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你不要过来啊
幽兰黛尔看起来对做工精细的来复枪没有多大兴趣。
符秦离开后她果断旋转把握住难得能摸狗头的机会，孜孜不倦地蹲下调戏着那只外形英明神武的中型猎犬。
这应该是这位S级女武神第一次不用冒着被反咬一口的风险摸到了毛质超好的多毛动物，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上下顺抚着罗斯脖颈处的细毛。
“罗斯罗斯，廷达罗斯~~”
这个名字本身的险恶意味早就被撸毛上瘾的少女选择性地抛之脑后，甚至变成一种特殊的亲昵方式。
“啊咧原来狗毛摸起来这么舒服的嘛。”
前一天半夜龇牙咧嘴想一口咬断金发男人喉管的鄂伦春猎犬对有同样发色的女武神表现出了非常出格的热情，仰面朝天地向兴致盎然的少女撒娇。
在它小小的额叶里把眼前的人差不多视作了将来的女主人。
“看起来你和罗斯相处的不错。”符秦扶着门框，金属勋章又重新别回了衣襟。
显然对主人的忠诚盖过了对“女主人”刚刚产生的好感，罗斯翻身而起转身小跑到符秦面前一脸满足地哈着舌头。
“你说我们请比安卡小姐回家吃饭怎么样啊。”
“汪！”罗斯兴奋地对他的提议表示肯定。
“诶它能听得懂你说话？”
“当然，你养的宠物听不懂英语吗？”
“...”幽兰黛尔开始认真地考虑和丽塔一起收养一只智商足够听懂英语和德语的狗。
当然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除非那是一只改造过的猫形崩坏兽。
“开个玩笑，不过我确实能听懂罗斯的叫声。”
“这...这怎么可能！”
“一个活了五百年的男人几个小时前给了我一支为无名战士墓订做的手枪，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幽兰黛尔开始觉得眼前像是还没睡醒的家伙不是在胡言乱语就是在拿自己取笑。
“是通过摩斯电码哦~”符秦又补充了一句。
“唔---，那，你说它刚才在说什么。”啊还是这样问出来了，虽然像是在和疯子唱双簧。
“它说：‘如果能邀请到比安卡小姐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这明明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啊！”
...
虽然嘴上是满满的抗拒，身体也并不是那么诚实，半个小时后幽兰黛尔还是坐在了符秦家的餐桌前。身形敏捷的黄狗奔跑着跳上了她左边的楠木椅，安静地梳理被揉塌下去的毛发。
“这个时候丽塔应该已经在准备早餐了吧，再说总部的食堂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选择啊，为什么乖乖地跟着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天的家伙回家了呢。”
单纯的女武神倒也没想到别的，只是感觉这么麻烦别人好像不太好。
然后目光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黄狗身上。
...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输给了狗。
字面意义上的。
“算了算了，给丽塔放天假好了。”女武神如此宽慰着自己，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观察着整个房间的布局，毕竟厨房里自己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老看着它也不是办法啊，在这里揉的话粘在地毡上的毛不好处理吧...”幽兰黛尔无意中低头看到了菱形餐桌布上的深色印花，竟然和不灭之刃宿舍是同一个款式，这个边缘上印象派画法的蔷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丽塔亲自选择的东西品味自然不差，但是和这间房子里的其他东西非常不搭调就是了。
对于独居的人来说过于空阔的屋子平铺着清一色的淡褐色墙布，连接着烟囱的大理石壁炉精致地用磨光后的红砖装饰着，斜向上洞开的天窗外泄进几线被削弱过的晨光，投射出螺旋式扶梯单薄的剪影。
基本构造走了标准的北欧风格，细节处的独到考量使两层的小屋古典而又不失朴素。
然而这间屋子现任主人摆出来的装饰品风格嘛...
这么说呢...
