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德尔,我们终于要通过埃及了。其实,我有点担心啦。除了敌人派来的替身使者之外……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印度呢。”
乔瑟夫说。
“印度给我的印象就是个街上全部都是乞丐、小偷、三餐都吃咖喱,而且还很容易就会染上热病的地方。”
乔瑟夫说。
波鲁那雷夫点了点头:“我也有点担心会不会因为文化差异过大而让我生病。”
阿布德尔摇了摇头,说:“你们的印象全部都是错误的。你们别担心了,我向你们保证,所有印度人都非常朴实,印度也是个很棒的国家。”
阿布德尔转过身,说:“来吧,加尔各答到了,我们走吧。”
众人刚下车,一大批的印度人便包围了他们:“施舍一下吧!”
“施舍一下!”
“要刺青吗?我刺的很漂亮哦!”
“这里可以换钱!准率还不错!”
“要不要解毒剂?不怕肚子疼。”
………………………………………………………………………………………………
嘈杂的声音布满全场,要不然推销自己的产品,要不然就是求施舍。
“施舍一下,施舍一下吧!”
“不施舍就上不了天堂,大哥哥!”
“喂!叫你给钱有没有听到啊!”
一群孩子围着承太郎,让他动弹不得。
“哇啊!我踩到牛粪了!”
波鲁那雷夫惊道。
“我的歌很好听吧?给我钱!”
一个男孩正向着花京院要钱,但花京院却忽然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偷走了。
“我……我受不了了!那边有计程车!我们快上车!”
乔瑟夫指着那边的计程车说。
此时,一群计程车司机跑了过去。
“我来开!”
“只要开门,他们就会给小费!”
“这机会是我的!”
“才怪!是我先来的!”
那群司机争吵着。
一名司机借机钻了进去,将门打开。
“给小费,小费……”
乔瑟夫拿出钱包,刚要付钱,司机却指着前面的牛说:“大爷,很抱歉,这头牛在睡午觉,要它醒来之后,我才能载你们。我们教条规定,牛是神圣动物。”
“喂!再多给一点小费!”
此时,众人被小孩子们包围住。
“阿布德尔,这就是印度吗?”
承太郎问。
“是啊,这个国家很不错吧?就是因为这样子才棒啊!”
阿布德尔说。
……………………………………………………………………………(过了一会儿)
“要诀就是习惯,只要入乡随俗,就能深入体会这国家的文化。”
众人在饭店里,阿布德尔解释说。
“这国家挺不错的,我蛮中意的。”
承太郎说。
“不会吧,承太郎?你在开玩笑吧。”
乔瑟夫有些不可置信地说。
“呼……印度啊,真带给我不小的文化冲击啊。只要习惯就好吗?算了,反正人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还蛮强的。”
波鲁那雷夫说。
波鲁那雷夫走出房间,向服务生问:“厕所在那边吗?”
“是的,请拿这个进去用。”
说罢,服务生便给波鲁那雷夫一根长木棍。
“这根木棍是……喂!”
波鲁那雷夫看着手中的木棍,显然他不知道这根木棍是干什么的。
波鲁那雷夫走进厕所,发现马桶的形状和普通马桶的形状完全不一样。
“嗯……虽然这个马桶的形状怪异,但至少还挺干净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肮脏的厕所。”
“嗯?”
波鲁那雷夫刚解开腰带,便看到一头猪的头从马桶钻了出来。
“纳尼!?(什么!?)”
波鲁那雷夫跑了出去,仍有些惊魂未定。
“怎么了?”
服务生问。
“这……这……这……还问我怎么了!?不敢相信,马……马……马桶里……马桶里……那个马桶里……竟然钻出来了一个光头!(误)竟然跑出来了一只猪!”
波鲁那雷夫惊道。
“这种马桶在印度虽然少见,不过因建筑错误的关系,导致下面猪圈做得太高,使得猪肚子一饿就会把头伸进马桶里。”
服务生解释说。
“谁叫你说明建筑物的设计啊!?……等等!你是说这个马桶是拿来给猪喂饲料的吗?”
