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达摩克利斯
男人讨厌做梦。
在梦里一切都有可能实现，即使只是一场不过夜的戏剧。
当那些徘徊在最深处的记忆逐一跳进他的视野，这场大梦也就变成了一场无人幸免的可悲闹剧。
希腊神话创造的僭主狄奥尼修斯，他的朝臣奉承他无上的权力，而他则将这权利短暂地赐予了他一天。
在这一天最后的晚宴上，一根用发丝悬挂的利剑从始至终悬挂在朝臣头顶，宴会上的美人与珍馐顿时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男人无可避免地会做梦，就像狄奥尼修斯的朝臣，难以自禁地沉浸在前半段美好的幻境里。
那些对他来说如泡沫般易碎的支离片段，既是历史却对他来说又真实到了恐怖的地步。
那支无鞘的古老长剑，和那个永远无法被看清头盔下面孔的人总会一起出现，在梦境的最后阶段，剑锋每一次交锋相错，炽热的蓝色火星打在他的面颊上，眼前的一切也就戏剧性地落下帷幕。
这已经不是这周第一次面对这个无端闯入自己梦境的入侵者了，男人握紧了从无形中节节遁出的剑柄，如数千个日夜一样迎上了自己永远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喂，我洗好了哦。”
从梦境外传来的声音将他从冥府般的压抑中硬生生拽了出来，缓过神之后耳边除了阵阵蜂鸣外只剩下了窗外引擎的轻微震动。
“你看起来好像很累，洗个牌的功夫都能睡着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符秦面前摇晃着，确认他已经从小憩中清醒过来。
“我睡着了吗？呵呵真是太无礼了，不会是你在我的杯子里加了什么额外的佐料吧？”符秦揉了揉太阳穴，笑着开着玩笑，很好地盖住了在梦醒的瞬间露出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啊喂，明明是你说要叫我玩惠斯特，在我赢你一局之前可不准休息。”幽兰黛尔摆弄着手里一副烫金的扑克牌，开始用笨拙的手法切牌。（注1）
“那就是要一直玩到降落喽，上一个能赢我的人现在应该在阿登的森林里打猎。”符秦从她手中接过洗好的牌堆，几十张质地良好的纸牌在他的手指间上下翻飞，几秒之内就完成了幽兰黛尔几分钟的工作量，“不过想在宴会上不会无事可做的话就要快点学会哦，要怪就怪英国佬没有把这种牌戏传承好吧。”
“我说啊，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幽兰黛尔把胳膊放在两人座椅之间的方形桌台上，撑着脑袋盯着符秦的脸看，后者不引人瞩目地擦掉了额头上的细汗，“盖着那么大个帽子都能看到你那么纠结的表情，想必是个不得了的梦吧？”
“哈，梦到杰森了，那个带棒球面具的和蔼大叔。”（注2）
“大...叔，别以为我没看那部电影啊——这么说果然是个噩梦呢。”
“你再晚五分钟把我叫醒我就能抢到他的砍刀了，真是败兴呢比安卡小姐。”
“喂喂喂我也是好心好吧，原来你的噩梦都是这种反杀的剧情吗？”
“现实中遇到那种东西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啊~比安卡小姐应该会相信我说的话吧？”
“唔...你一整天都要喊我‘比安卡’吗？”
“这件事我们之前商量过了吧，如果正正经经地喊‘幽兰黛尔小姐’的话绝对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的，现在我们的伪装关系可是很特殊。”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明明还有别人可以选嘛，比如丽塔就...”
“你这里打黑桃比较好。”
“唔，不明白你的意思...”
“黑桃出去之后马上就可以接红桃三嘛...你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之前的人选一直是另一个家伙，不过最近出了点小错。”
“是极东支部的...？”
“无量塔-姬子小姐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应酬伴侣之一，不过上次她在布达佩斯的葡萄酒会上喝醉之后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这些你不会想知道的，等你成年了再告诉你好了。”
“？？？”
“总之，我需要一位能帮我应付一下那些在宴会上成双成对的家伙，这样我就能安心的把整个流程混下去，我们大概也算是双赢对吗？”
“方块Q，这局是我赢了。”
“还没有，下一次翻到七或者九就是我赢，不过你好像已经知道该怎么玩了。”符秦翻开了牌堆上的第一张牌，印着红桃的七号牌赫然出现在桌面上，“然而...”
