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想看看美女而已。”我瞥了肖厉一眼,揶揄道,“好像这事儿你帮不了我吧?”
“呃,如果你真的想,其实我也能帮你的。”肖厉冲我笑了笑,“我女装的样子还是可以的。”
“咳咳咳咳……嗝!”我差点被一口气给憋死。
这家伙,自从苏城那件事之后他好像和我变得熟识了许多,也总时不时地跟我开起玩笑了。
只是他女装的这句话太跳脱啦,竟然直接让我呛到。
此时我嗽得喘不过气,反倒是让肖厉紧张起来。
看样子他想为我抚背顺气,但是我仰卧着的,姿势不便他这么做。于是他将手按在我额头,又像上次那样将温热的能量灌入了我体内。
这次不知为什么,我身体对这种奇异能量的承受似乎更敏感了。
随着一阵阵让我几乎晕眩的奇妙感觉袭遍全身,我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羞羞的声音……
……
“江小姐?”被子外面好像是小护士的声音。
我窸窸窣窣地将被子撩开个小缝,暗中观察外面。
“他走了?”我问小护士。
“嗯呐,现在屋里就咱们两个了。”小护士温柔地冲我笑笑。
我终于才敢把整个头也露出来,眼巴巴地看着小护士,轻声哀求道:“护士姐姐,您快帮帮我吧……”
唉,我太难了。
回想十几分钟前,肖厉见我咳嗽严重,还以为我胸腔里的伤病又犯了,便又用那种奇异的温热能量给我理疗。
结果那种感觉太舒服了,我终于没管住自己的嗓子,给叫出了奇怪的声音。
身为一个老司机,穿越前我电脑里的岛国动作片可是以T为单位来存储的。
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听出来,我发出的声音和那些资料片里某些关键时刻的音频吻合率为99.99%。
这还能行?简直要羞煞老夫了!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于是我狠狠去咬痛手指,中断了那种羞人的舒适感,之后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和肖厉说一句话了。
虽然我不知道肖厉的具体年龄,但他怎么也有得二十多岁吧?我就不信他从没看过岛国动作片,哼!居然用灌入能量的方式让我发出这种声音,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蜷缩着躲进被子里,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说话。软软的被子就是我的保护罩,将我保护在其中,也把肖厉和尴尬阻挡在外。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很久,直至我听到护士小姐姐进来的声音。
唉,宝宝心里苦啊。
……
在护士小姐姐的帮助下,我终于从那种又粘又湿的生理灾难里解脱出来。
讲真,自从在黄奶奶家开始,我一直都被这种生理问题所折磨。这不仅仅是小腹疼痛的问题,而是被外人撩开遮羞布的极度窘迫和不适感。
如果我没有遇到最近的这些烂事,而是以江紫依的身份在魔都过安稳生活的话,姨妈的事我完全可以凭借江紫依之前的经验自己就悄悄处理了。
然而现在的我身体行为各种受限,不得不拜托别人帮我做这些。尽管她们也都是女的,将是将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她们面前,我内心依旧很崩溃啊。
不信?好,那你就是去幻想一下:在你完成〇皮切除手术之后,护士小姐姐用棉签在你〇头上给你消毒的场景。
怎么样,知道是感觉了吗?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然而不得不提的是,肖厉给我的那种温热能量居然让我小腹的绞痛消失了,一丁点都感觉不到了。
如果是之前的话,那里每次出来大量东西前都是小腹先绞痛好一阵子。所以说绞痛感对我来说其实是个信号,是提醒我要注意快东西出来了。
而这次那些东西却毫无感觉的就出来了,且一下出来好多,弄得我措手不及、痛苦不堪。
还好啦,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下次的“突然搞事”又是什么时候,只能凭感觉时刻警惕着了。
唉,当个妹子真是麻烦死了。
我一边碎碎念着,就开始打了哈欠。尽管没有手机在身边,我也知道现在的夜已深了。唔,好困啊……
长夜漫漫,相安无事。
东方晨曦,缓缓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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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深处,秀水青山。
在山谷深处的茂密竹林边缘,有一大片开满野花的开阔草地,那里搭建着几栋茅顶小竹屋。
此时在小竹屋前,一位童颜鹤发的长须老人正和一个白净英俊的儒雅青年在石板棋盘上对弈。
初升的晨曦透过竹林洒在一老一少的身上,乍看去就像两个仙人。
叮咚一声,儒雅青年的口袋里手机响了。青年似乎并未意识,他的注意力依旧在棋盘上。
长须老人见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阳,你的手机。”
“我知道。”儒雅青年皱皱眉,将手指捏着的那枚黑子稳稳落下,“不用看我也知道,他们又失败了。”
长须老人低头看棋盘,发现青年故意将黑子落在了败处,让白棋自成围势,黑棋全盘皆输。
长须老人再次摇头,但笑意里却带了一丝苦涩。少顷,他缓缓说道:“我也是没想到,神域居然也开始沾染普通人这些琐事了。”
“那人并不是神域派来的,神使从不会说那种张扬的话。”青年将手心掌剩着的几颗黑子丢进藤罐,眯眼看向东方初升的晨曦,“踏平青雷山?哼哼,我倒想去试一试,看看他之后又没胆子来闯青雷山”
听闻此话老人瞬间收敛了笑容,他一脸严肃地对青年说道:“一阳,你父亲的闭关已是关键时期,秦天又在为他外孙枉死的事四处怀疑,你最好不要在这时候出去惹事。”
“呵呵,屈老,您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啊。怎么,突然对您自己的眼光不放心了?”青年一边说着,起身踱步到老人身后,双手给老人捏按肩膀,“没想到堂堂江南天眼通,居然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啦。”
“去你个臭小子!还揶揄起我来了?”老人反手拍了青年后腰一下,“我是怕你输得不甘心,等不及你父亲出关就自己下山去。”
“其实您说对了,我就是不甘心。”青年说道,“父亲为这事筹划了十年,也忍耐了十年,居然被这个小小的变数毁于一旦。”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知道神域那儿抽了什么疯,居然让神使来干涉这种小事。”
“不,屈老,他并不是神域派出神使,更像是个私自行动的黑。神域是绝对不允许神使干涉这种普通人的纠纷,这是他们的铁律。哼,我要亲自去申诉这事,让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付出代价。”
“什么?”长须老人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里满是震惊“你要去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