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部警官,新的调查结束了,这是资料”
市立警局里,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对着坐着的较为年长的警察说。
年长的那个叫矢部警察低头吸烟思考的,没注意到壁上的“请勿吸烟”哪个牌子。
“这些都是死者的家属的资料,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矢部拿开手上的那些纸,注视小警察。
“死者的资料呢?案发现场的资料呢?那些才是最优先的吧”
“那个···”
小警察低声,像是很为难的样子。
“那些资料被上级没收了,除了最初制取资料的人和上级,好像还没人看过。说是要审查···”
“···”
老警察低头没有说话,他是局里最老的警察,也是最有威望的,现在他都拿不到,就证明这份资料有古怪。
但这只是一起小案件,对他们而言并不怎么重要,莫非,这件案子并不简单。
想到这里,老警察的眼里泛出精光,转身对着电脑啪啪啪。
“前辈,你要干什么?”
“还用说,当然是为履行自己的义务而干的事情。”
“前辈,虽说你钻研过局里的电脑,但再这么做会被开除的,你还嫌上次闹得不够大吗?”
小警察把头晃了晃,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还好大家都走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没事没事,大不了被骂一顿,他们谁敢开除老子我。”
老警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打开资料,随即聚精会神地看上去。
在悠成不知道的地方,班上的人之间流传出流言。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那个跳楼的啊!就是不久前的那个···”
“那个啊!怎么了也不用太大惊小怪啊!”
“重点不是这个,关键是顶楼”
“顶楼怎么了,那里又死人了。”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啊!”
“那你说的是什么?”
“据说啊!死者是个幽灵”
老警察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面前电脑所显示的东西。
死者竹下,尸体未明。(尸体不明)
“你知道吗?死者被人发现不久后,在警察调查了必要情报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了”
“不是吧!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谁会信!”
“可是当时是确认了死者,收拾尸体时消失的,就是一瞬间人就没影了,据说当时很多目击人都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真的是幽灵!”
“说不准啊!其中的还有一个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
“不是吧!幽灵还可以证明”
“可不是嘛!在案发的楼顶上发现了一双鞋子,被认证为死者的了。”
“可这又怎么了,不过是一双鞋子”
“鞋子当然不重要,重要是案发现场没有痕迹哦”
“痕迹?”
“没错,就是指完全没有人来过的痕迹,要完全消除痕迹至少要一两天。当时顶楼的门是关着的,钥匙被确认为未遗失,而那个人是不用门,而是直接穿过去的。”
“不是吧!说的我都害怕了”
“呵呵!当然不是骗人的,据说啊还有那个人现在还在学校,啊看,就在你身后”
“不是吧!啊啊啊啊啊!!!!!!快住手,不要碰我。”
“哈哈!偷袭成功”
“呜哇!可恶,知美子你是个变态,离我远点。”
“嘿嘿!小月你身材真好,长大后嫁给我吧!”
“滚!想都别想!”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包养哦!”
“滚!”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言归正传总之那个人就像是一个幽灵,嗖嗖的哦,说不定某一天晚上就出现在你面前哦!”
“哼!别想再骗我,已经不管用了”
“切!对了!你有听说过学校后面的那个旧学楼吗?”
“那个脏地方啊!我去过一次觉得太冷就再也没去了。”
“就是那个脏地方啊!好像是因为死了人才废了的,也是跳楼,是个男的,好像是因为女友。”
“女友跟其他人跑了,悲愤之余因为想不开跳了。”
“当然不是这么肤浅的,好像是因为他的女友死了,死的很惨,在医院里用锤子砸自己脑袋砸死了的。”
“用锤子砸死,这也太惨了吧!”
“可不是吗?死后都不安稳,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迫不得已只好废了”
“然后那个旧校区呢!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有人目击到那个幽灵就在那里出没”
“不可能!这也太扯了。”
“我也觉得有点扯,但确实是真的,我也是打清清楚才说的”
“这么说的好像真的。”
“不管怎样我们最好还是尽量远离哪里。”
漆黑的夜空中,一片黑暗,唯有蜡烛照亮,跳跃摇曳。
远远的,那人在说些什么。
“毕竟,在哪里会发生什么(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狂风中吹响我与他的距离。
破旧的房屋就像是要把我吞噬般安静。
因此我能清楚听见他的声音。
同时清楚感到自己是有多么的恐惧。
“那天你是收下的那封信吧!”
pate1(下)
我们一直没有对话,气氛僵持不下。
庆次为什么会知道,难道他是同犯。
这样的念头在我心中染开。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会是这样。
随着思考,信心越来越低,越来越没底了。
你是要干嘛呢!庆次!