“再...再来一局，这次明明我的赢面更大，绝对是运气问题！”
“又或者我估计了剩下的牌里抽到七或者九的几率很大，所以把花色都留在了手里。”符秦从手牌里抽出三对相同花色的纸牌，相当于在几乎绝对的胜利下最后鞭了一次尸，“你看啊，剩下的七张牌里，有三张九和一张七，再加上翻出的王牌一空是五张，好像是我的赢面更大哦？”
“喂，把自己的技巧一股脑教给对手真的没问题吗。”
“技巧是技巧，学到了才是你的~差不多也玩够了，我看看...”符秦从搭在一边的外套里取出金属风格的怀表，对着机舱里液晶屏幕调整了几分钟的时差，“现在七点半，我们还要消磨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现在可是一局惠斯特都不想打了。”
“我还没赢一局...”
“那么，来盘昆特牌吧。”
“？？？你现在真的要玩这个吗”
“不，我只是没话说了，这种时候总不能等女士开口找话题吧。”
“那不如，你来说说你和丽塔的故事怎么样？”
“哈丽塔-威尔逊是才华横溢的女演员，我父亲那一辈就已经看过她的作品了。”符秦无聊地洗着牌，目光一直望着窗外。
“不是这个丽塔啊喂。”
“丽塔-海华丝也是不错的女艺人，在卡拉赞的拍卖会上经常有人拍下她的梳妆镜什么的。”（注3）
“...”
“嗯哼，你还在期待听到别的事吗？”
“......”
“为什么不说话了，这里的赤道低压会造成这样的副作用吗？”
“喂，你知道我说的是丽塔-洛丝薇瑟吧。”
“不知道哦~”
这样的对话没有什么意义，幽兰黛尔明白这一点，所以也就选择了暂时不深究这个话题。
不过看到眼前的家伙掩饰着自己和丽塔的过去，那么就说明绝对有更深的东西可挖。
这种工作交给艾薇和埃琳娜绝对是她们求之不得的，所以自己也就没有必要显得过分关注。
“哈，不过有一个问题我现在必须问，待会你是想跟着迎宾的专车走新加坡的城中大道呢，还是想看看这座城市真正的样子？”
“走大路不是更好观光才对。”
“一座国际化城市的精华可不会被摆在大道上供人赏玩，如果相信我的话待会就跟着我走吧——不会把你卖掉的。”
“喂谁会担心这个啊。”
“玩笑嘛玩笑，不过我说避开迎宾车队可是认真的，参加这次慈善晚会的家伙们带来的客机能停满小半个新加坡国际机场，我不太愿意去凑这个热闹。”符秦用食指扣了扣硅质的机舱内壁，“况且这种型号的飞行器，降落到哪里都会引起轰动吧。”
在奥托的默许下符秦把正在关岛考察的飞行员捞了两个回来，顺带着顺走了停在停机坪上的一架RPC-6626，虽说好心的地勤满脸油污地忙活一上午拆掉了能看见的几台导弹发射巢，翼展两侧的固定式机炮无论如何都是要留在上面的。
半个小时前经过神州的空域时至少有半个航空团一直在这架夸张的多用途飞行器周围伴飞，荷枪实弹地声称护送友军。
虽然提前向新加坡政府打了招呼，至少不会有在空中被击落的风险，但这种东西无论如何都是不该停在大庭广众之下。
“有道理...那要怎么到会场呢？步行绝对是不行的吧...”
“呃呃你可是能连续跑三十公里越野的啊，从停机坪到会场最多只有半个小时路程。”
“如果我没有穿这种衣服的话！”幽兰黛尔非常不习惯地整理着礼服的边角，总觉得神州古风的服装碍手碍脚。
毕竟某人一年四季都穿着合身的运动服，偶尔被送的小裙子穿过一次之后也都在衣柜底下吃灰，这件风格奇特的古装也是丽塔在堆积如山的储物间里翻出来的，距离上次穿差不多有两年光景，胸口前莫名其妙地勒得紧紧的。
“嗯，果然...”符秦的目光飘忽不定，很克制地控制自己的目光不长时间停留在眼前的人格外突出的部位上，“果然是成长型的女武神啊...”
“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说，这件衣服挺有创意的，毕竟在我目前的印象里比安卡小姐一直都是一身绿军装的形象...”
