秦赐相互都愿意成为对方的双修伴侣,而且也排除掉掌门和师长这里的认可,但自己的父王和母后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特别是父王,如果自己的对象不是哪国的王子,他肯定不会愿意同意。
由喜转忧,青若竹心情沉闷地抱住了梦怜儿。
“师姐,我好讨厌自己是云国公主这个身份啊,这样选个对象还要考虑很多因素,真希望眼前这家伙出息一点,至少让他可赘过来。”
“好了,师妹,我能理解。”
梦怜儿毕竟也顶着一个圣女身份,这种选择她也苦恼。
摸摸头,两个女孩相互安慰着对方。
秦赐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开口道。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两位师姐都还是先回自己的住处吧,等会儿到了午后,肯定是会有人过来盘问此事的。”
“嗯姆,那我们就先都回去了,秦师弟你刚来天河剑派还是低调些好,门院里这样秉性的又何止那三个家伙。”
一个门派做大了,那里面汇聚的人物也肯定是各式各样的。
其中肯定还是会有些心性不佳的弟子,不仅喜欢排挤别人,而且还什么都做的出手。
秦赐虚心道。
“我会听从师姐的劝导的。”
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若不是自己和这个戴强有所积愿的话,也就不会连累到两位师姐。
看来在门派中确实还是不能太引人于耳目。
秦赐是无所谓,这种垃圾就算来上千千万,都可以一手摆平,但有些心思下作的家伙就不会和你玩明的,他们会和你玩阴的......
三人简单的相互提醒了一下后,也是离开了餐堂。
这件事情终究是会传开来的,到时候也不知道这些弟子的口中都会如何议论。
......
......
安州街头。
离秦赐已经离开一天后,有个戴着一顶黑纱斗笠的女子出现。
她拿着一幅画像不停地问着街边来往的行人。
反反复复地询问得来的结果却都是一句“抱歉,没见过”。
女子斗笠中的神情变得有些烦躁。
“怎么回事?师尊的神念确实是从这个地方传出来的才对啊,而且他长得这么好看,应该是会很容易让人产生映像才对啊?为什么自己问一个都说不知道呢......?未免也太奇怪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