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推测,伊莎贝尔的【缓视】使用的限制不止在于空间上,既然它有着【时】的属性,那也应该会有时间上的限制,所以它完整的说明应该是“对存在于一定时间段的小范围空间内的人展示以前发生的事件的幻觉”。但考虑到配合上伊莎贝尔那非人类的攻击性,这种干扰视觉的能力不要太方便。
所以,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在范围外等到伊莎贝尔使用了【缓视】之后,再入场,不说是偷袭,在她重新对我使用【缓视】的时间内,我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这就是我忍心将言集作为诱饵放置到伊莎贝尔使用【缓视】为止的理由。
嘛,从外观上来看,言集的表情还是如同以往的平静,连对PN的愤怒都没表现出来,就连被打中倒地之后起来都完全看不出莉法所说的已经没力气战斗了(从他在战斗中没使用【释】看得出来)。
绝对不是什么“让算计了我的言集吃吃苦头”,也绝对不是什么“对前几天的魔鬼特训复仇”,绝对不是。
然后,等到了,伊莎贝尔使用了【缓视】,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使用【意界】,也是第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她使用,如同所有的【意界】发动,【幻】的白色术式出现在她与言集的中间,她在术式完全展开的同时就动起来了,言集却毫无反应,看来已经完全陷入了【缓视】的效果中。
已经习惯了言集的速度的我看她的冲刺速度完全跟得上,但问题在于我只是看习惯了。在训练中,我是处于被动的防御言集的攻击,但这次我是要主动攻击,这样也是要求了我的攻击速度,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枪击牵制与她的攻击只有毫厘之差。但我不得不佩服言集的战斗直觉,他往后面退了一步,这一步弥补了伊莎贝尔的攻击与我的牵制射击的时间差。
白色的术式褪去了,这代表了【缓视】已经取消了,伊莎贝尔已经开始准备第二次,也就是将我也归入【缓视】的范围内了,我一边前进一边射击,讲她从言集面前逼退,在我身边的莉法出动的比我还要快,直奔向言集,与出现了姬一起将言集一起掩护退下,我直接插到了他们两人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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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竟然挑起了一场对我来说没有胜算的战斗啊,一定是跟言集他们呆久了,大脑回路已经变得不正常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如此饱含战意的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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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几天,是言集在训练中第一次使用【断】遮蔽自己气息的时候。
自己将【释】的力量调整到维持自己身体运作的程度,使用了【断】,然后缓慢的向祭穹走去。
就算没了杀气,如果看见一人向自己跑过来,第一反应当然是避开,更别说高速移动了,对方如果是个战斗老手,本能都是直接闪开,说不定还自带反击,这么一来,抹去杀意的意义就没了,在能够【判断虚拟存在为无】之后,言集就确定了,在消去杀意之后就要像平时散步一样的走过去,然后当着对方的面,进行攻击。
言集也是这么做的,当时自己已经知道了姐姐的大概计划了,也估计到这次PN的目的是毫无杀意的,所以就算是为了留一手王牌,用这个方法训练祭穹也有些过分。另一方面,言集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祭穹的特殊性,她的学习能力恐怕可以与宇豪相提并论,实际的运用能力也许与叶优也是在伯仲之间,长枪刃这种毫无先例的武器,就算学习了言集的双刃双枪的战斗思维,也难以完全掌握,但就是这么几天之内,祭穹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个新武器,把这只认为是学习和运用来说也太不可思议了。考虑到她是自己母亲的学生之一,就母亲常年不在家的时间表来说,她有可能在母亲教鞭之下的时间比自己或者姐姐都要多,这样看来,这种爆发性的成长就有可能并不是“成长”而已,
言集已经到达祭穹的枪刃能够挥舞到的地方了,这时候言集都可以直接扑杀祭穹了,对祭穹真正实力的心存顾忌让言集选择继续向前走去,以求稳妥的胜利。
向前一步。
刀刃从斜下方直逼上来,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言集也是做出了反应,在诧异自己的【释】如何被破解的同时,估计按照自己的躲避方式大概也只是失去平衡,也准备好了在躲避的同时进行攻击,先逼退祭穹为好。
然后,言集发现了自己把自己送入了困境,现在的距离刚好是在祭穹刀刃能够挥舞的距离而自己的匕首无法攻击的距离,自己已经选择了躲避导致无法向前冲去弥补这个差距不说,能够在这个距离攻击的手枪因为在左手的缘故,如果举起来势必会收到来自左方的祭穹的攻击。
失误…..不,是祭穹利用了自己的【断】使自己陷入了这个窘境。
把为什么【断】不起作用的问题放在一边,现在言集只能做到躲开这个攻击,然后放弃【断】,从新使用【释】以求瞬间的爆发力。
(不行!)在脑中传来了莉法的声音。
说完言集的身体内部迸发出一股痛感,血液的铁腥味涌上了嘴部,言集活生生的把喷出来的血吞了下去,同时自己也因为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身体已经吃不消这种速度的转换了。但在那之前,言集看见的是祭穹的刀刃在自己的头顶。
破解了【断】,就连言集都无法想出会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言集为了对付PN专门研究出的能力,祭穹竟然能够在破解的同时还展现出比以往更加出色的战斗思维,而且其伪装就连言集都没能看破。
言集看向祭穹。
无知的眼神。
这是言集这几个月以来最熟悉的眼神——祭穹还是处于【断】的能力之中!