波鲁那雷夫指着马桶说。
“为了解决问题……我才会将木棍交给您。来,我给您示范一下。”
服务生边通着马桶边说。
“出棒,捅它一下,猪就会痛到把头缩回去,您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上大号了。像我们店长都还会故意让猪把他们的屁股舔干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您请慢用。”
说罢,服务生便退出了厕所。
“等一下!别丢下我!”
波鲁那雷夫说。
“天……天啊,看样子,打死我都不习惯。还是……忍到旅馆再上好了。”
波鲁那雷夫心想着。
波鲁那雷夫走到洗漱台,刚擦脸,就通过镜子发现了在后面窗户上趴着的镜中人[倒吊男]。
波鲁那雷夫转过头,却并未看到任何一人。
“没……没人!是……是我太多心了吗?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影子从窗户上闪了下去……算了,这也难怪,连马桶里都会出现猪,那我看到窗外有怪物幻影,八成也是印度文化的冲击造成的……”
波鲁那雷夫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唔!?”
波鲁那雷夫又看了看镜子,[倒吊男]还待在那里!
[倒吊男]在镜中打开窗户,走了进来。
“什么!?”
波鲁那雷夫急忙转过头,窗户却并未开启!
“咦?”
波鲁那雷夫又转过头,[倒吊男]正好出现在他的身后!
“咕咚。”
波鲁那雷夫咽下一口唾沫,[倒吊男]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剑!
“这是什么!?为什么……在镜子里才能看得见!?”
波鲁那雷夫惊道。
镜子中的[倒吊男]向着镜子中的波鲁那雷夫攻击!
“有……有点不妙![银色战车]!”
波鲁那雷夫吼道。
[银色战车]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一剑将镜子刺碎。
“可……可恶!这家伙是!”
波鲁那雷夫认得眼前这个替身的本体!
“替身在这里,那它的本体在哪里!?外面人那么多,我哪分辨得出来啊!可恶啊!”
波鲁那雷夫说。
此时,见波鲁那雷夫迟迟未归的众人进入了厕所,问:“波鲁那雷夫,你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波鲁那雷夫说:“如果刚刚……那个玩意是替身的话……那家伙终于出现了!承太郎,你说的那个会使用镜子的替身……也就是杀死我妹妹的卑鄙小人!我终于碰见他了!”
……………………………………………………………………………………(街上)
众人走在街上,波鲁那雷夫忽然说:“乔斯达先生,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们分开行动!”
“嗯?”
众人转过身,看着波鲁那雷夫。
“既然得知了杀妹仇人在附近,那我就不会呆呆地等着他来攻击我!采取被动对我们不利,而且也不合我的个性!所以,我要主动出击,亲手宰了他!”
波鲁那雷夫扭头说。
“你知道敌人的替身能力和本体长相吗?波鲁那雷夫。”
承太郎说。
“只要知道他双手都是右手的特征就够了,而且他也知道我们正在找他,他不担心在睡到一半被我宰了才怪。”
波鲁那雷夫说。
“你这一去只会落得抓鬼反被抓的下场罢了,你需要重新考虑,而不能意气用事,波鲁那雷夫。”
阿布德尔说。
“波鲁那雷夫,我不准你擅自采取行动!”
阿布德尔说。
“你说什么!?”
波鲁那雷夫转过身,说。
“你是说……我会输咯?”
波鲁那雷夫问。
“你说呢?他就是为了要让你落单,才会刻意前来攻击!难道你不懂吗!?”
承太郎抢着说,
“[黄色节制]没有必要撒谎,[倒吊男]可以在任何可以反出人的样貌的地方活动,碎裂的玻璃块、完整的镜子、清晰到可以看到自己的小河、池塘等等,[倒吊男]都可以活动!”
“正好,我也借此机会把话说清楚吧。反正我原本就不怎么想去找迪奥算账。我为了完成复仇,在香港一度拒绝与你们一起行动。你和乔斯达先生应该都明白吧?打一开始,我就一直在坚持单独行动了!”
波鲁那雷夫说。
“你这家伙……太自私了吧!”
阿布德尔吼道。
“不用,他既然想要单独行动,就让他单独行动。就看看最后,他能不能在两个替身使者的攻势下活着回来!”