用行动告诉我吧!
“我说···”
“啊!”
说话了。
必须要注意不然说错一句肯定会有大祸。
“你和竹下跳楼的那件事没关系吧!”
“嗯!没关系!”
“说实话”
“真的!”
不,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那天只是偶尔不小心遇上的,不是我本意,我不想扯上什么关系。
所以,我和那件事没有关系。
“那我就安心了!”
“诶”
“这件事是本间同学拜托我问的。既然你没什么我就告诉你吧!”
“本间?!”
对了,我想到她说过“还回来找我的”,难道是指这个。
“本间同学跟我说你和竹下那件事有关,并且从他手中拿过一封信···怎么看都不可能吗?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此刻深刻感觉到一丝寒气,本间她直接说出去了,就代表我的安全会受到威胁。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是啊!我们是朋友吗?不该有什么隐瞒。”
“是啊!朋友···”
不,不是这样。
朋友什么的完全不对,那只不是敷衍你的,我不需要什么朋友。
因为我知道之后结果。
“走吧!”
“啊!好!”
下午是学校统一组织的校园大会,每个班级必须参加,我们班也不例外。
太阳高高的挂着,我穿着夏季校服坐在阴影下喘气。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唯一消遣的也只是读书,几乎没怎么锻炼过。
面对午后太阳火辣辣的照射,我的脑袋就好晕,什么时候倒下都不会奇怪。
呜哇!好热!这一条一条的空气波纹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在游戏里玩过,出现幻觉了吗?不行了!我要晕了!
“给!降温的!”
眼看着就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了,一只手把我扶起,一只手贴近我的脸颊,顿时我感觉到逍遥般的爽快。
冰,啊呜!是冰。
我便像是个十几年没喝水的人一样(喂!那早死了吧!算了!十天不吃饭好了!)恶狠狠地扑上去。
“咦!”
那只手飞快的在我扑到之前抽了回去,扑空了的我一时不小心与大地进行了亲密接触。
“疼疼疼!!!”
我半爬半站的起来,转身看到的是一张满满得意的一张脸。
“哈哈!上钩了吧!”
我面前站着一位高挑的少女,她穿着身运动服,皮肤被太阳晒黑了一些,手上拿着我梦寐以求的冰水。
“西尾,给我水!”
我高声嚎叫。
面前的这个是西尾慎,是田径队的队长,我们班也是学校的体育先锋。
这个家伙为人很好,性格也很开朗,唯一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学那天起,她就喜欢一直捉弄我,搞的我挺纳闷。
“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那个混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拿着那个可爱的瓶子向我示威。我估了估自己的身板,觉得不可能打赢还是低头吧!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有气无力。
“怎么能这样说呢!好像我逼你似的,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叫声姐来听听!”
上半句和下半句完全不接啊!拜托。
尽管心中万分不满,但为了她手中的那个无辜的孩子,我只有忍辱负重的叫了。
“姐!可以了吧!拿水来。”
我忍辱负重叫了之后,那个家伙扭扭捏捏的害羞的说出令我更加忍辱负重的话。
“哎呀!真乖,应该叫的更娇羞一些。”
羞你妹啊!!!!!!!!!
“西尾姐,我(人家)要嘛!喵!(幻想)”
“碰”的一声西尾那个家伙爆出鼻血就倒下去不省人事了。而我也终于如愿的拿到了那瓶水。
腐女万死。
我一边享受那瓶冰水一边在心里骂她活该。
“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热。”
“要吗?”
我刚说完就有一只手插进来,递过来一个小型风扇。
“啊!多谢!”
我看清楚递东西的是班长千夏,她手上拿着好几个小型风扇,好像是给那些热得受不了的同学的。
我也是啊!哈哈!
“谢谢!不过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之前西尾也是,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
“这个啊!是因为学校里有个小卖部啊!那里什么都有卖呢!皆川同学你还不知道吗?”
“这样啊!”
“要是不介意的下次我带你去看看吧!”
“那真是多谢了!”
班长就是好啊!留了整齐的齐肩短发,一脸文静,性格脾气也很好,是大多男性理想的类型。
先说明下我有雪琴就不用多想了。不过,只是想想没关系吧!
“那个···我脸上有什么吗?这么盯着···”
千夏脸红着,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也注意到自己失礼了,连忙道歉。
“不没什么!”