“这是什么啊?”言集倒在地上发出这样的疑问。
“难道说。”言集喃喃出自己现在能想到的最不可思议的解释:“完全没战斗状态和平时状态之分?还是说在感受不到杀意的时候才会展现出真正的实力吗?”
看着眼神还是涣散的祭穹,言集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他连败的开始。
一开始祭穹还没意识到自己打败了言集,这可以认为与言集基本上是在使用【断】的时候被打败有关,言集在第三次被打败的时候确信了祭穹实力的突然增长并不是巧合,顺便一提,那次言集的放水程度也不过是没使用【释】而已。
肯定是与母亲有关了。
这是言集、姬和莉法讨论出来的唯一,也是可能性最大的结果。
与言集之前的解释不同,恐怕这位受到了母亲最长时间英才教育的学生在与母亲的生活中被施加了各种暗示,才会像这样不自觉的抑制了自己的实力。
在战胜了言集的第五次之后,祭穹也能够在言集使用【断】的之前与言集打成平手了,第八次的时候就能在言集偷偷使用了【释】的情况下只是稍处下风,但在言集使用【断】之后,祭穹立刻变为另外一种强度,让言集三人都在想自己明知使用了【断】就会输但还是使用这种行为是不是过于M了。然后在第十次的时候,祭穹终于是在有意识的时候将使用【释】的言集打败。那时候祭穹高兴的样子让言集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也难怪,说是有了10次战斗经验之多,但这只不过是开始训练祭穹的第三天而已,祭穹的学习……不,应该是打破暗示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想象,而且不仅仅是实力的提高,与枪刃的契合度也是完全能够实战的水平,这让言集怀疑是不是母亲在之前也训练过祭穹枪刃的技能。
但是,就在那次过后,祭穹陷入了瓶颈,之后的训练中,她始终以毫厘之差输给了言集,与之相反的,是言集抹消了战意之后,完全体的祭穹还是可以把言集打到想要同时使用【释】的程度。
(祭穹在无意识中把自己的水平规划到了言集之下,所以在战胜言集之后无法进一步的成长。)既然是经验比言集都还丰富的姬这么说了,言集也不得不相信了。
所以他用【断】把祭穹战胜自己的事实给消去了。
其结果就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战胜了言集的祭穹,在剩下了的训练中,在言集没有使用【断】的情况下完全胜利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最后一次训练中,甚至战胜了完全认真——也就是同时使用了【断】和【释】的言集。
只不过这些事情只有言集、莉法和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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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祭穹战胜了言集这种事情,被认为是【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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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感情顺着伊莎贝尔的拳头直面而来。
觉得决斗会带来快乐的人,只用去玩打牌游戏就好了啊。
不能选择躲闪,这样就给了伊莎贝尔贴身的机会,陷入近身战的话,我毫无疑问的会在那种铁拳下败下阵来。
我用刀背挑开伊莎贝尔的攻击,即使使用了现学现卖的言集的柔术作为缓冲,刀传来的震动还是让我的手臂发麻。
被挑开的时候,会顺着受力踢击。
与我预想唯一出入的就是她踢击的速度太快了。
但来得及。
我把握在刀柄上的左手移到了刀背上,把还在处于惯性向右上移动的刀身直接压了下去。
切断……完全没有发生,明明做好了见血心理准备的我只是挡住了伊莎贝尔的踢腿,刀刃被有着超高防御性能的校服挡住了,话说为什么就连女生的裤袜都是这种材料做成的啊!
伊莎贝尔在两次攻击被挡住之后还是处于极度兴奋之中。
应该认为自己还是处于攻击方吧。
言集没让我暴露出自己【感】基本的“探知对方感情”的能力和枪刃的事情果然是为了为了此时做准备。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打算让我对上伊莎贝尔了呢?
先把这个疑问抛在脑后,在对峙下去,力量完全被碾压的我肯定撑不住了,所以,我按下了扳机。
在刀背上的枪管直接对着伊莎贝尔的头部射出术式弹。
瞬间感到惊讶的伊莎贝尔还是躲过了这极近距离的射击,而且这种躲避应该是注重于腰腹力上面吧,为什么你腿部的力气丝毫没有减弱啊。这种身体素质已经犯规了吧,难道真的没有使用像是【释】这种提高身体机能的【意界】吗?
