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在你出生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还是会选择站在这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在我出生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话,我还是选择会站在这里!因为不那样我就连站在这假设选择的机会都会没有呀!
故事发生在一个学校,学校里的某个班有一天全班都收到一张黑色的纸条,黑色纸条上写着在上面写着,在这写上你的愿望,愿望便会实现。欲实现愿望者必要付出相对代价。
起初班上的同学都不把这当回事,可之后死人了。
就在在大家惊慌之时,一个又一个同学死亡。
为了避免一个又一个的死亡,其中的一个同学开始了调查。
调查出离奇死亡的真相,及死亡纸条真实。
可他揭开迷雾宣告犯罪真相之后看到的是···
part1(上)
灰蒙蒙的天刚刚亮起来,屋内还是黑黑的。
没有开灯,灯柄的按钮还是紧闭,看来房间里的人还在睡觉。
但并不是这样的,我是躺在床上没错,但也没睡觉。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有点睡不着啊!
就在昨天晚上家里人告诉我要转学留级。
“诶!不是吧!”
惊讶的发出声,但其实心里并不怎么奇怪,该怎么说呢!应该是在情理之内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那边也是有苦衷的啊!”
妈妈苦口婆心劝说,希望我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口中的那个“那边”指的其实是政府,是它们让我留级的。
我今年本该升入高中的,但由于考虑我是跳级上来的,可能并不适应高中的生活,便希望我能留级学习。当然,主要是学习生活。本来就应该这样接受的,并没有什么说不清的地方。
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紧张,搞得一整晚都没睡好。
可能是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
虽然无意识的想着但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学开始我就有个心理预料。就好比动物一样,在发生海啸,地震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逃跑,这并没有什么道理,但却是种“自然现象”。
我也是拥有这种能力,例如会在发生抢劫的道路,这次作业上交检查的几率我都能感觉到。医生说这是正常的,照他的话说就是“先天性神经过敏”什么的。
好像这种状况大家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一点,区别在于有一些人很多,有一些人很少,我就是多的那一列。
平时我经常以此为骄傲,让大家以为我有预测功能。但现在却恨得咬牙切齿。
呜!困死我了!
实在是睡不着,看天又亮了,所以还是选择不睡了。
起来匆匆忙忙洗脸漱口,早早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了。
可我没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起就一直放在柜子上的邮件了。
无人的大街上,不管这幽静的气氛,我走向学校。
对了,说起来我还忘了介绍。
我是皆川悠成,今年14岁,就读市里的**中学。
本来今年就该读高中的,但由于一些原因留级了,不仅如此,还因为此事我还要准备搬家转学,这样好吗?我不禁问!
“因为跳级不习惯而转学留级”这些的话我都知道不过是借口,连个14岁的孩子都知道。
这都是因为那件事···
“那件事”在我脑内晃荡一下就飘走了,转至想其他事了。
对我而言,“那件事”十分不光彩。
算了,还是想点其他的吧!
想点什么呢!今天阳关怎样,草长得怎么样,学校是个鸟样,班上的妹子咋滴管(说完立刻后悔,似冒跟我有关)我鸟事。
这样在别人眼里看上去十分中二的我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
这环境还不错嘛!那些家伙也没太没良心。
空荡荡的操场就我一人,有种空间优越感。
我刚扫清对旧学期的讨厌带着对新学期的期待满怀信心地走进教学楼。
而然我不知道,天堂和地狱其实只相差一隔。
就在我刚要踏进学楼的前一刻,我的世界变了。
2013年7月22日上午五点三十五分八秒,在离教学楼不足五米的地方迎来了我日常生活的终结。
呼呼
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风声吧!
带着一丝好奇我抬起头。
远远的楼顶上我看见一个小黑点。
之后,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那个人,坠落了。
好晕啊!现在是什么地方?
身子好重,感觉就像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
怎么有种跳楼的感觉,刚才想起来我跳了楼的。
我记得有人找我出来,我站在楼顶等他,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掉下来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那个东西,就是他,我给把真相告诉其他人才行,有谁!能够听我说一下!
啊!原来有人啊!我还以为这个时候没有人呢!原来有啊!
