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到家啦!”我将鞋一脱,便坐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叹了口气,感慨道。
“是啊!总算没被打死呢~”正浩摩挲着下巴,眼睛盯着我的jiojio,八成在打什么坏主意。
“越越啊,看你jiojio肿成那样了,我来帮你擦点药吧!”说着,便去拿药箱,翻找跌倒药。
啧啧啧,你看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应该有诈!可是,那只耗子在比较正经的事上应该不会吧?说不定只是看在我不方便的份子上,单纯的想帮我擦药罢了?要不相信他一回?······看着正浩翻箱找柜的背影,不经胡思乱想。
或许在之前小吃摊时递水影响了判断;也或许是在逃跑时英勇的身姿让我改变了对他的印象。
“哈,找到了!”正浩拿着跌倒药,自顾自的勾起我的jiojio放在大腿上,轻轻褪去袜子,在手掌里倒点药,在脚腕处轻柔的将药均匀抚平。
“好了!我再去拿点冰给你冷敷一下,再过几天,热敷+按摩一条龙服务jiojio就好了。”正浩说着,在药箱拿着冷敷袋,在冰箱里装些冰块,密封。
“喵呜~~”一只白色田园猫a了上去,咬着正浩的裤脚就是一套技能。两个小爪子啪嗒啪嗒的往上拍,仿佛在说‘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看我的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麻空’。
可惜,敌我实力相差太多了,被掐住命运的后颈就只能在空中扑腾着四只小短腿。
接着一个回首掏,在乌青的手手旁边添上一道专属印记。
正浩手一抖,冷敷袋被下降的白色田园猫咬在嘴里后,大摇大摆的走在我面前,用身上的柔软毛发亲昵的蹭着小腿,把叼着的冷敷袋在我面前晃着,相似在邀功的模样。
“哇啊!”我被外界的触感拉回了神,看着在腿边邀功的田园猫,缓了缓便轻轻的抱起来,用脸蛋轻轻蹭了蹭它的肚皮,以示友好。
“米粒真乖!”我揉了揉它的头,接过它嘴中的冰袋,轻轻的冷敷在伤口上。
“发什么神经呢?想当初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苦地把你喂大,你竟然这么对我,连摸一下都都要咬,心痛”正浩一脸伤心的捂着心脏,眼角努力的挤出一两滴泪水表现自己悲伤的情绪。可是米粒根本不领情,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后,摆了摆姿势,用屁股对着正浩,好似在挑衅。
正浩好无奈地扶了扶额头,黑了一头线,但他不会轻易放弃的,于是威逼利诱道“小米粒啊,我的心肝小宝贝啊,快到爸爸碗里,我奖励你一条小鱼干喔~”正浩核善地在袋子里拿出小鱼干在米粒面前挥了挥,又在地上放一路。
米粒被香味吸引了,离开了怀抱,踏足在地上,吃起了小鱼干。
米粒越来越靠近,正浩也逐渐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待到米粒快进到正浩的阴影是,正浩伸出来了邪恶的双手,一把抱起米粒就是一顿乱撸,这时候米粒才发觉这是一场骗局后,吓得全身炸毛,双爪疯狂挠着抱着它的手手。原本正浩的手手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下一秒从天堂坠入地狱。
正浩被迫松开了手,得到自由的米粒,转身推倒小鱼干的袋子,叼起两三条小鱼干后,就开始往我的怀里开始缩着,好像在说‘铲屎官,我要做我的王座冷静冷静。’
“啊这。”正浩僵持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敌损八百自损一千太不划算了,既然撸不了,那就把你的铲屎官占用了。
咕————!
“饿啦?”正浩挑了挑眉,细心问道。
“不饿,那······那是你的。”我尝试扭转事实。
“哦~今天我们在小吃摊吃了不少,想必已经饱了吧?那么晚餐就不准备了没意见吧?”