伊莎贝尔腿部突然用力,震开了我的枪刃,我趁机拉开了之前她拉进的距离。
因此,现在我与她的距离完全是保持在了我的攻击距离之内,她攻击距离之外。
“之前完全是在隐藏实力啊,祭穹姐姐。”放下了脚的伊莎贝尔语气完全不像是之前那样的天真了,沉下来的语气也表现了她现在认真的态度。
“嘛。”我真的不是在敷衍哦,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是在送死,但真正打起来之后,伊莎贝尔的动作完全没有想象的那么快,自己身体也几乎是擅自动了起来。
难道说言集的训练是那种就算是惨败也是有巨额经验值的超级经验副本吗?
而且这种情况下,把我叫做祭穹姐姐…我也是很高兴的啊!
感受到后方姬和莉法放心的感情,我也知道了言集也是并无大碍。
“完全没想到言集会有这种王牌,就连姐姐大人也不会想到吧,完全看透了这次计划了吗?言集。”伊莎贝尔望向我的身后。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放松一点。毕竟她的感情可还是处在战斗状态的。
完全不知道身后的言集做出了什么动作,但伊莎贝尔认真程度直接带上了怒气。
言集!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既然这样的话!只要打败了祭穹姐姐也能算是你的失败了吧!”
言集!你到底做了什么!
【幻 缓视】
眼前的伊莎贝尔向我冲了过来。
实际上应该是到了一半了,如果不防御的话会直接进攻,如果按照眼前的状态做出防御动作的话也会被实际的伊莎贝尔破解。
在实战中遇到了之后才知道这个【意界】到底是多么的恐怖。
得手了的坚定意志从我身前半米不到的距离传来。
……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闭上了眼睛,把精神完全集中到了【感】上面。
激烈的杀意化作了伊莎贝尔的轮廓。
与眼睛看见的不同,我确信我通过【感】看见的这个伊莎贝尔就是本体。
【巨蟹·感】在之前能将感情在祭穹闹钟体现为“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的进化了,拥有了“得知对方感情”和“通过将对方感情视为点而判断对方位置”之后的第三个能力——“通过对方的感情描绘出对方的本体轮廓”。
我往后退了一步。
因为之前言集出于战斗经验而退了一步,导致伊莎贝尔被我妨碍了。所以,在我退后一步的时候,伊莎贝尔会认为是我出于本能的后退一步,而这次,她就会为了这一步而延后一步的攻击时机。
“眼中”的伊莎贝尔果然还没动手。
我退后的右脚直接用力一蹬,将枪刃直接向前突刺过去。
伊莎贝尔确信胜利的坚定在看见我突然的攻击直接转变为了惊讶。
在这个距离,是绝对躲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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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了。”
在听见这个雄浑的蹩脚汉语的同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往后飞去,而且从刀柄上传来的震感觉让我的双臂直接失去了知觉。
“祭穹!”在我落地的时候,姬接住了我,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们两人都在地上滚上了几圈。
在我被姬小姐搀扶着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之所以失去了知觉是因为直接脱臼了。
这时候,在我眼前的除了把我们两人保护在后面的言集和莉法的背影之外,是突然出现在伊莎贝尔身前的两个男人。
相对较矮的那个应该是个中东人,年龄大概是25左右,但是,在他左边护着伊莎贝尔的那个魁梧的德国男性让我说不出话来。
“【勇者】……埃里克·库恩。”
言集颤抖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恐怕这个名字对于【意界者】来说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英雄。武之巅峰,绝对的存在,集万千功勋为一身,无上的力量,如果这些都不够形容他的话,那也只是因为语言系统过于贫乏而已。最著名的事情,大概就是以他为标准划分了【S级】委托,而划分的标准只不过是根据对他来说完成这个任务是否需要队友而已。
我现在在庆幸自己手臂还连接着我身体之前,感受到的是来自我身体最深的恐惧。
“你就是言集吗?”与之前相同的蹩脚汉语,每一个发音都在击打着我的心脏。
言集紧握住匕首,不用想,现在的言集已经将【断】和【释】都强行拉到了极致。
“跟莉亚特说的完全一样啊,灵魂还没有死去吗?”
崩溃了……
在他说出莉亚特的时候,不,在他保护着伊莎贝尔的时候我就在逃避着最恶的事实——最强的【意界者】属于PN。
胜算全无。
被问到的言集也是一言不发,相对我而言,正对着埃里克·库恩的言集恐怕承受的压力容不得他说出一个音节了。
“爸爸!”在他身后的伊莎贝尔对我的战意在这压力面前也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爸爸?!