不过,还是好萌啊!
“果然比起西尾还是千夏好啊!”
不好!只是想想竟然说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诶!那个···”
就如大家想象的那种害羞的样子,好萌~~~(某刻的吐糟:去死!死宅男!不许抢我笔下妹子。)
“那个果然悠成是比较喜欢文静的类型吗?”
“那个···”
(有谁注意到谓称换了。)
“等等啊!!!!!”
就在我差点回答说是时,西尾插了进来。
“谁说悠成喜欢文静的类型了,他说过他喜欢性格外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不对!像悠成这样的男孩子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和自己一样文静的。”
喂!本人的意见。
“谁说的,像悠成这样的孩子不是需要一个体格好的吗?”
“那是你的封建思想做诡,现在的文静可爱的女孩子已经很少了,没听说过物美价廉啊!”
“哈!那也算的话,我还说现在不打仗,男孩子都太弱了,没有一个强大的女朋友保护怎么办?万一他某天路过一条暗巷被某些家伙**了怎么办!你能保护她吗?”
(吐血)
“你···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所以说还是活泼的好点吗?”
“不!文静的。”
“活泼!”
“文静!”
···
他们两真是什么都扯啊!女人!什么都好!可一旦吵架了露出本性了就好可怕!
“我们在这边说也用,不如直接问悠成。”
“好!问就问!”
有种自身难保的预感。
“悠成(悠成君)你喜欢那种类型。”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惨啊!
左边的那位在做准备运动,我要是拒绝恐怕会被打的半死。右边的那位在修理风扇,一边把盖子打开一边装刀子,我已经料想到自己少胳膊缺腿的样子了。
横竖都是一条死,不如杀出一条血路。
“啊!”
我刚要起跑结果刚站起走了一步就被打回去了。
“额呵呵!不要在意啦!你的角度往那边偏了零点四度,失手了对不起!”
你···妹的。
“先说明一下不要跑,要是那边都不偏的话就代表你喜欢其他类型,那就会···嘿嘿!”
西尾一脸阴森,我恨不得狠狠给她一拳,但由于被刚才一拳我就站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看着她拿着量角度对准我。
吾,今日必一名呜呼。
“啊拉!找到了!”
伴着笑声,雪琴的身影出现在我们视线。
“小悠,刚才班主任老师请客,小卖部免费送饮料,我给你端了瓶”
救星来了!雪琴果然你才是我的天使啊!接下来我只要接过饮料,喝完了说很好喝,然后跟着走就成功了。
“来···啊!”
无视西尾千夏她们杀人般的目光,我就要接过杯子时,雪琴脚下一空向我扑来。
哇!饮料洒了。
回过神来,雪琴一副因为害怕而闭上眼睛的脸出现在距离我眼睛不远处。
雪琴趴在我身上了。
“喂!没事吧!”
我叫醒了雪琴,雪琴醒来看了一眼我就继续趴下了。
“喂!起来啦!你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我把雪琴推开,西尾千夏也一起帮忙,总算是把我们两分开了。
“怎么了?”
“没事!请把刚才发生的都忘了吧!”
“哦!是吗?”
据我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不要解释一口气回绝就好,不然你绝对会被转死。
“对了!你们在谈什么,也让我听听。”
“是在说悠成喜欢怎么样的女孩,还是活泼点较好对吧!”
“不!文静的。”
可怜的雪琴啊!恐怕你也要成为他们竞争的筹码了,哈!为什么不被当成对手,理由不必说。
偷偷想着。
然而我不知道其实真正可怜的我,忘了雪琴一张和谐脸下面的恐怖,以前就受过不少苦。
“你们···在说什么啊!悠成君不是喜欢我吗?”
“噗(喷)”
你···说什什什什什什什么啊!!!!!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异口同声)
我猛地想到了,想去堵雪琴的嘴,而然晚了,她已经说了。
“我和小悠从小就在一起,我清楚知道她看我的眼神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他是喜欢我的,尽管没说但我还是知道的。···”
“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一定的,不管对方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不好,这些都是没关系的。毕竟都是些小事。”
最后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微笑。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
超感动,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可不是这个时候。
千夏和西尾又恨又嫉妒的看雪琴,然后气势汹汹的看向我。
果然,结果还是这个样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雪琴从小是一副傻样,被人欺负了也丝毫不知,只会无力的袒护那些被欺负的更厉害的小朋友,例如说我。
即使这样,有的时候,她也会表现出一副很可怕的样子,当然是内在,表面上是一副笑脸,说着深奥让人听不懂的话,然而其实心里已经生气了。
“告诉我你喜欢谁!”
