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剑姬?”
一楼诊所里的铁架床上,被我打晕的女孩正静静躺着,白色的床单,乌黑的如瀑长发肆意飘散着,她睡得很安静,恬静的面容看着自然而纯净,如同一块尚未切割的水晶,如同根本想象不出一个多小时前她差点把我劈死。
“绣娘,我真的没对她做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解释,我与她,只是房东与房客,深一点的,也许只是某个间谍组织的假冒头头与下属罢了。我们是在逢场作戏。
可是,难道我们只能逢场作戏?
“秦寿!你真是好‘绅士’啊。”
她没有像平常一样叫我龙君,我暗暗沉默,心底不明白为什么有一点愧疚。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左手从盖在女孩身上的白大褂下面拉出女孩的手,右手并出两指,轻轻搭上了女孩的手腕。
良久,她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秦寿,她,不是剑姬。”
“什,什么?”这次该我惊讶了,“她不是你说的什么剑姬?那别人家家传的古董怎么跑她手上来的?”
“莫非这家伙是个大盗?偷了人家的宝贝然后被我撞上了?”某些想法顿时涌现而出并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她是个大盗,那我应该立刻报警才是,但看着这个女孩沉睡的面容,我有些不忍,但是如果她在这里藏着,被抓住迟早我要吃个包庇之罪。
“绣娘,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法子的我只好求助于绣娘,却不料绣娘一摊手,笑着说:
“人是你带回来的,龙君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何必劳烦妾身呢?还有,这件事情跟我丝毫都没有关系哈。”
妹的,绣娘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