“伊夏,这次你输了。”压制着伊莎贝尔的埃里克·库恩说道。
……
如此一来,伊莎贝尔那种怪力和堪比【意界】的身体能力从何而来完全明白了。
不行,战斗之后的冲击感和这巨大的压力结合起来已经让我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喉咙里面有股酸味弥漫出来。我捂住了嘴,用尽最后的力气继续看着那边,如果不看着的话,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时候我才发现,眼前的言集在这压力之下也开始喘气。
如果是平常人的话,能够消除自己杀意的言集应该是可以用【断】而切断这份压迫感的,但是,这压迫感的来源不允许他这么做。
埃里克·库恩的【意界】——【虚无 水瓶 破】,能够将对方【意界】能力无效。
“嗯?怎么突然到……老爷子?”
就像使用了瞬移的【意界】一样,莉亚特·贝姬丝这个压在我们这个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
“还说什么,把老夫的女儿擅自带到这里来,还跟朱蝶叶合作,计划还被完全失败。”对于莉亚特·贝姬丝,埃里克·库恩也是困扰的扶额。
在这压力放松的一个瞬间,我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忘记了呼吸。
“所以说,言集会一直给我带来惊喜啊。”说完,她向言集这边抛了个媚眼。
如果是在平时言集一定会饱含恶意得吐槽回去吧。
“这次不是言集,是祭穹姐姐。”伊莎贝尔在我没空闲去注意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战意。
“唉,从外面完全只能看见蝶叶的孩子和谭宇豪他们,原来这边的情况是这样啊。”我能感受到莉亚特·贝姬丝的视线在扫视着我。
“莉亚。这次……”中东的男人说话了,他的普通话有着广州的口音。
言集从我眼前消失了,我能看见的只有还留在原地的【天蝎】样式的术式和突然扬起的沙土。
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冲刺到了对方四人正前方,而且笔直地向着那个中东男人拔剑而去。
“【空·转移】。”我的身边传出了和蔼的声音。
言集穿过了突然出现在他身前的金色术式,从我身边的金色术式出现了,而且还被一手拎住了后领。
“言集。”与以前溺爱的声音不同,拦住了言集的蝶叶小姐的声音现在充满了不由分说的威严感。
校长和蝶叶小姐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从他们身后的金色术式来看,是校长的【意界】将他们带过来的吧。
“谭朋修,朱蝶叶。”中东男性这么说道。
“贝姬丝,这未免也有些过分了吧。”蝶叶小姐这么说道,仔细看的话,她的手中捏着一张术式纸。
“我也没有想到老爷子他们会突然出现啊。这算是失误好不好啊?”
“你认为呢?”回答的是校长,同时,对方的脚下出现了巨大的金色术式。
“哦?你就是被认为是老夫的继承人的谭朋修吗?”埃里克·库恩只是随意的动了动脚,他们脚下的术式直接被破坏掉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破】的力量吗。
“库恩前辈,听说您在二十年前辞去了总学院的工作之后销声匿迹了,怎么会率领了PN恐怖组织呢?”校长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风度,但是那个微笑中可不是存在着笑意。
“现在可不是库恩了,而是杜拉斯了。”埃里克·库恩,不,杜拉斯摇晃着伊莎贝尔的头说道:“而且,率领着这个组织的可不是我,而是他。”
说完他指向了中东男人。
在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的头已经被砍掉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是言集的杀意。
“那个声音,你就是那时候的人吗。”言集的话语中的杀意如同一把刀在一音一字的刺着我的心脏隔膜。
“约雅敬。”中东的男人迎上了言集的视线:“正如你所说,那时候我也在看着你们。”
“姐姐!”这也许是我第一次听见言集如此大喊。
“不行。”蝶叶小姐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贝姬丝,这次我们也不想闹大了,你们能够低调的尽快离开如何?”
“当然,我这次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伊夏你呢?”莉亚特·贝姬丝先是看向被蝶叶小姐抓的死死的言集,又看向了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听了过后,现在是死死的盯着我。
啊,不妙。完全被盯上了。
“一开始是为了确认言集的实力,也对菲·朱很感兴趣,但现在…….也行吧。”
所以说为什么看着我啊。
“祭穹姐姐,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不会大意了。”
“不要盯上我啊!”
啊……吐槽出来了。
“下次在开‘门’之日再见吧。”约雅敬说道。
与言集【虚无 天秤 断】相同的印着天秤样式的银色术式出现在他的手上。
“【我们离开这里】。”
下一个瞬间,5个身影消失了。
“啧,不是【空间】系的【意界】。”校长这么说道。
只听见两个扑通的声音。
言集倒在地上的样子,这是我的意识断开之前最后的见到的景象,还有的大概就是口袋里面学生终端的震动,和越来越小的像是庆祝着什么的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