承太郎制止了阿布德尔,说。
“你想死,那你就随便去。违抗团队的命令,必须让你吃点苦头!”
承太郎对波鲁那雷夫说。
“可是……”
“管他去死,他自己违抗命令想要单独行动就让他想死哪去死哪去,管我们什么事!?”
承太郎说。
…………………………………………………………………………………(另一边)
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男人骑着一头巨象,载着一个女人,在沙漠上行驶。
他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下去吧,我有事,要去找朋友,你自己回家吧。”
女人从巨象上下来,对男人说:“请娶我为妻吧!我会伺候你一辈子,请你尽量吩咐我。因为,我只想永远待在你身边。”
“你啊……别太急下决定,你现在也才16岁而已。”
男人说。
女人立即反驳:“我已经可以结婚了!我爱你!”
男人从巨象上翻身而下,说:“听好了,我只是个普通的流浪者。随心所欲地度过每一天,最后客死他乡。这就是我的命运。就算我俩再怎么相爱,身为名门之后的你,也绝不可以有想与我结婚的念头。”
女人愣了一下,问:“你真的爱我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啊,你是我的唯一。”
“可是,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能与你结婚。希望你知道,这个决定也让我非常地伤心。”
女人不禁捂着脸哭了起来。
“可是……我会偶尔回来,就像现在一样。这样子我就很幸福。”
男人抱住了女人,柔声道。
“嗯。”
女人点了点头。
男人在女人没有察觉之时,忽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但在瞬间便消失了,说:“再见了,亲爱的。”
说罢,他便骑上巨象,向着最近的一个废墟跑去。
“偷听别人的对话这种兴趣不太好喔。”
男人说。
“哼,你想说我还是一样拐弯抹角是吧。但是,只要有那种女人分布在全世界的话,我就能善加利用喔。只要是为了我,她们甚至不惜一死呢。这是我的行事风格,懂了吧?J·凯尔老兄。话说回来,[银色战车]波鲁那雷夫已经离队独自行动,四处在找你喔。怎么办?在你亲自出动后,他果真上当了。要先动手解决他吗?”
男人问。
忽然,一条眼镜蛇朝着J·凯尔爬去。
“嗯?”
男人眉头一皱,手中忽然出现一把手枪,扣动扳机,瞬间将那条眼镜蛇射飞。
眼镜蛇的影子出现在啤酒瓶上,[倒吊男]瞬间出现,直接将眼镜蛇杀死。
“走吧,只要有你这个[倒吊男]跟我[皇帝]荷尔荷斯在,他们就全都死定了。”
荷尔荷斯说。
…………………………………………………………………………(波鲁那雷夫处)
“什么!?你有见到……你真的见过一个双手都是右手的男人吗?”
波鲁那雷夫向街边一个流浪汉说。
流浪汉点了点头。
“他人在哪?”
流浪汉指向街边,波鲁那雷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有两个人向他走来!
“是谁!?是哪个家伙!?”
波鲁那雷夫问。
流浪汉刚要指着J·凯尔,他便突然消失了!
“咦?”
流浪汉有些惊讶。
“奇怪了,刚刚明明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却不见了。”
“什么!?”
波鲁那雷夫看过去,果然,只剩下荷尔荷斯了。
“手枪比剑强……嗯,真是名言至理啊。”
荷尔荷斯说。
“啥?什么?你是……什么东西?”
波鲁那雷夫蔑视地看着面前的荷尔荷斯。
“我的名字,叫荷尔荷斯,是拥有[皇帝]塔罗牌暗示的替身使者。迪奥大人拿钱雇佣我来要你们的命。”
荷尔荷斯拿出一根烟,说。
“喂,乡巴佬。谁要听你的自我介绍啊。我认识双手都是右手的家伙吗?”
波鲁那雷夫说。
“你不太懂变通,明明是你问我,我才自我介绍,算了。”
荷尔荷斯摇了摇头,说:“我是跟他一起来的,而他,就在附近。”
“什么!?他人在哪!?”