我看着两个一脸黑线的家伙,我是不说结果是不可能活着回去了。我又看了看雪琴,她还来一个笑脸,但在我眼里却是恶魔的笑容。另一种程度上比西尾千夏还要可怕。
“那个···”
“我这辈子还是不结婚了吧!”
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全盘否定比较好。
根据我多年玩美少女游戏的我,对这样的选项经过很多思考的,一半的女孩子都会表示担忧,另一半则是疏远。虽只有一半几率也值得一赌。再者,那些现实动画里面要是出现这类对话,有八成以上都是厌恶,嗯,没关系的。
要是我知道我说出的情况,当时我肯定打死都不会这么说。
“不结婚···难道,你要搞基!!!(放光)”(腐女的妄想)
“嗯!我知道了(点头),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了(摇头),尽管交给我吧!”(理解的太过深奥)
我撇头看一下雪琴,看她低着头一脸阴沉,身子不断颤抖。
是伤到她了吗?等会去道歉吧!
“呜哇!”
接回上言,雪琴更加过分,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下子把我抱住。
“小雪好高兴,呜(抽泣)···小悠刚才说了个‘结婚’两个字了哦,是要跟我结婚了吗?好高兴!终于等到了,呜呜呜···”(完全没搞清状况的某只)
突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
再次趴在地上,看到庆次一脸不满。
“怎···怎么了?”
“交报名表啦!是要去那个项目。···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看到你这样还是算了。”
“别!别走!”
好不容易来了救星,怎么可以这样子放跑。
“那你要哪项!”
是错觉吗?总感觉庆次今天有点不高兴。
“网球!”
我看着报名表上的某个项目,脱口而出。
太阳像火一般炙热大地,我就像是放在架子烤的鸭子,眼快就要熟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后面是啥去了。管他的,总之快要热死了。
身体柔弱的我此刻站在网球场上,简直就是一个干尸。心中悔恨万分。
早知道就不选这项了。
“小悠加油!”
“悠成!要赢啊!”
“输了请客!”
原本因为炙热使得脑袋眩晕,又加上她们在一边呐喊,现在的我简直快倒下了。
“准备!”
偏偏这个时候裁判叫了,怎么办!对了!那边是庆次,请他帮忙吧!
“请手下留情。”
“哦!是吗?”
庆次坏坏的笑了,不祥的预感又来了。
“开始!”
啪
“一球!”
“两球!”
“三”
···
“下一局!”
真是惨啊!开局不到十分钟就被连杀数球输了。
“中场休息。”
我躺在场外有阴影的棚子里,独自趴着休息。
“给!”
我抬眼看了看西尾,确定了没有什么陷阱才去拿水。
“这么好啊!”
“哼!当然!我可是连胜好几个项目,自然有资格,不像某人。”
“···”
“生气了!真可爱!”
一边去。
“悠成君,这个给你吧!可能有用。”
千夏拿起一个带着小风扇的遮阳帽,看起来还蛮实在的。
“不要了!”
“诶!为什么?”
“不想打了!反正也是被虐。”
“诶!~~~怎么这样。”
“就是就是!也太没男孩子骨气了。”
我不理他们把头埋到里面,背向她们。
“啊!啊!啊!这该怎么办!”
“那个···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是雪琴的声音。
“啊!对了!嘿嘿!过来我跟你说···”
西尾那家伙又在对雪琴传输怪的思想了,可我没时间管她。
“诶!真的···要这样么?”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我去。”
“不!不!还是我去吧!”
脚步声近了,是雪琴吧!劝我也没用。
“小悠!你睡了吗?”
“什么事?”
我转过身。
“那个···那个就是我想请你去打网球···”
没用的,我才不去。
“要是···赢了的话,可以哦···和我去约会。”
这样啊!嗯!诶诶诶诶诶诶诶!!!什么!!
“要我···干什么,都可以···那天的话”
···
“那个!”
我伸手意识她不要再说了,妹子都这么说了,再不答应就不是男的了。
“兴奋了!”西尾意示。
“滚!”
我匆忙喝完水,戴上帽子,拿着球拍就走了。
重拾心情,开始再战。
“呼(口哨声)”
戴上帽子好多了就算不能驱散炎热,至少还是能遮住太阳看清了。
“准备!”