吃了不少?怕不是你在买的时候吃了不少啊,我刚吃没多久,就被拉着跑了,能吃多少呢?再者刚刚逃跑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又饿了。怎么办?要总不能因为食物抛弃节操吧······
俗话说的好:古有不食嗟来之食,今有境泽真香定律。所以······
“好啦!好啦!我叫的行了吧!做饭去吧!”我无耻地叫嚣着。
“先帮我包扎一下。”正浩拿起纱布和外伤药放在我面前。
“Emmm······好吧。”我拿起外伤药,在他被抓花的手背上均匀涂些,再用纱布围绕几圈后,用力拽几下,确认结实后,在绷带的首末打个蝴蝶结。
“好了。”
“就这?绑成这样?”正浩有点疑惑的问道。
“就这啊,不然你还想怎样?赶紧做饭去。”我催促道。
“好啊,我下面给你吃,饿了可就多吃点。”正浩的嘴角幅度上扬了15°,转身向厨房走去。虽然事情是成功的但是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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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正浩从小就是邻居,大概在7岁左右吧?我们一家子从乡下搬来城市,第一次在购置小区的房子,那时候父亲还只是一个记者,而母亲则从事医生行业工作。父亲没有经常出远门,至少没有像现在为了生活一样,一直拼着加班熬夜外地出差,而母亲虽然事业繁忙,但也经常早早回家,为我们做饭,我也因此学了一身‘好手艺’,有时候在父母忙得不可交叉的时候,经常去正浩家大展身手呢,虽然结果不太理想,但是有正浩的母亲指正,进步可谓神速呢,
可惜好景不长呢,在12岁的时候,他们在我眼中逐渐变了模样,他们离开了家庭,没有带上我,母亲由于被邀请去外地工作了,但起码一个月会抽一段时间回家,而父亲几个月回来一次,不到多久,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时间长了就变成1年才回一次家,这让原本冷冷清清的家庭更加冷清了。
他们离开的借口竟然只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更加独立?笑话!全都是笑话!只是他们在敷衍罢了,就像按在公鸡身上因为不会下蛋而被杀的莫须有罪名一样,他们才不在乎呢!既然为了我好!为什么当初不一起带走我呢?为什么要让我在那个孤零零的世界里度过呢?我才一点也不羡慕放学回家都有父母接送的同学,一点都不羡慕!因为他们会长不大的,对吧?在羽翼的庇护下,是不会飞翔的,对吧?我不知道真正答案是什么,也不知道尽头,因为我相信,时光会告诉我答案的!
初一上学期的时候,他们用行动告诉我成长的方式,我没有与他们交往,他们也从未搭理过我,坐在角落的我一直努力着······一直努力着,我上课没有走神,没有睡觉,一直积极的听着课,就算不会了,我也没有寻求他们的帮忙,因为我相信,在羽翼的庇护下,是永远无法学会飞翔的!
我患有严重的社恐,或许爸爸妈妈不知道吧?那时候不敢去市场买菜,因为对视着他们的眼睛,心灵与身体都被僵持住了,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即便他们温柔的笑容与热心的回答,终究也无法改变现状,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于是我离开了,没有再去过。
由于社恐的原因吧?我在也没有去实体店购买,一切以手机的美团,淘宝等APP这种跨越时空与地区界限的东西为主,或许是因为价格实惠的原因吧?由于每天从简度日,因此,我想准备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时间给忍耐、坚持、努力、期望一个过程,我终于度过了!在这次我摘取了成功的果实!——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没错!在许多同学的惊讶、嫉妒的眼神中读到了:坐在角落的怪人只会作弊夺取成功。他们像老师投诉了,调查了监控,甚至重新让我做了一份更高难度的试卷,他们终于才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师也才重新刮目相待,我很受用这种态度,因为我向他们所有人证明了——在羽翼的庇护下,是永远无法学会飞翔的!老鹰会在幼崽有了意识的时候,与其它只会鸟类给幼崽喂虫子完全不一样,它们会把幼崽从万丈悬崖上丢下去,让它们感受到危机学会飞翔,如果不会,就会再叼上来,反反复复知道学会才作罢。
我相信爸爸妈妈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理才训练我吧?现在我达到要求了,是不是会回到最初的美好呢?于是,我兴高采烈的回了家,等到妈妈回来那天,亲自拜托了,邻居正浩妈妈帮忙买菜,重新拾回荒废许久的手艺,亲自下厨,做了四菜一汤,然后在玄关像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一直······一直在那里等着,菜凉了,继续热,汤冷了,继续温,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没有回来,而一直热了凉,凉了热的饭菜,早已变了原来最美好的味道,我饥肠辘辘,魂不守舍的在玄关等待着,等待着与妈妈一起吃饭,等待着跟妈妈炫耀自己的战绩,炫耀着别人得不到的成果,炫耀着······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站麻了双腿,与梦魔斗智斗勇,门——终于被打开了!我撑着身体,驱散了睡意,强忍着麻痹,迎笑着帮妈妈拿拖鞋,可是面对着的,只有那严肃,沉重的眼神,她穿上拖鞋没有多说什么,去了房间······我知道嘛,她一定很累,一定很累才那样对吧?
