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我的必杀绝技王八拳却击中了少年剑客的胸口,瞬间一股软软的感觉袭向了我。嗯,起码有A,这年头贫乳可是稀缺资源啊。
少年脸色绯红,飞起一脚踹向了我还原度超高的阿姆斯特朗回转炮。啊,虽然我自认自己有抖M的潜质,但不代表我也会来一把疼痛的奥铃匹克。瞬间我就失去了抵抗能力,趴在路上。
好疼,曾经的同学说过这么个冷笑话,女人最疼是生孩子的时候,男人最疼的时候是被踢中蛋蛋的时候,而人类最痛的时候呢?
是生孩子的时候被踢中蛋蛋的时候!
瞬间我想起了这个冷死人的笑话,奇怪的是我竟然笑了出来,而从医学上来说,笑释放的的腓肽可以减缓疼痛,但这并不代表笑完就不痛了。
而少年剑客,不对,这时候该称为少女剑客也从一怔中反应了过来。露出了三次元中绝对难得一见的黑化表情,她缓缓提着剑朝我走来,剑在雨水的敲打中发出泠泠的响声。
好听,真的好听,妹的,这剑真好。想必削下我项上人头时不会有很强的痛楚吧。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做过的兔子实验,麻醉的兔子绑在实验桌上,手术刀割下去的时候割得准的话见血是会很少的,而我现在就像是被麻醉的兔子一样,任人宰割。只不过人家兔子是药物麻醉,我这个废柴医生是蛋蛋麻醉。
来吧少女!亮兵器吧!
我似乎做好了等死的准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我的眼前却出现了一个兽头,遍布鳞甲,目似铜铃,就像是平常见到的麒麟,但却比麒麟少了一只角,只有一只独角立在额头。它朝我怒吼,我觉得我的身心都如同这个兽头一样怒吼,我的血液也似乎在一同怒吼,我的疼痛也在一同怒吼。
黑化的少女提剑削向我的头颅,我虽然闭着眼睛,却比睁着眼睛看的更加清楚。我又是一个驴打滚闪开了这一削。少女嘴角裂开一个笑容,挺剑直刺,oh,你真以为你是古手梨花,柴刀少女啊。
不知哪来的一股狠劲,我竟用左手臂挡下了这一次,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血也一滴滴滴落下来。
刺的不准,没刺到动脉。我竟然还打量了伤口一下。瞬间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右手抓住了剑身,身体迅速靠近了少女,少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愕,我闭上眼睛,用出我足球队出身的绝技,头槌破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