“金发碧眼的女武神穿着神州的服饰，没想到竟然不那么违和啊~”
机舱外的景色很快从茫茫无际的太平洋变成了过度发展的东南亚陆地，马来西亚境内的精致与神州大有不同，而越是接近新马两国交接地带，地表上的植被也就愈加难得。
新加坡国际机场的小型客机停机场的一半已经被十几架不同型号的客机停满，塔楼上的停机坪周围盘旋着无处降落的大小垂直起降喷气机。
“引擎小速率熄火，跟着三号塔楼的灯光走。”符秦搭着驾驶位的座椅，指了指近处的隐约灯光。
“关闭外部电源，外部迷彩上线。”副驾驶连续打开了一排开关，飞行器在半空中翻面，在地面上的人肉眼可见之前变成了一团光晕。
一处单独隔开的机库舱门缓缓地升起，沉重的防爆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底端被擦出了一条条火花，偌大的升降机像是从无形中闪现，在几个离得最近的工作人员的目瞪口呆下钻进了单独的机位。
几分钟后，一辆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黑色高级车从机库的后门超速飞出，在飞机跑道上原地烧胎漂移后拐进了远离接机人群的侧门出口。
RPC的两个驾驶员此时分别坐在战斗机的两侧引擎上，举起手里的酒瓶向继续加速的轿车示意着，轿车的驾驶者伸出一只手臂向背对着的机库招了招。
接下来两位被从关岛挖出来的飞行员可以享受比原来多出一倍的假期。
“我说，你今天晚上的搭配和平时的风格区别可是不小啊。”符秦在进入城区后打开自动驾驶，转过座椅面对着幽兰黛尔。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比安卡盯着符秦一身色调偏暗的军礼服，一丝不苟别好的领花和军装特有的绶带，搭配衣领上一枚精致的贵金属勋章，处处显露出与平时随便穿穿的黑风衣完全不同的英气和威仪。
幽兰黛尔突然发现眼前的人竟是如此年轻，胡须虽然是修过的但也看不出一丝老沉，胸前佩戴着十几年军龄章非常不相称。
“这个家伙...看起来其实只有二十来岁吧？”幽兰黛尔如此想到，觉得那一排排军龄章越来越违和。
“见笑了，这身也差不多一年没动过了，要不是回来天命之前...这些闪亮的小东西都是个老朋友帮我准备的。”符秦指着礼服前各种繁复的勋章朝她笑了笑，目光扫过幽兰黛尔一身仙气十足的古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比安卡小姐非常适合这身衣服。”
“这也是别人帮忙挑的来着...”幽兰黛尔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直视着那双反光的眼睛，“丽塔-洛丝薇瑟，关于她你了解多少呢？”
“绝对是比你少吧，我猜？”符秦目光闪烁，掩盖住了自己由心的一丝惊讶，但那一瞬间的复杂眼光还是被面前的人捕捉到了。
“那么，我...”
“我说，马上就要经过鱼尾狮了，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放在之后再聊吧~”（注4）
狮头鱼尾的喷泉雕像伫立在海滨一侧的基座上，傍晚时正好是灯光刚刚亮起的时刻，绚丽的灯光后是狮城现代化的不夜之城，在滨海的大道上望去犹如一座人造的阿瓦隆岛。（注5）
“这个时间没有喷泉了，真是太遗憾了。”
“嗯...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出去走走。”幽兰黛尔忘记了自己本来下定决心要问的问题，专注地盯着车窗外无双的光景，“伦敦巴黎慕尼黑...能去的地方还很多...”
“那么，以后再翘班出去玩吧~人生啊，就是要趁着年轻在世界的每个角落留下印迹，虽然说我本人已经差不多过了这个年龄了。”
“喂，你是从哪里来的大叔吗？”幽兰黛尔偏头看着面前故作老沉的年轻男人，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就算现在还不像，总有一天会变成真正的大叔啊。”符秦看起来忧虑地扶着额头，从女武神的角度却怎么都看不出是应该被年龄困扰的人，“我说啊，我将来可不想变成国防部的那群老头子，但是最近头发掉的是有点厉害...”
“噗，呵呵呵...”幽兰黛尔想象着眼前的人光头的样子，无可避免地笑出了声。
“别急着幸灾乐祸，你将来也要发愁不变成德丽莎老妪的样子，最多比我晚几年就是了。”
“诶诶，德丽莎...老妪？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原来你不是故作深沉.....而是根本弄不清年龄吧！？”
“这么说也没差了~”
“...”幽兰黛尔一脸纠结地注视着没心没肺微笑着的人。
“啊哈，应该是快到了，在那之前...”