那个,你过来,我有事告诉你。
舌头,无法发出声了。那,拿着这个。
你,过来啊!你怕什么啊!过来拿呀!
等等,求你别走,拿着这个,看一眼就好,一眼就好,把这个告诉所有人啊!
对!拿着吧!这样,我就安心了···
我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仿佛炼狱的景象
那个人的身子已经变成两段了,上半身和下半身折成了两段。他所在的地下已完全是一片血水了,像是颜料沾染白纸正向我缓缓流淌而来。
咔
这是,骨头晃动的声音。
紧接着,那个人起来了。
而我再也压抑不住心口的恐怖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前的这个人起来了,他抬起自己被撞破的脸看着我,他的脸上的皮已经没多少了,到处都是黑色烧焦般的实肉。鼻子被撞得不成扭了一边,歪了的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手抖动着往我这边伸。可我已经没有理智来应对了,转身拔腿就走。
“等等···”
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叫声,回头看了一下。
他那已经歪曲的脸上那双眼睛哀求的看着我,像是在请求什么。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往回走,伸出了手。
我拿过那封信的瞬间,躺在地上的“那家伙”像如负重释一样,到倒下去了。我则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我才像是回神拿起信封。
那个信封是黑色的,边上沾了少量的血。
我不敢触碰那些血,刻意把脑海里的画面去掉,慢慢拆开信封。
信封里面夹着一封信,信分为里侧和外侧,外侧应该是表面,内侧才是内容,但外侧上面的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席,我就看不下去了。
拿着拆开的信封的信纸,纸条上的字迹映入我的眼里。
外侧上写着这几个大字“死亡邀请函”
我再次进入教学楼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我现在站在讲台上一脸傻笑,黑板上写上了我的名字,台下的同学们议论纷纷。
我这是在做自我介绍。
就在刚才,我看到了收到那封信的外侧就完全失去看下去的力气了,忍住从胸口将要沸腾而出的胃液,挣扎跑出现场。
当时的我心中被恐惧占据,不能冷静的思考,脑内想着怎样销抹这封信的想法。
对了!我听说食堂外有一个日夜启用的炉子吧!就用那个吧。
之后我目睹那封在我面前化为灰烬,心中却不减丝毫安心。
不会有人知道我去过那里吧!
心中不安地猜测。
没关系!不会有错的!我能确定那时附近,至少我能感觉到的界限,没有一人。
慢慢冷静了,但是又被内疚提起。
我这样好吗?就这样不闻不问地逃跑,毕竟我是第一目击者啊!而且死了人···
刚想到“死人”两个字,脑海就不自主浮现出那个人死相,所有的伶俐都变成了害怕。
“等等···等等我啊!”
啊!
“怎么了!悠成君!”
旁边的班主任一脸担心的说。
“啊!没事!”
想起来我还在上课搞自我介绍。
“对不起!”
“真是的!害我白担心一场,去那边吧!”
女班主任像是松了一口气,指向下面的一个座位。
“是!”
我走到老师指的座位边,老老实实地坐下。
“喂!那边的!”
从左边传来声音,是一个男生。
“要不要告诉你一件好事啊!很有趣的哦!”
“哦!什么?”
“就是···”
“那边的,讲话小声点,不然让我听见会很麻烦哦哦哦~~~”
老师在上面发出奇怪的声音,班下的同学们都一个劲笑我们。
“不好!被发现了!下课再说吧!我叫正木庆次!请多指教!”
一会后,班上又重新回到之前安静的气息了。看来我运气不错啊!转来这么友善的班级真好。
感叹一会我也把头埋下去专心听课。
下课后,好几个同学围着我,抢着和我说话。
“悠成,听说你是搬来的吧!住的还合适吗?”
“那个,对新学校还喜欢吗”
“对了,我听说你成绩不错,帮我写作业吧!就当给同班同学的一个见面礼”
“不可能啦!你那智商作业什么的,老师反正也不会收”
“呵呵!”
围观的同学笑了。
“喂!悠成,有个这些家伙就把我忘了啊!”
