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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儿,此次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来让师姐抱抱。”说着向前一步张开双臂扑向江淮。
而江淮低头吃着糖葫芦,脚下步伐移动巧妙的躲过,抬头一脸嫌弃的挥挥手说道。
“得嘞得嘞~师姐赶紧走吧,记得不要告诉师傅。”
李青玄见江淮拒绝对此也没说什么,习惯就好,她坚信自家小师妹是会接受自己的。
“照顾好自己,想师姐就回来看看哦~”说着摸了摸江淮的头,低头在江淮额头上轻轻一点,江淮没有躲闪眯起眼睛算是默许。
江淮只觉得额上有一股温热,随后有两滴落在头顶,下雨了?不是。
李青玄背过身,挥了挥手往城门走去。
江淮站在原地咬着糖葫芦的竹签,望着师姐离去的背影摸了摸着额上的温润,不免的鼻子一算,眼睛也湿润的起来,脑子里不断回想着。
当年一声不吭离开了青竹峰,离开了剑宗便与李师姐在无联系,想必李师姐是最担心自己的,呆在剑宗那段日子里就李师姐伴着,感情也是最深,一晃三年…又见面想必是狂喜吧,嘴上说着没心没肺的话,看似馋我身子下贱的很,其实还是心痛吧。
抬头望着天空,回想起很小的时候,那天是冬天雪很大,自己被师傅责罚,跪在门前一夜,头上肩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雪, 是师姐走到我的身旁为我拂去白雪,也是她替自己求的情。
第二天生了病,也还是师姐在照顾我。
那天我不知怎么了问师姐为什么这么照顾我,她说,她喜欢我,我没在意以为是小时童言无忌。
三年后的冬天,我在剑宗两年举办的弟子试炼中被妖兽打伤中毒,师姐为我在剑宗里四处求药,我问了同样的问题,她还是同样的回答,可我认为同师门下是不可能的,我开口了,师姐只是笑笑,在她眼中我看到了我可能永远不理解的复杂感情,随后师姐变了很多,但我说不出变哪了,江淮不懂什么情长事故,对于师姐就是带有感激,或是兄弟姐妹的情义。
走在长安车水马龙的街上望着手中的糖葫芦,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就一直低头走着,不知走了多久。
“哎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江淮摸着脑袋,歉声说道。
怪自己低头没看路,前面有人都不知道撞到了一个男人。
但男人没有理会江淮,目不转睛的看着街边。
江淮疑惑,顺着男人的目光望去,是一座茶楼,里面是一个老头在说着什么,身着一袭青色长衫手拿折纸在身前摇了摇,看样子是一个说书人。
江淮望了望茶楼里人影错落十分热闹,心想自己闲来无事听听书算是消遣消遣。
迈开步子遍走了进去,台上老人见着江淮进来皱了皱眉头又松开,摇了摇扇拍了拍桌接着说了起来。
江淮并不知道刚刚那老头看了一眼自己,只是想找个人给她讲讲这说的是什么。
找了一个坐在一边喝茶的书生便走了过去,拍了拍书生的肩问道。
“请问,这位说书先生说的是什么。”
见有人打扰自己听书,皱了皱眉头打算将此人臭骂一顿,可刚转身便楞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如仙子一般都人说不出话来还管什么听书。
“请问……”江淮见状摇了摇手又问了一遍。
“嗷嗷嗷,这位说书先生说的是些江湖传闻,喜爱讲些独孤求败的事,我们也不知是真是假就听着玩。”楞了好一会书生答道。
“姑娘,小生乃七省文状元,年仅19,未曾…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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