就像有人把赛博朋克和蒸汽朋克用奶酪筛削成了两堆碎屑，然后用液压机的外力压成了一块不伦不类的...奥利奥。
符秦随身的手枪和长剑都在进门前被锁在了门把手边上的保险柜里，“把剑与火留在家门外~”这是符秦的原话。
“这家伙倒是很会保持家里的温馨环境呢。”幽兰黛尔慢悠悠地思考着，“诶诶但是一个人住的男人怎么都不会和温馨这个词联系起来吧。”
如此说来岂不是把自己也算在这个环境里了。
想到这女武神莫名其妙地红了脸颊，猛地用双手搓了搓耳根后继续观察起周遭的装饰。
刚进门的小走廊里贴着两张不知所云的黑白做旧海报，海报的内容是奇怪的大章鱼和一团完全想不出意义的金色泡泡。（注1）
正对着大门的圆柱形支柱上辟邪似地高高挂着一副装裱华丽的厚涂油画，画框上是油画中人物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Алекса́ндр Васи́льевич Суво́ров，1730年11月24日—1800年5月18日。（注2）
虽然懂俄语，幽兰黛尔对这个名字也只是听说过罢了。
这样的人物油画在各面墙壁上随处可见，装着壁炉的墙壁上挂着拿破仑最著名的那幅肖像，与之相邻的是缪拉和奥热罗、正对着他们的是俾斯麦、卡尔大公和隆美尔。（注3）
总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但这只是幽兰黛尔遍览这些名字后的第一反应，并没有什么理论支撑。
宽敞的会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幅全景式的巨幅画卷，应该是描绘了某次冷兵器时期的大型战役，两幅素色的条幅从巨幅画卷的两侧垂下。
...
不要以为我会告诉你们条幅上写着什么，幽兰黛尔看不懂中文来着。
剩下的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装饰品，挂在十字盾徽上的麋鹿头、一对交叉摆放的狩猎用燧发枪，这两件东西差不多是剩下的东西里相对来说最正常的了。
相形之下茶几旁边的矮脚柜上透明的展示台里的一战防毒面具、几层防弹玻璃保护下的红宝石吊坠、一个随意摆放在书柜角落的斯巴达风格金色头盔。（注4）
是不是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总之就像大英博物馆的地下管理层和慕尼黑军史档案馆同时看上了一块地皮，彼此互不相让地把自己最另类的藏品塞进了同一个展览厅。
但是话说回来，第一眼看过去光怪陆离的复式结构房屋的确很有后现代主义的神秘感，也不失屋主人身上的军人气息。
“嗯，挺不错的。”幽兰黛尔默默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发觉空气中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混合气味，像是新鲜的皮革和清新剂缠绵在一起后迸发出的强烈冲击感。
少女点着下巴，将目光慢慢转移到了在厨房里忙碌的人身上。
虽然是新开辟的厨房，帮忙整理的人还是一丝不苟地将十平方米的位置打理利索，瓶瓶罐罐和各种符秦根本叫不出名字更不知道用途的调味品井井有条地摆放在几个双层的橱柜里，煤气灶上同时点燃了三堆大小不同的蓝色火焰。
整间厨房确实整洁到了肃杀的地步，但是幽兰黛尔完全不做进去看看的打算。
“这间好像是复式楼...一层天花板应该不好修吧。”
几个星期前。
“幽兰黛尔大人能亲自下厨帮忙，在下深感荣幸。”
“哦，我只希望不会帮倒忙了...”
“不会呢，幽兰黛尔大人只需要按照在下说的去做就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女仆小姐对自己的指导能力非常有信心。
至少一开始非常有信心。
“嗯中火慢炖十五分钟...丽塔啊，中火是什么火？”
“从左手边往右数，按下第二个旋钮向顺时针方向转到第二格就好。”
“哦，像这样？”幽兰黛尔对准一个红色的按钮自信地按了下去，三秒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在丽塔注意到之前，幽兰黛尔再次对准同一个按钮连续按了五次。
煤气阀发出了超负荷的悲鸣。
“诶...诶！那个是煤...！”
“砰”
高压锅盖原地起飞，一发入魂贯穿了钢筋混凝土加固的屋顶，化作了一颗在白天划破天际的人造流星，砸穿了浮空岛上唯一一辆餐车的车顶。
在那之后丽塔委婉地阻止了幽兰黛尔以任何形式和理由进入厨房禁地。
...
“哎...还是不去好了，我们到现在还在修理屋顶上的破洞呢。”（注5）
耳畔响起了修理部大叔幽怨的唉声叹气。
幽兰黛尔目前只能祈祷厨房里的人不会做出和自己一样的黑暗料理。
“虽然这家伙系上围裙看起来还说得过去，但他怎么看都不像是...”