我应该为她做些什么,让她感受到我的价值不止于此,想着便把变了味的饭菜倒掉了,在冰箱里拿出还剩余的食材,由于食材不多了,做的菜也就剩两菜一汤······
做完饭,我敲了敲妈妈的房门,不过多久,便出来吃饭,我知道我的机会到了,我拿出准备已久的试卷与排名,给正准备吃饭的妈妈,她接过试卷,敷衍的翻了一下,“不错,在继续努力吧。”
熟不知,她翻阅的那张物理卷,题目难倒了大部分同学,甚至还有一道压轴实验题,难度都超纲了,全级都在吐槽那个出题老师,收万五的工资,用脚出题,而我,则是贿赂出题老师的有钱学生,因此,受了不少混混的挨打,被夺走了不少钱才消停,直至最近才被警察抓走。
“我给你的钱有这么少?连菜都买不起?”她那双严肃夹带有愤怒的双眼直视着我,我没有对视,低着头,保持沉默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桌面。
或许为了节省时间,为了让她快点吃上一口热饭,用剩余新鲜的材料做点妈妈不喜欢的凉拌与炒豆角吧?这大概是我不好吧?
她没再多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到,她的变化,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前一样温柔而带有一丝严肃,温暖中带有着一丝刚强,包容中带有一丝凶悍,也许是时光磨去了温柔,只剩下严肃、刚强、凶悍的棱角。
她走了,饭没吃完,汤也未动过,我保持着沉默,眼角禽满了泪水,我知道,掉下来,就输了,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收拾完,在三更初才睡下。
隔天醒来,收到妈妈给的生活费少了一半,我知道,儿要贱养,女要富养,这样才好当家嘛?才好面对未来与挫折,对吗?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只能改变原来的计划,因为准备要给他们惊喜嘛?所以,要少吃俭用,我更改了用餐方式,每天只吃一顿午饭,但是吃不饱鸭,于是,每次我总祈求着,在单下留言着,让老板把剩饭给我,有时候运气好,晚上就有米饭着落了,运气差点,午饭可能都吃不太饱,我知道,这样做是值得的,因为,在羽翼的庇护下,是永远无法学会飞翔的!在展现出自我价值,完成了他们所谓的‘任务’,实现了成长,他们才会用自己的真正的态度,重新接纳我,恭迎我,所以是有价值的!