一张看上去笑的十分欠揍的脸伸了进来,是刚才搭话的庆次。我戏谑着也想开个玩笑。
“不可能啦!我对你的感情是很专一的。”
班上发出一声惊呼,围观的他们都一脸惊讶,好几个腐女围了过来,眼睛里发出腐朽的光芒。
“不!那个···该怎么说呢!你想想我们还小,而且都是男生!所以···”
那个家伙脸立刻通红,一脸扭扭咧咧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说我对你‘朋友’的感情是很专一的,你可别想进一步发展。”
“诶!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是···”
他一脸放心的说,身边的几个已经用手捂住肚子笑出声了,看样子是忍得很难受。
“等等,不对!你敢骗我,我要惩罚你!”
等他察觉,班上都遍地到处是笑声了。他的脸因为愤怒被挤得通红,一下子扑上来就绕我的腋下。
“对···对不起啦!我认错还不行吗?”
终于,在我夹带哭腔的求饶中,他停下手。
“记住了!不许在这样,下次我就决不饶你!”
“是是···”
“对了!你不是说有件事要告诉我吗?现在可以说了吗?”
“啊!你听说了吗?今早有人跳楼了!有趣吧!对了!竹下呢!那小子怎么还没来。”
感觉这句话一下子刺入了我的神经。
身边的同学也和我一样一下子换了个脸,像是逃避这个话题一样。
班级安静的一颗针掉了都能听见,气氛变得尴尬。
“怎么了你们!都这个样子,我没说错什么吧!不过是个跳···”
“住嘴!”
就在大家要出声阻止时,一个人率先站起,手拍着桌子,重重发出“啪”的一声。
那是一个之前就很安静,坐在角落什么也没参与的学生叫的。
我见过她,我想着。之前进来就很在意,一脸阴沉地坐在后面,身子不断颤抖,像是在害怕什么。
“死的就是竹下,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啊!”
和她看似弱小的身躯不同,她的声音无比响亮,相隔一个班级都能听见,应该是用尽了力气。
我看过去才知道,她,在哭。
“你们到底想什么,死人都能笑,你们不是人是鬼啊!”
又吼了一句,她匆匆跑出教室。
发生了什么了吗?
“那个···”
我向他们看去,发现他们都一脸阴沉,谁都没有说话走了。
铃
“本间同学不在吗!有哪位同学知道她去哪了吗?···算了!先上课,上课!”
···
好不容易撑到午休,我无力扶在走廊的扶手上。
和之前不同,教室里弥漫着一种完全不同的气息。
该怎么说呢!比起阴沉不如说是诡异。
他们又不肯说,随便找了个同学他就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又问了几个,都是如此。就连那个庆次也是一脸内疚的说对不起。
究竟怎么了···
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不过大致猜得到和今早的那个人,有关吧。
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在说我,应该还没有人知道我去过现场,目击他的死亡吧!那我就不用太担心了,把这一切都忘了吧,反正都过去了。
“你还好吗?希望没有吓到你!”
正发呆时,视线中跑进一个人影。集中思考的我被吓得不轻。
“哇呜!怎么了!”
手忙脚乱转身,发现是个美少女。
“没事!对不起打你思考!”
“不没关系,我也是没事!”
这声音好熟悉,总感觉在哪听过。
“不记得了,我是织田雪琴”
脑海浮现出与面前的这名少女相似的身影,同时想起了与她的一切。
在我读小学时,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每次都拿第一,因为这一点,大家都不和我玩,非常孤寂,不时在人少的地方哭。
“呜呜···”
不过,除了一人。
“摸”
每当我受伤哭泣时,每当感受头上的摩擦感事,抬起头,总是能看到一张相同笑脸。
明明比我小,却像个大姐姐一样安慰别人。
他就是织田,我的初恋。
还记得我因为过分的成绩而跳级搬走的夜晚,那是我永远也无法忘却的。
那是个下着大雨的夜晚,我哭喊着敲打着窗户看着雨中的她越来越远,没想到那刻,我就心如刀割。
在那个无人的黑漆漆的房屋里,夜光也被雨水敲打的时候,我坐在地板上哭泣,但却没有往日宽心的安慰,也没有从头上传来的抚摸,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那是我整整一个童年最痛苦的一天。
我恨我自己这天生的成绩,我恨着现在的一切。它从未给我带来一丝欢笑,却背负更多责任,同时承担更多痛苦。
为此我还消沉好一段时间,直到我发现另一条路。
那就是努力学习,把所有人都击败,用最正当的方法爬到最高的位置,直到所有人都无法再妨碍我一丝一毫。
从那天起我发誓,我要夺回自己的人生。
后来又因为那件事的到来,梦想又破碎了···
“怎么了!从刚才你的脸色就不怎么好”
“啊!不!在想些东西”
“是吗?感觉怎样,久经四年的相逢!”