会做饭的居家男人啊。
没什么还惊讶的，毕竟这个家伙半个小时前在训练对着十几个活动假人倾泻了一个加强排的火力。
就为了找到早餐的胃口。
“嗯...闻起来没有危险。”幽兰黛尔嗅了嗅从厨房里飘出的香味，忽然感觉这样普通的早晨不像是天命总部应该存在的，这么说这都是一个时刻备战的战区啊，和前一天还指点江山的顶尖教官坐在同一个餐桌前享受手调的丰盛早餐，怎么看都显得不那么现实。
“哈，浇上汤汁就完成了~”厨房里传来了符秦自我陶醉时发出的感叹，幽兰黛尔看到他将手里拿着的调料筛在大火烹调的高压锅上摇了两下，看都没看就抄起一边的料酒...或者别的东西甩进了锅里。
高压锅，引起了幽兰黛尔非常糟糕的回忆，记得那次...
“砰”
等等这是现实吗，历史又重演了吗？
幽兰黛尔猛地把视线移到了厨房的方向，过于惨痛的经历已经形成了她的条件反射。
“久等了比安卡小姐，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吧~”符秦挡在她的视线前，很自然地将两个盛好的陶瓷碗分别放在她面前和正对着她的位置，解下腰间的围裙挂在厨房外的衣架上。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砰’的一声...”幽兰黛尔伸着头想看看厨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关系，出了点小错。”符秦擦了擦额头上的锅底灰，试图掩盖住刚刚发生的事故。
“哦，好吧。”幽兰黛尔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只是莫名地想起了上次下厨的经历。
“对就是高压锅流星的那次，猜猜看锅里煮的什么？”这是埃琳娜和伊莎贝拉茶余饭后最喜欢的谈资之一，即使每次都要背着队长大人。
“想想看，一厨房番茄酱的场景，真是太血腥了！”埃琳娜如此夸张地描述着。
“对啊，晕血的笨蛋埃琳娜看到就昏过去了呢。”艾薇补充道。
看到浑身酱红色液体手里握着厨刀的两人从厨房里钻出来就算是不灭之刃的女武神也会被吓到，幽兰黛尔对餐厅里等待的众人同时发出的惊恐叫声心有余悸，看到符秦身上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顿时放心了许多。
但是碗里的这是，什么东西。
地中海地区的口味偏淡，大部分餐桌上常出现的食物的颜色都让人非常容易接受。
所以眼前的东西的配色非常难以接受，这碗棕褐色的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面里会有黄豆和不知道是什么的蔬菜啊，这种奇怪的酱料又是什么啊，一定要把这个东西吃下去吗？！
某一瞬间幽兰黛尔对自己跟着符秦走的决定产生了深深的悔意。
“我就算饿死，死外边从浮空岛上跳下去，也...闻起来好像不是很危险。”
浓郁的麦制品香气和冲击力很强的酱料同时勾起了女武神的食欲，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这顿早餐好像也并不是无法接受。
“哈确实不好看，不过可是我在神州的第二故乡很有名的餐点哦~”
“...”幽兰黛尔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好吧那么，要来杯红茶吗，海关的人好像把我带来的苦甘露截下了...”
“劳驾了。”
“客气了客气了，看来下次我最好还是换一种说法。”符秦扶着额头稍稍思考，说出了自己想到了最新措辞。
“只有红茶可以吗~”（注6）
“喂喂明明更奇怪了好吗！”
“好吧好吧看起来我还是不太熟悉请女孩子吃饭的套路，那么让我们来说点正事吧？”
“正事？”幽兰黛尔不太熟练地抄着筷子，一脸警惕地挑起碗里的一根面条随口问道。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正事啦，大概就是...”符秦探出身子，尽量小声地和一脸不可思议的女武神说了什么。
“...”
“...”