符秦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起一只冷色调的活板盒放在她面前的座椅上，打开皮革的盒盖，一串浅色水晶打造的项链躺在天鹅绒中央，挂坠的部分由特殊的非金属晶体打造，能微弱地反射周围的光线。
“希望这能配得上你...的衣服，不过选这件首饰的人眼光尚且不错。”符秦指了指自己衬衫上的袖口，两者都是以一只飞禽作为主体，抽象化的鹰眼镶嵌着纯粹的祖母石。
“...我说啊。”
你是哪里来的五陵子弟啊。
“嗯？”
“不，什么都没有。”
幽兰黛尔也发觉自己平时也没有购买饰品的习惯，就算是提前准备也找不出比眼前的浅色项链更搭配的首饰，但是对于一个认识不超过一个星期的女武神，她总感觉符秦做了如此充分的准备有些用心太重。
而这件东西就算用肉眼观察也不像是一个天命的普普通通上班族能经常负担得起的，况且他应该也不是罗瓦塞尔和玛蒂尔德夫妇那一类人。这种情况下缺乏想象力的少女第一反应是当然是这个家伙继承了一笔不菲的遗产，也许那笔钱在银行里每年的利息再加上不低的工资足够能让他过着和菲利斯·福格一样的平静生活。（注6）
“虽然不那么担心比安卡小姐的演技，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要注意自己今晚的身份哦？”符秦低头擦拭着上衣袋里放着的银色怀表，向心不在焉的少女提醒着。
“身份倒是清楚了...不过有一个问题。”
“洗耳恭听。”
“如果对你一无所知，我怎么扮演好这个角色呢？嗯？”幽兰黛尔依然没有放弃从他嘴里套出一点意料之外的信息，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好像有道理，但其实这场晚会上的大部分家伙了解我的程度不会比你高哦。”
“但是你明明被邀请了，总会有熟悉你的人吧？”
“有倒是有...而且被邀请的是“我们”两个，女宾们对你可是非常好奇。”
“好了好了那我到底应该怎么看待你呢？总得知道别人眼里你是什么样的啊。”
“那么，听好了。”
之前靠在椅背上的符秦站起身子，两只手臂环绕过幽兰黛尔的头部，在瀑布般的金发下替她戴好整理着项链，脸上带着镇静微笑观察她撇过精致的绯红面颊，轻轻探出头在她耳边低语。
“军人面前我是军人，商人面前我就是商人，政客面前我是半个合作伙伴，明白了？”
“唔...你，你先坐回去，快，快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少女脸颊已经彻底红透，目光闪烁不敢和他相接。
“遵命遵命，这次也真是难为你了。”符秦靠回椅背，像无事发生般继续擦着表盘，车轮在一座向上看不到屋檐的大理石门厅前缓缓停下，“喏，应该就是这。”
“哈啊？明明刚才还在郊区。”
“你说的刚才是不是半个小时之前呢？”
“但是我还没准备好——”
“不，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符秦跨出由迎上来的侍者打开的车门，伸手拉开上开式的车后门，熟练地向突然局促不安地女武神伸出左手，“玩得开心，‘亲爱的符夫人’~”
注1：惠斯特牌戏是包括惠斯特桥牌、竞叫桥牌和定约桥牌在内的纸牌游戏的统称。这三种桥牌都是从最初的惠斯特牌相继发展而成的。惠斯特纸牌游戏的主要特点是∶通常4人分成两组，互相对抗；将一副52张的纸牌发出，每人13张牌；每人每次出一张牌，以赢墩为目的。开局前可把一种花色定为王牌。任何一张王牌都可赢过其他花色的任何一张牌。惠斯特游戏中以最后发出的一张牌的花色为王牌花色。（来自百度百科）
总的来说是一种来自十九世纪中后期的英国目前适众并不太多的牌戏，大概是作者的一点奇怪的爱好？
注2：《黑色星期五》是一部经典的欧美恐怖电影，带着棒球面具手持砍刀的畸形男子形象是电影中最受米国人欢迎的（？）角色之一。
（以下是百度百科对杰森的介绍）（系列电影有点点老了，不过09年那部确实值得一看）
杰森·沃赫斯（Jason Voorhees），是出自《十三号星期五》系列电影的杀人狂。与《德州电锯杀人狂》中的人皮脸、《月光光心慌慌》中的麦克尔·麦尔斯和《猛鬼街》中的弗莱迪·克鲁格并称影史四大杀人魔。该系列自1980年至今仍然经久不衰，被称为“史上寿命最长的恐怖电影”。
