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观看了一些历史书籍之后,极樂发现了。自己竟然真的不是任何职介,这就意外着自己属于一种特殊的存在。
中午,拉维斯叫极樂来到之前训练的场地。
“话说,我是什么职介?”
“这个吗?我也说不准。”
“你叫我来干什么?”
“话说,你最近有没有看见一个女性,比你年龄大一些,金黄色的头发,背上有着奇怪的花纹?”
“没有呀。”虽然极樂在梦中看见了拉维斯所说的女人,但是,极樂更想知道拉维斯的打算。
就在极樂思考拉维斯下一步的打算时,拉维斯却突然拔刀。
好在极樂反应迅速,只是头发被砍掉了一些。
极樂还没拔刀,拉维斯就再次冲过来了。
这样可不行,一直处于躲避,那么体力早晚都会被耗光的。
环顾了一眼周围,极樂假装摔倒,随机从地上拿了几块石头砸向拉维斯。
她真的会上当吗?就算她早有准备,可是这么多石头,也不可能都接下。
趁着她接石头的那一会儿,极樂拔出刀,想要去突击拉维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拉维斯在极樂靠近的那一瞬间便发起了咏唱。
锈刀断掉的那一部分,被圣光所代替。刀一瞬间变得锋利无比,一切都可能被那把刀所砍断。
极樂在那么一瞬间就趴下了,虽然没有挨到,但是极樂还是感受到了圣光的强大。
石头落地之时,拉维斯的刀已经按耐不住了。
那把刀真的只有那么长吗?不,光是可以无限延生的。
既然这样,那么这场战斗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了,只不过是以大欺小罢了。
极樂虽然已经躲过好几次生命之危了,但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刀已经长的看不到尽头了,可就在这时,刀眼看要把自己劈成两半时。
极樂看到了一个人,黄金般的发色,背后有着奇怪的花纹,精致的像个布娃娃。
她开口了:“我是众神之主宙斯,你想要活下去吗?”
“想,我想要活下去。”
“为什么呢?”
“因为我想要改变这个世界。”
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女,宙斯笑出了声,但还是保佑了她。
她的身上浮现出一层圣光,圣光和圣光之前是不能互相攻击的。
拉维斯看到了那道圣光,也停下了攻击。
“既然是真神的意志,我也无法参与了。”拉维斯收回了刀,“祝你好运。”随后走了。
“白琉璃,这是怎么回事?”
“极樂你不惊讶吗?如果她正是宙斯,那么卡斯柯就是撒旦了,毕竟出来卡斯柯就只有撒旦还能传承血脉了。”
“所以呢?”
“你闭上眼,进行冥想,看看自己现在的精神力是多少。”
“我看到了一片海洋,海风很喧嚣,海水冰凉凉的。”
“你赶紧回一趟神殿。”
白琉璃的语气十分紧张,极樂回到神殿后,众人都在祈祷。
“极樂神驹回来了。”一位信徒喊到,就那么一会儿,神殿一半的人都涌上来了。
他们都是极樂是追随者,有人甚至只为看极樂一眼而成为信徒。
极樂随便说了一个谎,说自己要去东边,所有的人都跑去东边准备了。
实际上她来到了西边,来到这边,极樂发现有一些人没有去东边,也没有去凑热闹。
白琉璃要极樂那一本信徒的书,来到楼梯口,犹豫二楼只有使徒和神驹可以进,所以这里人很少。
可当极樂来到了楼梯口时,这里正有几个男性人族真聚集在一起,而那个角落里穿来了一阵阵女性的哭泣。
极樂本来不想管,但是听到了那个女性的哭泣,她还是过来了。
那几个男性也发现了极樂,他们衣衫不整。
此时一个胖子看了看极樂,和周围几个男性说了一下。
“这不是极樂大人吗?您怎么来这里了。”
“你们在干什么?”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极樂上前去,一个男性突然抱住极樂,另一个想给极樂喂安眠药。
可是极樂也不是吃包子的,转身,将抱着自己的那个男的摔倒在地。
想给喂安眠药的男性,被极樂用脚踢骨折了,还有两男性赶紧跑。
可他们怎么是极樂的对手,还没有跑出十米就被打晕了。
而刚刚那个女性哭泣,是由一位鬄嚌族发出的。
极樂上前去,蹲下想问发什么事了。
可是鬄嚌族少女却突然抱住自己,一直喊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看着这位少女,她想起了之前被后妈虐待时的自己。
四个男的被极樂用绳子困住了,而刚刚哪位鬄嚌族女性已经晕过去了。
来到二楼,极樂将少女放在了床上。而那四个少年就很不幸了,他们被扔进了三楼。
鬄嚌族的那位少女,长得还不错,黑色的头发,洁白的皮肤,大概有十三岁的样子。在她的脖子上有着一个黑色线圈,那是奴隶的标志。
鬄嚌族少女醒了,看着极樂,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她赶忙下地,给极樂跪下,“对不起,新主人,请打我,我不该让我肮脏的身体躺在床上的。”
说罢,她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伤痕累累的背。
极樂蒙了,让后蹲下来,伸出了手,示意让她起来。
“对不起,我应该让自己肮脏的身体跪在这地板上。”
很显然,眼中这个少女的思想已经彻底奴隶化了,要想改变她的现状,极樂仿佛看到了那个弱小的自己。
极樂很明白这种感受,然后用力抱住了那位鬄嚌族少女,少女哭了。因为,这是少女第一次被人抱着。
之前人们都是向少女吐口水,辱骂或殴打她,她从来也没有被人拥抱过。
而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拥抱。
“穿上衣服吧。”极樂随手拿起一把小刀,割断了少女脖子上的项圈,“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了。”
“那,我要去哪里?难道是你也不要我了吗?”
“不是,从今天起,你不在是原来那个自己了,你恢复自由了。”
“请…请问,我还可以跟着你吗?”
“只要你愿意。”