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从凌晨开始
早上六点的天命总部是一个安静到诡异的地方。
幽兰黛尔每天的训练时间开始于地中海沿岸的每只猫都还躺在壁炉前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浮空岛更适合猫头鹰和黄鼠狼。
套上一成不变的训练服短上衣，紧紧地用绷带缠绕包裹住愈合速度惊人的伤口，同一个宿舍的女仆小姐昨晚似乎很晚才回来，以至于到了平时该起床做早饭的时间还没有亮起房间里的灯光。
女武神打着哈欠走过几乎没人经过的立交桥，看着三两成群到处游荡的自律机械从自己面前结队穿过，提着普普通通的帆布袋踏进了泛用型训练场的加固了的门槛。
幽兰黛尔伸手摸索着电源的总闸，这个时间连主控场地的AI都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每日必到的女武神也并没有唤醒她的意思。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度接近应急灯，勉勉强强能看见几码远的地方摆放的木质长椅。
“从长椅向里走三步，左手向上四十五度。”幽兰黛尔在心中默念着无数次摸索出的肌肉记忆，随手把帆布袋放在离电闸不远的长椅上。
软着陆的布袋并没有平时清脆地“铛”的一声，这让熟悉了这一切的女武神隐约的感到奇怪。
相比较下亮度并没有显著提升的灯光下，幽兰黛尔终于能看清长椅上平铺着一件长款军装，领口的位置盖着一只马鞍形大檐军帽，完美的挡住了衣服下面的东西。
习惯了除了自己和丽塔之外再没有活物的训练场的女武神诧异地用食指戳了戳歪盖着的军帽，发现没有动静后伸手准备拿起帽子的硬檐边。
从风衣里伸出的手瞬间按住了即将离地的帽子，幽兰黛尔被突然发生的变数吓了一跳，猛地向后躲避摆出了标准拳击的进攻姿态。
“唔...现在是几点爱衣？”
“呃，你怎么也在这。”少女特有的清亮声音让躺在训练馆内长椅上，用军帽盖着头睡觉的黑发男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扶着快要掉下的帽子从长椅上翻身坐起。
“早上好啊比安卡小姐。”符秦披上盖在身上的军装，扯了扯被压皱的衣袖，“昨天晚上熬夜和一个老朋友叙了叙旧，活动活动筋骨之后顺便打了个盹。”
“睡觉也不该在这睡啊，天命的教官都混得这么惨吗。”比安卡偏着头看着面前手忙脚乱整理军装的人。
“宿舍区离这太远了，说不定还有不请自来的家伙等在门口，还不如在这将就一下。”符秦掏出衣袋里的怀表简单地瞥了一眼，抬头望了望训练馆外灰蒙蒙的天色，“话说回来现在不应该是在床上梦周公的时间吗？”
“醒都醒了，就来看看本小姐的枪术如何吧。”
“容我拒绝。”符秦不以为然地打着哈欠
“什么？”比安卡像看着一只怪物一样看着面前的人，“但是为什么？”
“你腿上的伤，我不是给你批了一个星期假吗，这么好的摸鱼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喂！难道你加入天命就是为了天天混吃等死？这这这太没志气了。”幽兰黛尔理直气壮地反驳着，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调。
“其实我更关心的是你的伤比安卡小姐，通常来说你的伤普通人需要两个星期来完全恢复，就算给女武神打个对折至少也需要一个星期，现在距离我们分开还不到半天。”