和以前一样啊!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性格,熟悉的身影,和以前一样。
即使相隔四年,即使时光将人改变,即使岁月消磨生命,但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你的一切。
无法忽略,无法置之不理。
无法忘却,心中深深烙印。
无法重组,人之间之情感。
而现在一切就展现在我面前。
只差将它说出来。
“感觉好多了!”
“就这么点!过了四年就要说这点。”
当然不止,我要说绝对不止这一些。
“我喜欢你,雪琴”
“诶!你说什么,说大声点”
“切,没听到算了!真是个白痴”
“是这样吗?”
对了!忘说了,这家伙无论别人对她说什么她的反应都要比别人慢半拍。该怎么说呢?这用网络术语应该叫“天然呆”
曾经也为这个烦恼过,很多事还要我替她着想,不敢让她一个人过马路,生怕她被怪叔叔用糖骗走,实际上就有几次。因为这点,我们要经常在一块,还成为同学们的嘲笑对象。
“在想什么?悠成君”
“不没什么!”
“自从小学五年级之后就再也没见面了啊!”
雪琴靠在扶手上,脸上是完全不符合她的形象的忧愁。
“好像也是,时间过得真快”
“悠成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事!这么紧张”
看着她少见的正经,便有一丝不祥预感。
“是你吗?”
“什么?”
“在报纸上的那个,全科满分的”
果然。
“不是”
我必须立刻做出表态,不然会被怀疑。
那件事我不能说出去,即使是你。
不或许正因为是你才不能说。
我们正含糊指着某件事进行讨论,那件事就是我转来的挈机。
我的成绩很好,这点我已经说过了,不过还要再说一次。
我皆川悠成,拥有一副天生天才般的脑子,从小学考试开始到中考,从小考到大考,我,全科全部是满分。
中考的那次也不例外,我也拿了满分,这是被验实过的。
于是我成为了本届的唯一的满分生,本来是有一次出国留学的机会的。
可是,活动被终止了,不明原因,仅仅一张纸就打发了。
父母的愤怒是意料之中的事,每天都是大声发出自己的不满。上书不满,就连人都没见到。走法庭,直接被退回。告舆论,被关门拒绝。不但如此,砸窗户变成家常便饭,每天都叫骂声,门上墙边都有画画图图,被迫到处搬家。
最后父母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些事才停止发生。
这一场闹剧从发生至结束,我始终是冷眼旁观。没有做任何表态,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然后浑浑噩噩过完暑假来到新学校。
没想到我曾经憎恨的事情现在变得十分感激。
因为它让我见到了她。
“是吗?我还以为那个考全科满分是你···”
“下意识觉得除我以外没人可以考出那种分数!”
“对!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转学了也不告我一声,一开始就知道是你了,你却连声招呼都没啊”
“那是因为···”
因为当时脑子都被那个跳楼的家伙占满了啊!
我们欢笑着又说了些话,大部分是关于小时候的,即使如此还是很高兴。
目送她离开的身影,我相信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下去。
当然是指我真正注意“那个”之前。
转过身的时候看见了她,便赶紧跟上去。
中午铃响了很久了,雪琴这时候去应该已经晚了了,我也做好被骂的准备了,就在我要走之时,她的身影出现离我不远处。
我正疑惑她这时候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还在学校闲逛。
是有什么事吗?
这样的想法配合着她今早的情况,感觉她可能与那件事有关系,便匆匆走上拉住她。
“为什么”
走近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她轻声低语。
她低下了头,脸被头发遮住,看不见她说这话时的表情。
我隐隐感觉到有种来错地方的心情。
“呐!你,说为什么?”
“哈!你说什么!”
听不懂,她所说的奇怪话语,虽然看似像是在和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吗?你不知道是吗!那请告诉我你知道的吧”
她说出那句话的下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你知道那封信里的内容吧,告诉我吧!”
