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母亲说的悄悄话是:可以同去医院妇科查一下我的处女之膜是否安好。
“你你你、你个臭丫头你瞎胡说什么呢!”母亲急得拿手指着我的鼻子,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气得,还是因为羞臊。
不过我想了想,母亲的脸红的话,原因应该更倾向于前者吧?如果是父亲脸红的话,或许……不,父亲的话,他会直接揍我。
但不管怎么说,我这一记狠招让母亲莫得招架。她又稍唠叨了两句,就让我早点休息了。毕竟出去奔波这么多天,今晚才安全到家的。
打发走了这个既关爱我又唠叨我的可爱老妈,我便是彻底放松啦。
各种麻烦事都结束了,身体也恢复了正常,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OK,我简直兴奋得想叫。
不行,我务必要收敛这种张扬的心情。乐极生悲,谁知道命运之神看到我这么欢快,会不会马上又给我安排下一场劫难?
我依旧是这个小说世界不和谐的特殊存在,还是低调些好。
再次打开衣橱吗,找到那件我最喜欢的那身睡裙,便屁颠屁颠地跑去洗澡……咦,为毛我会觉得手里这件睡裙是“我最喜欢”的?
我一个钢铁直男,怎么会喜欢这些东西?警惕,一定要警惕,否则就容易失去自我。
不,其实这么想好像也不对。我现在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了啊,为什么不能喜欢这些东西?
这一刻我迷惑了:我到底应该坚持“我”原本的意愿做事,还是就随了江紫依的身体本能,顺其自然?
今晚与家人刚刚重逢时,情感的大爆发让我决定,从此我就是真正江紫依了。
但现在我却发现,想要彻底认同这个身份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我的内心深处依旧有些东西难以割舍,不愿放弃。亦或是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去放弃。
即便是在经历了这场磨难,我能接受“我就是江紫依”这件事了,但“能接受”和“认同”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比如在性别倾向方面,毫无疑问,江紫依和所有花季少女们是一样的,她会喜欢各种各样有魅力的小哥哥。
试问我能做到这点吗?这简直是不可能的,稍微想想我都受不了。
我对江紫依的身份认同感也只是部分认同而已——我只认同了她的“社会关系”部分。
江紫依飞父母在我心里的称谓已不再是“江成海夫妇”了,而是“我的老爸老妈”。
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与江紫依这个身份的契合度越来越高时,我也能渐渐认同江紫依所认同的一切,但绝不是现在。
脑中一边飘飞着这些思绪,我便来到了盥洗室。打开花洒,调整水温,感觉着从头淋到脚的温暖湿润,啊,好爽。
还是在自己家里时才是最舒服的啊,哈哈哈哈哈嗝——我捂住了嘴巴。
不能笑,会乐极生悲的。
浴室里雾气氤氲,一片朦胧,但这并不妨碍我透过洗手池上方的镜子观察自己。
这并不是我穿越后第一次在这儿洗澡了。但是之前几次都是匆忙冲洗一下子就算,因为死亡威胁一直在逼近,我哪里又心情来好奇自己这身体的事。
而现在我不一样了,一切危机终于过去了,我可以在这个世界长久生活下去了,于是我的好奇心也变浓了起来。
温饱思X欲,人没事了才会瞎琢磨。于是我眯眼仔细去看浴室的大镜子,惬意观赏着镜中人青春靓丽的躯体涂满沐浴泡泡的样子。
仔细看去,我这身材可真不错啊。好像有个词形容来着……哦,想起来了,好像叫“黄金比例”。
我用手托起胸前的两座小山,稍稍揉按了两下,emmm,手感不错,既柔软而又有弹性。
揉按时我手掌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两点敏感处,顿时有种莫名其妙的酥痒感如过电般从胸膛冲向了脑门,同时我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干。
这感觉好奇怪啊,就像是我穿越之前下方卵丸要害处不小心受到冲击,结果小腹里却一阵憋胀的痛。
难道女孩子的身体里也有这样奇怪的神经连结?
于是我再次触碰那两点最敏感处,果然又是那种麻酥酥的过电感,喉咙也再次干燥起来。我不由得喉咙里干咽了一口……呸呸呸,我居然喝到了洗澡水。
女孩的身体果然奇妙啊,我像是突然发现了个了不得的玩具,心里莫名兴奋。嗯,得找个时间再试试,现在先把澡洗了再说。
花洒淋下的水流顺着我发育匀称的身体缓缓往下流淌,从小腹流向那片不太浓密的青草地,继而又经过我看不到的地方,顺着双腿流走。
我低头看去,由于角度问题,除了那片被淋湿的青草地,再往下什么都看不到。
唉,还是曾经当爷们时候方便啊,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而现在想要好奇地去看看,还得拿个小镜子才行?
这让我联想起来在黄奶奶家以及在小镇医院里时遭遇的生理期糗事,那真是不堪回首啊。
而时间再往前推,我还在身体最不舒服时候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是不是女孩子们那种时候被冷水浸泡是很糟糕的,会有后遗症?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用担心那些事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可以让自己变得很健康、很健康的神针外挂了,嘻嘻~
联想到了外挂的事,我心里生出更大的好奇,都顾不得继续探索身体秘密了。于是我匆匆用浴巾擦干身体,再穿上那件睡裙跑回了卧房。我要去研究外挂的事。
我从全身的细胞里把那股清凉的能量用意识调了出来,它立刻就汇聚成了一股活泼的清凉泉水,在我身体里四处流动。
这是不是就是当初小黑布说的那种神针能量啊?然后我再去找来银针做载体,就能包治百病、百步穿杨?
我很想去找跟钢针先来试试,但针线包之类的东西好像只有老妈和陈阿姨她们卧室有。
现在夜已深,他们肯定都睡了吧?
另外江紫依并非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反而运动方面很有天赋(是学校田径社的骨干),所以女红什么的她从没碰过。这会儿突然去要针线什么的,肯定又要被怀疑吧?
算了,还是想想能有什么替代品吧。
于是我在屋里找来找去,最后也没能找到钢针的替代品。这时我看见了书桌上的笔筒,灵机一动,便拿出一支黑水笔来,拆开取出了里面的笔芯。
未必非得是银针或钢针,对吧?或许形状类似的东西都行呢。只是这笔尖太粗了,我不敢作死用这玩儿去给自己试针灸,只能试一下飞针技巧。
我回忆着当初用飞针击退叶玄的感觉,将一股清凉能量流注入笔芯,然后瞄准对面远远的墙角,挥手甩了出去。
随着一个好看的抛物线,笔芯翻着滚掉落在了墙角,失败了。
难道是灌入的能量不够多?于是我再次从笔筒里拿出支水笔,拆出笔芯来继续做实验。
这回为了一次性成功,我这次几乎将全部的清凉能量统统都灌入了笔芯……呯!
笔芯忽然炸开,溅了我一脸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