“我，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谁说受伤就不能参加训练了。”幽兰黛尔突然发现符秦对自己称呼的改变，莫名其妙地脸红盯着他，“喂...，‘比安卡’，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嘛...她不是这么喊你吗。”
“她？唔唔唔唔....丽塔！”
“‘比安卡’好像比‘幽兰黛尔’要可爱得多啊~”符秦向她无辜地笑笑，然后话锋一转，“如果比安卡小姐答应我好好养伤，我可以考虑教你一点天命教材之外的东西，听起来怎么样。”
“东西？什么东西。”
“到时候再说，这笔交易听起来怎么样，比安卡小姐？”
“嗯...好吧，但是...”幽兰黛尔答应了符秦的提议，但是却看到他身上除了一支富有艺术气息的手枪和靠在长椅上的骑兵长剑外并没有别的装备，“我还是不知道你能教我什么。”
“听说过定向能量武器的概念吗？”符秦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短发，拍了拍自己身后长椅上一块凸出的位置。
充满活力的狗叫应时响起，毛发晶亮的狗头顶着幽兰黛尔随手放下的帆布袋从衣服下钻出，咧着嘴冲符秦哈着舌头。
毫无疑问，缺乏观察能力的女武神又一次被吓到了。
“你用过的第六圣遗物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一种定向能量武器，不过我能教你用火力更猛的...罗斯，去把爱衣吵醒。”符秦拍拍罗斯的肚子，四肢修长匀称的猎狗兴奋地朝AI控制台跑去，由近到远的汪汪汪音量逐渐变大。
“诶，这是你养的狗吗？”幽兰黛尔原本想伸手摸一下罗斯绸缎一样的金毛，过度兴奋的猎狗迅速跑开躲过了魔爪的摧残。
“算是吧，罗斯是我见过最好的鄂伦春猎狗。”符秦戴上了纯黑色的皮手套，拿起靠在长椅上的剑鞘别在腰间，“就是，有点过度兴奋了。”
“嗯，我倒是一直想养只猫什么的，但是好像还没遇到不讨厌我的猫...今天看来原来狗也不喜欢我啊。”
“其实只是因为你没有喊它的名字啦，熟悉之后你甚至可以揉它的肚皮哦~”
“诶真的可以吗？”
“...难道我承诺教给你的东西还没有一只鄂伦春猎犬有吸引力吗？”
“恕我冒昧。”幽兰黛尔终于把目光挪到了符秦脸上，微笑着背着手，“请务必告诉我该怎么叫他让我摸肚皮。”
“...”符秦无奈地捏了捏三叉神经，实在后悔自己多嘴说的一句话，“它比较喜欢别人喊他‘姆西斯哈’，全名是‘廷达罗斯·姆西斯哈’但是如果你揉的太用力的话不保证它不会反抗。”（注1）
“嗯满意啦，现在给我说说你准备教我什么吧。”幽兰黛尔直接坐在了符秦之前躺的位置，翘着腿望着面前站着比自己高出半个身子的男人。
对这个应付训练吊儿郎当的家伙，从来对顶头上司高傲的女武神出乎意料地消除了和他之间那层上下级的隔阂，况且符秦对这样的行为并无反感，甚至还表现出了奇怪的欣慰。
“那要看你想学什么了，陆军的玩具可是够我数上一整天。”符秦很自然地坐在了幽兰黛尔身边，翻动整理着硬边的高衣领，“那么，你是想当西蒙·海耶还是约翰·兰博？”（注2）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很明显这两个在部分地区家喻户晓的名字并不在幽兰黛尔的知识储备范围内。
“我果然还是和时代脱节了吗。”符秦笑着自嘲一句，从词汇库里找出两个相对好理解的替代词，“CS-LR4和米尼岗M134，在这两者之间你会选择什么？”（注3）
“喂喂喂还是听不懂什么鬼啊。”幽兰黛尔不满地抗议着，“就不能，就不能直接帮我选一个项目吗...你教的东西，我努力学好不就对了吗...”