波鲁那雷夫问。
“这个问题就真的没有回答的必要了。因为你将死在我荷尔荷斯的手下。”
荷尔荷斯蔑视地说。
“每次我都会碰到像你一样说大话的垃圾,但每次他们都会被我做掉。”
波鲁那雷夫说。
“呵。”
荷尔荷斯嗤笑一声。
“有什么好笑的?”
波鲁那雷夫说。
“嘿嘿嘿,迪奥大人他说过,波鲁那雷夫这个家伙很容易轻视他人,所以我一定会轻松获胜。因为他说的太准,所以我才会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荷尔荷斯笑着说。
波鲁那雷夫脸色一变,说:“看样子,我得先击败你,才能找到那家伙喽。放马过来吧!”
“有种游戏叫做军人将棋,游戏规则是[战车]比[兵队]强,但对[地雷]就没辙。简而言之,就是所谓的战争铁则。而因为我荷尔荷斯的[皇帝]比你的替身还要厉害,所以在战斗前,我就好心点,让你知道我的替身能力手枪比剑强!”
荷尔荷斯说,
“真是至理名言。”
波鲁那雷夫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的替身是手枪,光靠你那把剑是赢不了我的手枪啦。”
荷尔荷斯笑着说。
“什么?你的替身是手枪……?”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二人都大笑起来。
“呸!混账!你给我去死吧!”
[皇帝]忽然出现在荷尔荷斯的手上,说。
“波鲁那雷夫,你太小看我了!这场战斗,你输定了!”
荷尔荷斯说。
“[银色战车]!”
“只要我脱掉[银色战车]的铠甲,要打下这种子弹还不简单!?”
波鲁那雷夫心中想。
[银色战车]刚砍出,子弹的轨迹忽然一变,[银色战车]劈空了!
“纳……纳尼!?(什……什么!?)”
“波鲁那雷夫!小心!”
阿布德尔忽然出现,将波鲁那雷夫扑倒在地。
“!”
荷尔荷斯惊了一下,[皇帝]的子弹轨迹变动,擦着波鲁那雷夫的肩离开了。
“阿……阿布德尔!”
波鲁那雷夫喊道。
“因为担心你,所以我暗中跟了上来。果然如我所料!波鲁那雷夫,你太自傲了!对方相当了解你的能力,虽说你向来只靠你一人的力量生存下来,但今后只靠自己一人,绝对无法胜过对方!”
阿布德尔吼道。
“你……你说你担心我……混账东西,结果你只是跑来说我的嘛!”
虽说波鲁那雷夫说着这样的话,眼中却不自觉地流下一滴泪。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荷尔荷斯看着阿布德尔,喃喃道。
“小心!波鲁那雷夫!子弹又飞回来了!”
阿布德尔提醒道。
“看我融掉这颗子弹![魔术师之红]!”
另一边,花京院亲眼看到[倒吊男]刺向阿布德尔的背部。
“啊!”
“唔!”
阿布德尔痛哼一声,他感到背部受到了一剑。
“竟然躲在水塘里!”
阿布德尔说。
“唔!”
因为[倒吊男],[皇帝]的子弹恰好命中了阿布德尔的额头。
“什么!?”
波鲁那雷夫看着阿布德尔喊道。
“哦……?真是幸运啊,我的[皇帝]跟J·凯尔的[倒吊男]都对阿布德尔的[魔术师之红]很没辙,所以我们认为阿布德尔应该是最难应付的角色,没想到……这下子,这盘军人将棋再也没什么棋子值得害怕了。”
荷尔荷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
“阿布德尔!这……怎么可能!”
花京院抱着阿布德尔喊道。
“啧,谁叫他爱说教,才会搞成这样。真是难看。”
波鲁那雷夫转过身说。
花京院抬起头,脸色一变,怒道:“你……你说什么!?波鲁那雷夫!”
“我又没叫他来帮我,是他自己多管闲事,半路杀出来。结果行动又太慢,才会落得这下场。我就是怕这种人变成绊脚石,所以才会坚持要独自行动啊。”
“你这家伙!他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花京院怒道。
“这样我也很困扰啊,我这个人最讨厌看到有人因我而死啊!”