“你···你说什么···”
“你要我说清楚吗?就是今早跳楼的那个手上拿着的”
她说到“跳楼”这两个字声音颤抖了一下。
但重点明显不是这个,你,为何会知道我看过那封信。
难道泄露了,不可能啊!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确认了现场没有人看过我,那是···
不对!当时的现场还有一人,那就是把他推下去的凶手。
也就是说,有一个人站在那个人刚站着的地方,亲眼目睹那个人求我,我拿起看那封的过程,完完全全看在他眼里。
他完全可以下来杀我。
遍骨彻寒。
太可怕了,当时凶手一个意念之间就可以取我性命,要知道,当时的我是全没防备。
而那个站在楼顶站着看我的人就是你吗?本间!你现在是来取我性命灭口吗?
“告诉我···”
“告诉我!告诉我!···”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不···
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让我也听听”
“···”
本间没有说话,在听到身后的声音时瞬间转换表情,悄悄的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她留下的话吓白。
“我还会来找你的,到时要告诉我”
“没事吧!你看上去脸色很差的样子”
“没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正是救了我的正是雪琴。
“东西忘拿了”
真是难以想象啊!被这个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救了的一天。
“对了!本间跟你说了什么? ”
“啊!没什么!”
一想到那家伙的“还会来”几个字就浑身无力。
为什么?
思考了一会还是没有头绪,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本间就我而言,已是犯罪嫌疑人。
现在最好的行动是告诉警察,但是中间还有几个问题让我不能这么做。
其一是本间的犯罪嫌疑还不稳定,就算有些疑问,却没有作为犯人的证据,警察是不会行动的。
其二要是她被拿去拷问,可能会说出我的事,将我供出来,到时我的行踪必将暴露。
所以我认定不能报警。
“悠成君!你怎么又发呆了,还是快点回家比较好吧!”
“啊!我知道了!”
事情不了了之,之后几天本间没来烦我,我也淡忘此事,就当我要忘却时,她来了。
当然,这都是之后的事了。
几天后的中午我来到食堂。
可能是心理阴影,每次见到那个炉子就十分不安。
总会不自主想起那日的情形。
鲜血与信条历历在目。
那张纸条还在吗?
咽下一团唾沫,向火炉伸出手。明明没有接触,手却烫得要命。
“听说有人在这里投了纸条的”
伸出的手在中途停下了,手出现一丝轻微的抖动,随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是谁?难道是本间!不对啊,我记得那时她的视角应该看不到这边,那会是谁?
“怎么了!连我都忘了,我是庆次”
“是吗”
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现在的状况是安全。
“你说的那个投纸条的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那个啊!那我来告诉你吧!···”
十年前的事(四十年前发生的事)
“好像有个人在纸条上诅咒别人死,把纸条投往炉里,然后自杀了。”
“啊!是吗?”
原来不是指我。
“然后呢!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这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吧,你为什么还记得。”
好歹有十年了,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应该不会流传下来。
“那个人呐!死相很惨啊!”
“自己用锤子砸死自己的哦!”
“好像因为死的太惨了,最先的目击者都疯了。”
“我说在吃饭前说这些不太好吧!”
“啊!抱歉,没注意环境”
庆次嘻嘻笑笑极力烘托那只是场笑话,但对我是不可能的事。
死人,纸条,锤子,其中最令我在意的是纸条,两次都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有,跳楼事件处理的怎么样了,凶手出来了没有。
“踏···”
很在意啊,那是什么意思···
‘死亡邀请函’
“悠成,你上课怎么又发呆了。”
“啊,抱歉,最近睡眠不怎么好。”
回过神来,到了下课的时候,班长千夏一脸不满向我抱怨。
“算了!上课认真听讲没,要不要借你笔记用用?”
“不!不用”
千夏走后,我继续进入发呆状况。
最近这段时间精神一直不怎么好,其中有包过哪些事,可更多的是来自心里的不安。
总感觉最近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挠”
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只是感觉。
“哇呜!你要干嘛!”
午休的时候,躲到一个少人的角落去吃饭,求个清静,但还是被庆次那小子找到了。
“我说啊!你干嘛躲到这个地方,大伙不是对你挺好的吗?难道···被欺负了!”