“但是如果让我来选的话，能发挥出你的最高水平是小概率事件啊。”符秦不以为然地学着女武神的样子翘起腿，右手扶着右腿的膝盖，“那就都拿出来给你看看好了，别让我失望啊，比·安·卡小姐。”
“上校！上校！上...符秦你XX”不远处传来某人工智能恼火地喊叫声。
“哈送装备的人来了。”符秦朝声音的方向努了努嘴。
“我招你惹你了放狗咬我！”包菜头AI跳着躲避围绕在她脚边的猎狗。
“这是罗斯表达友好的方式，放心放心只要不捏罗斯的耳朵它是不会咬你的。”符秦朝兴致勃勃在AI脚边跳跃跑动的猎狗吹了个马哨，罗斯条件反射地放弃了自己当下的目标跑到他面前坐下。
“六点六点！现在才六点！知道美容觉对女孩子的皮肤有多重要吗！”爱衣朝符秦非常不满地跺着脚。
“世界第一可爱的爱酱明明根本不需要美容觉这种东西嘛~”
“诶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哦。”某个口嫌体直的家伙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被狗叫扰了清梦的愤慨。
“那能不能请世界第一可爱的爱酱帮个小忙呢？”
“诶诶你不会又要我帮你黑天命的官网吧，我是不会当你的帮凶的——除非你出二十单晶坷垃。”
“其实你只用帮我把那个东西打开就好。”符秦从长椅上站起身走到一面嵌入墙壁里的金属翻盖前，曲起食指关节扣了扣中心的金属墙壁。
“哈啊原来就这么一点小事！？你是出了什么错大早上来玩...”爱衣到此时才注意到了坐在长椅上饶有兴趣地听二人的对话的女武神，湛蓝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问号。
“。”爱衣一副看穿了黑幕的样子，表情暧昧地把一块充当电子秘钥的磁石丢给符秦，“你们慢慢聊哈，我还要去补个觉。”
符秦不觉得爱衣的话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很高兴自己能随便天命不要钱的弹药。
过分耿直的女武神脸上开始莫名其妙地泛红。
“别坐在那了比安卡小姐，来看看喜欢哪个。”符秦把磁石放进墙壁的凹陷处，在投影出的面板上滑动解锁后掀起三平方米大小的金属盖，拉出了一排排列整齐的铁丝网架和几只空心的长方体保险箱。
铁丝网架上有十几组两支一组的支架，支架上立着或架着各种用途的单兵武器，口径从.22的微声手枪一直到超口径肩扛式火箭推进榴弹。
符秦从大部分装备前掠过，从光学瞄具专区取下一支完全由黑色合成材料打造的7.62×51毫米口径的高精度狙击步枪系统平放在射击台上，另外又提起放在金属槽里的米尼岗。
“想先试试哪个？”
“...”幽兰黛尔简单地在两支武器上扫了一眼，摇摇头，“普通的枪支不适合对付崩坏，这两种武器的枪口动能都打不穿崩坏兽的硅基装甲。”
“行家啊，但是这里弹药都经过了改装，对付死士和帝王级以下的崩坏兽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知道它的威力不够是因为...”幽兰黛尔低头用手指蹭了蹭转轮机枪一体式的六根枪管，“不灭之刃曾经有女武神用过这种东西，但是在遇敌后才发现实战和训练完全不一样。”
“女武神重要的是机动性，提着十几公斤重的机炮确实...”符秦掂了掂设计来装备在悍马和鱼雷艇上的机枪。
“朱诺和艾琳，原来是不灭之刃的主狙击手和观察手...她们没能躲开那只弩炮级崩坏兽。”幽兰黛尔轻轻地叹了口气，左手攥紧了拳头。
“很抱歉引起你不好的回忆比安卡小姐。”
“你...以后还是喊我幽兰黛尔吧...别人一般都这么喊我。”
“但是你要体谅一下我这个神州人啊~”符秦做出为难的样子。