波鲁那雷夫转过头,他的脸上已满是泪痕。
“这……一定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看……他要睁开眼睛了……要跟我开始说话了……阿布德尔……我猜的没错吧……?你一定会爬起来吧……?拜托你……一定要醒过来啊……阿布德尔!”
花京院看着阿布德尔,心想着。
花京院把了一下阿布德尔的脉搏,令他震惊的是,阿布德尔的脉搏已经停止跳动了!
“这……这怎么可能!?未免也太简单了吧!?未免也太快了吧!?”
花京院心想着,可他脸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阿布德尔的结果。
波鲁那雷夫瞥了眼花京院,转过身去。
“哎呀,反正人死之时,大多都是一下子就走了。嘻嘻,我说这些话好像我已经大彻大悟似的。不过连遗言都没交代就离世,这其实很正常。”
荷尔荷斯的眼中充满戏谑,说。
“波鲁那雷夫!”
花京院看着波鲁那雷夫想要与荷尔荷斯拼命的样子,吼道。
“不要受到敌人的挑衅!你还不清楚吗?阿布德尔说过,‘独自迎战很危险,而你却无视这句话’!你满脑子只想着与敌人同归于尽!”
“切。”
波鲁那雷夫转过身,说:“那你说,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阿布德尔就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会随后追了上来,然后受到敌人的攻击。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不要与敌人进行战斗!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敌人拥有什么样的替身能力,所以我们还是先撤退吧!”
花京院说。
“那家伙用卑鄙的手段刺了阿布德尔背部一刀,我妹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状况下被他杀了。而你却要我吞下这口怨气转身逃跑吗?”
“‘不要打那种会害死自己的仗’,这是阿布德尔说的啊!波鲁那雷夫,慢慢地退到我身边来,我们搭那辆车离开。”
花京院说。
“可恶!”
波鲁那雷夫不甘地看着荷尔荷斯。
“波鲁那雷夫!”
花京院喊道。
“他能冷静下来,我可冷静不了!”
承太郎出现在花京院的背后,说。
同时,乔瑟夫也来了。
“老头子,你用[隐者之紫]捆住那混账,我来痛揍他一顿!”
承太郎对乔瑟夫说。
“嗯。”
“JOJO!乔斯达先生!不要意气用事!我们得先撤退才行!”
花京院制止道。
然而,承太郎却并未理会花京院的话语,反而对波鲁那雷夫说:“波鲁那雷夫,我和老头子解决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的混账,你的杀妹仇人就由你来解决吧!”
“嗯!”
波鲁那雷夫看了眼承太郎,点了点头。
“你们都冷静下来啊!”
花京院吼道。
然而,全场就他一个是冷静状态的。
“[隐者之紫]!”
乔瑟夫的手中出现[隐者之紫],他蹲了下去,将手放在土地上。
“轰隆隆!轰隆隆!”
[隐者之紫]从土地间的缝隙穿梭而去,捆住了荷尔荷斯!
“呀嘞呀嘞……(真是够了)接下来,就由我来痛揍你一顿吧!”
承太郎压低帽子,捏着手指头走向荷尔荷斯。
“你的罪行,罪不可恕!下半辈子,就在病床上躺着吧!”
承太郎的声音出现在荷尔荷斯的耳边,[白金之星]瞬间出现在承太郎的身边。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白金之星]的拳头疯狂地砸在荷尔荷斯的身上。
“波鲁那雷夫![倒吊男]的弱点,我现在告诉你!它的弱点就是……只有在移动的时候才能攻击!同样的,也只有在移动的时候才能被打中!”
承太郎对波鲁那雷夫说。
波鲁那雷夫点了点头,看着镜子中的[倒吊男]。
“[银色战车]!”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色战车]瞬间出现在波鲁那雷夫的身边,疯狂地刺向镜中同一位置移动的[倒吊男]。
J·凯尔想要停住,但为时已晚,[倒吊男]早已被刺的千疮百孔。
“啊!”
忽然,一道声音从一堆废墟中响起。
“J·凯尔的本体就在那里!波鲁那雷夫!花京院!你们先去!我和承太郎殿后!”
