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下班,入眠……这是人们的日常,有的人感到幸福,有的人感到痛苦,但一切差距在毁灭面前都是平等……除了……幸存之人……”
“黑天”,一种生物,亦或者是灾难甚至劫难,在30多年前降临的一块陨石,最终,演变成现在的天灾,毁了我的一切……亲人、朋友以及……爱慕之人……
第三百……个月圆夜
一个废墟中,一个人影坐在破旧的桌前写下了日记。那人披着破旧不堪的长袍,露出的脖颈上缠着一条灰黑的围颈,灰白的短发脏乱不堪,脸上若有若无地发出一些蓝色的光。
忽的,一道幼嫩的电音从黑影身上传来:“哥,该走了。”
话罢,黑影起身,约有一米八多的身高,“他们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从那身躯中传出,让人怀疑两者的主人是否是同一人。
“是4阶的,看样子是西边来的。”
“……走吧……”话音未落,那人已经消失于夜幕中了。
在这片大陆的另一个角落,一片荒无的地面下,一群人在忙碌着,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孩默默沉睡着,沉睡在不知是否舒适的装置中。
“老哥,又去看22吗?”门外传来一声男声。
接着是一道略带沧桑的中年男声:“额,是。”说着走了进来,右手放在装置的玻璃上摩挲,仿佛在回忆什么。
后面的男人跟了进来,靠在了装置上,半开玩笑地说:“你就算关心也没必要每天来看吧。哎,跟我讲讲你的恋爱史呗。”
“注意你的言辞,丹特,22是我姐姐。”
“知道啦,常长官,不过不就说说呗。”
面对丹特无赖似的言语常姓男人回道:“……好吧,听完就给我出去。”
“OK,常sir。”
“哎……我是19年生的,22是09年生的,我们初次相遇是在基地里,那时我几岁已经忘了,只记得偌大的队伍里只有她一个人有生气,不,应该说是只有她不是那么严肃。”
“哦嚯,活泼系啊,我喜欢。”
听到丹特插嘴,男人无奈的喝道:“不听出去!”
“哎,我可没说不听啊。”
“你……”男人败下阵来,“当时由于她的活泼,于是和我这个孩子玩得很好,基本上成了姐姐一样的家人,不过你也别想太多,22有个竹马,叫……导,不过姓我记不起来了,基本上都是他来接22的,管系很好,据说是小学时就认识的……”
“怎么不说啦?”丹特问。
“给你插嘴的时间。”
“哦,那人是个怎么样的人,仔细说说呗。”
“那人……具体我忘了,只记得长的不错,虽然不是很帅,但是还算清秀,身高的话好像也是平均身高,身材挺好的。”
丹特见男人陷入沉思,就调侃道:“这人有希望啊,都取得小舅子的认同了啊。”
“丹特!别开逝者玩笑!”
突如其来的怒斥吓了丹特一跳:“逝者?!他死了吗……怎么…死的?”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许久,常姓男人回答:“当时黑天袭击上海,我们被一只护卫型堵住了,他为了让我们撤退……”
见男人许久不说,丹特说道:“只身引走了护卫型,对吗?”
“你应该知道,普通人对上护卫型的后果吧……”
“必死无疑……那,之后寻找过他吗?”
“找过……”
“抱歉……”
“没事。”
“22知道吗?”
“没,22在那之前入眠的……所以,”
“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计划中还有两年22就会苏醒了,到时候慌还是要编的啊……”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丹特哥,老王找你,说要修东西。”
“靠,告诉王小胖,我不是修理工。”
“哦。”
“那我先走了,老哥”
“你走吧。”
随着丹特的离去,房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但是。
少女的梦中却是无限的美好:
“22,起床了。”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
睡梦中的少女感到脸上的拍打马上醒了过来,匆忙回道“导导,我没睡懒觉!”
“知道啦,一家之主说的当然是对的啊。”名为导的男子略带玩笑的说道。
“导哥,你又调侃我,明明只是同居……”22脸红得如同化了妆。
“哈哈,33已经起床啦!小懒虫,快下楼吃饭吧。”男子嬉笑着走出了房间,“对了,下次把衣服穿好再睡,内衣露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22反应过来大叫。
环视房间天蓝的配色是主调,床背靠着有窗的墙,书桌兼电脑桌在另外一扇窗前,门边的墙前是衣柜以及一个手办柜,陈列着数十件手办,让人心生羡慕。
五分钟后。
“22,下来啦。”男子笑问道。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22颤抖地问男子。
“什么都没看见哦,蓝白碗什么的真的没看见哦。”
“啊啊啊啊啊!导哥你为什么不让33来叫我啊?!”
“sorry啦,下次还犯。”
“你……33,快帮姐姐说说话啊!”
“经推测,该事件的原因是姐姐睡懒觉,故错在姐姐,故拒绝请求。”坐在一旁的33回应道。
“对了,22你该醒了。”
“导哥,你说什么?”面对男子的言辞,22迷惑道。
“22,22,22!起床啦!小导在门外等你半天啦!”这次叫22起床的则是一个温柔的女声。
“妈麻,我知道啦,让我再睡十分钟嘛。”
“快起床!别让小导等急了!”
“不怕啦,小导对我很好的,不会等急的,所以再让我睡十分钟嘛~。”说着再次缩回被窝。
“你这丫头!快起床啊!!”22母亲扭着22的耳朵。
“妈妈!妈妈别拉了,好疼!”
“你还知道疼,你都快睡成小猪了,还怕疼?!”
“真的是……”
半小时后,门外。
“来啦?”依旧是那道温柔的声音,只不过稚嫩了许多。
“嗯,导,走吧。”
路上似乎想起什么似的,22对男孩问道:“导你怎么不讲杭州方言啊?”
a男孩一些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道:“不会啊。”
“不会吧。”
“为什么我要会啊?”男孩苦笑不得。
“你不是杭州人,那你是哪里人啊?”
“这很重要吗?”
“重要!”
“em……那么,我们做个约定吧,等你什么实现你的梦想,我就告诉你……”
“em……导欺负人,梦想哪是说实现就能实现的啊!”
“这不是给你点动力吗?”
忽的,男孩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说:“时间到了。”
22迷惑地问:“什么时间?”
“你醒的时间。”说着将22推下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