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不复吗?
“云长生!你怎敢弑父杀君!”
“闭嘴。”手中利剑没有任何停顿,迟疑,斩断武器,砍进血肉。“把他给我拖下去,羽林军统帅及其所属亲军公然造反,逼宫皇城!按刑律应当立斩!今天这里的所有人全部,午后问斩!”
收起武器,没有夹杂任何感情的下达了正确的命令,手下战战兢兢的拖走被砍成重伤的皇城羽林上将军。
地下血流成河,实际上我已经砍杀了除了羽林上将军以外的所有逼宫反贼,午后真正问斩的只有羽林上将军。
身后的是在逼宫时被宁弈紧急调来的皇城禁军,名义上是平反,实际根本没有一个人动过,只是看着我杀尽了所有羽林反军。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北昭王大义!”禁军统领单膝下跪,作揖称赞。
“我已经肃清反贼,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奉圣上令,诛杀反贼!”
“反贼已经死了!”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没死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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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我猛地惊醒,摸了摸脖子,惊起一身冷汗,为什么想起那么多年前的事。啊,想起来了,都怪筱雅那个死丫头片子。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喊什么!”铂开门就是一个枕头暴击!
“额,你听我解释,我会找到一个令你信服的理由的。”
“呵呵,给你三分钟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就把你扔进绞肉机里,喂给天天调戏我们的臭流氓!”
“不至于吧,就是吵到你了。”
“你以为我多久没睡觉了!因为谁啊!”铂黑着脸,感觉我之后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杀。
“抱歉。”啊,想起来,前天替我打掩护,结果被老板娘发现了,不光扣了半个月工资,还洗碗洗到第二天清晨。
“两分钟!”
“怎么这么快啊!”
“一分钟!”
“我说!说来惭愧,我其实……做噩梦了。”我扭捏着身子,摆出诱人的动作,说出了如此难以启齿,令人害羞的话。
“啊?!”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关怀傻子吗?我就不能做噩梦吗?“你还是去死吧!”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要这样!”我瞎挥着手防备着铂的枕头,铂则是一个劲的那枕头往我头上按,意要憋死我。
“我还治不了你这个混蛋!乖乖受死吧!”
“铂大人!我错了,不要这样啊!”
“乖乖去死吧!”唔啊啊!铂的身体没有站稳,直接撞在了柜子上,柜子距离晃动,被我藏在上面的匣子也摇摇欲坠。
“小…..”
“啊呀!”近三十斤重量的匣子重重的砸在铂的头上。
“心。”嗯,我说完了,看起来还是晚了。
“好痛!”铂捂着头蜷伏在墙角,面朝墙壁。
感觉玩大了,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疼吗?”我好奇的问。
“废话啊!疼死了。”铂抬起头,幽怨的喊道,眼睛里还夹着泪花。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知所措了,虽然死道友不死贫道,疼的是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有一点负罪感的。所以我决定安慰一下她,“铂,我不会治疗类源素技艺,所以我只能看着你疼,我承认心里有点小爽,但是我还是会在心理上支持你的!”
嗯,我向铂投去同情的眼神。
“那你还是和我一起来承受痛苦吧!你给我去死吧!”铂抽身旋转,对着我的下体要害便是致命一击,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给我一脚。
“嘎啊!”我捂着我的小兄弟在床上抽搐,虽然我身体结实不至于受伤,但是刚刚我可是一点防备都没做,现在…..只有疼,撕心裂肺的疼。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一个身材不错的铂金色短发女孩蹲在墙角捂着头颤抖,一个身材不错的帅哥捂着命根子在床上发了疯似的转圈,这是什么新的玩法吗!?大概会有这种想法吧。
疼痛大概是缓解了吧,铂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像虫子一样扭动挣扎的我,然后看了看砸向自己的黑匣子,似乎是金属制的,但是又有一点轻了,上面的雕文分成讲究,甚至有一些不认识的字符,森严,枯涩,晦涩难懂,这匣子里会有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铂伸出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扣动了匣子上的机关,咔哒的声音响起。
“别碰!”被机关响起的声音吓到了的我以最快的速度合上了盒子,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盒子里释放的灰色精神源素直接袭击了铂,铂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就僵直的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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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先生?”
“什么事?希尔小姐?”
“铂她没事吧?”
“放心吧,只是被还有浓厚怨念的精神源素侵染了自己的精神源素,身体自保机制强迫她昏迷了过去而已,再过几小时就会醒了。”
“可你为什么要把她平摆在桌子上!还又摆贡品又上香的?!”
“因为我实在想不到该怎么才能让她原谅我!”
“可我绝得你这样完全得不到她的原谅。”
“我完蛋了是吗?希尔。”
“嗯……虽然我不想伤害到你,但是按照我对铂的了解,她醒来第一件事大概就是冲进厨房拿刀砍你吧。”
“.…..”我已经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办法活过今天了。
“不过没关系的,我会替你求情的,铂人还是不错的,只要你认真承认错误,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用我的死来原谅我吗?”
“额…..”希尔你别把眼神撇向别处啊!这就是明摆着我真的完蛋了意思吗?
“那匣子里的是什么?”维娜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扶着墙只穿着一件衬衫出来了,身上还是绑满了绷带。。
“维娜小姐你怎么下地了?你身体还没康复!”希尔飞快的跑过去,想要搀扶她。
“没关系,我身体恢复的不错,谢谢您的关心。”维娜笑了笑,拒绝了希尔,她其实还是蛮温柔的人,出身王室,礼仪也都能做的有模有样,不像我。
“一件质量很差的魂刻武器而已,和你们都铎的斩铁剑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那件武器有什么来历?可以告诉我吗?”
“你好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