“所以，听起来这么样？”符秦靠回椅背上，十指指尖相交歪着脑袋观察幽兰黛尔的反应。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好像很难请假啊。”
“请假的事嘛...你现在的顶头上司是谁呢？”
“那个被主教惯坏的小鬼...”幽兰黛尔小声嘟囔着，只要没有奥托亲手写下的批条，在德丽莎那里请到一天假都会被列入天命十大不可能的事之一，当然这种特殊待遇似乎专属于幽兰黛尔本人。
“哎呀能者多劳嘛，本学院长还有别的事要忙啦，先挂了~”几乎每次接到幽兰黛尔的电话德丽莎就要去开会，而幽兰黛尔似乎每次都相信了这个借口。
“是德丽莎前辈就好办了，请假的事我来解决好了~”
“那，我还有一个要求。”幽兰黛尔突然抬头直视着符秦的眼睛，露出了难以琢磨的狡黠微笑。
“看你的表情不像是什么好事。”符秦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安静地听她说完，“只要不超越我的道德准则，就准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女武神搅动着耳边垂下的发丝，目光锁定在符秦身上，“可不要反悔哦？”
“呃现在还反悔应该还来得及吧。”
同一天稍晚
“诶艾薇艾薇，昨天你找到什么新的引擎没有~”埃琳娜嘴里叼着一片涂了黄油的吐司，背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巨剑追上了走在前面慢慢踱步的哥特萝莉。
“是隐情啊，笨蛋埃琳娜法语说不好的话还是说英语吧...”艾薇不紧不慢地翻动着手里的人事档案，始终没有正眼看跟在身后半步的埃琳娜。
“话说刚才餐车的小哥跟我说昨天半夜还有个男人来买东西，你说这个半夜买高热量食品的人会不会是那谁啊。”
“这么说太牵强了吧，虽说总部的雄性动物板着指头也能数过来。”艾薇合上了手里的档案夹回头盯了埃琳娜一眼，“有问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背着悬浮翼、穿长款军装...还有就是什么，眼睛在晚上会反光？”
“本来很正常的描述被你转述之后听起来有点像西弗吉尼亚州的吉祥物了呢。”（注7）
“喂喂大早上不要说这种恐怖的东西影响我一天的好心情啊。”埃琳娜突然打了个寒颤，不满地冲不以为然的同袍嚷嚷着。
“嘘！埃琳娜快安静一点！”艾薇突然在靠近体能训练室的走廊里扶下身子，用手捂住了还准备大肆暴露目标的埃琳娜的嘴，后者在突然袭击下不停地发出捂捂的不知所云。
“里面好像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
“腻说森么，让我厅廷！”埃琳娜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艾薇也顾不上阻止她发出声音了，两个人一起凑到门外仔细听着训练室里的动静。
以下是两人提供的第一手供词：
“啊——真的已经是极限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一个精疲力尽的男声喘着气。
“喂，只能到这种程度吗，我可是完全没有感觉哦~”一个趾高气扬的女声喘气的频率明显要低得多。
“快从上面下来吧，已经坚持到半个小时了——”
“在达到我满意之前，不准你休息哦~”
...
门外的两个人此时陷入了奇妙的状态，脸上的颜色已经分不清是以为撞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而生出的绯红还是震惊的铁青色。
创办了非官方八卦小报的艾薇已经在脑海中拟好了明天的头条：
“震惊！在天命总部训练场竟发生了如此不堪之事！”
刚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张着嘴不知道谁先开口。
“せすがきょうかん！もらだすできないこと，へらんどやてろけ，そこにしびれろ！憧れるぅっ！”（注8）
这应该是两个人同时想要说的话。
“早上好~埃琳娜和艾薇在看什么呢？”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同队的女武神伊莎贝拉在两人毫无防备地窃听的情况下轻轻推了两人一把，三个人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同时撞进了奇怪声音传出的训练室。
体能训练室里并没有会让三位少女脸红的东西，只有两台大功率运行的跑步机处于运行状态。
其中一台跑步机旁，几乎榨干了身体里每一滴水分的符秦扶着跑步机扶手勉强站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的幽兰黛尔正在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两人的手同时停在了半空中，因为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诶诶原来你们不在...”埃琳娜爽快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然后就被很及时地捂住了嘴。
“哈哈教官和队长，真是勤奋啊。”艾薇一边顾着阻止埃琳娜说漏嘴一边打着圆场。
同时两人都。
莫名其妙地感到了失望。
注1：大章鱼指的是旧日支配者克苏鲁，金色泡泡指外神犹格·索托斯，这两个角色同属于克苏鲁神话。
虽然这两个概念都比较常见但还是做个注释（凑个字数）比较好。