“得了吧!你靠的太近了,一边去。”
面对庆次坏坏的笑脸,我一把把他推开。
他拿着一盒饭盒毫不建议坐在我旁边,我也笑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呐!悠成我问个问题行吗?”
“纳尼(什么)?”
庆次停止笑脸,露出一张正经到可怕的脸。
“为什么要和我走的这么近?”
“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
庆次听到这个字时颤抖了一下,呆呆地在想什么。
有多少年没听人对我说这个词了。
现在想起都感觉陌生无比。
从那件事开始我就一直被人忽视。
而我过了这么久终于又有一个朋友。
“在想什么?”
我敲了一下他,他才反应过来。
“那个,悠成你知道吗?”
“我其实非常孤独。”
我来这学校的时候,我来这学校的时候是一年级下插进来的。
当时我还是位不良学生,班上没人愿意和我结伴。
因此我非常孤独。
没人陪也没人可以说话。
终日与那些没人性的混蛋做些没人性的事。
喝酒,赌博,抢劫,进过好几次少儿管,还去过几次监狱。
家人和亲人都不管,没人要的孩子。
但即使这样的我还是有人爱护。
“班上的人表面看似与我相处的很好,但地底下还是很害怕我的”
“能对我说是朋友的也只有你了”
“是第一个吗?”
“不!”
“诶!”
“是第二个”
那时我遇到一位学姐,她对我很好。
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教会我怎样做人,怎样为人处世。
刚开始还觉得她很烦,但慢慢的我照他的去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回过神来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下午,我本打算去告诉那些人说我不要和他们在一块了。
为了让她安心还特意留下纸条。
我来到那个地方时,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时,还没有一人。
有时候那些会迟到,这不是怎么值得注意的事。
与其在原地等着不如先回去。
抱着这样的心态回去了,结果听人说学姐已经走了。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狂奔回到那里。
在哪看到的是···
“你知道这样一件事还会与我交朋友吗?”
“什么事?”
“我杀过人!”
“是吗”
没有发出惊奇,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和脸型。
静静地感觉只是想在听一件“今天天不错”的话一样。
“你不奇怪吗?”
“说实话吓了一跳呢!因为杀人什么。”
“那为什么不做出什么表态,例如做出一副害怕表情”
“因为要是那样做的话你一定会伤心吧!”
“诶”
“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庆次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争执了。
“该说你是笨还是天然呢”
“都有”
就这样在笑谈中结束了这次午餐。
庆次走在了前面,我则在后面跟上。
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用他绝对听不见的声音说。
“因为,我也一样啊···”
“唉,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啊!听见什么了!”
“不,只是感觉而已。”
“只是错觉啦!哈哈!”
走的过程中,庆次说带我来个特别的地方。
我不明所以的跟他走。
于是,我们来到了旧校区。
轻轻吹来一阵风,加快了附近锈迹斑斑的建筑挥发。
鼻子里清楚传来锈斑的味道。
这里是个荒寂无人的地区。
破旧的房屋将我包围。
“怎么了?带我来这地方,没什么事还是走吧!不习惯这环境。”
“呐!悠成,我们是朋友吧!”
“是啊!怎么了?”
“那我希望你现在能真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身边的温度随着庆次的话语在一点点变低。
那种不祥的感觉又来了。
“你知道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本间同学说的那封”
“你···”
你说什么啊!!!!!!!!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你和本间同学是一伙的。
这也就是指,站在那个顶楼的不止一人吗?
也就是说和我说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目的就是引我到这里。
“告诉我吧!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不,不要!
“告诉我吧!”
踏
距离,一米以内。
不,求你别这样。
在黑暗中发出一丝呐喊。
救命!
(最近考完中考休息了一下在开始码字,我把起点的《幻灵影戒》停了一下,可能有好一段时间都码不了(反正也没多少),时间正式规划,自下月八月一日开始,五天一万字(近一万字左右),也就是一章节的一半。一章共两万,共十二个章节,分出题篇和解题篇,每篇有六个章节。全书共二十万字左右,共三部。第二部和第三部是一体的,这部是相对独立的,作用是“启示”)
以上是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