“诶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你不明白，Durandal这个名字对我有多不友好——相形之下Bianca要好念得多，能迁就一下我这个英语还说得不太清楚的人吗~”
“唔，那...那随便你。”
“那可真是太感谢了。”
符秦站在射击台前伸手唤醒了训练场的智能系统，“启用EX5泛用型船尾箭形弹，再帮我找几个目标。”
“指令确认，EX5弹药系统，在D4射击位弹出。”随着系统的回应，圆柱体形的弹匣在几个空位外的地方有机械臂从设计台下举出，符秦架起高精狙护木上的双脚架，熟练地用腕关节敲开机匣侧面的矩形弹仓，打开枪了身上第一道保险后内置在枪托中的崩坏结晶开始不断向枪身里充能，符秦把六发特制的步枪用钨芯穿甲弹打进弹仓，朝罗斯吹了个口哨，让它从长椅上衔来了两幅除噪耳机。
距离射击位上的两人几十米远的位置模拟出一只崩坏兽的侧影，体积庞大的战车级崩坏兽伴随着红白色旋风出现在场地里。
符秦从罗斯手中接过耳机递给幽兰黛尔，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单臂指向几十码外的崩坏兽。
“试试它的威力，比安卡小姐。”
幽兰黛尔点了点头，向射击位一瘸一拐地走去，虽然尽力想快点走到位置，腿上不完全愈合的伤口却一步步减缓着她的速度。
符秦注意到她的走路姿势，略加思索后快步走过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架在身后，稳稳地把刚准备挣扎的少女放在射击位前，避开她恼怒的目光抱着胳膊望着崩坏兽的方向。
“别盯着我看啊，看紧你的目标。”
“哼，谁要你提醒了。”比安卡把头贴在托腮板上透过光学瞄准镜瞄准了待在原地的崩坏兽，果断地扣下了半月形扳机，箭形弹头伴随着特殊火光和突破音障的尖啸声从枪管中喷射而出。
巨大的后坐力硬生生撞在幽兰黛尔的肩膀上，当然对于她来说谈不上有什么痛感，不过这样的冲击力在天命的轻武器清单中也并不常见。
“打中了。”比安卡指着远处被弹丸贯穿了外部装甲但马上从地上爬起来的崩坏兽，即使是能用来对付贫铀装甲的钨芯穿甲弹对区区战车级崩坏兽造成的伤害也并不可观，通常情况下需要反复攻击才能彻底击毁它。
“好像没有我想象的威力嘛。”幽兰黛尔带着得意的微笑。
“弹药分离的武器系统和大多数普通装备的击发系统不一样，试着扣住扳机五秒后再松开，不过我要先提醒你...”
幽兰黛尔在符秦说出完整的句子之前扣住了扳机，崩坏能结晶在五秒内将巨量的能量充入穿甲弹中，巨大的噪音掩盖住了符秦的后半句警告；处于待发状态下的弹头在储存的能量达到满负荷后变成了炽热的深红色。
幽兰黛尔对差不多完全恢复的目标触发了扳机，枪口处爆裂开的火焰中被光芒包裹的弹头出膛后以两马赫的速度击穿硅基装甲嵌进崩坏兽的体内，在难以察觉的停留后削平的弹头崩裂开，几乎是在瞬间把战车级崩坏兽顿时切成了无数片碎块。
和威力同样恐怖的后坐力直接把女武神从设计台弹开，少女在开火的同时向反方向飞开重重地仰面摔下。
幽兰黛尔发觉自己并没有直接砸在射击场的大理石地板上，似乎更是摔在了一块柔韧的垫子上。
符秦在发觉自己的警告完全没用的情况下站到了她身后，准备在她被后坐力弹开后接住了她，没想到却是几乎怀抱着她躺在了地上。
幽兰黛尔发觉了自己尴尬的位置，赶紧从符秦的怀里挣扎着站起，脸红之余伸手拉起了被后坐力和她压得再起不能的符秦。
“喂，你还好吧。”
“这就是我刚才要说的。”符秦扶着墙拍打着衣服上沾上的灰尘，“弹药分离武器最大的劣势，就是能撞碎肩胛骨后坐力，刚才的冲击力和口径小点的舰炮差不多了。”