乔瑟夫吼道。
“好!”
两人答应了一声,朝着那片废墟中前进。
“承太郎。”
“嗯!”
“接下来……就是你了!荷尔荷斯!”
承太郎继续捏着手指头,说。
“难……难道刚才打我打得还不够吗?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荷尔荷斯颤抖着声音说。
“当然不够!我都说了,要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病床上躺着,我说话算话!”
承太郎说。
“啊啊啊啊啊啊!你太可恶了!西内!(去死吧!)”
荷尔荷斯的手中忽然出现了[皇帝],向承太郎射去。
“食堂泼辣酱!(白金之星!)”
“呀嘞呀嘞打贼……(真是够了)本来想放过你,让你躺在病床上三个月就好了,看来,必须得在医院上躺个一两年啊!”
[白金之星]抓住了[皇帝]的子弹,说。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你这种人,没有仁慈的必要!”
承太郎转过身,说。
“噗啊!”
瞬间,荷尔荷斯身体上的每一处空隙都溢出鲜血。
…………………………………………………………………………(波鲁那雷夫处)
两人走到废墟前,看了看J·凯尔。
“不对!这个家伙的特征!他的双手是正常的!他不是J·凯尔!”
波鲁那雷夫吼道。
但为时已晚,J·凯尔的刀刃已经刺入波鲁那雷夫的后背了。
“嘻嘻嘻,我在这儿!”
J·凯尔说。
“啧。”
“唔……这是!”
“两个呆子,我才是J·凯尔!”
J·凯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说。
忽然,承太郎出现在J·凯尔身前。
“欧拉!”
[白金之星]一拳轰出,直接将J·凯尔打得四分五裂。
“呀嘞呀嘞……(真是够了)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简单。”
说罢,承太郎转过身去,J·凯尔崩为血水,彻底身亡。
“走吧,我和老头子已经将阿布德尔埋了。”
承太郎转过身去,说。
“听好了,如果以后谁再单独离队,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你自己惹下的祸,自己解决!我们不需要会背叛团队的人!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失去任何一个人都会对团队造成重创!”
承太郎说。
“波鲁那雷夫,我希望你不会再有下次。”
承太郎对波鲁那雷夫说。
众人刚想要离开,荷尔荷斯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受死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就必死!”
荷尔荷斯骑着马,手中拿着[皇帝],吼道。
“嗯!?”
承太郎眉头一皱,脚上用力,跑向荷尔荷斯。
“受死吧!”
“乓!”
荷尔荷斯扣动扳机,一颗子弹自[皇帝]里射出。
“承太郎!小心!”
波鲁那雷夫吼道。
“喝啊!”
承太郎跳了起来,[白金之星]刚要一拳打出,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名少女。
“呀嘞呀嘞打贼……(真是够了)女人,滚开!”
承太郎将少女扔到一边,仍是朝着荷尔荷斯跑去。
“乓!乓乓乓!”
“你不要过来啊!”
荷尔荷斯又开了数枪,吼道。
“食堂泼辣酱:砸瓦鲁多。(白金之星:世界)”
承太郎压低帽子,淡淡道。
“一秒过去。”
“两秒过去。”
“三秒过去。”
“四秒过去。”
“五秒过去。”
“时间开始流动!”
承太郎出现在了荷尔荷斯面前,让荷尔荷斯惊起一身冷汗。
“本来想放过你,却没想到你这么不要命!”
“等等!”
女人忽然抓住了承太郎的脚,说。
“很好!宝贝!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荷尔荷斯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说。
“混账们,下次来,绝对会将你们斩杀殆尽!违抗迪奥大人的人渣们!”
放下这句狠话后,荷尔荷斯便跑了。
“女人!滚开!”
承太郎吼道。
“不可能!除非你打死我!”
“混账!”
承太郎狠狠地跺了一下地面,指着少女说:“你知道你犯下多大的错吗?你让我放了他,这就是你想毁灭世界!他的主子想要一统世界,并且有这个实力,你阻挠我,如果真的让他一统世界,你也不可能活着了!你把自己的后路给铲平了!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就能让我仁慈!绝无下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