自从妈妈敷衍的态度后,在我认知中,学习变成无关紧要的事,我逐渐开始学习其他有用的技术,尽可能地在新年到来之前,准备完成给他们的惊喜,我估摸爸爸妈妈回来的时间,正好在新年那一天,于是,在学习完相应的技术后,虽然不太完整,但也足够去接简单的外包了,有时候为了赶时间完成,甚至请假回家完成外包什么之类,虽然结果是被喷了许久价格降低了许多,但也是没办法。兼职的选择或许更好,可惜不收童工,况且社恐的状况没有好转,只能想想后,给自己打气。
随着时间越来越靠近了,我不得不加快找外包,与及自学技术的速度,因为一定要赶上那个时间,一年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自此把学业的关注转到接外包以后,成绩逐渐几何式下降,他们越来越相信,当初我年级第一名是走后门的谣言,对此,我也没什么话好说,老师也找过我不少次,但在我冷漠拒绝后,打电话给我父亲,最终协商无果后,放弃搭理我。
在新年将要到来,学校也终于放了寒假,同学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一点都不羡慕他们,我认为,我的价值比他们更高,适应得更多,学习得更多,将来成就的会比他们高,他们会怨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当初就不严格些,当初不努力些,就不会沦落成这样子,因此,我一点都不羡慕他们······不羡慕······
新年到来之初,我兴高采烈地拜托着正浩妈妈帮忙购买BMD BMPCC 6K PRO专业级摄像机和联想小新Air15 ,并转账上万块的资金给了正浩妈妈,那时候她彻底惊呆了,表示拒绝,并要求我告知钱财的来源,“这是我正规赚来的,因为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她拒绝了,但是我没有放弃,在跪在门口哭泣,哀求半天,直到邻居们开始传言了,她回房间半天后才动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嗯!下不为例!”我破涕而笑,看着她离开。
将近夜晚,我做好了饭菜,打开了电视机,放到春晚的频道,将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后,将一切料理完后,坐在玄关处,听着春晚放着的戏剧,不禁开始联想着,一起吃晚饭,一起看春晚,一起守岁、过年、给红包,一起问新年,一起对对联,一起······
“咔嚓。”门开了,我恍然发现自己留了眼泪,擦了擦,向着刚进门的妈妈笑着说道“新年快乐!”“嗯,新年快乐。”她应了一句,擦肩而过,直接坐在餐桌上先吃了起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还有爸爸呢。
在玄关等了多久,大概是春晚快到压轴节目了吧?一位满胡擦子的油腻大叔进来了,走起来有点摇摇晃晃的,好像身体很笨重一般,他一进门,就盯着正在吃饭的妈妈,而妈妈感受到目光后瞪了回去,就这样僵持对视了一会,就连着鞋,坐到餐桌隔壁的沙发上继续对视着。那是?爸·······爸爸?
“爸爸,新年快乐!”我说着,将饭菜分了一部分出来,放在他面前,他没有搭理我,继续对视着。
啊这,我知道了,应该是在等我展现成果后,给我惊喜吧?
那时候没有多想,跑到那边正浩家敲门,正浩妈妈开了门,他们正在看春晚,她看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示意,她转身近了房间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相似瓷器破碎的声音,接着传来了男人怒气冲天的叫喊以及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我心急如焚,看似他们在催促着什么,正浩妈妈还我零钱后,硬拉着我一起,看春晚,可是,没时间啊,我正想挣脱时,她柔声说道“陪我一起看春晚,这是我替你买东西的代价,不要的话,等你愿意了再给你。”,我哟不过她,被她抱在怀里,看着春晚,心里却焦急地听着门外的声音。
渐渐地,身体被这个温暖的怀抱,忘却了时间,仿佛置身在阳光的沐浴之中,暖洋洋的,没有杂念,没有一切痛楚与悲伤,只有阳光与温暖充斥着暗的世界,冲刷着黑与暗······
等我回过神,春晚已经结束了一会,而门外只有男人的声音与杂乱的喧哗,糟了!我挣开了怀抱,拿起桌子上的委托的电器向外跑去,“别去!”她对我喊着,并推了推身旁的男生,我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直径跑到了家门口,只见那个男人······也就是爸爸,正在怒吼着砸着东西,而女人早就不见了身影。