克苏鲁（Cthulhu）是美国小说家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的短篇小说《克苏鲁的呼唤》中的角色，是旧日支配者之一、沉睡之神和拉莱耶之主。
克苏鲁是有章鱼头、人身、蝙蝠翅膀的巨人，他沉睡于南太平洋的海底都市拉莱耶城中，但受到宇宙相位或其他外在因素的影响，有时候封印会自动解开而使之出现在海上，与伊德·雅育有三子一女。
犹格·索托斯是美国小说家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所创造的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之一。
形象为聚集着的亿万光辉球体。三柱原神之一时间和空间的支配者。
（有兴趣的看官们可以自行百度或者去相关贴吧看一下，克苏鲁神话体系是笔者非常喜欢的一个接力文学，之前和将来也会玩一些类似的梗）
（顺便说一下，克苏鲁怕船，犹格·索托斯怕狗）（滑稽）
注2：这个名字是一位伟大的拿破仑时期的将军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1730年11月24日—1800年5月18日），任俄罗斯帝国大元帅、奥地利帝国元帅、雷姆尼克伯爵、意大利公爵。是俄罗斯伟大的军事家、军事理论家、战略家、统帅，俄罗斯军事学术的奠基人之一。也是俄罗斯历史上的常胜将军之一，著有军事学名著《制胜的科学》。
（真正的步兵战神啊~）（但好像不是那么有名）
注3：今日乳法（1|99）；缪拉和奥热罗是拿总的两名将军，俾斯麦卡尔大公和隆美尔都是在不同时期揍过法国人的别国名将。
注4：1.一战防毒面具是指scp基金会中的scp1499；
（SCP-1499是一苏联GP-5防毒面具。对项目的气密试验显示其原有防毒功能完好。SCP-1499的异常效应会在一人类将其佩戴在头上时发生。在SCP-1499完全罩住对象的头部约一秒后，对象将从视线中消失且不再能被侦测到。对象报告称没有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任何移位。测试显示对象携带的双向无线电仍能接受、传出信号，但对象仍无法被侦测。一旦戴上SCP-1499，测试对象报告称会进入了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环境。对象报告称该地看起来贫瘠且不可居住，黑色高塔在该地四处林立。对象还报告看见了一些实体。这些实体，编为SCP-1499-1，被描述为高大、**的人形实体，皮肤为黑色，全身被厚实的粘性未知物质包裹。 SCP-1499-1个体全身上下还长着大量的眼睛和嘴。一旦将SCP-1499摘下，对象会在消失前的原位置重新出现。更多信息参见测试记录1499。）（摘自scp基金会wiki站）
2.红宝石吊坠是指scp963；
（SCP-963-1是一块周长约为15厘米的装饰性护身符，由白金所制，上面有十三（13）块██k的明亮琢型钻石呈星芒状环绕着一块███k的卵形红宝石。它被发现于██████ ███的所有物中，此人当时已死于明显的自杀行为，身边散落着一些与超自然相关的书籍。我方特工发现963-1不可毁坏，即根据协议XLR-8R-██将其带回。
Jack Bright博士1当时是一名资格完备的初级研究员，被分配负责研究SCP-963-1的特性，并被授权访问[已编辑]。同年晚些时候，SCP-076-2突破收容措施（参见文档076-2-19A），导致了[已编辑]死亡和██起伤亡。当时Bright博士正好手持SCP-963-1经过SCP-076-2的收容单元，并成为首名死于收容失效的人员。大约█天之后，被安排清理该处废墟的D1-113在残骸中发现并拾起了963-1。D1-113随后立即发生显著变化。）（同样摘自scp基金会wiki站）（地址：scp-wiki-cn.wikidot.com）
斯巴达风格的金色头盔是隔壁DC角色命运博士的头盔，这里致敬了2014年NBC美剧《康斯坦丁》中（好像是第一集）的一个桥段。
（勇敢的DC粉）
注5：这里是炉石传说中的一句台词，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卡拉赞冒险模式中麦迪文用这句话吐槽从天而降的艾瑞达王子玛克扎尔王子（好像是这个名字吧）砸坏过他的房顶，所以才不邀请他参加派对（由此引出了卡拉赞几乎所有剧情）（堪比周卓的开怪狂魔）。
注6：这个梗...怎么说呢，还是百度吧，百度吧。（应该没有做注释的必要吧...）（昏睡红茶）
注7：西弗吉尼亚州的吉祥物（其实不是），一个都市传说的产物天蛾人（大概属于.50一枪放倒的一类）。（进一步搜索的做好心理准备哦~）
注8：翻译过来是：不愧是教官！我们不敢做的事，他毫不在乎地做了！真是佩服，真是我们的偶像！
（ko no dio da!）（就不用解释了吧~~~）
（虽然没有ghs，但是应该不会过不了审吧？）
（应该不会吧？）
（不会的对吧？）
（下次一定变本加厉（确信））
另外笔者要请个罪，崩坏国纪的番外不会再继续下去了，取而代之的会是一个风格类似但是背景是奥托起源的时代，大概就是1460年天命打大明的那一段，而且会和正文里的人物挂钩，大概会在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之后更新，敬请期待。
（不过笔者不太了解明朝所以...）（只能非常恬不知耻地写先秦非说是明了，万望海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