百人斩少男——杰森·沃赫斯应该是恐怖片杀人狂中最辛苦的一个了， 自1980年开始露面以后，便孜孜不倦的开始了杀人这份没有前途的工作，在每一集中，他都会被对手送进坟墓，但在下一集中，他又会从坟墓中爬出来，再次挥动他的砍刀，而且不管面对的是什么对象，他从来都是“面”不改色，不叫累，不叫苦，真不愧是杀人狂中的劳模。
（现在明白作者的兴趣点都点在哪些奇怪的东西上了吧）
注3：
丽塔·威尔逊（Rita Wilson），1956年10月26日出生于美国加州洛杉矶，美国影视女演员、制作人，毕业于伦敦音乐戏剧艺术学院。
丽塔·海华丝（Rita Hayworth，1918年10月17日—1987年5月14日），出生于美国纽约的布鲁克林，美籍西班牙裔舞者、影视演员。1935年进入好莱坞影视圈出演一些舞者角色。1939年以霍华德·霍克斯的《唯有天使生双翼》在好莱坞为人熟知。1941年的《碧血黄沙》奠定了她性感迷人的银幕形象；同年与弗雷德·阿斯泰尔合作了歌舞影片《黄金梦》。1942年出演了喜剧影片《曼哈坦故事》。丽塔·海华丝在《生活杂志》刊登的照片供不应求，照片被登上了23家杂志的封面上成为被派到海外作战的美国大兵最受欢迎的海报女郎。1944年与吉恩·凯利搭档的《封面女郎》创下卖座佳绩。1946年在黑色电影《吉尔达》中狂歌热舞尽显放荡姿态，使她在美国被称为“爱之女神”。1948年与丈夫奥逊·威尔斯出演的黑色影片《上海小姐》，是夫妻两人唯一的合作 。1958年与黛博拉·蔻儿合作出演剧情影片《鸳鸯谱》。1961年担任制片人与雷克斯·哈里森合作出演喜剧影片《幸福的窃贼》 。1964年凭借剧情影片《马戏世界》中莉莉一角获得了第22届美国金球奖最佳女主角奖提名 。1987年5月14日，丽塔·海华丝因阿尔茨海默病在纽约去世 。1999年，她被美国电影学会评为“百年来最伟大的女演员”第19位blahblahblah....
这两位咱其实也不认识
因为也姓丽塔吧...
注4：鱼尾狮（Merlion）不是实际存在的动物，是一种虚构的鱼身狮头的动物，由新加坡华人林浪新为旅游标志设计的形象，为新加坡市中心著名喷水雕塑，是新加坡的城市地标，从1997年一直沿用到至今。1964年由范克里夫水族馆馆长布仑纳设计的，新加坡旅游局在1966年把鱼尾狮注册为它的商标，并于1971年委托著名雕塑家林浪新塑造成一座狮子头、鱼身、鱼尾的雕塑。像高八点四米，狮子头顶部长二点三米、宽一点七米，身重四十吨。雕塑现坐落在新加坡市鱼尾狮公园内。
很可惜已经被拆了，作者只在17年的时候去看过一眼，当时觉得...
也就那样
注5：阿瓦隆（Avalon）是亚瑟王传说中的重要岛屿，凯尔特神话的圣地，古老德鲁伊宗教的中心信仰。阿瓦隆是威尔士极乐世界的别称，另外被称之为“赐福岛”或“天佑之岛（Isle of the Blessed）”；孟莫斯郡的杰弗里在文献《维塔·梅林》中将阿瓦隆称之为“苹果岛（Isle of Apples）”。一般相信它就是现今位于英格兰西南的格拉斯顿堡。阿瓦隆是亚瑟王最终的栖息地，是彼世中的极乐世界，那里由九位仙后守卫着。阿瓦隆岛与爱尔兰神话中的提尔纳诺，希腊神话中赫斯珀里得斯的金苹果圣园以及犹太神话的极乐净土伊甸园极其相似。
这个词条其实挺有意思的，雾都假日漫画里也有相关的涉及，感兴趣的百度一下也无妨
不过作者了解到这个东西还是在一部ios游戏《阿瓦隆-炉火》，在这里也安利一下，破解版安装包可以私信找我要
注6：《八十天环游地球》的主角，有钱有闲，勇敢冷静的英国绅士。
这书是义务教育必读书目吧
那就不打注释~
下个星期就是现在的高三上刑场的日子了
祝高三的学哥学姐们金榜题名
也祝马上跨入高三的大门的同僚们...
7月10日开学愉...快...愉快...快...
前面可是地狱啊..............
下次更新...在下是在说不准
不过helltaker这个东西真是high到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