“爸爸,妈妈呢?这是给·······”我还没说完,手上的东西还没抓稳就被夺走了,“哟,给那个贱女人的?我偏偏不给!”说着,东西直接往地上摔去,还不忘在上面多补几脚。
看着地上被我所谓的‘爸爸’摔碎的摄影机与手提电脑,以及散碎在旁边的细微零件,我眼前有点恍惚,眼前开始模糊起来,旁边议论的声音又大了几分,此刻,他摔碎的不是什么摄影机和手提笔记本,也不是什么艰辛岁月熬下来的钱,而是对于他心中思念与感恩、努力与回忆、乞求与认可。
不知道怎么了心脏部分好像被什么给戳穿了,我冲出了屋子,离开了小区,奔着无人的公园跑去,跑瘫了,累了,身体承受不住,跪坐着,嘶吼着,哭泣着,禽在眼眶的泪水不再打转,伴随着泪痕奔涌而下。
哭泣与欢笑,大概成了微妙的对比,我不明白,我这是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心脏却这么疼痛?为什么什么都不接受?新年不是快快乐乐的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这样?·······
迷茫、无助、孤独、悲伤灌满全身,突然,脑子里浮现被拥抱的片段,“呵呵······我才不羡慕呢,一点都不羡慕,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我喃喃自语着,缓缓倒下了。
树后站着的一道的身影,他轻轻地在后背抱住我“不怕了,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发誓!”,顷刻,放开了手,抱着我离开了。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朴素的房间,没有一点儿杂乱,反倒是有一点竹香的味道,“醒啦?”正浩看着我柔声的说道,我打量着,并没有回应,“以后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吧。”
“不要······”
“为什么?”
“因为在羽翼的庇护下,是永远无法学会飞翔的!”
“呵呵······你倒是认为,在羽翼的庇护下就永远无法学会飞翔吗?天真!要是这么说的话,没有庇护的情况下遇见天敌了怎么办?在学会了飞翔以后呢?没有经验照样被捕,有句话说:出生牛犊不怕虎,结果还不是白给?学会飞翔有什么用?终点限制在这里又有什么用?规矩死的人是活的要懂得变通,再者说呢,老鹰在教学的时候是有独自的特色,它们即便是把幼崽抛下悬崖,但是在危机关头还是叼上来了?捕捉猎物的时候,还不是先带给窝里先?那个羽翼庇护是你得出的什么道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它们的生存法则,而我们也有我们的法则,不是么?”
“······”
“对了,等我会,给你一份礼物。”说着,就往外面走,顷刻,抱着一个小箱子走进来,“锵锵锵~”
“这什么?”我发出了疑问。
“一只猫,听说刚出生一个多月不到,而且挺有灵性的就买回来了,送你了,作为你的生日礼物吧?”说着,将小猫轻轻抱到被子上。
白色的毛发,带着异色的双瞳,牙齿短小,大概是刚长出来不久,它匍匐在床上,向前一迈,用小肉垫轻轻抹去我刚刚流出的眼泪。
“啊啊,为什么又哭了?呀嘞呀嘞,该不会不喜欢吧?那我拎走吧。”正浩故作叹息,轻轻摸着猫的后背,做势要拎走。
“呜呜······没,没有,我,很喜欢,谢谢你!”我抱住猫咪,亲昵地用脸颊蹭着。
“可是我看你哭的很伤心耶,是不是它欺负你了?以后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当然啦,你要承受代价的哦~来吧,我现在帮你除掉这只欺负你的猫,代价以后再还好了,到时候不允许赊账哦。”说罢,轻轻捏起猫咪命运的后颈,不过被猫咪回首掏咬住了手指,留下浅浅的牙印。
“好了!我才没有哭!快还给我!”我着急地从他手中接过了猫咪。
“好了,给你了。接下来初三,刚好要转到你们学校喔,初三要好好努力,到时候一起考个好高中,当然不会的可以问我,不要再遵循那些鬼道理了,信我准没错!”正浩将猫咪交给我后,指明着规划,“对了!给这只田园猫起个名吧。”
看着猫咪白白的,小小的,唔·······,我思索着,最终在印象中找到了一个般配的事物。
“就叫——米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