缩
对于体育我输庆次一局,就算认真也不会有一丝胜算,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发挥自己所长。
“喝!”
对方发球。
是起跳发。
就在庆次发球飞来穿过自己的场地的那一刻,我的脑细胞全部动了起来。
依照我的身高和身材肢体能触碰的范围加上球拍就是我的领域,另外可以让身子保持平衡的最大脚步也算好了。接下来是球的轨迹。
通过遮阳帽下视线的估计距离,因为球会动还有估算出速度,然后通过正面算出预算轨迹,并求出最近距离。这些全部要在1秒全部算完。
别人或许做不到,但我不一样,人一般脑袋的细胞最快可以在零点零几秒内完成运转,而我不会少于并且更快。可是人类对于运算需要大量的时间,而我对数字的敏感度甚至可以一瞬间道出。
所以我可以在零点五秒内完成。
“踏!”
一切都完成了,最最后就是关于身体协调问题,这一部分不能进行运算,只能靠本能来完成。
拜托了。
一定要成功。
啪
中了!
刚才是庆次所发的最强的球,在全校也很少人才能接,而之前还对网球一无所知的我突然接住了,让他们有点不知所措,正因为如此,当着球打回去时,庆次没反应过来。
好!这样我这局我就赢了。
庆次反应过来,就到我发球了。
“等等!”
庆次向前阻止了我的发球,便走向裁判要求自己发球。由于这不过是场小比赛,没有必要很严,更何况庆次和裁判是老熟人了,就允许了。
结果这次庆次起跳发球我输了。
是意外。
庆次确定了这点后,再次开始了发球,这次是一个弱球,稍微玩过网球的都会接。
啪
这次我接住了,庆次也只是低头思考了一下,并未管球。
是这样啊!
庆次确定了自己的思想。
之前接到高杀(跳高杀球)是意外,而他能接到那个小球,是因为他已经学会一点了。
庆次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开始接下来的比赛。
之后的庆次更加确信自己的思想了,之后的一个稍强的球他就接不住,这便是证据。
“快点结束吧!悠成,这场比赛我赢了。”
庆次在此大声放出宣言,仿佛自己就站在胜利的讲台上了。
庆次拿起球往上抛,看来是个高杀。
就在庆次自以为要赢的那刻,对面的悠成也确立了自己的胜利。
“呼呼!”
庆次的高杀很用力,声音也很响,眼看就要穿过悠成的场地的边缘时,悠成接住了。
顺利的借力反杀。
“这···这不可能!”
庆次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要听吗?策略。”
这个时候悠成站了起来,解释一切。
其实是这样,悠成确认自己会接高杀时,便设下了伏。
看到自己接住了自己最强的球时,庆次第二局肯定会向裁判请求确认,到那时我只要装作不会接就好。
但之前自己接住高杀的惊讶让他不安,为此他肯定会确认。
第三局他就选了个较弱的球,我只要接住就能赢。
而第四局他就要一个稍强的球,我接不住就好。
而他安心下来到了第五局最后一局时,他肯定会用最强的球,风风光光的结束比赛,而我这时反杀就好。
不但这局赢了,还会给他接下来的比赛带来影响,一石二鸟。
不过这也是有风险的,万一他不管第一球,全力专注比赛,那我就无法隐藏实力,也无法如此轻松取胜。
但我确信着,确信他会这么做,虽然没有理由但还是如此确信。
毫无根据,仅凭猜测和几率办事,这就是所谓的“算计”
“原来如此!”
庆次醒悟后,然后像是安心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开始吧!我不会放水了,最后一局,看谁能赢。”
我笑着答应了。
接下来的比赛一开始便进入了消耗战,你一球我一球的不亦乐乎。
庆次是网球部的资深球员,是市队里的王牌,要是他一认真我也不一定保证能打赢。
毕竟我还是缺少锻炼,而庆次单靠本能就可以接住好几个让我费心思的叼球,体力不一定可以保持啊!
我在心里呐喊。
坚持住,再坚持一会就好了。
时间飞快的流逝了,我们也都到了最后一球了。
球是我发的,现在的对局是2::2。
靠体力坚持到这种地步真不容易啊!
我汗流夹被的确信,我赢了。
我一直在等这一刻的来临。
“啪啪!”
我用球敲了敲地,开始准备动作。
已经快没力气了,发完这球恐怕我就无法再拿起球板了,所以这一球必须要赢。
“呼”
我把球甩起来的那一刻,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我也跳起来了。
刚才两次发球我已经完全记住了庆次的动作,请问我可以像他那样发出那种快要迅猛的球吗?