“这个火力，对付常规的崩坏应该没有问题才对啊，为什么天命的部队从来没有用过这个系列的武器？”幽兰黛尔捡起倒在一边的步枪仔细地观察着，只是在枪身的抛壳口下方处发现了和符秦军装上的一模一样三角形标志。
“这个不是天命的技术？”
“技术也算是一个原因吧，虽然天命应该有能力复制弹药分离和崩坏能弹头的技术，但这套系统的造价能在海参崴买一座临海的别墅，全面列装这种烧钱的玩意太浪费军费了。”符秦从幽兰黛尔手中接过步枪，旋下占了全枪一部分重量的重型枪管后卸下了未击发的弹药和供能模块放在射击台上，抬手清脆地打了个响指，几只灵活的机械臂从墙壁上探出将枪身彻底拆解入库，回收到之前的武器槽中。
符秦随身的卫星电话响起了风格诡谲的进行曲；之所以会被旁人描述为诡谲，很大的原因是在两个相差甚远的音阶之间没有些许的衔接，从清静的八音盒音乐瞬间过渡到了波涛汹涌的怒海狂潮中，仿佛远洋中央蛊惑水手的人头鸟塞壬，安宁平静的挑逗之后便是难以预测的险恶。（注4）
半导体屏幕上显示出一个跨越大西洋的来电提醒，精确定位在西半球北回归线附近的位置，符秦迅速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少女脸上扫了一眼，转身将握着熄了屏的手背在身后。
“我可能要先失陪一下，比安卡小姐不妨再试试其他型号的弹药。”符秦挥手指着摆成圆弧形的弹药槽，又拍了拍自己身后和扫地机器人玩得不亦乐乎的猎狗，“或者你也可以旋转逗我的狗玩，这些都随你。”
符秦闪进还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只打开了梳妆台上的小灯，在单间里掏出不断震动的手机。
“喂——符秦？”电话另一头立刻传来大大咧咧的问候。
“不好意思不买保险。”符秦不假思索地挂断了刚接通的电话，拆下了手机侧面的内存卡和身份芯片。
确认周遭没有闲人，方圆十几米内也不会有人听到之后，符秦轻轻地叹了口气把价格不菲的通讯器丢在地上，狠狠地抬脚用嵌钢的硬鞋跟把整个屏幕和半透明键盘踩得粉碎，剩下没办法再销毁的残骸被飞起一脚踢进空空如也的垃圾桶里。
“真是一点反侦查意识都没有啊。”符秦自言自语地埋怨着，伸手摘下衣襟上的金属勋章放在右耳耳垂。
三角形金属块迅速变形液化覆盖住他的右耳，单框镜片从其中探出到他的瞳孔前。
随着身份芯片的插入，同一地点的来电提醒再次出现在镜片上，符秦通过目光集中点的锁定接通了那条来自北美的通话请求。
这次从另一边传来的嗓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平静得多，带着与生俱来的学究气。
“很抱歉打你这个号码符上校，我们家的傻子一激动就忘记保密协定了。”
“喂鸡窝头，你说谁是傻子！”
注1：这里用到了克苏鲁神话体系里一种上层生物的名字，‘廷达罗斯’和‘姆西斯哈’前者是一种生物后者是所谓的‘廷达罗斯之主’。
附1：廷达罗斯：廷达罗斯之猎犬是克苏鲁神话中一类习性极为独特的异形生物，创造者是恐怖小说家弗兰克·贝克纳普·朗(Frank Belknap Long)，最初出现在他的同名短篇小说中。这个奇特的创造立即得到了洛夫克拉夫特的承认，在他同年的《暗夜呢喃》中就提及了廷达罗斯猎犬。这是一种形态极为模糊的异次元生物，之所以没有人能够将其具体形态描述清楚，是因为目击猎犬者必定会被它们追踪；而被它们追踪的猎物基本上难逃一死，根本来不及对它们的形态作详细的描述。
附2：姆西斯哈：姆西斯哈(Mh'ithrha)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之一，别称“廷达罗斯之主”，其形象为一只隐形的巨狼，原型为北欧神话中的芬里尔。他是所有廷达罗斯之猎犬中最为强大的存在，其眷族也名为“廷达罗斯之主(Lords of Tindalos)”。姆西斯哈是廷达罗斯猎犬的主宰，力量十分强大，他是角时间的具象化，其本质上与犹格·索托斯类似，是超越一切时间与空间的存在。
（附1附2内容来自百度百科）（当然这里也不只是借用了个名字那么简单）
注2：西蒙·海耶（Simo Häyhä，1905年12月17日—2002年4月1日），芬兰军人，著名狙击手，世界狙击之王，绰号“白色死神”（White Death）。1939年—1940年的苏芬战争中，他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就用芬兰版的莫辛纳甘步枪射杀了542名苏军（生涯总狙杀705人），一举成为世界上杀敌最多的狙击手。（来自百度百科）
约翰·兰博：一名虚构的美国陆军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退役队员，首次登场于大卫·莫瑞尔所写的1972年小说《第一滴血》中，但在改编自该小说的越战主题电影《第一滴血》于1982年上映后，才使该角色真正出名，并曾被提名至美国电影学会的AFI百年百大英雄与反派名单中。之后“兰博”一词也被广泛地用以形容无视规则、以暴制暴的莽汉。（来自百度百科）
这两个大佬分别代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作战方式，同时也类似于COD系列中的约翰·普莱斯和维克托·雷泽诺夫（也可以理解为rush流和潜入流的区别）（实际上雷叔也会潜入）（把所有人都鲨了就没有人知道我潜入了）。（来自笔者自己的BB）
注3：CS-LR4：国产CS/LR4型7.62mm高精度狙击步枪系统，他还有一个5.8mm口径的兄弟，该狙击步枪系统在国产狙击武器领域具有重大突破意义，无论从外形，还是人机工效，最重要的是国产7.62mm专用狙击步枪弹的研制成果。（一套系统二十六万RMB）（来自百度百科）
米尼岗M134：M134机枪是美国通用电气公司在越南战争期间研制的、以“火神”20毫米机炮为基础的6管航空机枪，主要装备在直升机上，也可作为机械化步兵的车载武器，主要用途是杀伤集结有生目标和防空等。；因为它发射的是7.62毫米步枪弹，也称其为“Minigun”，直译似乎应是“迷你枪”。可是，它的射速高达6000发/分，是普通机枪的整整10倍，正如好莱坞电影里所说的“在这挺机枪的扫射下，没有一种生物可以生还”。而“gun”的英文原意也指火炮，所以把它叫作“迷你炮”应当更为贴切。（来自百度百科）（前线开火一分钟，后勤装弹两小时）
这两种武器对应前文的两个大佬。
注4：塞壬（Siren）又译作西壬，她的别名是阿刻罗伊得斯，意即“阿刻罗俄斯的孩子们”。塞壬用自己的歌喉使得过往的水手倾听失神，航船触礁沉没。是希腊神话中人首鸟身（或鸟首人身、甚至跟美人鱼相类）的怪物，经常徘徊在海中礁石或船舶之间，又被称为海妖。
这首曲子笔者采用的原型是汉斯季默的《Davy·Jones》（网易云和QQ音乐里都有）（疯狂暗示）
更新是有点慢哈，各位看官见谅。
大家五一小长假快乐~~~
（然而笔者只有不到三天假）
笔者入坑比较晚第一次崩坏国纪没赶上，第二次莫名其妙被分到丽塔那边（忘记叫啥了）
放开我我要叛逃去无双营啊啊啊啊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活动的架空世界观还是非常niiiiiiice的
这几个星期准备开个小番外什么的
对，和崩坏国纪有联系，时间定位在这次活动之前
诸君，我喜欢穿古装的丽...呆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