答案是不能。发球的方法不光是动作,还有力度和时机及角度甚至手感等诀窍,我不可能一下子就学会。更何况这是我第一次高抛发球,能打过去就是万幸了。
为了保证这点,我记下了庆次的动作,并完全模仿,所以命中率将近百分百。但发出来的球可能比之前庆次发的弱球还要弱。
足够了。
只要能发出去就行了。胜利的就会是我。
反观庆次,以上的道理他也懂,他自是知道我发不出那么好的球,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庆次抬起头看球眯眼的那一刻他明白了。
太阳罩住了我身影,不由的让在场所有人眯起眼。
帽子底下的我笑了。
没错!我在等的就是这一刻。
之前的拖延的就是为了这个。
你之前为了换球发,我提出这一场全你发,下一场全我发,为的就是这个。
当太阳完全照在我身上时,只要你没拿到胜利,我就会赢。
就在所有人震醒的那一刻,我把球发出去了。
啪
网球碌碌的轮过去了。
在无人看得见的那一刻,我赢了。
场内场外一片安静,紧接着是疯狂的掌声和尖叫。
我用智商战胜了。
无数人涌向我,包过千夏和西尾,他们把我抬起来向天上抛。
“喂!这样子很危险!我恐高啊!!!”
无人理会我的叫喊,只是一个劲的甩我,弄的我很痛苦。
被晒在一边无人理会的庆次毫不在意的看着我受这么多人欢迎。棚子下的雪琴也是笑着注视着。
在大家都是欢笑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一个与气氛不相符的身影。
无人理会的角落,本间恐慌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她看着手表,目睹着时间一丝一毫流逝,时针每动一下她就越加恐惧,好像死神越来越近。
马上,就要来了!
她低声轻语。
死亡纸条(交换纸条)
第二天
也许是因为昨天运动太多了,今天不想早起。
说来昨天真是疯狂,打网球打败了全班最强,虽然有点卑鄙,但好歹还是赢了吗?
不过再不起就迟到了,还是起来吧!
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型邮箱,好像是前天就送来的,但是由于太急没注意,昨天晚一回来洗了澡就睡了,太困了。
我现在拿起那个小包,掂了掂几乎没有重量,看来是个很轻的东西。
打开包装,我拿起那个小东西,看清楚时吓了一跳。
这个是我第一天上学时从那个将死之人拿到的黑色纸条,现在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就出现在我眼前。
难以置信。
即使如此,我还是拿起那封信,把她拆开。
我再次确认后,里面是有个信,但是是空的。
是谁送的,难道是本间,不!还不能确认,本间的身份尚疑不说,这也可能是某个我的那个认识的人给的一个先现在流行的时尚的黑色信封。
不过为什么是信,谁知道啊!
我看向信,那个样子除了里面没有字外,其他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带着不安,我看向寄信处。
上面空空如也。
抛弃这点疑问,上学的时间快到了,我不安的带着信封出去了。
直觉告诉我,必须要这样。
上学的大家和我一样很精神,可能是因为昨天的运动会把之前的那个跳楼阴影给消除了吧!
回到教室的途中隐隐有人看着我,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吧!
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感觉很好。
毕竟谁也不希望默默无名,但对我而言还是不要太过了。
坐到自己的位子,等着上课。
无聊的仰望外面的景象,消磨着时间。
这个时候,我在想自己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也很好。
我想这样下去,我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回到普通人生活。本间最近也没来找我了,应该不用担心了吧!
教室里西尾和千夏在说悄悄话。
庆次在椅子上发呆,看来还是对昨天的事心有余辜。
雪琴有时偷偷的看这边一下。
本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说“来了!来了!”
无人注意的广播室里,发出了一声“哗”
哗
班上的传声机发出了声音。
“听得到吗?听好了!你们现在被关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唯一逃出的办法就是杀人!”
“我宣布!死亡盛宴,现在开始!”
距离下一个死者还有十六个小时。
(这章写的都点搞笑,请不要在意,要是你们以为接下来是校园喜剧就大错特错了,我这么写是有目的的,你们看完patr3就知道了。到时保证你们哭都来不及。下一章就会死人,而且死法很惨,可能我文笔不好写不出感觉,但那死法绝对有趣,看过《another》的伞没,不怕的就来吧!我去拿本《爵迹》的书来看,学习下死人的写法,应该会很有趣。还是那句话,爱恐怖悬疑者来,胆小者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